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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正气寻「妇」录】【全】作者: 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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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得偿所愿

  傍晚时分,二女终于睡醒了。

  “啊”,华月蕙轻叫一声,坐直身子才意识到压了我一下午了,关心道:
“小正,压痛了么?对不起,这几天一直睡不踏实。”

  “没有关系啦,被二位妈妈压着那可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美事呢!”我嘻
嘻取笑道。

  这时刚醒来的华月兰粉拳轻捶了我一下,斥道:“中午见面时看你痛哭的样
子,还以为你已经转了性子了呢,想不到这会儿又调笑我们,你真是死性难改。”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虽不是君子,可二妈你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淑女吧,
怎么能用‘调笑’这种粗俗的词汇来说你们呢?”我争辩道。

  “哼,早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说这个,你到是说说,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华月蕙也不停追问:“是啊,小正,你原来九尺的身高现在怎么突然矮了这
么多了?”

  我哈哈一笑,故做神秘道:“你们到是猜猜看啊!”

  华月蕙不依道:“我们哪猜得到,江湖上易容之术虽精妙,那也只能改变面
貌,要改变身高却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呀。小正,你快告诉我们吧。”

  华月兰虽不说话,可看得出来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于是,我将在客栈如何遇到峨眉众尼,如何击退陈道之,如何为众尼解毒,
如何得到暴发呼吸并加以改良的事述说了一番。

  话才说到一半,二女的粉拳就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埋怨我竟连峨眉山的
尼姑都不放过。

  我一边躲,一边喊冤,没引起二妈们的半点同情,反到令粉拳如暴雨般下得
更快了。

  我绕着桌子左躲右闪,引得二妈们紧追不舍,一时间房内其乐融融。

  人说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也。

  看着二妈巧笑如花,因奔跑追逐而通红的小脸,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喘吁吁
地吹着气。那阵阵芬香的气息有如春风,吹在我心里,引得我小腹底下一阵火烧
火绕的。

  她们虽是知道我的风流个性,也曾在逍遥谷中与我有过一夜的鱼水之欢。但
毕竟母子有别,伦理道德排在那里,人言可畏,我可不敢轻易造次。

  但是自从吃下火蟾蜍内丹、朱果和那小红蛇以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能力变
得极其不堪,面对美色提不起丝毫的抵抗之心。只要见到姿色出众的女子我就经
不住有股要去占有的冲动,前几日轻易对江如水许下的承诺就是最好的明证。

  眼下我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祛祛火了,再没有女人的话我担心自己会不会年纪
轻轻就变成花痴。眼前的两个大美人到是最好的祛火良药,不过没那么容易得手,
看来得好好算计一番了。

  与二妈打闹了一阵后,肚也有些饿了。用完餐后,给二妈她们各安排了一间
紧靠我屋子的上房。一些锁事,不表也罢。

  日子又安安稳稳地过了几日。这几天为了打听其他诸女的消息,华月兰华月
蕙待在客栈等待,而我却不得不四处打探消息。

  虽是如此,可这些天却没有半点诸女的消息,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们
的心情也一天天愈发沉重。焦燥地等待没给我带来半点好心情,被压制在体内的
那股欲火也蠢蠢欲动。

  这天,又是一个失望的日子,我,也终于忍耐不住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吩咐小二上了一瓶白酒,并一再盯瞩没有吩咐不得靠近
我的屋子。

  “小正,你不是不会喝酒的么?今天怎么吃起酒来了?”华月兰坐下后,看
着桌上的一瓶白酒奇怪地问道。

  “啊,没什么。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想大醉一场。”我闷声说道。

  接着安慰我道:“小正,我们知道你很担心玉姐姐她们。可也不能借酒消愁
啊。不是有句老话么,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有什么用啊。”说着就一把夺过我
刚端起的酒杯。

  “月兰,你把酒还我,我今天就是想大醉一场,你就遂了我吧。”我央求道。

  华月蕙见我脸色不善,忙打圆场:“姐姐,你就随他吧。这几天他天天外出
打听消息,却毫无结果,心里担心玉姐她们安危,不得平静,闷在心里总会闷出
病来的。不如咱们也喝吧,今晚咱们来个不醉不罢休。”

  “好,好一个不醉不罢休。”我一把夺过华月兰手中的酒杯,不顾她埋怨的
眼神,将酒满上,一饮而尽。顿时,一阵火辣的热流从我喉中一直烧到小腹以下。
将体内的欲火引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原本就打算今晚成就好事的我,哪里会去克制,巴不得自己早点醉了好。醉
意缓缓罩上心头,我有些迷蒙了。张开口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呀,不醉不罢
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这首歌还是马元在一次醉酒教我唱的,也不知是何人所做,在坊间流传甚广。
歌词中显露出对人生无比的颓废之气,也唱出了对女人赤裸裸追救之意,显得淫
荡无比。

  若不是此时喝了酒,要在平时我还不敢唱这种歌给二女听呢。

  歌词虽粗俗不堪,但其曲调优美,韵律绵长,悠悠不绝,悦耳动听。

  方开始唱,华月兰就皱起了眉头,而华月蕙则拍手附合,口中起哼着学着调
子。

  一顿晚餐就在我的歌声中结束了。

  华月蕙一直陪着我喝醉,是矣此时俏脸泛红,双眼蒙胧,有些不支了。而华
月兰虽坚持不喝,但也被我们两人强灌了几杯下肚,也是微有醉意。

  趁着她们歇息的当儿,我迅速地在房中布下个隔音障眼迷阵,再把房门窗子
关死以防外人闯入。接着就是正戏了,华月蕙此时已醉倒在桌上……

  华月兰此时还有些清醒,奇怪地问道:“小正,你这……呃,这是做什么?
怎么把门关上了?”我冲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那双羊脂玉手。

  华月兰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我已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
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虽欲挣扎,可刚才又喝了不少酒,正四肢乏力,手儿
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

  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虽欲喊叫,可口中只传出呜呜之
声,却哪里还喊得出。我已是花丛老手,此时不吻更待何时?缠住她那小小香舌
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
入她的嘴里。

  不一会儿,华月兰就彻底地软趴在我怀里了。

  熟练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
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浓密的秀发,粉白
滑嫩的秀颈。一路下来,华月兰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轻声呢喃道:
“小正,别,呃……我们,是……不行……”

  不理她的喊叫,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
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
量。

  “月兰,别怕。孔子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父亲消失无踪,根本就与你
们有名无实。托了你们十几年,白白浪费了太多美好的青春,我这个做儿子的怎
么也得好好补偿补偿你们呀。”

  华月兰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
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
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内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
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

  华月兰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初开的蓓蕾在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涨
硬。

  趁着她迷神的那一际,久经锻炼的双手终于发挥出威力来,只半会就将她剥
得一丝不挂。

  我看着平趟在床上的华月兰,雪白如玉、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玉雪般
的纤细腰身裸露着,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
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

  两颗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已在我刚
才抚弄下嫣红。纤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
通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圆滑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小腹尽头双腿紧夹处,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
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关键部位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
的娇蒂俏挺着,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华月兰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缓
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娇声道:“小正……你
以后要好好对我……”

  柔柔的烛光投在她的身上,好像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给人一种圣洁
无暇的感觉。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散乱,纤细的眉毛以一种美妙的弧度微微扬起。
秀气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色,纯净明亮似水流
过,让人情不自禁起了怜惜之念。

  洁白纤细的脖颈,高高耸起的玉乳,不堪一握的柳腰,还有浓淡相宜的黑亮
发光的毛发遮住了神秘的花间幽径。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婴儿还要光滑的
皮肤看上去好像涂了奶油似的,荡漾着柔和的微光,使她整个人看来像是一尊完
美的雕塑,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而不得自拔。

  我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少妇白皙的肌肤比以往任
何时候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诱人之极。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

  她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我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我把整个
身子压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时表露无遗,却成了绝好的
配衬。

  她的娇躯疯狂地扭动着,再也受不了了,我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我疯狂地索
求着,那种快感,就如章鱼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
感觉,随着每一发丝的神经散发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心脏深处。

  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肉体的触感又不断把我从极乐的天堂,拉回这压
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让我再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世上防守最严密的边塞,享受
冲破要塞胜利后的无边快感。

  我紧紧的拥住无她,迎着她的热吻。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舔过每一个贝齿、
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纠缠、调弄着香舌并吸过嘴中品尝着,贪婪的吸吮着席丝蒂
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从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轻重不一的隔着小衣爱抚着坚挺丰满
的乳房,不时的用大拇指挤压着变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无双背后抚摸着,慢慢
的揭开上衣背后的口子,露出整个雪白柔软的背脊,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体。

  华月兰知道事已至此,再抵抗也是无用,完全放松下来,享受我带给她的美
妙感受,挣脱我贪婪的大嘴,发出高亢、美妙、动人心脾的呻吟声……

  暴雨过后,要塞早被攻克,华月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
……

  可我却仍未满足,大步跨到桌边,顺势一把将桌边可人儿玲珑的娇躯搂入怀
中,嘴唇毫不客气地堵住了她迷人的小嘴,开始贪婪地吮吸那柔软花瓣的甜蜜和
芬芳。

  在我有力的搂抱下可人儿浑身发软,如失去支撑一般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感
觉到我的舌头已经顶开唇瓣侵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她忍不住伸出香舌抵抗,唇舌
交缠,阵阵晕眩的感觉传来。

  华月蕙在迷醉中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滚烫滚烫。过了良久,
火热的双唇才得以分开。她轻喘着气,把头深深地埋到了我的怀里。

  我伸出一双手捧起华月蕙的俏脸,在她还没有转过念头来,我的大嘴再次印
上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唇上。

  “唔……”华月蕙的娇躯一僵,好象一个木头人,但在我熟练又有技巧的舌
功引导下,开始生硬地反应起来。这种生涩的举动对于久历花丛的我来说,真是
太有期待感了。我的舌头顶开了两片嫩滑的樱唇,游进香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
游走开来。

  随着我的动作,她也渐渐放松下来,本来紧张地抓住我手臂的一双小手也慢
慢松开滑下。一时间,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吻得芸儿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满意地放开她。看着这个美女红红的俏脸,
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

  她是这么的清丽秀美,让人迷醉。

  华月蕙急速地喘了一口气,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个不经意的小
动作是如此的诱惑,以至于像我这样见惯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她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凑上红艳艳的樱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尝到滋味之
后,她居然反客为主了。我一惊,旋既伸手抱住芸儿的娇躯,痛吻她那灼热的樱
唇。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让芸她十分享受。

  半晌,两个人才喘呼呼的分开。我微笑着注视粉颊上红霞上涌的华月蕙,她
那红馥馥的娇嫩面庞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此时看她别有一番风味。

  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
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袜子,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

  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
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
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
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
人心魄;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
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衣裙开领处,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席紧身连衣裙将微凸
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什么情景才算是,美人春睡最销魂。

  雪胸前颈项处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
意地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
至极。紧身白丝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
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不长,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
线条优美媚人的玉润小腿。

  体内欲火再次熊熊燃烧,我虎吼一声,猿臂轻展,抱她上床,猛地压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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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开导

  第二天早晨。

  姐妹俩醒来时却不见了昨晚在房中做恶的徐正气。闻得庭院处传来的呼喝声,
才安下心来——那小坏蛋正在练功呢。

  “姐姐……”华月蕙羞红了脸,琼首轻颔,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用那只有
蚊子才能听得见声音轻喊了声华月兰。

  显然,她还在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华月兰从被中坐起,看着妹妹一幅娇羞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妹妹,昨晚
我睡着时,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叫声比打雷还响,吵得我不得安稳。”

  “呃,姐姐,你,你坏死了啦。你自己还不是……”华月蕙刚要说下去,华
月兰就扑来两手直往她腋窝怕痒处钻。“咯咯……姐,姐姐,你,快住手,咯咯
……人家不说你了啦。”

  华月兰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

  华月蕙撇撇嘴,嘀咕道:“姐姐,这不公平啦。你可以说人家,却不许人家
说你,昨晚你还不是……”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华月兰两手张爪,做势欲挠。华月蕙立马闭嘴。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华月蕙方才轻声问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月兰闻声,细想了一会,轻松道:“还能怎么办啊,妹妹,我们都与他有
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华月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霸天自从失踪后,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华月兰开解道,“再
者,正如小正所说,我们与霸天本就有名无实,虚度青春十余载,浪费了咱们女
人最宝贵的大好年华。

  如今,小正年纪虽小,可任谁看来他也是大人一个。此事,你知我知,天知
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

  华月蕙细细品味这番话,觉着甚是有道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轻
了些。

  “还是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华月兰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会小
正又得拿你取笑了。”当下二人开始着衣打扮。

  “唉——”,两人刚下床齐齐痛呼一声。华月蕙见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样,
不由得“咯咯”巧笑连连:“姐姐,你还说我了,你昨晚后来不是与小正又来了
一次么,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亏你还是做姐姐的呢。”

  华月兰轻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么大声,我也不会一时兴起与小
正再来一番云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华月蕙一阵娇笑,一扫方才之颓气,“姐姐,是你自己食髓
知味,贪得无厌,怎能怪我。”

  “好啊,刚才就警告过你,才一会儿你就变卦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
月兰就扑向她,两手直往她怀里钻。

  刚才只穿了一点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俩,衣裳番飞,粉臂玉腿上下挥
舞,一时间房内白肉滚滚,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姐妹俩大吃一惊,不约而同住手,四只妙目齐刷刷往门口处看去……

  我刚练完功,正自为如何开导“华山双仙”而烦恼,刚一推门进来,不想竟
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只见大床之上两个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正一上一下压在一处。

  华月兰在上,华月蕙在下。

  两人俱都衣衫不整,秀发散乱,玉体暴露,却各有其妙。

  被压在身下的华月蕙,前胸衣服几乎被拉到双乳之下,只有关键的那两颗葡
提仍在上衣的保护之下未曾露面,双乳被华月兰压得几乎扁平,乳沟被压成一条
直线,令人轻不住要恼火——如何美乳怎能受此欺凌!

  而压人的华月兰给人的却是另一种诱惑,她上身完整,可下衣几乎被扯脱,
摆裙被拉至大腿上处,不用我低头就能看到她那粉红色的内裤,隐隐的还能看到
些黑色印迹……

  写来实在太慢,其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我进门的一刹那所见。

  但就是这一刹那的诱惑几乎就要令我把持不住了,不过幸好昨晚放过一枪,
否则的话我早出洋像了。

  看得出来,姐妹俩对我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认同了。万事开头难,眼前这俩
姐妹打打闹闹,有说有笑,是个好开头,以后……

  嘿嘿,我经不住得意地想道。

  “哼,你笑什么?”姐妹俩异口同声质问道。“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嘿嘿”装傻道:“什么啊,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

  “可现在是我们俩睡这屋。”两人再次同声说道,我最喜欢听她们一齐说了,
感觉很怪,咦,不对,昨晚?

  面对疑惑我向来就是直接担问的。

  “奇怪了,你们是双胞胎,昨晚和你们干那事时你们怎么就没有心灵感应了?
以前不是都心灵相通的么?”

  两姐妹齐“呸”了一声,华月兰道:“小正,你怎么就知道想那等子事的?”

  华月蕙则羞羞的道:“我们以前又没那,那个过,还好意思问,问我们。”

  我朗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妻之事,乃人伦大事,何有不可说的?
你我三人如今虽无夫妻之名,可已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定会将你们名媒正娶过
门的。”

  华月兰闻言柔声道:“如今你与我们还是母子身份,还谈什么名媒正娶?我
们姐妹俩自小孤苦无依,现金师父他老人家也已做古,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年老色
衰,我们就千嗯万谢了。”

  听她哪此一说,我大气:“二妈,我从小就是你们养大的,难到你们还不知
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徐正气虽多情,却不负心。只有女人抛弃我,没有我放弃
女人的事。”觉得语气重了,故意逗她们道,

  “有谁敢说你们年老色衰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或是瞎子差不多。”

  两人“扑哧”一笑,道:“就你甜言蜜语,最会灌迷汤。”

  我大喊冤枉,道:“怎么能说是灌迷汤啊?你们的实力明摆在那,十几年前
武林百花榜的并列第二名,天下武林男子的梦中情人……”语气中透出一点点的
酸意。

  “哼,”华月蕙不屑道,“人家可没想过要上什么百花榜的,都是那个百晓
生不好。要不是当年有求于他,才不会让他看人家的真面目呢。”

  华月兰也道:“是啊,自从上了百花榜以来,身后成天跟着一大堆跟屁虫,
搞得人家那段时间连自由都没有。”

  “嘿嘿,只可惜我没有早生几年,不然的话一定帮你们俩打跑那些跟屁虫儿。”

  “哼,你虽然晚生了十几年,可到底我们姐妹俩还不是给你欺负了?”

  我哈哈大笑,谁叫你们那么迷你,把我的魂都给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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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王妃召见(上)

  这两天我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一扫前几日郁闷之心情,但对失散妈妈
们的担心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这天小二忽然来报,说门外有位军爷找我。

  出门一看,果然有一位身着青铠,武装打扮的青年人,正如一杆标枪般笔直
站立在门外。

  见我一出现,立马单膝下跪,朗声道:“小人奉我们王爷之命,带徐公子入
府一叙。”

  呵,我长么大只有拜人的份,还从没给人家拜过呢。再说自小就长自深山谷
中,哪里懂得这许多军队礼仪。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将他扶起道:“这位兄台,何必如此客气,有事站
起来说话。再说了,你年纪比我大,这不是折煞了我么。”

  青年军士就势对我一抱拳,道:“公子爷客气了,还是早早随我入府吧。”

  这军士说话干净利落,也不在别事上多扯,直来直往,显得训练有素,大对
我胃口。

  对小二吩咐一声,让他告诉华氏姐妹自己去王府的事。

  出于军队的好奇,一路上我不停询问他有关军队的事情,可他就只有一句话
:对不起,公子爷,我们军人只奉命行事,其余的一概不知。

  自从踏上江湖以来,这还是我头一回碰鼻。

  这人对除命令之外的事一概不提,显然他们的军纪严明,将领治下有方。

  他越是这样,我越对他感兴趣。

  不仅如此,我对他们这支军队的统帅也非常钦佩,期待着想看看这到底是个
什么样的人。

  既然他一问三不知,我也识趣的不再问他。

  宁王府离客栈也不远,前几天在城中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时也曾路过,却再也
没进去找过江如水。

  进到王府里,没有一个付责守卫的士兵过来盘问,只远远的往我们身上飘过
一眼就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不多时,当我以为就要走进主宅大厅的时候,那青年军士竟然带我从一边走
过,绕到屋后。

  我问道:“兄台,不是你们王爷要见我么?”

  他道:“徐公子不必多心,到了地头,您自然便知。”说着就自顾在前引路,
不再理会我。

  “到了。”

  我正纳闷的当儿,前头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公子自进屋去,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说完转身离去。

  眼前是个大院,院里栽满了花花草草,大院正门前方是座小桥。桥下是个小
潭,潭中清水透彻,隐约可见几尾金鱼在潭中游弋,红的,白的,青的。

  当我踏上小桥时,鱼儿似受到惊吓,猛地四散逃开。看到这些鱼儿,我就想
起在谷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学武生活。

  天真浪漫,逍遥自在。

  “徐公子真乃雅士,赴人之约还有心情观赏池中春光。”屋内传来一个天簌
般的美妙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

  屋中袅袅娜娜走出个绝色丽人来,一身雪衣,头梳宫庭独有的发型,不是江
如水是谁?

  我“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宁王妃召见鄙人。我还正自奇怪,宁王与我
素昧平生,找我何事?”

  “难道是王妃寂寞多时,终于忍耐不住,找我一解心中饥渴?”不知怎么的,
我一见到江如水就想调戏她,虽然我很清楚,越是调笑她,在心灵上的距离就离
得她越远。

  江如水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一派大家风范。

  “徐公子真会开玩笑,不过如水今日找公子来可不是光为了说笑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妃既然见召,必有要事相商,何必说些无用的客套话
呢?”

  “好,徐公子快人快语,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江如水顿了顿,略理了
理思路后,说:“不知徐公子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不怕王妃见笑,小子我初出江湖不久,消息也不甚灵通,对这天下大势知
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直言不讳。

  “那公子可知宁王即将出兵攻打武昌?”

  “哦,是吗?”原来这宁王周宸濠此刻已不在王府中,难怪见不到他人影。

  江如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说,除了一身武功外,我一无是处。

  我朝他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现在宁王麾下前锋军已经在武昌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只等大军一到就
能攻下武昌了。”江如水见我毫无反应,只好自顾自说将下去。

  “前方探马来报,周厚照已派手下三虎马永成、钱宁、江彬领军来援。”

  “三虎?是周厚照手下的三个虎将吗?”

  江如水闻言一愣,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连京中八虎都没听说过吗?”

  我无奈地摇摇头。

  “自打周厚照登基以来,刘瑾同马永成、谷大用、高风、罗祥、江彬、钱宁、
张永等人便得受重用。

  这八人原本就是周厚照眼前的旧人,昔日里就曾追随主上游山玩水,对付我
们江家,颇合他的心意。

  今日太子升格做了皇帝,这几人更是趁机献上鹰犬、歌舞、角牴之戏,借此
求得恩宠。周厚照大悦之余,自是更加看重这昔日的旧人。

  但这八人平时为取悦周厚照,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无恶不作。被世间的百
姓称作“八虎”,其残暴自是可想而知。“江如水道。

  “哦,”我不以为意,“原来只不过是八个阿谀奉承,媚上欺下,鱼肉百姓
的八个恶棍啊。

  周厚照派这样的三个人领兵来援,又有什么好怕的?“

  “哼,你可别小看了这京中八虎,你想周厚照毕竟是大周天子,手下兵多将
广,良将多如牛毛,却为何单单只派这三虎来援?”江如水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

  “为何?”

  “先从马永成说起吧,此人乃一书生,足智多谋,诡计百出,万善用兵。想
当年围攻我北平城,杀死姐姐手下龙将军,就是他向周厚照提出的诡计。”江如
水咬牙切齿,恨恨不平。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地感受她的无边恨意。

  她良久不语,过了一会才平静下来,又道:“再说钱宁江彬。周厚照为人有
两大爱好,一好色,二好才。凡是他喜欢的年轻有为之士,多会被其封为义子,
短短几年间就有100 多人受封,钱宁江彬就是其中两个。

  在这些义子中,最为得宠者就是钱宁、江彬二人。

  钱宁,本不姓钱,因幼时被卖与太监钱能而改姓钱。其性狡诘猾巧,世人称
之为“狡狐”,虽然他狡猾多端,却尤其善射,传闻有百步穿杨之功,深为尚武
的周厚照所喜欢。

  周厚照不住皇宫,反在皇城外另建住宅——豹房。

  新宅的建设,钱宁出力甚多。据说周厚照在豹房常醉枕钱宁而卧,百官候朝
久不得见,只要看到钱宁懒散地出来,就知道皇帝也快出来了。你说,这周厚照
是不是昏庸无道?这样的人也配做皇帝?“

  我点头头。

  “江彬呢,原本是一名边疆将领,骁勇异常。

  在镇压刘六、刘七起义时,身中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射中面门,但他毫无惧
意,拔之再战。因军功觐见时,他于御前大谈兵法,深合周厚照心意,遂被留在
身边,周厚照曾嬉称他为‘当世夏候敦’,确是当世之猛将也。

  有一次,姓周的在豹房内戏耍老虎。谁知平日温顺的老虎突然性情大发,直
扑姓周的。他忙呼身旁的钱宁救驾,钱宁畏惧不前,倒是江彬及时将老虎制服。

  周厚照虽然嘴上逞能说‘吾自足办,安用尔’,心里却是十分感激。

  此后,江彬逐渐取代钱宁而得宠。武宗更是毁京城中豹房西侧的鸣玉、积庆
二坊民居,大肆营建‘义子府’,供江彬等人居住。

  这样的三人智勇组合,怎不令宁王忧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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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王妃召见(下)

  听完江如水的讲述,我不以为然:“王妃所言确实不错,可要说这钱宁乃当
世猛将只凭能制服老虎这点,那还不够看。”

  江如水道:“哼,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如此轻易制服老虎的么?”

  我笑道:“呵呵,确实,凡人是没有几人能制服老虎的。可要是我们武林中
人的话,一个二流高手就足已轻松制服一只吊睛白额大虫了。”

  “哦,真的么?”江如水有些不信,“你见过老虎么?听闻山野之中常有猛
虎恶兽做怪,有时一个村子的百姓齐齐出动都未必能将其捕杀。”

  显然,这常居深宫大院之中的江如水从来就没有见过真真的老虎,只听人说
说就怕成这个样子。也许女人天生就恐惧某些动物吧。

  “我自小在深山谷中长大,常与些恶禽猛兽为伍。这老虎也必非那般可怕,
若按实力而论,凭王妃如今的身手足足杀死十几只老虎了。”

  “果真如此?”江如水还有些不信。

  “确实如此!”我坚定地点一点头。

  “其实王妃何必为了宁王担心呢?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不正好遂了你愿么?”

  “哼,我才不是担心周宸濠呢。我是怕他早早就战败了,动摇不了周厚照的
根基也是白搭。”

  我呃然,这女人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够心狠手辣的,心下不由对她产生了些
提防之心。可莫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样的话我可就亏大了。

  “实际上,今次出征我也要随宁王而去,找你来是想让你随身保护我的。”
江如水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找我当保镖啊。”

  “哼,你除了一身武艺尚且不错以外,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呵,她在使激将法呢。想要我多出力?那得看你多付出了些什么!

  “王妃何必激我。少爷我虽不才,可少时也是无书不读,对兵法还算是略知
一二。”顿了顿,看着江如水那幅漠然的表情,我心下恨得痒痒的。

  又道:“兵法有云‘知彼知已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
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敢问王妃可知这三虎之间的关系如何?”

  江如水会意一笑,屋里登时一亮,微笑着的面容上艳光四射,对我道:“马
永成此人智计非凡,做人也不含糊,是八虎中的和事佬,凡事总是自己先退一步。”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看来要从此人下手怕是不易啊!”

  “不错。不过从钱宁江彬处下手到是容易。”江如水道。

  “哦,王妃怎么会如此一说?”我腰一挺,身子微微前探,来了兴趣。

  “你想啊,江彬夺宠,钱宁怎会不甘心?是矣江彬对他是处处提防!江彬原
本就是边将,他深恐钱宁害己,遂向周厚照吹嘘边军如何如何英武善战,引诱周
厚照将边军与京军互调,借以自固。

  我大周朝祖制,边军、京军不许互调。因为如果边军弱,蒙古就会入侵;京
军弱,边军就会成为祸患,这是为加强皇帝权力而着想的制度。

  周厚照不顾大臣的激烈反对,打破祖制调边军入京,设东、西官厅,由江彬、
许泰统帅。

  江彬即有兵权在握,虽是后来,却有居上之势。自此,钱宁对他更是恨之入
骨,每每找些他的小毛小病,故意让他在周厚照面前出丑。

  更可笑的是,江彬鼓动周厚照离开京城到西北游幸。这对于一向以雄武自居,
狂傲自大的周厚照来说,颇有吸引力,因为他一直妄想着能在广阔的草原上一展
雄姿,开创不世之业。

  可笑,据我所知,他不过是有勇无谋,一介莽夫罢了。“说着还似有用意地
看了我一眼,仿佛是说我与那周厚照是同一类人。又道:

  “江彬还告诉他那里多美妇,这自然更增加了他的兴致。正德二年,周厚照
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宣府,营建‘镇国府’。

  你知道为什么称‘镇国府’吗?

  其实姓周的确良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
武大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来自己又加封为‘镇国公’,令兵部
存档,户部发饷。

  你道可笑不可笑。亘古以来,还没有哪个皇帝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真
是视国事朝政为儿戏。“

  这周厚照确实是有够昏庸的,不过,“呃,王妃,刚才我们不是在谈钱宁江
彬的关系么?你怎么扯到周厚照头上了?”我微笑道。

  她“哼”了一声,不言语。

  我心下大汗,这女人对周厚照可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连寻常的谈话都
要扯上他,骂他几句,嘲笑他几声……

  一时间屋内气氛极其尴尬,耐不住这难受的气氛,我率先转移话题道:“如
今钱宁江彬奉命来援,心下也是互相提防。不如这样,王妃派人混入朝庭军中,
造些谣言,再用离间之计,想来定能奏效。”

  江如水低头略一思索,点头道:“不错,如此甚好,但这人选吗?”说完看
向我。

  要我做间细?没门!脑中灵光一闪,有了计较。

  “王妃也会开玩笑啊!传闻江家有三英四杰,皆为人中龙凤。而其中的四杰
更是传攻卧底间谍,收集情报。想来此时朝庭的军队之中早已有了王妃的人吧?”

  江如水面不改色,大言不惭道:“想不到徐公子心思如此细密,只在屋顶上
听我说过一句就能得此结论。看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我大气,照她这么说,以前的我就是草包一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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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向郡主讨债

  当我从江如水房中出来的时候,已是日照当头,快近中午吃饭的时候了。

  一想到此行随她去武昌,正好可以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我就应承了她的要求,
做她的随行保镖。

  不过我仍然猜不透她用意何在。

  江如水自身武功足可列入江湖一流偏上层次的高手之中,身边又有四杰势力
在暗中保护。

  更何况她贵为宁王妃,身份尊贵,又有周宸濠的大军护卫,哪用得着我呀?

  我边走边想,苦思不透其用心……

  “喂,傻大个。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的?”远远的传来一声娇嗔。

  我望发声处一看,心中所有烦恼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微微一笑,脑中闪过
一个词语,“小仙女”。

  远处走来一个十二三岁的绝色美少女,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
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上穿着得还是上回所见
的那条纯白色的丝绸裙子。

  江纱绫!

  “喂,傻大个,我问你话呢,怎么还是上次那幅傻愣愣的样子?”江纱绫娇
喝道。

  我气得干瞪眼,上回她还诈了我几块面巾钱呢。

  虽然上回只与她短短的说了几句话,不过无论是她那绝美纯真的容貌,还是
她那令人咬牙切齿的魔女性格,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加上几次三番的窥
见,早就恨不得与她好好“沟通沟通了”。

  不过还请读者诸君不要误会,此“沟通”非彼“沟通”,只因实际上我徐正
气也只有十二岁多点,从小到大还一直没有与同龄人在一起嬉耍过呢。

  一见到她,就不竟令我记起,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一念及此,不竟想耍耍她,摆起面孔道:“哼,小姑娘,我这回是向你讨债
来了。”

  江纱绫闻言大吃一惊,扭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突然一把扯住我的衣袖,将我
拉至假山不引人注目之处,低声对我怒道:“哼,大胆刁民。竟敢来这里要债,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我见她一幅色厉内荏的样子,明明怕人看见,却还要恐吓我,不由得好笑道
:“哼,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既有
理,还不敢来你宁王府讨债么?”

  江纱绫见我不吃这一套,马上换了一幅面孔,柔声说:“好大哥,我不叫你
傻大个了好么?你大人有大量,不就是几个小钱么?何必跟我一个小女孩一般见
识?”

  我继续逗她:“小钱?对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来说那也许就是小钱了,可对
那些贫苦的百姓而言,那几块上等面巾的花费足可够他们半月之用了。”

  江纱绫为难了,一会之后方才不好意思地以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嚅嚅道:“人
家,人家这……这不是……没……没钱么。”白嫩嫩的小手抓住自已的衣角死命
地揉着,小脸也涨得通红。

  我故意装做听不见,问道:“你说什么?”

  江纱绫猛地一抬头,大声叫道:“人家没钱!唔……”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用双手捂住小嘴,慌张地朝外张望了一眼。

  我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江纱绫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恶声恶气道:“看
什么看?再看我就叫父王把你这对贼眼给挖掉。”

  “你堂堂一个宁王府的千金小姐,坐镇我大周南昌府的宁王郡主,会连这几
个小钱都没有?”我“哈哈”大笑道。

  “嘘——”,江纱绫一手伸在嘴边,“你说话小声点。

  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确实身无分文。

  前些日子我偷偷地跑出去玩,被我父王母后给抓了回来,为了防止我再偷跑
出去,他们控制了我的经济命脉,一文零花钱都不肯给我。这当儿我都穷死了,
想找下人借,哪想到他们说,父王母后早下了命令,谁要是借钱给我,就立马轰
出王府。弄得现在王府人人见着我,就像见着瘟神般,都躲得远远的。“

  她说话说时小脸皱成一幅苦瓜样,说不出的可爱。

  想不到她这么会闹腾,看来宁王两人一定常常为她头痛。

  江纱绫确实是不通世事,对一个陌生竟说出自己的丑事来,如此天真无邪。
不过却更加令我喜欢她。

  “原来如此。那你想要怎么办呢?”

  “呃,你,你能不能先让我欠一阵子?”她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期待地
看着我。

  我不语,故做为难。

  她急道:“就拖个几天,等我一有钱就还你。好不好吗,傻……呃,不,大
哥哥——”

  “就拖几天?”

  “嗯,就只几天!”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

  “还有,你千万可别跟我父王母后说这事哦!”她紧张地说。

  我存心逗她,道:“你怎么不早说!”

  “什么?你跟他们说了?”她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给妈妈知道了又不
知要怎么罚我了。”

  我大乐:“呵呵,逗你呢,我才刚进来,哪有机会说呀?”

  江纱绫偏头略一思索:“对哟,我父王出去几天了,妈妈又从来不见外人的。
好啊,好你个傻大个。亏我一直以为你傻呢,想不到你一点不傻,还敢骗我。”

  说完就提着小粉拳要打我,我闪身躲开,“你欠了我的钱,我总得收点利息
吧,这回咱们总算扯平了。”

  江纱绫见打我不着,小脚一跺,不依道:“我不管,你骗了我一次,欠你的
钱我不还了。”

  见她那幅不依不挠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呃,那好吧,算我不对,两相
抵过,你我互不相欠。”

  “好耶”,江纱绫高兴得蹦了起来,像只小猴儿一般,跳到比她高两个头的
我身上。双手抱住我脖子,两条小腿死死地匝在我腰间,“吧叽”亲了我一口。

  我顿时愣了愣,想不到竟会有此艳福。

  她胸前的一对小玉兔,紧紧地贴在我胸膛之上,亲我之时微微带起一些动作,
令我销魂不已。没看出来,外表毫不起眼的小兔子,其弹跳力是如此之强劲!

  为防她掉了下去,我随手托起她小小的圆臀。大手轻轻动作,手感不错,才
只十三岁就浑圆无比,嗯,潜力极佳!一瞬间,下面就撑起一顶大帐篷,正好架
在她臀沟之内。

  “啊”,我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里暗爽。

  “怎么了,傻大个?”江纱绫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我说:“哦,没,没什么。诶,不对啊?我现在的样貌和上次不一样了啊,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边说双手边微微用力,慢慢地来回托动她的粉臀。

  江纱绫丝毫没有察觉,对我展颜一笑道:“嘿嘿,跟你说啊,没有人能躲过
我的眼睛,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再把他认出来?”

  “为什么?”手下动作丝毫没停。

  她得意地说:“从小我就有一种奇怪的能力,只要是我见过的人,我就不会
忘记,即使那人面貌大变;而且就算有些差错,也别想躲过我的鼻子,我能闻出
人的气味,只要让我闻过一次的人,我就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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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浴水奋战

  “什么,竟有这等事?”我只知道练武能增强人六识各感观的功能,但要达
到江纱绫所说的境界却是闻所未闻。以如今将“逍遥九变神功”练至第六层的我
来说,尚且做不到。我想,只有神功大成,已经羽化登仙的师祖才做得到吧。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江纱绫见我如此一问,会意道:“我妈妈早就说了,我这是天生的,不是武
功能练出来的。在我小时候习武之前就有了这种能力。”

  我暗暗咂舌,那她岂不就是怪胎一个。不过这种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要让
这小魔女听到搞不好会闹起来。

  “咦,你下面是什么东西啊?”

  我暗道不妙,她终于有所察觉了。急急地将她放下,装傻道:“没有啊,怎
么了?”

  江纱绫低着头,一手伸向我两腿之间,吓得我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猛一蹦开
:“喂,你干什么啊?”

  她道:“我想看看你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刚才顶在我屁股上好一阵了,还
磨啊磨的。”

  我脑门大汗,不会吧,她这么大一个姑娘家,连这种男女之事都不晓得?

  其实是我自己孤陋寡闻。我大周朝男女之别甚严,女子要“三从四德”。何
谓“三从四德”呢?

  三从: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这个“随”字,可不是“嫁”的意
思)

          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我大周女子最重名节,平时根本不会对未成年的女子谈及夫妻之事,哪里会
像我这个深山野人一般不通世事,连自己的亲生……都给……

  要在寻常人家,早给人浸猪笼,淹死了。

  虽然江纱绫贵为郡主,性子也有些野,不像个女孩子,但她母亲也不会在她
出嫁前就告诉她这种事的。

  “真的没什么。”我无话可说。

  “你骗人”,小姑娘显然对此来了兴趣,她还以为我藏了宝呢。“哼,刚才
给你骗了,现在还想骗我,没门儿。”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想不到会被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给逼到如此境地。

  东风吹,战鼓擂,我是淫贼我怕谁?

  要是这事给传出去的话,岂非让江湖武林人士跌破大牙?

  新近崛起江湖,调笑泰山掌门妻女,迷奸峨眉派中精英女弟子,连40多岁的
掌门灭天都不放过的,恶名昭著的“九尺淫魔”徐正气怎么可能会怕这个还没成
年了小女孩呢?

  我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胆子大了点,换句话说呢,就是恶向胆边生。

  “你真要知道?”

  “嗯,想知道。”

  “有多想?”

  “呃,很想很想!”

  “真的那么想?我要告诉你了,你可别后悔。”

  “哼,我江纱绫从小到大做事从不后悔。”

  “好吧,唔……咪……@#@##@#@@#……”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一句话,这种事只有夫妻才能知
道。”

  “我呸,什么只有夫妻才能知道,那我就不能知道了?我不管,你答应我了
的,你得说给我听。”说着又扑过来,伸手就要解我的腰带。

  这回我倒没躲,只抓住她那双小手,道:“喂,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成何体
统。”

  “什么体不体统的,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跟我父王一样,整天把个‘体统
’挂在嘴边上。”

  边说着就趁我不备,猛地扯下了我的腰带。

  我大惊,裤子“哗”一下全掉到了膝下,那高高支起的帐篷顿时暴露在阳光
之下,清晰可见。

  我老脸一红,一个劲地咳嗽。

  “咦,你裤子里面藏了什么啊?”说着就伸出小手抓住我那话儿。

  出于心中那龌龊的念头,我丝毫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呵呵,真好玩。你看,它还会长大呢!越来越长了。”江纱绫娇笑道。

  那话儿被一个如此清纯无敌的美少女握在手中,能不长大么?想不长也难啊。

  天雷勾动了地火,让我欲罢不能。

  “喂,纱纱,你轻点。”她捉得起来越紧,还东扭一下,西扯一把,还真吃
不消。

  不过要让人看见,那可不得了,我非得被江如水大御八块不可。忙把她拉进
假山的一个洞里,这洞看来不小,躲两个人还有空。

  “真是个怪怪的东西。”江纱绫为了一探究竟,随我钻进洞。洞中竟有块草
垫,看来这小妮子常来这玩啊。

  “我想看看,可以么?”江纱绫睁着那双美目,勿闪勿闪的,破天荒竟然要
征求我的同意,似乎她也隐隐地感到这不是一般的情况。

  “嗯,可以,不过你可要轻点,它很容易受伤的。”我点点头,继续诱骗这
清纯的美少女。

  慢慢地退下内裤,巨蟒终于出洞了。

  “啊”,江纱绫惊叫一声,“它,好长,好大啊。”还与自己的手臂比了比,
“跟我的手腕差不多粗,有一尺来长呢。”江纱绫惊讶地述说着自己的发现。

  她用兰花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蛇头,巨蟒立马向她点头致意。

  “哈哈,它还热热的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纱绫对着巨蟒,勿抓勿捏,勿抱勿握,勿拍勿搓,勿
套勿扯……花样百出地玩弄着巨蟒,令我饱经战火考验,隐隐想浴血奋战。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几乎忍不住要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但这里毕竟不是客栈,这里可是宁王府耶,我可不想被十几万人追在屁股后
面,喊杀喊打。

  万幸,约一刻钟后,江纱绫终于玩腻了。临末,猛地大力拍了一把巨蟒,说
:“好了,我玩过了,收起来吧。”

  “唉哟”,痛得我大呼一声,双手抱住下面,她那一下可不轻啊,原本就脆
弱无比的东东,哪经得住她那一拍啊。

  “怎么了,傻大个?”江纱绫一脸无辜。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都说了,让你轻点。”我努力装出一幅痛苦的样子,
她那一拍已经彻底激起了腹下的火种,我决定不再饶她。

  “你看看,它给你打得红红的,软不下去了,哇,痛死我了。”

  “啊,傻大个,真的很痛么?你不要吓我!”她也急了。

  “这还有假,我还会骗你不成,你不会自己看啊。”放开捂住的双手,果然,
那东东全身通红,有如一根烧火棒。

  “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回房里拿些金创药来?”

  我哪里肯如她所愿,急道:“你当它是手啊,受伤了用金创药擦擦就没事了。
它可是我的宝啊,全身上最最脆弱的就数它了。”

  “那可怎么办啊,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江纱绫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看
来她也挺善良,对自己所犯的过错,有补救之心。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故意一顿,停住不说。

  “快说啊,什么办法?”她急急地催我。

  “呃,只要……,只要有少女的口水就好办了?”

  “少女的口水?哈,这好办。你等着,我找小绿来。”说着转身就要出洞找
小绿去,要让她找着小绿来哪还有戏可唱?我急忙拉住她,道:“你叫她来做什
么?你不也是少女么?”

  “哦,对呀,我怎么忘了。呵呵!”江纱绫不好意思地笑笑。俯下身,对着
巨蟒猛吐口水。

  “喂,喂,你干嘛呢你。”

  她抬起头,道:“傻大个,不是你说用口水可以疗伤的么?”

  “是啊,可也不能照你这么干啊,你这样子吐,完全没用啊。”最近四处游
走,听得翠香楼附近一带常有人谈及“品萧”一词,眼下正是大好机会,哪能轻
易放过?

  “那要怎么做才对呀?”她像个乖宝宝般问我。

  “呃,要,咳,咳,要……,要你用嘴舔,呃,对,舔。”

  “哦……,是这样么?”樱桃小嘴中伸出一条小香舌,浅浅地在上面舔了一
下。

  “嗯,不对,你得,得用嘴巴含住它。”说实话,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
第一次。可偏偏还有个啥事不知的小姑娘得靠我指点……

  “哦……,嗯,它好大,我有点怕。”江纱绫怯怯道。

  “没事的,能含住它的。不过你注意哦,可别让你的牙齿碰着它了。”

  “嗯……,含……唔……住……了。”蛇头终于钻进了她小口里,“再怎么
做啊?”

  “嗯,你别动,下面我自己来。”说着缓缓地开始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许久许久,一股火热的生命之精华,猛地暴发在她口中,灌得她直呛不已,
我忙抽出来,但火山仍在暴发,一股股岩浆洒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脖
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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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向女人发誓

  “哇——”,江纱绫猛地哭了开来,吓得我的心情从云端猛地掉落地面,忙
慌里慌张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唔唔——”

  “好啦,我的姑奶奶。当心别给人听见了。”我轻声提醒她。

  “唔唔——”江纱绫挣扎着,拿她那双朦胧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呃,”美人垂泪,我心下不由一软,“可以放开你,但你可别再哭叫了好
吗?若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她点点头,我也撤开了手。

  “哼,你就是欺负我了。”江纱绫大叫起来,在我做势要捂她之后,方又低
声说:“你个坏蛋,把我的脸都弄得脏死了,还把些怪怪的东西喷到我嘴里去,
灌进我胃里,差点没把我给呛死喽。”

  确实如此。

  乳白色的男人精华挂了她一头一脸,嘴角边还时不时地有些物事,流将出来。

  “我不管,你给我弄干净喽。”

  我刚想从怀里掏出二妈给准备的手帕来,江纱绫早已不奈烦,抢先一步,拽
着我的衣边,就往脸上擦。

  “什么嘛,都擦干净了,怎么脸上还有层东西蒙着似的?”江纱绫抱怨道,
“大坏蛋,从你那坏东西喷出来的是什么啊?”

  我哪敢说真话,哄他道:“我下面那根东西可是男人的宝啊,你别看它丑,
喷出来的可是男人身上的精华哦,女人要是吃了可以美白养颜,美容护肤呢。”

  “真的么?”小姑娘歪着头,显然有些不信,“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你信不信由你,改天让你见识见识。”我故意掉她胃口。

  小姑娘一听,有世面可见,立马来了精神,蹦了起来,抓住我的一只胳膊,
猛摇道:“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带我见识见识去,傻大个,快带我出去玩,好不
好?”

  “不行啊,你们宁王府戒备深严,蚊子都别想飞出去一只,更别提还要把你
堂堂一个千金小姐给带出去了。”这句半真半假的话,听在任何人耳里也不会觉
得是假,但对武功超群的我来说也非难事,只不过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嘛,整天呆在王府,闷也闷死了,我要出去玩。”说着竟然就一屁
股坐到地上,伸胳膊踢腿,撒起娇来。

  我绝倒,目瞪口呆。这还是我,堂堂大周朝的郡主小姐吗?

  都十三岁的花不溜丢的大姑娘了,在寻常百姓家,早就嫁做人妇了,她竟然
如六七岁的小孩般撒娇、耍无赖!

  无奈,只好对她说:“这样吧,过几天我要随你母亲一起去武汉,到时候找
机会让你混在我身边,这总成了吧?”

  小姑娘头一偏,想了想,道:“去武汉啊?也好,反正上回没怎么好好地玩
一玩。”转头对我说:“好吧,这回饶了你,不过……”

  “不过什么?”这鬼丫头还真难缠,我是被她缠怕了。

  “哼,你要敢不带我去武汉,我就把今天这事给说出去。说你一个堂堂男子
汉,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她得意道。

  什么?你也能算得上是弱——女子?你可是手握重兵的宁王千金耶!

  当然,她这样一说也好,我也就不再担心她会把今天这事说给人听了。但是,
总得敲敲边鼓,以防万一不是?

  “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过你不可以把今天的事对任何人说哦。包括你的父
母。”

  “嗯,行。咱们击掌为盟,立此为誓。”江纱绫以前见过那些江湖人物击掌
结盟,一派豪爽的江湖气概,早就有心亲自一试了。

  我不由好笑,蒲扇般大地手掌往她面前一伸。

  小姑娘也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在我的大手上一拍。

  脑后突地冒出一颗大大的汗珠。想不到我徐正气第一次结盟的对象竟是个没
长大的小姑娘。这事要传出江湖去,我“九尺淫魔”颜面何存?

  看样子最好是离这小魔女远点的好,当下只丢下一句话,不等她回声就钻出
洞外,出府而去。

  路上回味着方才那奇妙的感觉,不禁飘飘欲仙。

  说来奇怪,九天御女大法中并无这种图形。其中诸图,无不是阴物与阳物相
结合,只不过各个姿势不同而已。

  那柔软的小嘴与阴物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并非比它好,只是不一样。

  小嘴里有条小舌,可以随意舔弄,却不是那东西可比的。

  为什么早点叫我知道,房中之乐还有这样的妙法呢?

  想想自己搞过的女人,也有几百个啊。可个个都只享用过关键之处,其他地
方没一个碰过的,不由得大是后悔不已。

  不过,嘿嘿,眼前不还是有两个么?

  我这么爱她们,对她们这么好,想来要她们做那事,她们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她们可不像江纱绫,只是个毛头小丫头。

  她们长得是那么的丰满动人,二十八的年纪正值女人黄金年华,床上功夫经
我几日的调教也是大有长劲。真可谓出得厅堂上得了床!

  一想到今天刚学会的新花样,能让她们迷人的小嘴为我服务,我就雀跃不已,
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一阵大跳,连那话儿都隐隐有反抗之势。迫切之心情非
是常人所能想象。

  当下也不再瞎想了,双脚猛地一加速,迈开大步,往客栈急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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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勇战双娇

  当我回到客栈的时候,心情是特别的复杂。

  肚子里“咕咕”地叫着,小兄弟又不时抬头抗议,上下两边都闹饥荒,吵翻
了天,要不是双方的手都不长,把不准就会打起来。

  有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呢?

  这时小二正好走到我面前,道:“徐公子,可是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给您
送到屋里啊?”不想叫别人看到二妈的绝色娇面,这几天与二妈都是在屋里吃的。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何不如此如此……

  心下有了计较,事情就好办得多了,道:“来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我屋里
去吧。要三人份的。”

  小二唱道:“好嘞,徐公子您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备好。”下去准备去了。

  我回到屋中,二位妈妈们正坐在床边聊天呢,见我一来,齐声埋怨道:“小
正,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快中午了,饭吃了吗?”

  感受到两女的温情,心中欲火不降反升,只有情与欲的双重结合,才是性爱
的至高境界啊。

  “没呢,刚才我吩咐过小二送些酒菜来了。”我知道,我不在,她们俩是会
一直傻等下去的,心疼地说:“你们怎么还不吃饭?干嘛要等我呀?”

  “我们不放心你嘛,你一个人去了宁王府,听说这宁王可是个大反贼,我们
能吃得下饭吗?”华月兰恨声道,显然,前些日子的兵患使她们认定宁王这个反
贼形象了。虽然,我曾经告诉过她们俩有关江如水的事,但出于女性的自我防卫
心理,仍对宁王府持敌视态度。

  华月蕙跑到我身边东嗅嗅,西闻闻。

  “蕙蕙,你干嘛呢?”

  华月蕙猛地停下动作,双手插腰,喝道:“小正,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刚
才跟哪个女人滚混去了?”

  我强辩道:“你说什么啊?”

  “还想骗人?你自己闻闻,这味!”她一手拉拉我的衣领,示意道。

  我抓过一闻,立时大窘,江纱绫这小妮子真是害人不浅,小小年纪就会抹粉
了,方才抱住我脖子里,弄得衣领上香气四溢。

  这一阵子,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居然没注意到。

  “呃,刚才宁王府的一个小丫头跟我胡闹,撒着娇,硬是要我抱她玩。”我
尽量使气氛平和些。

  “哇,”华月蕙突然抱头扑到床上大哭起来,“小正现在就会骗人了,想不
到才几天不见面就变成这样了,连我们姐妹都要瞒着。”

  华月兰也做势安慰她,一边嘴里还数落着我,形势逼人,无奈之下,把在宁
王府的一切都给招了出来。

  我一说到与江纱绫那当子事,两姐妹就一人拧着我一只耳朵,嗔道:“坏小
子,连小姑娘都要骗。大色狼,大色狼……”

  骂得我直想在地上开个洞,钻进去……

  直到小二将酒菜送上,我方才躲过这场无妄之灾,我狠狠地抱了混身油味的
店小二一把,又赏了他一两银子,弄得他千恩万谢方才离去。

  吃饭时,我当然是千般求,万般劝,方才哄得两个大美人笑逐颜开。

  酒过三旬,两个美人红晕挂腮,醉眼朦胧,终于可以实施我的计划了。

  我轻声说:“兰兰,蕙蕙,吃了饭,咱们是不是该做做运动,以助消化啊?”

  已由悠怨转变为春风满面的两女,用多情而又朦胧的目光望着我,酒为色之
媒,两女这几日在我的开发下早对此事没什么抵抗力了。华月兰默不作声,华月
蕙却轻轻对我吐了吐她可爱的舌头。

                ……

                ……

  华月兰兜下的两只小兔似不愿受束般跳出了一个小头,可爱至极,我忍不住
张口咬去。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如同少女般肌肤的热量和韧性,鼻中还传来女人特
有的清香。

  基于本能我用舌头拙劣的吮添凸起的……,一手抚摩着温玉般柔滑的背部,
一手隔着肚兜把玩另只小兔。

  随着角度的转变,肚兜下一条深沟时隐时现。不在满足浅尝的滋味,我将她
最后的防御统统除去。

  一具完美的女体被解放出来,此一刻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一想到
天下第二的美女要给我舔……,我就兴奋无比。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美丽
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我一阵头晕目眩,喉咙生渴。一口吻上华月兰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
头与她的香丁纠缠,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满足的双手又重踏征途,双管齐下把玩
着高耸的美乳。

  在我的大力下,它们变换着各种形状,大大满足了我的手足之欲。……的
“小豆”受到刺激早高高突起,有如两粒成熟的葡萄。我喜欢的用两指逗弄着,
或揉,或捏,或挤,或压。

  敏感部位被我如斯玩弄,华月兰哪还经得起。玉体不住对我磨蹭,四肢如八
爪鱼般紧紧夹着我,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我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我改变目标,离开她的小嘴往美乳咬去。没有了肚兜的阻碍我更是肆意横行,
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空出的那只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
直到高翘的圆臀。不亚于美乳的柔韧,还更具弹性,手感非常好。

  留恋好一会,才不舍的转移战场。

        提起早已高声抗议的兄弟朝小嘴刺去……

  华月兰觉得全身都好热,,尤其是下面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痒的要命。

  可偏偏只有东西却在嘴里,知道要让男人舒服了,才会满足自己,于是努力
在男人的指导下完成各种招式的学习工作……

  同时运起“九天御女大法”,想试试在这种情况下运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九天御女大法,不同于江湖中那种下九流的采补之术,它讲究的是阴阳互辅、
互助互利。通过男女交合,由男女间的情感支配,加上一些交合的技巧,使两人
达到灵欲合一,达成双修的目的。

  我慢慢静下心,按大法的运功路线运气。气行几周天,我原本忍不住要泄的
势头竟落了下来。之前还真没想到此法竟有这般效用,体内真气不停的运行。看
来我的能力又有提高的可能性了。

  接下来,向她施展大法中各种男女交合技巧,她就在这各种交合姿势中疯狂
发泄。每种姿势的转变都可将她推向肉欲的高峰,我自然也在其中享受到各姿势
做带来的不同快感。

  不由让我佩服起创出此法的先人前辈,竟能创出如斯玄妙的心法令修行与享
乐完美的结合,可谓人生快事末过于此,真是厉害,厉害啊!

  “啊,舒服,好舒服``````”华月兰终在最后的畅快声中昏昏睡去。我再忍
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她口中爆发。受到巨大冲击的华月兰全身轻颤不已,但
她确是太累了,口中喃喃几声后又昏迷过去……

  另一边的绝色美华月蕙,早已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等待我的进攻。

  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像两座软玉塑
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下掩藏着一痕红色……大半可见,微微
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看着美不胜收的尤物,口水都要
流淌出来。

  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少女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
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少女的……

  华月蕙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我舌尖压迫她的……不停扭动舔弄,她忍不住象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
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不一会,就连华月蕙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小正,慢……”

  我不理,继续工作……

  “啊……”她带着哭长音,一阵痉挛和颤抖,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刺激得我
久经百战的下身涨的实在难受……

  许久许久,大战至晚上,两女才怨怨地瞧着我说:“你得意思了?早上欺负
人家女孩子,下午就来欺负我们妇道人家?”

  我“嘿嘿”傻笑,这种问题怎么可能会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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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随江出征(上)

  三天后,江如水就要领着五万大军,前去增援她“丈夫”宁王周宸濠。

  当然,我做为“镖师”,也得同行。

  这三天时间,失散的诸女,仍是消息全无,无奈之下只好留华月兰、华月蕙
在客栈等待,以防诸女中有人找到南昌来。

  我有心随江如水出征,一是为了打探消息,二是为了锻炼自己,第三才是为
了江如水。说实话,我对她的个性实在是不敢恭维,但说到底,她在我心里也是
个可怜人,怜花惜玉,向来就是我的老毛病。

  所以呢,此趟武昌之行,不得不去。

  现在上江湖也是浑乱不堪,实际上早已卷入了这场“宁王之乱”了。

  传闻少林,武当等白道泰山北斗已经出面申称,坚绝支持朝庭;而一些位于
南方的白道门派,比如南少林,不知是出于何种理由,竟公然声称支持宁王,誓
要助其“除奸宦,清君侧”。

  黑道虽向来与白道不和,但也有好些巨擎枭雄,暗里频频与两方人马接触,
显然也想趁着天下大乱这淌浑水,摸些大鱼。

  朝庭一方,因为边疆各邻国均蠢蠢欲动,是矣,边军仍在边疆防守,并未参
加此次“平乱”。此次京师三虎所率之师号称五十万,然据探子所报,实际上只
不过是二十万而已。

  其中十万为上回江彬给弄到京城的十万边军,俱是些老兵油条,骁勇善战;
另十万为亲近周厚照的各诸侯兵马,也是训练有素,但这些人是否齐心,还得另
当别论。

  宁王这边,十几年的处心积虑,囤积粮草,招兵买马,也给他训练出十万带
甲精兵,另外有近8 万的士兵虽是近两年才急急招募,训练的时间也不算长,其
威力却不可小觑。

  所以,这两方的天下之争,在实际对战的兵力上是相差无几的。

  宁王前些日子带着五万先头军去攻打武昌。武昌毕竟是个大城,且是朝庭在
南方的先头堡,若是攻下了它,在南方沿长江一带都将尽归宁王所有,还可以威
振长江下游一些不服宁王的诸侯城守。

  若这战宁王胜了,则他就有了争霸天下的名气,若是败了,不日他就会死无
葬生之地。

  是矣,宁王对这一战是势在必得。

  江如水此次带出的五万精兵与宁王在武昌的五万人,正是宁王秘密训练已久
的十万江东子弟兵。

  当初西楚霸王项羽仅凭八千子弟兵渡江入关,逐鹿中原,便争得了大半江山。
后来,项羽兵败,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而死。

  几千年来,江东的百姓对这件事一向是引以为耻,只要提及此事,人人都咬
牙切齿,愤恨不已。周宸濠正是看透了江东人的心理,打着“重振江东百姓千年
威名,不做项羽第二”的旗号,引得江东子弟个个热血沸腾,人人以参军为荣,
训练起来当真是虎虎生威,令人望而生畏。

  所以,虽然这些个子弟兵虽未参加过实际战斗,可人人悍不畏死,以死为荣,
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被百姓誉为“敢死军”。

  正因为这样,宁王才敢留八万士兵在南昌守卫,与官军的20万士兵决战却只
准备了这10万子弟兵

  此时,五万子弟兵早已在城外等候,宁王府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却丝毫没
有乱意,一切看来是那么的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走进宁王府,你绝对会惊讶,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却丝毫听不到一丝丝的杂
吵声,没有人会吆喝,只有低声细语,交头接耳。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儿在树梢上
鸣唱,虫儿在草丛里打闹的声音。

  一位下人打扮的年轻人朝我迎来,躬身道:“公子可是姓徐?”

  我点一点头,不复惊讶,只因为在这宁王府任何不合常理之处必有其原因。

  “我家夫人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了,公子请随我来。”

  说着自顾在前引路,也不管我是否会跟上。

  半路上,江纱绫这小妮子不知从哪个角落蹦了出来,“坏东西”,一把抱住
我的手臂,生怕我逃似的,“上回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哦。”

  有人在旁,我哪敢造次,忙扯开她的小手,道:“小姐贵为郡主,还请紧守
男女之别。”

  “你上次……”

  我忙打断她道:“小姐有事可稍侯,草民现在要去见王妃娘娘。”暗下传音
对她说:“纱纱乖啊,大哥上回说的一定做到,等会一定带你去武昌。”

  江纱绫闻言大奇,左看看右望望,不知声音从何处传来,听我说完才知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我不管,你一定要教我!”江纱绫撒娇道。

  我大汗,有求于人时,她边连称呼都改了。

  “放心吧小姐,只要你现在放过我,以后我一定教你。”我哀声道。前头的
仆人早已听到这一切,只不过没转身看而已,显然宁王治家有方,下人也极守规
矩。

  “不许耍赖。”江纱绫认真道。

  “嗯,不会。”

  江纱绫伸出小手指,道:“咱们拉勾勾,就不怕你骗我了。”

  我无可奈何,为了早些摆脱她,只能随她,粗粗的手指勾上了她的小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江纱绫边唱边摇晃着小手,“好了,这回
就放你一马。”

  我如蒙大赦,逃也似地随仆人而去。

  刚到大殿,恰好碰见江如水正往外走,见到我就扳着脸道:“徐公子真是贵
人事忙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姗姗而来。”

  我不好意思笑笑,刚要开口解释,江如水一摆手,断然说道:“不必说了,
也没什么好谈的,咱们这就起身上路吧。”又转向那仆人道:“周三,去给徐公
子备匹好马,去吩咐近卫军统领罗成,到门外集结待命。”

  “是,夫人。”周三一躬身,领命而去。

  “江松何在?”

  一个身穿彩衣的劲装少女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单膝下跪,抱拳道:“属下
在。”

  “彩衣卫可准备好了?”江如水看也不看一眼那少女。

  “回主子,彩衣卫早已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好,这就随我出发吧。”说着,江如水也不理会我,独自向外走去。身后
猛地忽啦啦,冒出一大票人,人人身着采衣,后背三尺长剑,一左一右跟在江如
水身后随她而去。

  我看着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看得我那是目瞪口呆。

  这些劲装少女看来最多不过十八岁光景,一样的衣着,一样的打扮,一样的
兵器,一样的身材,就连容貌,看来也是一样的美丽动人。

  一左一右,一边正好六人,整整齐齐,脚步一致,青春逼人。

  唯一遗憾的是,十二人都是一样冷冰冰的面孔,平静,如水,正如范仲淹所
述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江如水对我置之不理,连这群娘子军对我也是爱理不理,我恨得牙痒痒的,
有朝一日定要将你们统统弄得哭爹喊娘不可。

  “徐公子,还在磨蹭什么?难道不想要你的猎物了么?”远远地传来江如水
那可恶的声音。

  哼,摆明了是在诱惑我嘛。我狠狠道:“不用夫人提醒,草民向来对自己有
信心,我做事从来就不会半途而废。”

  说着,迈开大步,朝她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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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随江出征(下)

  不一会,就到了府外,只见军士们早已在街上站好了队形,一个个身披铠甲,
手握长长的兵器,精神抖擞地静立着!

  我抬目望去,大街上整齐地站着的全是这些军人,从府外至街尾,黑压压地
一大片,不知有多少人也。

  十来个军士,牵着一匹匹高头大马迎面而来。其中一个拉着一匹纯白如雪的
神驹,朝江如水单膝下跪,道:“请夫人上马!”

  江如水也不答话,一把按住马鞍,轻飘飘地一翻,便上了马!她轻甩秀发,
此时端坐于马背之上更显得英姿勃勃,一派女中豪杰模样,她手拿马鞭轻轻一挥,
对我道:“徐公子,请吧!”

  看着江如水那挑衅地目光,我忍不住心头无名火起,接过身边一个军士手中
的马绳,学着江如水的样,一脚猛地踩上鞍环,欲跨上那匹黑头大马的马背。

  异变陡生。黑马猛地尖声嘶叫起来,前脚离地而起,一股大力传来,猛地将
我甩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摔个狗吃屎,我双掌后撑,击出两股掌风,凭着这反震
之力,总算是没叫我出大丑。堪堪稳出身体,耳中就传来江如水那可恶的笑声:

  “咯咯——,想不到武功盖世的徐大公子竟然不会骑马啊!”

  我听得那个窘啊,想我徐正气在逍遥谷中,骑虎骑豹,就是没骑过马!原因
无它,只因山中无马!自入江湖以来,虽也曾见过不少马,可我总认为带着匹马
多有不便,加之马还没我跑得快呢,是矣……

  刚才见江如水轻松上马,原以为骑马也不过如此,上马时踏马环时用力过猛,
那马吃痛不住,才将我甩将下来。

  如今被江如水这一笑,简直就是对我的污辱,愤恨之余也不忘答话,强辩道
:“夫人此言差矣,方才小生不过许久未成骑马,有些生疏了,一时大意,让这
畜生得逞!”说着我腿不弯,膝不屈,众人也不见我如何动作,就轻飘飘地飘上
了那黑马马背!

  吃一堑,长一智。眼下我是骑虎难下,虽是硬生生使轻功上得马背,而实际
上,对那马来说是浑若无人,只因它背上的我身如飘絮,轻若鸿毛。

  人要脸,树要皮!此刻,我也只得凭着一身绝顶的轻功,死撑着脸面了!

  十二彩衣卫眼见我不着痕迹施展出的绝顶轻功,齐齐在心底下暗赞了一声
“好”,脸上却都不见任何表情。

  江如水嘴角轻轻一抿,眼中满是笑意,道:“如此甚好,罗成何在?”说着
脸色一正,冷声喝道。

  一中年武将迈出几步,单膝下跪道:“末将在!”

  “大军可曾准备好?”

  “回夫人,在军已在北城门外集结待命,随时可以出发!”

  “好,我等这就过去吧。”说完,江如水当先拨马朝北城门走去。

  江如水一声令下,十二彩衣卫以及各将领齐齐跨上马背,紧随其后。近卫军
整齐化一地步伐也随之响起……

  “王妃出征,闲杂人等回避!”前导军一面敲锣前行,一面扫清道路。街市
上已经很少有胡乱走动的车马人流,没来得及回避的平民百姓一一跪拜于街市道
路两旁。

  开道红棍,黑漆描金,由一对对开道仪仗军高擎着走过。紧跟其后的是王府
乐队,长号,鼓,磬长鸣,天地震荡,让人内心感觉一阵阵宁王府大军的威严。

  十队鲜衣怒马的队伍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在街市上缓缓而过,近卫骑兵队
紧跟两侧,蹄声不断,队形却丝毫不乱,隐隐护卫着中军侧翼,显得训练有素,
悍勇非凡。其后五百多红衣銮仪校执掌着龙纹伞、花卉伞、方伞、圆伞;各色幡、
幢、麾、节、氅,锦绮辉耀;各种旗纛在风中招展,灿若云霞;枪、戟、戈、矛、
钺、星、卧瓜、立瓜、吾仗,朱红的杆,纯金的头,显示着宁王府的富贵和威风。
旗幡招展,刀枪耀眼,说不出的威严。

  浩浩荡荡、让人目不暇接的仪仗,导引着一匹纯白得毫无杂色的战马,上面
端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紧身劲装,腰配一柄华丽宝剑的白衣绝色丽人。两班举着豹
尾枪、佩着弓箭大刀的侍卫分列两侧,紧紧护卫着白马和其后的随行人员。各路
随行人马,在徐缓、庄严的乐曲声中静静前进,声势夺人。

  前方已是北城门,铜锣三声响,长号声震九霄,司仪官拖长声音喊道:“停!
——”

  护军营骑兵们都跳下马背,端正姿势站好。五百多红衣銮仪校向两旁分走,
靠着城门站着。

  一干人等,骑着马跟着江如水很快就就到了北门。北城门上旌旗列列,随风
摇摆,呼呼做响。人头簇动,虽多却不显丝毫乱意,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我们
这一干人等随着江如水步上城头,对军队丝毫不知的我,完全不晓这江如水要做
什么。

  北门外寒风不断,战鼓连绵不绝,旌旗飘荡,万千将士齐立当场虎虎生威。
五万名出征的江东子弟兵站在校场之中,其中大半是藤甲军,他们被重重的盔甲
所覆盖,整个身子只有眼睛暴露在外面,马匹也被坚实的盔甲覆盖着,直到马腿
的关节处。

  五万江东子弟兵此时聚集沙场,肃穆以待,等候出师的命令。遥远看去,只
见一片人的海洋,那些年轻的将士们,纷纷站直腰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此时江如水已经登上城门楼台之上,换上一身戎装,身着崭新的黄金战甲,
头戴凤翅头盔,腰悬长剑,威风凛凛,实是堪比古时的穆桂英挂帅。看着此时的
江如水,我心潮澎湃,暗道此女果然非同凡响。

  “肃静,请王妃示下!”军鼓响过三通,近卫军统领罗成高声喊道,所有将
士立刻肃立起来,各个挺拔的躯体就像白杨一样,岿然不动。手中兵器发出丝丝
寒光,军旗招展!

  “想我大周创始以来,传至当今天子正德皇上已是第十八代,在这两百多年
的历史中,没有哪一代皇上敢于好逸偷懒,尽皆励精图治,以百姓苍生为己任,
不敢有丝毫懈怠,方有着大好河山,方有这太平盛世,人们能够安居乐业,生息
繁衍。”

  “可是,如今的天子正德帝不理朝政,沉迷于女色之中而不自拔。荒淫暴戾、
怪诞无耻,完全背离祖宗的规矩。好好的皇宫不住,偏要劳民伤财在京城中建豹
房,造宣府,还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武大
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来自己又加封为”镇国公“,令兵部存档,
户部发饷。亘古以来,还有哪个皇帝会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简直就是视国
事朝政为儿戏。

  正德帝亲小人,远贤臣,任京城八虎,在京城中为所欲为。这八虎在京城中
无恶不作,闹得京城百姓人心慌慌,民不聊生。

  加之近些年来,我大周各地天灾连连,朝庭非但不派人安抚百姓,开仓赈灾,
反到增加赋税,苛役不断,如此的一个朝庭还如何能让人信服,这样的一个皇帝
还怎能为百姓之主,天下万民之所依?

  “我江东的子弟们,作为一个热血男儿,我们有义务为天下百姓讨还一个公
道,我们要替天行道,除奸宦,清君侧。

  “今日,此去必将扫清寰宇尘埃以归。诸位将士务必以身作则,奋勇杀敌,
以洗脱千年前项王给我们带来的屈辱。我坚信,江东子弟将会是我大周朝最勇敢,
最团结的子民。”说着,反手抽出腰剑的长剑,阳光斜照在剑脊上,泛着刺眼的
寒光,接着,她用剑挥向面前一掷,长剑立刻斜插在石头地面上。

  一时间,校场内五万名将士均被长剑的锋利,以及江如水女中豪杰的威严所
震慑,不知道谁率先跪下高喊“除奸宦,清君侧”、“洗去千年耻辱,还我江东
威名”,于是,众人纷纷伏下身躯,五万余人的高喊声此起彼伏,声震长空,连
大地似乎也在随之颤抖。

  听了江如水一番誓师豪言,心中不尽对她佩服不已,想不到她一个人弱女子
竟有这等豪气,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接着,江如水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大军当然也应有法可依。罗
成你当场宣读军中之法,让大小众将一体知悉。”

  罗成领命,展开一黄色卷轴,宣读道:“闻鼓不进,闻金不退,举旗不起,
按旗不伏,此为慢军,犯者斩。呼名不应,点视不起,违期不至,动乖纪律,此
为欺军,犯者斩。夜传刁斗,跌不报,更筹违度,声号不明,此为懈军,犯者斩。
多出怨言,毁谤主将,不听约束,梗教难治,此为横军,犯者斩。扬声笑语,藐
视禁约,晓詈军门,此为轻军,犯者斩。所用兵器,克削钱粮,致使弓弩绝弦,
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敝,此为贪军,犯者斩。谣言诡语,造捏鬼神,假
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将士,此为妖军,犯者斩。奸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
士卒,互相争斗,致乱行伍,此为刁军,犯者斩。所到之地,凌忤百姓,逼凌妇
女,此为奸军,犯者斩。军中聚众,议事近帐,私探音信,此为探军,犯者斩。
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於外,使敌人知之,此为背军,犯者斩。调用之计,
结舌不应,低肩挽首,面有难色,此为怯军,犯者斩。出队赴伍,搀前乱後,言
语喧哔,不遵禁令,此为乱军,犯者斩。托伤诈病,以避征进,捏故假死,因而
逃脱,此为奸军,犯者斩。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为
弊军,犯者斩。观寇不审,察审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为误
军,犯者斩。”

  “大军出发!”待罗成读罢,随着江如水长剑北指,近卫军浩浩荡荡奔出北
门,与城门外的五万大军汇在一处,向北滚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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