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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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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圣诞节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迟到五分钟。她一来就向大家鞠
躬说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后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双脚。

  我红了脸,双手抓住两臂拉起来,故意轻松的问:“你这是哪国规矩?依我
家礼貌,要道谢该吻这里。”

  指指两边面颊,事实上每个老婆确实如此。

  略见丰腴的海蒂脸胀红,但毫不犹疑的踮脚吻我双颊,还轻声至诚的说:
“爷,感谢您的恩赐!真的!”

  声音好轻、好柔、好甜美,吐气如兰,虽只一瞬,但那诚恳至深的心意,却
传达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后一步:“好啦!谢过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
游泳吧!”

  一个倒跃已先潜下水,一口气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来继续,游完五千,诸
人都在行坐功。我这才注意到,海蒂穿着连身游泳衣,仍抓着池边练打水。

  她来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泼好动,对什么都有兴趣、都想学。无双
与她投缘,拿她像对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几天就叫海蒂搬去与她同睡一张床,
又亲自带她上街,买了几套家居服。

  本来要多买些,海蒂不肯,她说还会长胖,等定了型再买不迟。

  这件样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时买的吧?而今她终于敢穿出来下水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过游泳教练。”

  海蒂微红着脸:“谢谢爷!看见您游得比鱼还好,羡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皱:“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学,下午两点开始。”

  她乖乖爬上去,两条细腿像鹤,白细白细,瘦得可怜!

  下午两点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个人陪我睡午觉,只好作罢。

  我说:“看你还这么瘦,好可怜,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练气好不好?”

  海蒂喜欢无限:“太好了!大姊说过,爷有一双魔手,她从前就和我一样,
被爷一摸,不到一个月就长足长丰满了。”

  搭个木板,带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过去,放在平台上用绳子扣住,忽觉为
难:“无双告诉过你怎么按摩吗?要脱光衣服的。”

  她的心脏鹿撞般跳跃,声音可闻,连耳根都红透。垂下眼睑,不敢看我,却
已把带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说:“在爷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话已很明显,哪会听不懂?我不接腔,指挥她趴下。

  她很少晒太阳,过去全身都包着几层布,皮肤柔细白皙。由于肉少了,有些
松,我像过去一样,由头顶开始,先指压穴道,再揉摩肌肤,促进吸收能力。尤
其双臀,特别加工。

  她静静趴着,脸俯在手臂上,一声不吭。做完后面,我问:“有什么感觉?”

  她细声答:“好轻松快活哟!”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盖住,只见她一直闭着眼,双颊通红。我拍拍她的颊,
问:“还害羞吗?”

  “当然啦!一生从不曾这样子过……”

  “放轻松点,我是医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欢体会这味道,睡着了没有感觉,不好。”

  只得由她,由头顶做起,到脸部细细端详。她脸型窄长微方,鼻梁微陷,耳
大贴伏,耳垂厚圆,我心中一动:“替你整整型吧!牙齿给我看看。”

  她张开嘴,齿列很整齐,微黄而不白。我又说:“好啦!这两边和这里,加
个小小酒窝,鼻梁拔高好不好?”

  她笑起来点头,我坐在旁边按住那三点:双颊正中和下巴。叫她别笑,她放
松颊肉,我才开始。

  拔高鼻梁虽只几分,却须把鼻骨融软,这滋味不好受。不过很快,三分钟就
好了。接着又把牙中杂质化去,她牙齿微微缩小了一线,却已白得闪亮。

  坐在旁边,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涡定
型才继续向下,双峰、耻骨、玉溪、双腿、双脚,无一丝放过,连着两遍,才放
她起来:“先穿上浴袍盘坐,无双不是教过你吗?调息集气运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这才睁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闭目调息。

  我以天眼观察,她内息经过指压,已诱发出来,同时也通了穴脉,所以这次
很顺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运转。

  她一丝不苟继续做,再转八次才收功。

  她睁开眼望我,我问怎样?她嫣然一笑,双颊、下巴上旋出三个小涡,比过
去迷人十倍。她跪起来,本欲叩头吧?想起早上所说,抱住吻我双颊,柔声道谢
:“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语:“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证一个小时教得会。”

  脸又红了,可是却不避我,就在台子上脱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开,搭向池
边,走下浅水区教她游泳。

  果然聪明,又觉精力充沛,一学便会,半小时之后,已可用蛙式一口气来回
四次。又练习半小时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为我披浴袍、抹头发,我则用
手摸顺她的短发,两下子就干了。

  她这才去照镜子,发现新面孔、新牙齿一般漂亮,大眼眨两眨滚出泪珠,回
身抱住我送吻。

  这次不是吻颊,而是吻唇,还把小舌头伸过来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过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齐了,去找无双,
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圣诞节,我虽不信基督教,听从安琪儿建议,仍然买颗大松树,把
客厅布置起来。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里连金字塔内都保持恒温二十七度,一点
不冷。但这天稍稍把楼下调低,大壁炉里的电火加大,红红的焰火乱吐,颇有味
道。

  无双凑趣,买了大堆礼物放在树下,编上号码叫大家到时候摸奖,海蒂自然
也跟了去。

  近黄昏时,佩文、芬、芳从巴黎,玛丽莎从西班牙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速
之客,很让我惊喜。

  莎娜从老远的莫斯科也回来了,她不声不响,独自提个大箱子坐计程车来的。
我们已准备吃饭,管家去开门带她进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帽子,长统靴,一走进来,手袋帽子大衣都丢在地上,
叫声:“大姊,爷!”已飞奔着扑到我怀里。

  真是意外!我热烈吻她,直到她变软,几乎窒息。无双领头鼓掌。

  “欢迎风雪迟归人,今天终于全到齐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要亲热等会回房
里去。”

  莎娜这才挣开怀抱,与无双等一一拥抱见礼,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
知道两个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发:“好可爱的小模样,真佩服你的勇气,来了
还习惯吧?”

  海蒂甜笑着:“谢谢,我好喜欢!大家都对我很好!”

  无双又让坐,女仆特别打了热毛巾给莎娜净手抹脸,大家分坐两旁,我和无
双相对坐长桌两端,我率先举杯:“祝各位娘子圣诞快乐,身体健康!干杯!”

  大家都一日干了。女仆倒上酒,无双又带头共同敬我:“来,各位妹妹共同
敬我们一家之主,大老爷、大少爷、心肝宝贝一杯!祝我们云云,吉星永照、财
源广进、艳福无边、子孙满堂。”

  大家嘻笑着干杯相照,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个个敬来敬去,一下子喝了一
打香槟。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两个大肚婆,以苹果西打代酒,笃定得很。

  饭后大家移到客厅,开了大电视看世界新闻,一边聊天,等午夜来临,摸彩
拆礼。莎娜打开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装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树下,才脱下靴子,
叫女仆把东西送上楼。

  她穿着袜子挤在单人沙发上,搂住我,在耳边轻吻。

  “爷,想死您了!先陪我洗个澡,好不好?”

  我耳语:“真痒吗?”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声说:“当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
去时,原以为爷会去呢!”

  “好吧,别算帐啦!上楼吧!”

  我抱她起来,问:“有人要洗澡吗?欢迎光临!”

  没人接腔,有人鼓掌,无双说:“别忘了十二点以前下来,三个小时够了吧!”

  莎娜把头埋在我颈边,羞红着脸不作声,我则大踏步上楼:“再来两个也够
了!今天回来的统统有奖。”

  有人乐得嗤嗤笑。我听海蒂问无双:“大姊,爷要干嘛?按摩吗?”

  众人哈哈嘻嘻笑,又听佩文在问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饥渴得很,在大浴池里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马,奔驰起来,我也爽得
很,抚弄着她,问:“怎地不事先通知呢?万一我们去别处,岂不扫兴!”

  “和大姊天天有联络,还怕什么?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爷不
喜欢我回来?”

  “谁说的?不喜欢陪你玩这个!”

  她咯咯笑着,媚态横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闭目瞧她,阴气甚浓,果然
储存了几个月。我问:“回去没同学追你吗?这么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娇声说:“当然有哇!还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时间做这
种无聊事,功课、公事两头忙,不到夜里十二点,闲不下来,分公司二十个女职
员,快被逼疯了。”

  “不需要这么拚命嘛!慢慢来,中国有句俗话:”事缓则圆‘,你懂吗?“

  “当然!不过……总要打……点基础……好向大姊、大老爷交代啊……啊…
…啊!”

  后面的几声是刺激的反应,我吻住一吸,她大泻如注,软趴趴挺不动了。

  怜惜的吹一口气,将她灌醒,出浴上床。再发动一次攻击,她扭摆着承受,
不多时又达高峰。

  她抱住我缓过气,柔声说:“爷!您愈来愈厉害了,那蚀骨酥肉的滋味实在
让人受不了,换个手,让妹子睡一会。”

  我翻身下马抚她入眠,以念力唤佩文上来。佩文应一声上楼,只听安琪儿问
:“点名啦!莎娜怎么这么不中用!”

  无双调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问:“去干嘛?”

  众人一阵笑,无双说:“你现在发育还未成熟,少问。等长到六十公斤,就
轮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献出储备了五天的阴气,被我催之入眠,最后玛丽莎稍
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钟。

  把五人放一排,各盖上薄被,先自调息下楼,不过十一点。无双几人瞧见我
精神抖擞、神采飞扬,都暗自骇异,无双迎我坐下,偎着埋怨:“老公,您不可
以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办?”

  安琪儿抢着说:“明天还是她们哪!尤其莎娜,兴趣浓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样,没兴趣啦!”

  安琪儿吮我手指,嗤嗤笑:“兴趣当然有,可是没体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着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点,无双叫巴蒂妮去唤五人起床,她摇摇铃命管家集合仆人。十二名
仆人只两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来,由佛莉儿弹琴,一齐唱圣诞快乐歌。完了
无双每名仆人发一个红包。笑说:“本来想买礼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么,所
以按中国人规矩,每人送个红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带大家鞠躬致谢,全都喜上眉梢。打开红包一看,各有一千镑新钞,更
是大喜,又齐声再谢过,这才退去。

  无双用大玻璃杯装了十五个纸卷。

  “衣服用品平常随时都买了,真不知该买什么。这次为了应景,买了几件玩
物,大家凭手气抽一件做纪念吧!这是我们在英国共度的第一个圣诞节,明年可
能不在这儿了。”

  她请我先抽,是十四号。海蒂十五号。无双最后,却是一号,不过东西的价
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只小玉马,与海蒂的刚好一对。不过她的较大,是公的,我的则较
小。

  海蒂好喜欢,抱在手里猛亲。无双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只大猪,
带五只小的,神态栩栩如生,十分可爱。

  我大笑:“老婆,你运气真好!属猪得猪,还有附奖,将来一定生五只小猪
仔。”

  无双不生气,耸耸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爷播种本领啦!你要是一次能
播五个种,我就生给您瞧。”

  众人大笑着开自己的礼物。寒梅是只纯金猴子。忆云是两只金鸡,都重五两
以上。安琪儿是象牙球。佛莉儿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铁塔模型,高有两尺。佩
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钱鼠,芬得古董座镜,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罗汉翠玉
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红宝石手链。玛丽莎是纯金丝
编成的龙舟。苏菲亚则是一只纯金的展翅苍鹰。

  每一件都异常精致名贵,价值多在数千镑上下。

  大家都向无双致谢。海蒂在树下拿出两个盒子来,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没钱,仅有的一点还是大姊寄去的,只够买两件礼物送大
少爷和大姊,请各位多原谅,明年有多一点,一定每个人都有。”

  她把盒子双手呈给我和无双,打开一瞧,是一对象牙雕刻的男女,身着宋时
衣冠,高约一尺,雕工精细不说,面目造型都极具俊美。

  大家传观,都“啧啧”称赞,我也喜欢:“谢谢啦!让你破费。来,让我亲
一下!”

  她走上前,凑过脸来,又一脸的羞红。我两边吻吻,无双也抱住她亲。

  莎娜说:“我也有礼物给爷和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帮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写好了谁是谁的。我打开一瞧,是一只红宝石戒
指,和无双也是一对,白金底座,花纹精细。莎娜得意的说:“这些都是在古董
市场陆续买的,爷和大姊的,据说是沙皇和王后遗物,不知真假,但里面确实有
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爱的首饰类,不是宝石便是钻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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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旋风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乐,电影、歌剧、话剧、展览等等,每天都有节目,有时
单独一家十五人,有时则随同安琪儿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处,我们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许多绅士、淑女都想尽办法接近,要
和我们做朋友,连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后接到许多请柬邀筵,凡注明夫妻的,无双亦排轮值表,让诸妻都有机会
参加;不限人数的,大家全体出席。两个大肚婆多半不去,宁愿在家。

  海蒂起初不习惯,像受惊的小鹿,大约怕不懂礼仪丢脸,或怕被人认出告密
吧!

  我时时以念力慰抚,而无双总带她在身边,使她倍感安慰、温馨、有依靠。
后来又为她传输过一般应对礼仪,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浓烈,每天都自动参与值宿,第六天打了
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临走前一晚,方又来缠绵不休,说要预支下月的。

  她恳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实地视察一趟,那儿虽杂乱,却充满商机,尤其建
住宅,前途无量。

  我为她订购十部大电脑,约定三月份去,到时无双她们也该找论文资料,准
备写博士论文了。

  有一次谈到这问题,我建议四个人各以一国做研究对象,内容一定精采而实
用。佩文说她要以中国大陆为对象,安琪儿要以英国,佛莉儿以法国,无双则说,
要以太平洋盆地为研究题目。

  这可是一个崭新、博大的题目,还没有几篇论文呢!莎娜被启发灵机,要写
篇俄国整体的动向研究。佛莉儿也因之改变主意,要研究整个欧市前途。

  安琪儿想一想:“看来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国吧!但美国我不太熟
悉,大老爷您说该怎么办?”

  “实地看看哪!去美国国会图书馆找找资料,几个大都市观察一下,顺便视
察我们产品的市场情形,一举数得。”

  安琪儿欲言又止,望向无双。无双微笑:“好啦!咱们快把这学期报告交了,
下学期课业决定利用寒假两周,一齐去美国逛一趟如何?”

  安琪儿大喜,谢了她。无双征求志愿军,除莎娜、寒梅、忆云、海蒂外,大
家都举手。

  无双奇怪问海蒂:“小丫头想偷懒?你留在家里做什么?”

  海蒂叹口气:“我没护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玛丽莎,玛丽莎赶紧解释:“我是想等海蒂胖一点,头发长一些再去
照相,替她办。若是需要,到这边大使馆请爷帮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问:“怎么弄?”

  “填个表,就说丢了,请他们补发。有爷在旁边疏导,十成十没问题。”

  海蒂欢呼一声,跑去吻玛丽莎,又过来吻我,活泼得像只小白兔。

  实际上她也真小,还不满十八岁呢!办护照的时候,填大一岁,捏造了父、
母姓名,把玛丽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亲自出马陪着,果然两小时就出来了。

  元日一过后,无双三人把报告交了,找院长谈了一次,说明预备研究的题目,
请他介绍指导教授。院长大喜,着实夸奖一阵子,这才每人指定两位,要她们面
见再选一人。

  这次分头行事,和六人分别见面,各择一位,带回一张参考书目,读过的划
去,没读过的去图书馆、大英博物馆借来,统统陈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

  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刚刚把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带三十几部回
来,她们还安慰我呢:“爷,不用急,等我们从美国回来再研究吧!寒假开始,
该轻松一下子!何况我们不急着毕业,下半年还要读呢!”

  “为什么?早毕业早好嘛!”巴蒂妮问。

  “一毕业老爸就催着回国啦!我可不愿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问巴蒂妮:“你呢?不写论文?”

  “硕士可以不写,不过我想写,等爷把这些传给我,写篇世界经济之瞻望,
说不定能骗张博士文凭回来,谁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着她日渐成熟、白里透红的面孔,忽
然说:“每天在印堂点个痣做什么?不嫌麻烦?”

  巴蒂妮溅:“点习惯了。据说这是天眼位置,点个痣代表天眼,可以镇邪除
灾。”

  “替你按颗红宝石好不好?一劳永逸。”

  “能吗?不会掉下来?太好了!不过不能太大。”

  从她红宝石手环上取下一颗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适,和她点的一样大,放在
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点的抹掉,将红宝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热力将之与皮
肤融合。巴蒂妮只觉得那儿奇热了五秒,我放开手,红宝石已长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镜子,红宝石映着灯光,闪闪烁烁,把她衬托得更美了,用手摸
摸,竟似长到肉里去,不由大乐,搂住我送上三个吻:“爷真是神仙,以后咱们
开个美容院,保险门庭若市。”

  美国行程匆匆,先到纽约、芝加哥停了两天,在伦敦股市经纪人介绍下,找
了两家最大的经纪公司签了合约,各付了两亿保证金,租了两条卫星直播线路,
与伦敦的大电脑连线,当天便开始进场操作。

  在家已推测出两个股市的一月变动,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经纪人密
码,开户密码输入,一切就OK了。

  不过美国的整体经济在走下坡,近几年前途不乐观,只能做技术性操作,短
线进出,利润并不高。

  接着去华盛顿,参观游历之后,和安琪儿留在国会图书馆,花了一下午时间
浏览美国经济的论著,其实这方面资料不是机密,英国已然都有了。

  接着去南部,在德州、亚特兰大、佛州奥兰多、迈阿密、加州圣地牙哥、洛
杉矶各玩两天,又飞往黄石公园、大峡谷走马看花逛一圈,最后由华盛顿转英航,
乘协和式飞机回来。

  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无双却被激起万丈雄心,在飞机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爷,要征服美国市场,
咱们得买架飞机才行,等别人班机,太浪费时间了。”

  “还有哇!我们要找个好地方,设立总公司,有自己的机场、码头、臣属、
船队……”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买个独立国,做女王吗?”

  “那有什么不好?对,我们去非洲买个荒岛,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钱开发?你算过吗?”

  “怕什么?有七大股市的支持,还愁没钱?必要时我们也可以开放观光,增
设赌场,以广招徕啊!”

  “不用老婆大人费心了,只要把摩纳哥买下来,把国王赶下台就成。”

  我开玩笑,哪知无双却认了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唉!唉!拜托别胡闹好不好?你想搞政变哪!要杀头的。”

  她“啐”我,擂我:“讲点好听的成不成?我会这么没见识?我是想,多余
的资金,不妨去摩纳哥投资,用蚕食方法,一点点把他们皇家的产业吃下来,早
晚有一天,登高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当国王,弄个首相干干也不错嘛!”

  “我没这种命,也没官瘾,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点先说
在前头。”

  “哪一点?”

  “你可不许学武则天,弄什么面首三千。”

  无双“啐”“咬”“擂”我,妮声娇嗔:“什么话嘛!人家就算有这个心,
也没这份力啊!您这么冤枉人家,我死给你看!”

  前后的诸老婆都被惊动,纷纷转过来瞧。海蒂更跑过来问:“姊,怎么了吗?
砰砰叭叭的,吓死人!”

  无双拉她坐在中间,抱住诉苦:“大少爷好没道理,人家同他说正经,他无
理歪缠,气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抚胸顺气,亲她的脸,柔声劝:“别气,别气,爷喜欢开玩笑,
姊何必当真?没事啦!”

  我说:“瞧瞧你们,我可要吃醋了。”

  无双把海蒂推给我,白眼怨:“替您照顾小老婆还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怀里施眼色,站起来走了。我只好搂住无双陪小心,替她顺气,
说些好听的,才把这风波平息。

  回到家,无双听了寒梅的业务简报,立即令驻外的各归“防”地,检查业务,
加力推动新计画,以备为核准的专利“丁氏佳丽小型记帐系统”与“丁氏监视对
讲机系统”做准备工作,走以前召开会议,讨论她的新构想。

  料不到娘子军统统赞成,佛莉儿说:“摩纳哥确是个好地方,税负又少,又
繁荣,赌场好多,爷去赢他几家回来,不需费一文钱。附近有些已开发的小岛,
咱们买一个,一、两亿镑足够,说不定还包括游艇和私人卫队呢!”

  无双大喜:“好,我提议下周五在摩纳哥集合,赞成的举手。”

  只莎娜远在莫斯科,到会十四人举起十三只手。只我没举,海蒂大眼一瞟,
叫:“爷!”

  我说:“我是列席,再说举不举都一样。”

  无双宣布全体通过。我问寒梅与忆云:“大肚婆,你俩也静极思动啦!”

  寒梅微笑:“我是赞成您们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电讯谁处理?”

  无双对我翻白眼,还记着那句话呢:“姊最好了,是我们的后勤总指挥,哪
像大老爷,专泼冷水。”

  我大笑:“不是泼冷水,我对赌外行,更不愿使用念力影响别人,到时赢不
到钱,反而输得脱裤子、卖老婆,可别怪我!”

  无双恨根说:“您敢哪!这几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张扑克牌,有什么
难的?再不,设个底线,一亿镑吧!输光了绝不再加一毛钱,哪会陷得下去?”

  “就怕到时不服气,愈输愈想翻本,才会倾家荡产哪!”

  无双侧头想想:“派小丫头做监军好了。她最能坚持原则。到时你替我注意,
到了底线,立刻提出警告,驱逐他出场,谁若是不听,赶快通知其他人,联合劝
驾,必要时实行尸谏。”

  这不都针对我吗?除了我,谁敢不听无双一声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
老婆大人,没那么严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会这般浪荡。”

  无双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问:“你要不要练练牌技?”

  “这全凭手气,怎么练?”

  “话不是这么说,五十二张牌,发五家,一家有四张明牌,共二十张明牌,
一眼扫过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几张,小二几张,迅速归纳出暗牌可能有什么,
那一张或概率多少,才有胜算嘛!”

  “你这么会算,我瞧你下场好了。”

  “放心啦!到时谁也闲不住,三公啦!二十一点啦!吃角子老虎啦!轮盘啦!
您还怕没人赌啊!不过那都是陪衬,重头戏还得看大老爷您哪!”

  就这样,我和无双、海蒂等等,在家对赌了三个晚上,每次我大赢,得了几
十张白纸,觉得划不来,最后一次改赌打屁股,每人都输我几百下,只好以一当
百,每人赏了几巴掌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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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摩纳哥

  摩纳哥在法国南部,滨临地中海,面积只有一点四九平方公里,人口两万五
千,实在够小。但由于可以公开赌博,观光旅游业特别发达,只怕每天到达的观
光客,都比当地人口多。

  玛丽莎由马德里去最近,上午到了,先住进皇家旅社国王套房,两点在机场
迎接我们,旅馆也派两部大轿车随行。苏菲亚早到几分钟,佛莉儿、佩文四人在
巴黎上同一架飞机,所以十二人又在机场会齐了。

  摩纳哥属地中海亚热带气候,冬季温暖多雨,夏季炎热干燥,一月下旬初春
正适宜,不冷不热。我们从英国来穿大衣,这儿的街上,人人已然穿短袖衫了。

  皇家旅馆下面是赌场秀场,五楼以上是房间部。国王套房在顶楼,客、餐、
主卧室外,还有六间套房,且有专属的服务小姐和司机。价钱可不便宜,九千九
百美金一天。

  玛丽莎在车上报告:“大姊,在马德里打听过,过世的克丽丝汀。欧纳西斯
留有一个岛,她先生想卖掉,价钱很便宜,才要五千万美金,据说面积比这儿还
大,要不要看看?”

  “怎会这么便宜?一定荒凉得很?”

  我说。无双却不认为:“这岛一定是希腊船王欧纳西斯留下的,当年贾桂琳
还住过,他们多会享受,怎可能荒凉?还有别的选择吗?”

  “应该有的,不过都在大西洋上,像加那利群岛、比斯开湾也有许多,只是
风一定很大,不太适合。”

  我说:“先别急,‘事缓则圆’,咱们先赌一场,赢了钱再说。”

  逛逛顶楼国王套房,大家才换上清凉宽松的衣服,旅馆经理便来拜访了。他
是英俊的白人,三十多岁,自称“保罗”,先客气的表示欢迎,接着说:“下午
四点,五楼贵宾室有扑克游戏,都是世界各国富豪自行组合的,欢迎丁先生、夫
人参加。”

  无双问有哪些人,保罗含笑答:“有希腊的银行家,南非的钻石矿主、瑞士
奥米茄表场的少东、法国酒厂的小老板、美国福特汽车的副董事长及法国化妆品
公司的女老板。”

  “有女人参加?太好了!老婆大人有伴啦!御驾亲征如何?”

  无双正容对保罗:“好,算我们一份,但不定哪个参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本店纯属服务性质,并不参加赌局,先生与夫人谁参加都一样。”

  他掏出一叠贵宾卡:“四楼秀场有美国好莱坞艺人、法国红磨坊歌舞团献艺,
欢迎莅临观赏,凭卡到售票口索取门票,一律免费。”

  无双谢过他:“听说原希腊船王的岛屿要卖,是真的吗?在哪里?”

  保罗微笑,指指窗外:“真的,从窗口可以看到,由左边数第五个岛便是。
夫人若有兴趣,本店可以代为安排。欧纳西斯先生和他女儿在世,曾有人出价一
亿美金,他们都不肯卖,现在只有一半价钱……”

  大家拥到窗边,只见十数海哩外有一串小岛,第五个最大,岛上郁郁苍苍,
树木繁茂,有些白墙红瓦的建筑,远望如积木,隐在林木之中。

  无双大喜:“好啊!拜托经理费心,明后天我们实地看一下,若是合意,便
买下来做总公司。”

  我奇怪:“为什么要卖?岛的主权属摩纳哥吗?”

  “不,主权属于拥有此岛的主人。岛上一切供给都靠本地或法国供应,据说
养活两百多卫队、仆人,每月开支最少五十万。现在的继承人只有六岁,由她继
父监护,这位先生长年住巴黎,大约觉得很麻烦吧!”

  五十万美金或英镑,在目前来说,是个小数目,七大股市一天的赢利也不止
此。因此不由得动心,与无双对望一眼,她开口:“果真如此,我们买了,请经
理费心安排一下,事情若办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保罗鞠躬而退,连连答应。

  老婆们都乐了,纷纷拿出摄影机、照相机,用望远镜头观察,我说:“想试
手气的跟我来,走啦!”

  无双拉住我,急问:“大老爷,您真放心我去赌梭哈?输钱事小,丢了面子,
您好看吗?”

  “那要怎的?”

  “您是咱们一家之主,又是常胜军,当然该您去啦,叫小丫头跟着做监军,
以一千万镑为底线。”

  海蒂经过近月修养,不但头发齐耳,剪成赫本式,人也已长到六十公斤,曲
线浮凸,早已丰满了。脸孔、皮肤白里透红如婴儿,加上一双黑亮大眼睛,三个
小酒涡,人又聪明活泼、听话乖巧,已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虽未曾圆房,可是已自认是我最小的老婆,排行十四,这时跳过来娇应:
“好啊!我陪爷去,保证不会输。”

  “去可以,不过要保持肃静,赌梭哈讲究喜怒不形于色,你做得到吗?”

  海蒂认真点头:“去买条阿拉伯头巾好不好?把头脑都遮起来,只露两只眼,
怎样?”

  无双扭她脸蛋,笑骂:“你啊!又出新花样。其实包起来有什么用,最能泄
露机密的,就是你这双眼,知道吗?”

  海蒂呻吟一声:“这怎么办?总不能老闭着眼睛吧!”

  我说:“好啦!记着少开口就是了。走,现在还有五十分钟,先去大厅试试
手气。”

  一楼大厅后半部是吃角子老虎区,总有上千台。美智子这次担任杂务总管,
换了一千两百个硬币,每人分一百,大家各按前嘱,两人一组,自寻空着的机器
下手。

  无双和安琪儿一起。我带海蒂。她今天白布裤、凉鞋,上身穿件丝质上装,
有两个大口袋,只擦淡淡浅紫色口红,清纯如学生。

  我把两百硬币都放在她的白色小皮包里。逛了一圈,见有台机器电脑显示板
上标出钱数是六七七七元,正好空着,便叫海蒂去投。

  她连投十元没中,第十一个她学着无双骂粗口:“他妈的再不中,老娘不玩
你了。”

  我看出窍门:“里面有五个轮子,旋转速度不同,用力拉动的轻重大有关系,
来,我们合作。”

  我抓住海蒂握住拉杆的手,嘱她不要用力。等了五秒,使力一拉,内中五轮
一同疾转如飞,大约过了一分钟,方始“当、当、当、当、当”五轮失后停在W
IN字上,排成一线,机器顶上红灯也已闪亮。

  海蒂跳脚大喜,叫:“爷,赢了,赢了。”

  搂着我吻一下,跑去拿了几个塑胶桶来。按动另一电钮,硬币如泉泻出,
“唏哩哗啦”之声,十分好听。

  芬、芳就在附近,跑过来看,帮着海蒂把钱装桶,不一会装了十五桶,显示
板上的数字迅速倒退,最后只剩下“1111”方始停止。

  无双、安琪儿等人也来帮忙,把桶提到兑币处,换了一张支票:“六六六七
七七元。”

  这一来,大家都嚷着要我帮忙。我每组帮一次,无双两人五万多,美智子、
佛莉儿三万多,佩文、苏菲亚四万多,芬、芳三万多,玛丽莎、巴蒂妮两万多,
全部加总已近二十万元。

  大家把硬币退掉,由厅中大旋转梯上二楼。二楼有二十一点,三公、大轮盘、
掷骰子等等,我吩咐:“每人换一万元筹码,自己去玩,别跟着我。”

  美智子换了来,每人十个红筹码。海蒂挽了我,找个人少的轮盘坐下,旁边
有英、法、德文说明:“押红、黑、大、小,押一赔一,押数字,押一赔三十五
倍。”

  我静下心来,看了几把,将十个红码押在十三号上。海蒂想也不想,一万元
也全押上,庄家见大家押定,这才拨动手上小球反向滑出,在恒转的轮盘外圈兜
圈子,半晌方始滚落轮盘,跳动几下,终于落定在号码前面的凹糟之中,果然是
十三号。

  海蒂一直捏着我大手,见这情况,便想鼓掌,我反捏她,海蒂转过头,吻我
面颊。

  庄家面无表情的赔两叠金色筹码,各三十五个,每个代表一万。我叫海蒂把
红的收回,留下七十个金码,移到三十三号,一时引起同桌的惊奇。

  轮盘再转,小球跳来跳去,最后落入三十三号。庄家一怔,望我一眼,由桌
下拿出一个筹码盒,由其中取出两百四十五个白色、中间镶钻大筹码,说:“先
生、小姐,这一个代表十万元。”

  海蒂咬着红唇问:“再下几号?”

  我摇摇头,取回七十个金筹码,庄家面显喜色,催大家快下,一边七、八个
赌客,大多下在三十三号所属的黑色或大上。

  小球重新被庄家放出,如飞反向转,跳来跳去,“笃、笃”连响,在五十一
号停一下,陡动一跳,又进了三十三号。

  这下满桔赌客惊叫鼓掌,喧哗起来,海蒂更忍不住抱住我亲。无双等不由被
吸引过来看究竟。

  二四五的三十五倍是八五七五哪!庄家满头大汗,一面赔其他人,一边打手
势唤人,同时额头渗出冷汗声明:“对不起先生,数字太大了,此地没有这么多
筹码,请稍等一下……”

  无双悄声问海蒂多少?海蒂告诉她,她站在我背后,俯身吻我耳朵,小声叫
:“老公,爱死您了!……”

  二楼经理同警卫匆匆赶来,问明情况,大吃一惊,见一边几十只眼睛都瞧着
他,只好咬咬牙抹抹汗:“请等一下,数字太大了,等总经理来,好吗?”

  我点点头,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白人,西装笔挺,双目炯炯走来,身后随了
两名警卫,后面跟了一个人,乃是到我房中邀我去赌的经理保罗。

  保罗含笑先过来,瞧见这场面,立刻说:“丁先生真好运气,这位是本公司
总经理,史密特先生。”

  我端坐着不动,史密特步入里圈,打量情况,一边对我点点头,原先的经理
小声报告,他脸色不由得一变,敞声问:“应赔多少?”

  经理喃喃说钱字:“八亿五千七百五十万。”

  总经理当即摸出支票簿,开出一张支票,双手奉上铅说:“丁先生运气太好
了!两把嬴了八亿多,实在破本市开埠以来最高纪录,佩服,佩服!请到楼上办
公室谈谈如何?”

  我点点头,把支票交给海蒂,又指指桌上白筹码,总经理又乖乖开出一张两
千四百五十万支票。

  我将金筹码分予同台赌客,每人一个,多下的全给了庄家,他一脸哭中带笑
表情,弯弯腰道谢。总经理咐吩几句,即由警卫开道,他则邀我同行。

  无双等均跟了来,走到电梯门口,总经理望着无双等人扬声表示:“对不起,
这里没事了,请各位小姐再去玩吧!”

  我知他误认无双诸人是一般赌客,忙声明:“她们是我太太!”

  总经理望着一堆美女,不由大惊,问了一句:“全是?”

  我点点头,警卫与后面跟来的保罗都不由面目落色,有些呆像。

  到了五楼,总经理特别打开一间贵宾室,请我们进去,自有健美的女服务生
送上饮料,落坐之后,史密特总经理叹口气:“丁先生实在是奇人,短短十几分
钟能赢八亿以上,史无前例。本旅馆虽然赔得出,但不瞒丁先生及夫人们说,已
然元气大伤,三、五年也不一定赚得回来,因此想请求丁先生支票暂时压一压,
待本人立即报告董事长,想一个妥善办法,再做商量可好?”

  望向无双,她会意开口:“可以啊!反正我们不急用钱,压几天当然没问题,
若是真有困难,你们分些股权出来,算我们投资,也可以嘛!”

  史密特无奈:“夫人的提议很好,我会向董事长报告,明天再答覆如何?为
了表示对先生、夫人的感谢,各位在此地的开销,一切免费,只有一点请求,请
高抬贵手,勿再参与楼下赌局。”

  我点点头:“好,咱们去别家,应该不受限制吧!”

  “当然,当然!附近最少有十家之多,先生、夫人若有兴趣,不妨大杀四方,
不过海边一家‘罗马’最好少去,那是义大利黑手党开的,不太喜欢客人嬴钱。”

  对黑手党事迹,报章杂志时有报导,大家均已知道。我点点头,心里可不大
服气,一旁保罗看看表:“丁先生,贵宾室赌局要开始了,您最好去参加,以您
运气,必然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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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大杀四方

  和海蒂步入一号贵宾室,里面大圆桌上已坐满六个人,全是白人,年龄在二
十七、八,到五十岁,个个衣着华贵,英俊潇洒,保养得很好。一位女士年纪二
十六、七,长得甚美,可惜一脸化妆、五颜六色、表情冷傲,有些自命不凡样子。
她身后坐个二十二、三健美青年,大约是爱人兼保镖吧!

  保罗含笑道歉:“对不起,各位,丁先生刚刚在总经理室有事,来晚了几分
钟……”

  我穿着T恤、牛仔裤,皮肤棕色,除了识货的会看手表及戒指外,猛一看不
像有钱样子。大家冷漠的点点头,都望向海蒂。只那位女士抛个媚眼,笑着说法
语:“不晚,不晚,还没开始。来,坐这边。”

  只剩她身边一个空位,不坐也不行。我含笑以法语道谢,过去坐下,保罗亲
自搬椅子,放在背后,请海蒂坐。那女士又笑说:“规矩都讲好了,五百万美金
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说:“没有!”伸伸手,海蒂将刚才的支票全交给我。我拿了两千四百五
十万一张,交予保罗。

  “先换五百万吧!”

  保罗端一盘理好的筹码放在面前,我顺手将另一支票也放在桌上,用盘子压
住。

  旁边的人,望见海蒂嫩得可爱的模样,又开口:“您的女秘书好漂亮,下了
桌咱们谈谈,让给我做模特儿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没接腔,海蒂已用清脆法语回答!“不,我不是秘书,也不喜
欢做模特儿。”

  众人都望向她,那女人问:“噢!不是秘书?是女朋友了!我出年薪一千万
法郎,保你红透全世界……”

  海蒂红染双颊,轻摇着头:“不是女朋友,我是他的小妻子,第十四位。”

  法文里没有“妾”字,所以海蒂用小妻子代替,还怕人家听不懂,竟然把排
名都说出来了。

  这句话真像炸弹,一屋子人都被炸晕了,对面一位粗壮男子,四十多岁,忍
不住用南非腔英语问:“什么?第十四?前面的呢?”

  海蒂嫣然一笑:“去别家玩了,不过有三位没来,我们只来了十一人。”

  众人更吃惊,最老的一位绅士说希腊口音的英语:“怎么可能?都没离婚?
住在一起吗?”

  海蒂点点头,我不得不开口:“各位,开始吧!大家是来玩牌的,没有必要
了解我的家庭吧?”

  我望向对面的男子,又笑说:“非洲不是有位酋长,也和一百多位妻子同居
吗?”

  大家这才不说了。我示意左方站着的发牌手,开始发牌。

  发牌手是位健美小姐,穿着三点式衣裙,惹火得很,不过与我的老婆比,差
太远了。

  她由洗牌机边沿摸出牌来,由左到右,分了一轮明牌,第一家丢进一个黄筹
码,代表一千元吧!大家都如此,我也随俗。

  第二张暗牌,依第一张明牌大小发。大家看时各有姿势,我则在桌上随便看
看。海蒂侧着身,也可以看见。

  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当然跟进。第三张明牌,仍依前一轮顺序发,有人
“Q”一对,加十万。轮到我,把牌盖了。

  一连三次,我都是跟到第三、四张,便自动放弃,已输去十多万,南非人忍
不住了:“丁先生,想与你决战,不容易呢!”

  他连赢两把,有点傲了,我笑起来:“不见得!这把跟到底,有料尽管开价。”

  这一轮大家都是好牌,表面看我最小,是“2、3、4”同花黑桃。我没看
底牌,但知道是5,来A、6是顺,其他黑桃是同花,但实际上黑桃与A、6也
只有二张。

  有人下一百万,有人反打变两百,南非人两个K一张J,叫“梭哈”,他下
家全不服气,都说跟了,轮到我也跟。结果我以同花小顺通吃,吃进来两千多万,
加上我自己的四百多,近三千万了。

  大家纷纷加码,水涨船高,都加到一千万。十几把之后,我主动出击,大杀
四方,又清了台,桌上筹码已近一亿。

  第三次加底,有人两千万,南非人加到五千万。有招牌,他“梭”“奥赛”
一千万,以三条打我顺子。实际上我是乌龙,底扣小三,明牌AKQJ,大10
只现过两张。我反打两千万,他考虑再三,决定放弃,上家只有K一对,因只剩
两百万,与我比牌。

  我亮给她看,她赢了池中的六百万,我赢“奥赛”一千万,南非人差点气得
吐血。

  到六点半,我小输大赢,已累积三亿多。无双等人敲门进来,南非人提议休
战半小时用餐。

  大家也想停一下转转运,纷纷赞成,一旁陪着的保罗,立即命女侍送上菜牌,
同时对我说:“丁先生和夫人们,也一同在这吃吧!本店的法式特餐很有名的。”

  大家站起来活动。

  “地方太小了,那边餐桌怎坐得下?”

  保罗含笑说:“把二号打通好了,那边现在空着。”女侍听了,到墙边按动
电钮,右边的墙壁由中间分开,一段段缩回墙内,立即又现出一模一样的豪华贵
宾室!

  我带头过去,长长的一张餐桌,一家人刚好。

  无双与我用中文交谈,问我赢了多少,海蒂代答:“三亿多。”

  “才这么一点!”

  我大笑:“老婆,什么叫才这么一点,你们的成绩如何?”

  无双“嗤”笑:“谁叫您同我们比嘛!我们是好玩,您可要养家活口的。”

  她瞟着那边一堆人,又问:“奇怪!那些人老望着我们做什么?没见过女人?”

  “还不是小丫头闯的祸,问她好了。”

  海蒂推我一下,施白眼:“人家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无双问故,海蒂轻声说了。无双含笑说:“这算什么祸?难道谁敢送您坐牢
不成?”

  那女士忍不住走过来打交道,递给我一张名片:“丁先生,我叫克丽丝,在
巴黎经营化妆品,佳兰仕女是我们的品牌,请多多指教!”

  只好站起来,也还她一张,连称不敢。克丽丝望望这一桌美女:“怪不得好
的模特儿不易找哪!原来都被丁先生藏起来啦!可以为我介绍一下吗?”

  这一说,满桌老婆都乐了。无双首先招呼她过去,叫女侍加个座位。

  “克丽恕姐太过奖了,请过来坐,我叫无双,是老大,也是丁氏公司的总经
理。”

  她走过去,接去无双的名片一看,忽然惊奇的问:“丁氏,丁氏,是生产股
市自动监控系统的丁氏吗?”

  无双请她坐下,点点头,指着佛莉儿:“东西是我们的,不过法国的生产由
六妹父亲工厂负责。”

  她望望佛莉儿,吃了一惊:“你是佛莉儿。雷格佛!对不对?我认识你父亲
和弟弟,你不是在伦敦读博士吗?”

  佛莉儿也递张名片过去:“半工半读啦……”

  接着又介绍安琪儿等人。她居然也认得安琪儿的父亲,对她们忽然间变成了
我的老婆之一,充满惊奇。

  外面送来一车车餐饮,克丽丝就在我们桌子上一同享用,她端起酒敬我:
“丁先生,您实在令人敬佩、迷惑!敬您!”

  餐后,我叫无双等自己去玩,克丽丝说:“我退出,陪尊夫人看秀好了。”

  她结了帐,只输了三千多万。

  七点钟战火再起,五位男士刚才听见无双等与克丽丝对话,对我又羡又嫉,
尤其那南非人,一直加码,总想一次把输的全部捞回来。我采用放长线方式,小
输几千万。他们认为反攻时候到了,不约而同拿出支票簿,放在桌上。

  有把牌我开头一张A,便把价码升高,十万看第二张,一百万看第三张,一
千万看第四张,另五人都是大牌,有人三条、有人同花,大家都跟,结果各人都
如了愿,有两个同花、一个四条、一个顺子、一个“富尔豪斯”,我则四条A。

  牌面上同花顺最大,可惜只是同花,他开了五千万支票,丢入海里。另一同
花不信邪,跟了。南非人四条,和我一样,一张扣底,他五千之后,又加五千万,
一亿。下家三条K,两张3,哪肯罢休,跟。拿顺子的希腊人考虑再三,不跟实
在不甘心,也开一亿支票,轮到我一亿之后,再加一亿,把赌场那张八亿多支票
折个角,放在一边。

  五个人都傻住,拿同花的美国人嘀咕半晌,又开出一亿五千万支票,另一同
花的也一样,跟到底。

  南非人还想反打,问我支票面额多少,我不开口,丢过去给他瞧。他拿起一
看,吓一跳,不敢再出声,只开出一亿,将两张都放进去,富尔豪斯也一样。最
后轮到那位希腊人,摇摇头,把牌盖了,白白送了一亿多。

  比牌吧!

  我翻出四条A,每个人脸都绿了,南非人大叫一声:“操!不玩了,今天的
牌太邪!”

  他桌上本已没筹码,拿起支票簿,拍拍屁股走人。

  剩下四个颓然坐下,老希腊说:“丁先生今天财运太好,甘拜下风,到此为
止吧!”

  我含笑点头,望望另三个,他们一样含笑摇头,各叫旁边的女侍结帐,取回
百把万,礼貌的与我握手而去。

  最后只剩我,结算下来,除去百分之五服务费,赢了十三亿五千三百万元。
我告诉保罗:“开张十三亿五千万的支票吧!三百万算小费。”

  室内半裸的女侍个个大喜,上来献吻道谢。我又说:“发牌的小姐最辛苦,
给双份如何?”

  保罗连忙答应,开出十三亿五千万支票,连同我原来赢的两张,双手奉上。

  我交给海蒂收起:“好,再见,明天若还有局,再通知一声,岛的事也别忘
了。”

  保罗应是,却说:“丁先生手气之佳,世无具匹,以后敢找你赌的,只怕不
多了。”

  “不见得!只要你们保密,刚才那几位也不会说的。”

  回到房间,一众娘子拥过来,全像疯子。海蒂把三张支票交给无双,她见又
一张十三亿五千万,传给安琪儿,搂住我献吻:“老公啊!太棒、太棒了!”

  后面每个人看了都一样,我见里面坐着克丽丝,连忙叫停,笑骂:“一群疯
婆子,没见过钱是吧!也不怕客人笑话,还不去泡壶好茶,让大老爷休息、休息。”

  众娘子轰然答应,把我拥到大沙发上。海蒂见茶几上有泡好的,忙倒了来喂,
又忙着帮我脱鞋子。

  我对对面独坐的克丽甩笑说法文:“请别见笑,平常我们家不是这样子的。”

  克丽丝满面羡慕:“我虽是女人,也羡慕您艳福无边!这一堆美人儿,送我
任何一个,对我的产品都有莫大帮助,哪里知道一个也劝不动,真是奇怪!”

  佛莉儿把支票送到她面前,溅:“你瞧瞧我们先生,一天赢了多少?你说的
百万年薪,能打动人吗?”

  克丽丝仔细瞧瞧,又还给佛莉儿,脸上变色:“怎么可能?半天之内二十多
亿,这十三亿五千万,是刚刚开出的吗?”

  海蒂娇声用法语:“当然啦!幸亏你刚才随大姊走了,否则上面说不定还加
上两亿呢!”

  克丽丝摇头叹气,海蒂把最后一把决战的牌细细说一遍,无双坐上我大腿,
揉我脸孔:“爷,您该谢谢老婆大人吧,若不是在家陪您套招,哪有这么精湛的
表现!”

  吻吻她的额:“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海蒂,你们还不知道吧?在二楼时,若不
是她把一万块筹码和我的放在一起,不会赢那么多,所以那两张,应该有她的一
半。”

  海蒂坐在一边,急忙摇手:“不,不要,我不要钱!”

  无双拍她头,笑问:“傻子,不要钱要什么?”

  海蒂瞟我一眼,双颊飞红,垂头不语。众人齐声“噢!”做大悟之状。海蒂
一头扑在无双怀里,双手捂住耳朵,跺脚妮声叫:“姊!”

  无双拍拍她的背:“好啦!别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爷就是,满意了吧!”

  无双又揉揉我的脸:“今晚爷和小丫头圆房,好好补一补。若是吃不饱,妹
子等随时听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头都僵了,我去泡个澡,你们手气如何?
早早打发客人吧!”

  海蒂爬起来,一溜烟跑去主卧房,无双坐向一边:“我们怎能跟您比,全加
起来不到五十万。”

  我起身向克丽丝道歉,去了主卧房,只听无双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释:“你
别见怪,我们一早五点起床,由剑桥过来,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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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入股

  海蒂的一双大眼里,闪射着兴奋光芒,如花的脸上堆着如花的笑,双颊虽绯
红,却毫不畏怯。她赤裸着放水,宽大豪华的浴室里布满鲜花,一室的清香。低
矮的窗户,向地中海开着,即使坐在浴盆里,亦可以看见海中船影、岸上的灯光,
美丽极了!

  瞧见我稍垂眼皮,迎上来为我脱衣服。我揉着玉笋也似的胸峰,调笑:“哇!
真的熟了,可以吃呢!”

  她贴上我的胸,妮声痴笑:“好啊!来吃啊!”

  我抱起她,步下巨大的漩涡浴缸,浸入水中。她关了水,一手环着我的颈,
一手托住尖笋送到口边:“来啊!吃啊!”

  我刮她脸:“跟你大姊学坏了,怎么一点不害臊!”

  “谁说的,您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不用摸,听都听得见。我问:“你真愿意……”

  捂住我的嘴,用那柔软甜美的双唇,然后说:“自从进了这个家,就没打算
活着离开。这两个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现在不仅容貌改了,性情、
知识、举止、思想、国籍,一切一切全改变了,怎可能再回原来地方?即使想回
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条!爷要是不要人家,只好像大姊说的,死给您看!”

  我亲亲她:“别这么说,我怎会不要你呢?自从你一进家门,我就好喜欢,
只是觉得依你的条件,足可以做王妃,在这儿做十四妹,不是太委屈了?”

  “谁稀罕做王妃!我情愿做十四妹,每个姊姊都喜欢我、教导我、帮助我,
只要爷再对我好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意思?”

  “您不肯要人家,也不肯把传给姊姊的学问教我,我觉得自已好没用,比周
嫂都不如!”

  “乱讲!我不要你,你会在这儿?至于那些学问不让你速成,也是为你好哇!
家里的女强人太多了,个个野心勃勃,有什么意思?我倒真希望你慢慢成长,不
要太积极,像无双那样,才十九岁多些,管那么多事,多累啊!”

  海蒂这才了解,滑到一边,把我抱在怀内,感动的说:“爷,对不起,错怪
您了!我也但愿长不大,永远跟在您和大姊后面,伺候您的。”

  那尖尖的玉峰,就顶在鼻子边,嫩红的小樱桃那么诱人,使人忍不住就口轻
尝,才吸了两、三下,它已胀大,海蒂“哎啊啊”呻吟,妮声轻语:“痒死人了!
快别这样,您不是累吗?泡一泡,我替您按摩。”

  “你也会按摩,谁教你的?”

  “本来就会,后来又跟四姊学,替大姊按过几次,她一直夸我手劲足呢!”

  上了床,我趴俯着,她先跪在一边按,果然有两下子。后来索性跨坐在背上,
慢慢向下移,直到脚底。

  换到正面,她仔细的按摩我的脸、颈、胸、腹。大眼睛望见缩成一团的小兄
弟,嗤嗤笑起来,俯下身用尖笋去磨蹭,忽然间小兄弟站起来,吓她一跳,旋即
檀口一张,用小香舌去舔去吸。

  我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笑骂:“小丫头真会作怪,不怕吗?”

  她抛个媚眼:“才不呢!每个姊姊都爱死,为什么要怕?”

  我拉她过来,搂住她吸唇吮舌,品尝着浓冽幽香的阴气唾液,品吃双峰小樱
桃。她咬着牙扶我上马,玉凤双展翅,我则跪起身,手执小兄弟,在玉溪里挑挑
拨拨,打一趟太极拳。

  海蒂双颊如火,轻咬着下唇,眯着眼娇喘,每当我拨动那溪前小突起,她都
颤战着呻吟,底部的秘洞更抖得厉害,露水幽香,不停涌出来。

  抵住它,缓缓轻推,海蒂屏息闭目,似等待雷霆之一击。

  洞内紧窄,寸步难行,才进半寸,便被阻住,我挺腰前推,海蒂啊了一声,
点点碧血,已然渗溢出来。

  她伸直手,妮声唤:“爷,抱抱!”

  俯下身,吃她紧紧抱住,我问:“痛吗?”

  摇摆着头,双脚压在臀上,示意下压。我缓缓推前,只觉她肉颤肌抖,一直
到谷底,她才紧缠住妮声喃语:“爷,爷,我们终于结合了,好高兴噢!”

  多纯情深情的小可爱啊!我决心好好爱护,让她品尝到人间至乐。

  功运鞭梢,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自动的变化点挤胀缩。她闭起眼,也运起内
息回应。我俩都觉得甜美与舒爽,直到她力乏,才停止运功,娇媚的轻问:“爷,
您满意吗?”

  “好小乖,满意极了!”

  我展开第二波恒常运功,轻柔而细致的诱导出快乐和刺激,她呻吟、摇头、
娇喘,颜容百变,像一朵渐渐开放的牡丹,绽放出艳丽容姿与幽香。

  当送她登临第一个高峰时,她喃喃轻呼:“爷,我要飞了!爷,爷!”

  她搂紧我抖颤,吻住我,同时吐放出浓浓纯阴。

  尽情吸收、合化再哺还。她悠悠醒来,娇痴呢喃:“爷,好快乐!我像是飞
到云端去了。”

  第二波攻势展开,动作加强,她迎合着,扭摆顶抵收缩。我知道她的意思,
希望我也获得至乐。

  放松自己配合她,让刺激、鲜嫩的快感传向周身。我和她一样不设防,全心
全意的把自己交予对方。

  陡然的,我们流着汗,同时到达终极高潮,她呢喃着搂紧,一同抖颤。

  我吻住,唇相合、舌相叠,气息相连,魂儿相依,同时转化成圆满太极。

  过一会,我察觉无双进来,她悄悄为我们盖好被,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我没有马上回醒,一直将海蒂导入深深的睡眠,把她的内息调整好,才悄悄
起身,移向无双,予以欢愉与安慰。

  次晨为海蒂按摩,消除淤血肿痛,把她惊醒。她容光焕采的搂住我,妮声撒
娇道早安,问:“几点啦!我的爷,该起来运动了吧!”

  无双也醒了,“嗤”声笑答:“不用起来了,这旅馆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游
泳池,要运动就在床上做吧!”

  海蒂回头发现邻床的无双,推我示意,同时叫:“大姊早,请爷和大姊做晨
操吧!妹子吃不消了。”

  无双光溜溜过来,拥在海蒂背后,轻扭尖笋:“鬼话!看你露滴牡丹开,精
神比谁都好,爷爱惜你,不忍摧残,下半夜拿姊姊出气,姊姊才累呢!”

  她累个屁!瞧她颜容如盛放玫瑰,哪有半点憔悴样儿?

  移过去咬她三十八,笑骂:“真没良心,大老爷为你止痒解饥,一早倒打一
耙,什么意思?”

  无双最怕这一招,赶紧以手捂我嘴,嗤嗤笑着求饶,推我:“大老爷饶命,
我投降了。拜托!您真要做晨操找玛丽莎去,我瞧她空了一礼拜,饿得很呢!”

  侧耳听听,几间房里静寂无声,都还没醒,只有一张床上有人呼吸不畅,似
在做梦。

  这是种压抑的反应,玛丽莎才回去不足一周,不该如此啊!我想。

  起身披件睡袍,我说:“今天早操免了,你俩多睡会吧!我去瞧瞧,谁个正
做恶梦?”

  那房无窗,全靠空调,也无灯,仍然黑漆漆,我大略看出两张大床都有人睡,
右边床上已有人挣扎着呻吟,似在梦中与人搏斗。

  我关上门摸上去,她一身汗湿,一身香水味儿。这是谁呢?怎的一时感觉满
陌生?

  她忽然抱住我,咬牙蹬脚。我心中好笑,怎会做这种花痴梦?一时兴起,翻
上去一杆到底,狠狠给她几下子。

  她热烈反应着,抱紧我,不到三分钟已一泻如注。我照例收吸运化,正想吻
住她哺喂,她忽然醒了,问:“谁?”

  大吃一惊!怎的说法语?怎的是克丽丝声音?邻床的灯忽然亮了,我们三人
都看清彼此,但灯忽然又减,佛莉儿轻笑着:“爷摸错地方了。不过这样也好,
克丽丝一直缠着,想尝尝味道呢!您好好修理她一顿,免得回去乱嚼舌根。”

  本想骂人,也想起来,但周身被克丽丝锁住,不好意思过分用力,只好用法
语轻声道歉:“对不起,大卤莽了,我不知你在,以为是我老婆……”

  她吻住,扭腰鼓励,我只好再接再厉,重上征途,一边用天眼观察灵光。

  她还算健康正派,郁结的阴气也不少,过去似乎不易得到满足。我缓缓疏导,
全部散发出来,送上九重天,以念力导她入眠。

  完了去浴室冲洗过,爬到佛莉儿床上修理她骂:“留个外人也不通知,让大
老爷出这种洋相,该不该打?”

  佛莉儿嗤嗤笑:“大姊做主留客,我以为她会报告爷的。哎啊!轻点嘛!把
客人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打雷她都不会醒,放心吧!”

  佛莉儿这才放了心,被我修理得“哎哎”叫,一直飞上九重天。

  上午去存支票,八亿多一张,先寄在银行。然后上街看风景,中午回来,保
罗等在大厅里,一见我们就迎上来:“丁先生,董事长和总经理请您和夫人们吃
饭,在地下一楼,有空吗?”

  我点点头,叫佛莉儿上楼去瞧瞧克丽丝睡醒没有,也带她下来,十一人便随
保罗去地下室一间大套房。

  出乎意料之外的,董事长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史密特总经理称她为芬妮公
主。我和无双等人恍然大悟,这所皇家大饭店,名副其实,果然是摩纳哥皇室的
产业。

  芬妮公主二十六、七,健玲珑,只有一六三公分,比起无双、美智子,差十
公分以上。但秉承父母威仪、美艳,有一种极具吸引人的气质,金色短发下,眼
睛湛蓝而狭长,却没有无双有威。

  她对这一行人十分好奇,尤其对我,不住打量,介绍已毕,大家坐向长餐桌,
佛莉儿和克丽丝也下来了。

  克丽丝与芬妮公主极熟,两人都有些意外,拥抱吻颊。克丽丝坐在芬妮公主
身边新加座位上,我们一家打横相对,刚好一边六个,总经理则在餐桌另一头。

  克丽丝瞟我一眼,好奇的以法语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当了董事长啦?
和我们这位大少爷有什么纠纷?”

  芬妮微笑:“年初才接的,父皇讨厌我不事生产,硬要姊姊让出这份工作,
还不到两个月呢!”

  她顿一顿,直爽的问:“只听说丁先生有十四位夫人,怎么会有你呢?”

  克丽丝咯咯溅,瞟我一眼:“我哪有这种福气,你不瞧瞧,丁家夫人有多美!
丁先生哪会看上我?”

  无双打横坐第一个位子,靠近克丽丝,她拍拍克丽丝放在桌上的手,也脆声
笑:“您太抬举我们一家人了,像您这般名满世界的女强人,丁家容得下吗?”

  克丽丝反手捏捏无双的手:“先不谈这个。芬妮和大姊有什么事吗?”

  芬妮公主举杯邀大家共饮,示意侍女上菜,同时说原因:“丁先生昨天一来,
押了三把轮盘,赢去我们八亿多,这笔钱赔出来,我不被老父骂死才怪!”

  克丽丝惊问:“什么?你想赖帐?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吗?!他可是全
凭真本领,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干嘛这么紧张?听说昨天也输了三千多万,一点不心
疼?”

  “心疼是一回事,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只好认了。”

  “我们没有不认帐啊!丁夫人提出个更好的办法,她想投资本饭店,你认为
如何?”

  “好啊!有他这般高手保驾,以后什么老千都不用怕了,对不对,听大姊说,
她们准备买下克丽丝的岛,把总公司迁过来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无双:“丁先生能长期留驻,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子
好不好,本店登记的资金五十亿,但加上商誉,应该值八十亿吧!丁先生投资二
十亿,我们算您占四分之一股权,让出三个董事席位,克丽丝你评一评,这种条
件是不是妥当公平?”

  克丽丝点点头,望向我:“很公平了。不过我觉得三个董事之中,应该有一
个执行董事,能过问饭店的营运,或改成一名监事,有权查帐,人家才能放心嘛!
对不对?”

  芬妮大笑:“你这丫头,我们十几年同学,你不帮我,却去帮一位让你肉疼
的新朋友,可真有良心哪!”

  “你叫我说公道话嘛!我这人公私分明……”

  芬妮拍拍她的手,问我:“好,好,就依公证人说的,两名董事,一名执行
董事,丁先生满意吗?”

  我望望无双:“没问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当然!饭后签几份合约,交给律师办正式登记,您的支票也可以交出来了,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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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加入赌业

  我和无双、海蒂一同签过正式合约,推海蒂担任执行董事,把两张支票退给
她,又加上不足的尾数,交给在场律师,便算正式加入了“皇家大旅馆”。

  海蒂本来不肯,被我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签字。

  大家坐在五楼董事长豪华办公室里,又开香槟庆祝,正在谈笑,下面报上来,
有人在二十一点摊子上出老千,手法高明,已赢了近百万。

  芬妮公主怔了一下,望向我,同时秀眉已皱起来。我发现她在头痛,怜惜之
心一起,便自告奋勇站起来:“我去看看。”

  海蒂跟我一起,后面跟了两个便衣警卫。

  那人是阿拉伯人,头缠白布,一脸大胡子,宽袖大袍,身材高大健壮。随意
闭目一瞧,即发现袖子里有许多小口袋,双手操作灵活之极,换牌只在一瞬间。

  灵机一动,趁他伸手换牌抓牌的瞬间,以念力移出小口袋装的十几张牌,一
古脑都泻在桌面上。

  便衣警卫有了铁证,上前架住他,庄家说:“哇!你出老千,太不应该了吧
……”

  那人泄了底,脸色大变,忙不住道歉,大厅经理上去把牌全收了去,客气的
请他去办公室。桌上赢来的一大堆筹码,自然被庄家收了。

  轻松回来,克丽丝奇怪的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海蒂溅答:“我们爷一去,他就自动泄底啦!袖子里藏的牌全掉在桌子上了。”

  芬妮公主笑得很勉强。无双很同情:“爷,替公主治治吧!她老是头痛,一
紧张就痛。”

  这也像义不容辞的事,我站到她后面,闭目一瞧,见脑子像受过伤,有一处
血管淤塞不通,因此一紧张血液上头,积得太多,便造成头痛。我说:“别动,
我替你按摩一下。”

  她靠上椅背,我十指扣住头顶穴道,念力与热力由中指透过去,小心的将血
管中血块融化,以另一食指吸上来,转眼间为她打通,而我的食指已变成黑色。

  克丽丝站在一边看,脸上满是惊奇,我放开手问:“好点了吗?”

  芬妮举手拍拍头,大喜:“真的不痛了!太感谢了……”

  站起来拥抱我,表示感激,瞥见右手食指,惊吓的问:“您的手……”

  “没关系啦!洗一洗就好,洗手间在哪里?”

  她挽住我:“我带您去……”

  其实洗手间就在墙角一扇门里,她偏偏好心陪我进去。

  打开水龙头,冲洗食指,暗暗把黑气逼出来,混在水中冲走,不到三十秒就
好了。

  芬妮公主大为奇怪,抓住大手凑近仔细看,奇怪的问:“明明黑色在皮肤里
嘛!怎会一下子不见了?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望着她秀丽脸孔,不忍骗她,便说:“说了你或许不信,我发现你头部受过
伤,血管不太畅通,所以一紧张便会头痛,而今把淤血拔除,以后再不会痛了。”

  “真的吗?怎么可能看得见?但您说得不错,我……出过一次大车祸,请您
再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站开两步,我闭目望去:“胸骨、肋骨、右腿骨都受过伤,还有……子宫,
一定在变天的时候会酸痛,月经来的时候会腹痛,对不对?”

  她闪着眼,惊喜各半:“对,太对了!但是您也能治好,对吧?每一次刮风
下雨、换季,都受尽折磨,拜托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拉住我的手,摇着,一脸的企求,像个无助小女孩,我点点头:“我可以用
按摩和中国的药物双管齐下,你信得过吗?”

  “那么重要的部分,您都能眨眨眼治好,其他的怎会有问题?拜托你马上动
手,好不好?”

  “按摩需要半小时,也需要在有床有水的地方。到楼上我住的套房去吧!”

  “顶楼我也保留了一间,不过去你们房间也好,免得夫人们吃醋。”

  她拉着我的手出来:“丁先生真是神医,他已答应替我治其他病,丁夫人介
意吗?”

  无双脆笑:“治病是好事啊!介意什么?”

  克丽丝接口:“丁府的女人最大方了!我也有毛病,拜托大少爷一并处理如
何?”

  “好吧!大家都上楼,老婆们若不想休息,去别家玩吧!六点以前回来。”

  无双想想说好,带头走了,最后只剩下海蒂。

  克丽丝奇怪问她,为什么不去?海蒂说明:“这两天轮到我伺候大少爷!再
说我也不喜欢赌。”

  这话让芬妮与克丽丝觉得新鲜,但也不便表示什么。四人一同上了顶楼,芬
妮指着旁边一扇门:“到我房里吧,换衣服比较方便。”

  我说:“好,两位先去,我也去换件宽松衣服。”

  公主房间只一厅一房,却很宽大华美,面对着海洋,风景十分秀丽。她指着
港弯里的一艘大游艇:“您们要去海上玩吗?可以坐我的船。”

  海蒂拍手笑:“太好了!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船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若搬来住,来往都必须坐船。”

  我叫芬妮公主先泡十五分钟热水,她进去之后,克丽丝挤在我身边,悄声媚
语:“爷,我和芬妮都做你情妇好不好?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离过婚,找不到合意
男朋友……”

  “别胡说!你们都是有地位身分的人……”

  “身分、地位能解除寂寞吗?我不在乎!相信芬妮也一样。当然!我们不能
公然和你们同居,但偶然爱我们一下,有什么关系!海蒂,你介意吗?”

  海蒂摇摇头,纯真的说:“只要大少爷高兴就好,相信我们家女人没一个介
意。”

  克丽嘶谢她,一边已搂住我吻了上来。

  我避开她:“别胡闹!站好,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她听话站在面前,我闭目打量,内脏有些小毛病,两腿肋骨都折断过,脸上
的皮肤也很糟。

  我说:“你化妆品用得太多了,脸上皮肤有问题,肋骨腿骨都断过,每遇下
雨、换季时会酸痛,对不对?”

  “真是神医!我一样出过车祸,有办法吗?”

  我点点头:“先替公主弄好了,再替你治吧!”

  她又扑上来吻我脸,我用手挡住。海蒂笑说:“爷不喜欢一脸粉彩,要想和
爷亲热,建议你最好洗干净。”

  我起身去卧室,招呼芬妮公主起来。她脸孔热得胀红,穿着棉毛巾浴袍出来,
我示意她先平卧床上,一掌按住顶心,走中脉逼入念力热气,为她驱除体内病毒、
风湿与杂质。

  转眼功夫,她觉得热不可挡,五内俱焚,本已被热水泡开的毛孔,大量排出
微带腥臭的汗渍。

  接着让她再洗一次,把汗湿带臭的浴袍换掉,在床上铺上两层毛巾,做全身
按摩。遇到受伤之处,特别加热,把骨质精链。也在她脸部多做了功夫,把细致
凹洞磨平。

  静静躺着任我摆布,一双眼却一直盯着我不放松。我脸上见汗,宽松的衣服
也湿了。芬妮一起身,立刻为我拿毛巾抹脸,温柔的说:“真麻烦您了!我好轻
松、好快活!好多年没这种感觉了。”

  扶我坐下,又说:“累着您了!要不要睡一会儿,把湿衣服脱掉?”

  摇摇头,鼻子差一点碰在赤裸胸乳上。她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好像裸露习惯
了?我说:“不用了,我回房去,还要为克丽丝做一遍呢!”

  她捧住我的脸,轻轻吻,悄声说:“晚上我等您,您能过来陪我一会,再治
治您的病人吗?”

  “哪里还有病?我保证完全好了。另外开个药方,叫人拿到中国药房配一副
粉剂,早晚吃一汤匙,一定更健康。”

  把我的脸抱在怀中,她幽幽细诉:“还有心病,希望您有空替我医一医。”

  “看情形吧!如果走得开!”

  “不管如何,我等就是,别让我失望,好吗?”

  她轻柔的说,然后进了浴室。

  带海蒂与克丽丝回房。海蒂忙为我放水洗澡,找衣服换。我叫克丽丝也去泡
热水。半小时之后,替她做一遍。尤其她的脸,把细纹坑洞磨平,同时警告:
“以后最好少用化妆品,生活正常一点,多运动少熬夜。你瞧我太太,除了些微
口红,哪一个抹粉?”

  她乖乖应着恳求:“您常常施一点点爱,我就正常了。您肯吗?”

  “唉!看情形吧!我这么多老婆,真有些分身乏术呢!”

  她挑眉笑着:“听佛莉儿说,她们每个人对您又爱又怕,都感觉幸福满足又
快乐,您偶尔爱我一下,不要紧的。刚才我听到芬妮约您,我也去那边好不好?”

  真会缠人,我耸耸肩:“你快去吧!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一会,再见!”

  回到主卧房,又冲洗过,才上床抱着海蒂小睡。

  六点无双等回来,说发现街上有几家中国店,有饭馆、杂货等,却没有中国
药材行。

  我起身开了两张药方,干脆叫服务小姐拿去,发到台湾,请司琴配两份粉剂,
用快递寄来。

  办完这事,克丽丝陪着芬妮公主进来,一见面便抱住我不断道谢,两人都发
觉不仅身体内部活泼泼充满生机,脸上尤其光滑细嫩,比以前美了几倍。

  两人都只抹淡淡口红,克丽丝发誓:“以后再也不用化妆品了,这样子多清
爽啊!过去天天带着假面具,想想都觉得可怕!”

  芬妮笑她:“化妆品工厂怎办?准备转手卖掉?”

  “天下有的是丑人傻瓜,让她们擦好了。……”

  说笑间,保罗经理带着十几个服务生上来,各推着炉具生鲜海产,还有两位
大厨师呢!

  芬妮见我不解,忙解说:“是我叫他们来的,当场现烧现吃,别有风味。”

  保罗向我报告:“买岛的事对方已有回音,由他们律师代表,约好明天上午
十点在码头见面,乘船过去。丁先生有意见吗?”

  芬妮公主抢先说:“保罗,你替我通知芬妮号船长准备,明天咱们坐他的船
好了。”

  无双客气:“太麻烦公主了!……”

  克丽丝抢先答:“你们现在算一家人了,有些事芬妮能做,为什么不让她做。
过去她忙着生病,真的没空,现在全被爷治好了,不让她多做点事,只怕又要闲
出病呢!”

  大家聚坐谈笑,美智子、佩文、苏菲亚、玛丽莎娱乐中不忘责任,抽空进房
和伦敦、巴黎、汉堡、马德里联络。

  出来之后,都向无双做简单报告。芬妮虽听不懂中文,情形也瞧个五、六成,
不由对我这批娘子军另眼相看。

  服务小姐把餐桌收好,请大家入席,一顿法式海鲜大餐,确实别有风味,我
们喝了许多酒,每个人都有几分醉意。

  无双知道我毛病,当着芬妮、克丽丝便下达动员令:“今晚海蒂主帏,佩文、
芬、芳过去一齐伺候大少爷吧!瞧他的样子,不让他闹一闹,安静不下来。”

  佩文、芬、芳忙应:“是!”脸上都透着喜欢。克丽丝听不懂,要一边的佛
莉儿翻译,佛莉儿照实说了。克丽丝与芬妮听见,不由都有些惊奇与失望。

  这表情虽然一间便失,却落在我眼中,或许是酒后吧!我好胜的想:“今晚
非叫这两个丫头投降不可。”

  十点入房,酒和海鲜在身体里做怪,一扫平日的慢功细活,大刀阔斧、风狂
雨暴,四个老婆全昏睡了。我还怕海蒂半夜醒来找人,便催她们入深睡,不到十
二点,便悄悄去了芬妮的套房。

  芬妮和克丽丝谈性正浓,谈的题目是我,这时只听克丽丝嗤嗤的笑:“……
哎唷!你不晓得他多有劲,真叫人又爱又怕……怕他发了脾气,一杆子下来能把
人戳死……可是、可是想想,真那般死了,也心甘情愿,……唉!那刺激啊!真
的形容不出来,什么滋味都全了,到现在我这儿还酸酸的痛呢!”

  以念力开了锁,悄悄穿过客厅,出现在卧室门口。

  “好像有人想我嗳!是吗?”

  两个人一惊,看清是我,一齐欢呼着由两张床上扑过来,把我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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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买了岛

  芬妮公主号是艘华丽的小型游艇,船上除船长之外,各种执役十人,主卧房
一间、客房四间,上层甲板是客、餐厅,执役、水手住底舱。

  无双等很欣赏,问我要不要也买一艘,我说:“当然要,不过要一艘大的才
行,主舱最少有二十个房间,最好能带武装及直升机,继航力可以到台湾的。”

  芬妮公主在一边听了,插口说:“大少爷真想要这样的船?我们家有一艘,
一千吨级游艇,是当年以家母之名命名。家母去世,一直没人用,已封存多年。
你若想要,我回去问问。”

  她和克丽丝已心服口服了。昨夜我带她俩上过几次天,她们已誓言永远臣服,
而且表示得很坦白,限于环境,不能像无双等人在丁家列名排班,却愿意永远做
“外藩”,拱卫我这个丁氏王朝。

  一早也向无双输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学样称我“大少爷!”

  我说:“好吧!你去问问,两千万以内我买,里面的机件大多要更换重修,
太贵不如买新的。”

  芬妮溅:“这还用吩咐?我当然会争取。”

  欧纳西斯的岛,广有五平方公里,成心形,三面是高起数丈的岩壁,向北一
面对着摩纳哥,则是斜下沙滩。码头在西北角,修筑得很好,可以停靠万吨以上
大船。

  对方的律师陪我们去,岛上的管家是粗壮希腊人,态度很不好,见到的武装
警卫也多半希腊种,吊儿唧当,站不像站、坐不像坐,没精打采得很。

  我当过兵,受过严格训练,一见这种态度就来火,心想若真买下来,非请这
批人走路不可。

  岛上树木很多,主建筑希腊式宫殿,形式极美,呈四字型,地上两层有三十
几个房间;地下一层更大,像一个地下堡垒,巨大的钢门库房、居室等等,上下
足有六、七十间。

  大约那时候怕核子大战吧!所以修得像地下避难室,现在似已废弃,常年不
开空调,令人气闷。

  另外有个特点很叫人欣赏,地下中央也有个院子,种植着各种热带植物。顶
篷是钢梁加强厚玻璃砖造的,上面是座巨大的圆形游泳池,在主建筑后方中央,
不过没有过滤设备,又多时不换水,水质浊黄,失去了原有美丽。

  各屋的家具很名贵,虽已陈旧,却无破损,只要稍加整修,不但合用,而且
立显光采。

  主建筑四周有数十栋木造平房,散落树林里。另外有小型发电厂、地下储油
库等等,唯一的水源在正东高地,一道清泉由数丈高石隙中泻出,汇集成一个小
湖,清澈之极,隐隐有一股甘冽之气。

  小湖边有抽水设备,抽水入不远一处高塔,在上面处理过,供应各屋所需。

  大家兴趣盎然的巡行一圈,足足走了两小时,还有许多林地没走到呢!大家
都满意。无双已开始计画何屋如何使用,而安琪儿则发挥她的艺术才能,与佛莉
儿一边研究屋中陈设,如何改变布置装潢。

  我陪律师、芬妮公主、克丽丝谈电力、用水等等的供应,说到土地登记问题,
律师说:“这地方广有百顷,处于公海,当然你要登记为摩纳哥领土也可以,不
过为了节税,也可以在交易完成后只用照会,像独立国家一样,甚至可以派大使
呢!”

  回到大客厅,我征询全家意见,赞成买的举手。克丽丝、芬妮也加上两只,
全体通过。于是对律师说:“我可以买下来,但有一个条件,卖方必须把不需要
的人全部撤走。属于此地的东西都留下来,不得损毁。”

  律师同意:“对方应该可以做到,但丁先生把警卫都撤除,不怕海盗抢劫吗?”

  无双等吓一跳,芬妮公主说:“不怕,我可以请父皇借一百名卫队协助,必
要时还可以动用海空军。丁先生是皇家大旅馆的董事之一,我们有保护他及眷属
的义务。”

  律师是摩纳哥居民之一,当然认得公主,他点点头:“这样就太好了!我现
在马上把丁先生的意见转达,看卖方怎么说。”

  接通了法国电话,三言两句,便交代清楚了,对我们说:“对方授我全权答
应丁先生要求,只要收到支票,一星期内,岛上的人员撤光,丁先生若是不放心,
可以派人监督。”

  在这儿找谁?芬妮公主说:“派保罗来怎样,他很能干,也很忠心,你多给
一点薪水,请他任总管,相信一定可以胜任。另外,先派一班士兵接防,警卫也
不成问题。”

  太好了!得芬妮公主之助,一切难题迎刀而解:“就这么决定,士兵与保罗
都加一倍津贴。我们赶快办手续吧!大律师,今后本岛的法律问题也全部委托予
你,同意吗?”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哪能不乐意!当下立刻又坐原船回去,在五楼董事长办
公室,由芬妮公主与克丽丝签名做证,完成了合法手续。律师收到支票,即时通
知卖方,明日开始一周内搬空,便把支票存入对方户头。

  我另外开出两张十万美金的支票,一张送律师、一张给保罗,两人千谢万谢。
律师走后,芬妮把保罗留下,说明我借重之意。

  他在旅馆内月薪两千美金,我出四千,并言明年终加发两个月,按年资加薪
调整百分之十。他当然愿意!谈到警卫问题,保罗建议,不妨公开招募,除担任
警卫工作外,并须备一技之长,或为木工、或为电工,这样薪水高些也值得。

  无双觉得这意见不错,仔细研究一下,最后决定:

  一、年轻有专长的夫妻最好,有两份薪水,也比较安心做得长久。

  二、性情温顺的忠贞分子,虽是警卫,亦不须争强斗狠之徒。

  三、月薪比照一般警卫加倍,为一千元美金。别有专长者,有工作时另发加
给,年终奖金发两个月,按年资逐年调整百分之七。

  四、名额暂定六十名,视实际需要再行增加。

  这条件第二天见报,下午便来了十几个,保罗借用地下一楼警卫休息室接见,
一连三天来了数百。他精选六十名请我亲自审查,其中有本地人、西班牙人、法
国人,同时还有两个中国人。

  一问之下,又是大陆移民,我不看资料,仅看各人的精神与长相,都还忠诚
老实,年龄均在二十五、六间,便全部予以录用。

  两个中国人法语英语都不甚灵光,但一个会木工、一个会检修电机。我嘱两
人好好干,便命保罗明天与律师联络,先行搬到岛上,主持接收武器、房屋用器、
船只等事宜。

  这几天无双已积极动员,在芬妮公主与克丽谁助下,与各有关公司签订合约,
从内部装潢到各屋外部的整修,全包了出去。

  而发电机、滤水设备等等,更全部更新加强,与原来供给重油的石油公司重
签长期合约。

  为了把英国公司迁过来,她订购十部超大型电脑,限期半月,送达交货。

  船只方面,只买了两艘快艇,作为日常交通船。靠芬妮公主帮忙,以一千五
百万代价,买下她家封存的千吨大游艇。

  我们都去看过,决定彻底大整修,与法国马赛造船厂签下合约,以三千五百
万美金,由他们拖回去重新弄过,限期两个月完成。

  总之,大家都忙得很起劲,而各地分公司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周后,岛上原有的希腊佬全部撤光,我们全体又去了一趟,把要修要改的
全部记录下来。无双甚至要开辟千坪菜圃,种植蔬菜呢!

  归来之后,美智子将各个修改部分,以电传发给各承包公司,并通知第二天
开始兴工。

  一切安排就绪,无双召开家庭会议:“出来已半个月了,明天各回分公司看
看,我们也要回去一趟,和学校接接头,讨论一下搬家赠屋的事宜。爷和五妹、
十四妹留下,十三妹学校有事吗?”

  十三妹是巴蒂妮代号,她说:“我也要回去注册选课,不过已和系主任谈过,
以后可以不上课,光交报告就可以了。”

  无双点点头,转对一旁列席的芬妮公主、克丽丝说:“大少爷就交给你们照
顾了,没问题吧!”

  芬妮公主乖得很,连忙说:“大姊放心!没问题。大姊准备去多久?”

  她拿起电话,先嘱柜台为无双她们准备机票。无双说:“最少一星期吧!也
或者半个月,这事端看各地工厂的进度,二月二十号要推出新软体,广告、产量
都需要协调才行。”

  她又嘱咐我:“爷有空也过去看看,最主要先把电脑室弄起来。我一回去就
寄监控系统过来,先双轨作业,免得那边一切掉,中间出现空隙。若老周可以搬,
我先把他夫妻派过来,你瞧可好?”

  “好啊!好久没吃他们的面点了,真有点想呢!”

  第二天送走她们,立即赶去岛上。远远望去,自己竟有了这片王国,不由豪
兴大发,我想该为岛取个名字吧D中灵光一闪,我说:“岛右石壁刻上几个中文
古篆,叫‘丁氏无双岛’怎样?”

  美智子、海蒂当然赞成,回去之后,发FAX去台湾,叫司琴找会写字的,
提上这五个字再发回来。过几天找了石雕艺术家,搭上架子,费了两天工夫,当
真把这五个古篆刻在石壁上,每个字足有三尺见方。

  为了减少警卫辛苦,沙滩上设计一道弧形围墙,是向内弯的,一圈石壁,每
隔丈半架设一盏聚光灯,在树丛中,也放了双向监视器线路,岛中增设了警卫室,
可遥控每一盏灯、每一具监视器,共有五十六台口显示器。

  主建筑后面游泳池另加全自动过滤设备,上面加盖铝钢金字塔,以咖啡色安
全玻璃覆盖镶嵌。金字塔由下向上三分之一处,正中央,用弧型钢架架起一座弧
形梯,顶点在圆池正上方,熔接八尺圆周的钢片,铺以橡木板,以备打坐练功之
用。

  芬妮公主与克丽丝还当是跳水台呢!所以警告我水太浅,跳不好一定撞破头。

  地下室内,依大家意见,改为主卧房与各妻居室,二楼必要时改为办公室,
电脑全部放置地下,所以需装置巨大空调设备。而通道原只一个,现在则又加上
往金字塔内的一条,以备游泳及不时之需。

  地下室四周原来都是礁岩,前主人又加上尺余钢筋水泥,当真牢不可破。里
面的房间,大而且高,地板到天花板足有丈五,天花板上还有三尺空间,有各种
管道及通风设备。

  为了赶工,岛上一下子涌来上千工人,而吊运巨大发电机,动用了数千吨大
吊船,停靠在东南方礁岩边,不但吊进发电机,也吊进大批建材。

  为了换发电机,岛内停工三天。我觉得这不是办法,万一发电机故障,如何
是好?因此又透过芬妮公主,与摩纳哥电力公司签下紧急供电合约,以一百三十
万美金,请他们加设海底电缆。

  芬妮公主自我来后,几乎不回家了。她的借口当然是监督业务,防止再有类
似的事件发生。

  我的加入与行动,她家当然知道,本来很不满,但以后不仅老千郎中绝迹,
赌场及旅馆业务也大幅增加,天天客满;加上芬妮的一再“表扬”,慢慢她家里
人对我也产生了好奇与好感,想见见我了。

  尤其是她的哥哥与姊姊,一个爱美,一个有点性无能,都想找机会套交情,
帮他们一把。

  我推说事忙,等住定再见不迟。又叫芬妮分一半药粉给姊姊先吃,同时开了
补肾健身的药,交她哥哥去巴黎配制。

  这天芬妮回去,傍晚带回来一个女子,二十八、九了,脸型有些像她,比芬
妮高半个头,颇有艺术家气质。克丽丝一见面,就站起来打招呼:“蒂芬娜公主,
好久不见了,好吗?”

  两人拥抱亲热一阵,芬妮为我介绍:“丁董事,这位是我姊姊,蒂芬娜,她
渴望您能巧施妙手,替她治病。而她也是董事之一,原来的董事长,您不会置之
不理吧!”

  我上前依礼吻玉手,那双手纤长柔若无骨,是艺术家的手。

  “怎么会?蒙大公主看得起,敢不尽力?”

  芬妮又介绍美智子、海蒂,蒂芬娜一样和善的与两人拥抱吻颊。

  “丁董事当真是奇人,看你们四位大约都受过照顾吧!多漂亮啊,真让人羡
慕!”

  克丽甩说:“你的风度仪态气质,才教人羡慕呢!当然!若经过丁先生妙手,
就更美、更迷人了。”

  请她落坐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蒂芬娜微微笑:“听妹妹说,您可以一口道出人的毛病,怎么要问我?她当
真崇拜您呢!”

  我微笑望了芬妮一眼,她娇艳如花的脸上笑意更浓,扬扬眉,意思是说:
“我就是这样,你要怎地?”我说:“要听真话吗?”

  她也扬扬眉,那意思却是:“当然!”

  “你的胃不大好,节食而不知运动。肠子也弱,常常泻肚子,输卵管不通,
每个月总会大痛几天,对吗?”

  她红了脸,却更娇媚,垂下眼睑说:“真神奇!一点不错,能医好吗?我看
过几个医生,动过小手术,好不了几个月,又不行了。”

  “我不懂西医,只会一点点中国古方,但是有点不礼貌……”

  “我知道,妹妹说过。但这算什么?比起西医用一根冰冷管子插进去吹气,
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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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初搬家

  用三种方法对付蒂芬娜:一是走中脉排除积毒;二是由产道投入念力热力,
把淤积在两条输卵管中的污物溶化吸出;三是全身按摩。

  半个小时后,她脸上细纹凹坑不见了,全身肌肤与她的玉手一样,光滑而细
致,小腿汗毛也失踪。她照了镜子,亦一般激动的抱住直视我,声言一定要报答。

  我不欲沾染有夫之妇,借口太累,请她到外面休息,同时唤美智子进来,陪
我洗身小睡。

  半夜十一点,芬妮闯进来诉苦:“爷,我快气死了!姊姊好差,她先骗我,
问出我们的关系,现在又要胁,若不爱她一次,就回去告状,叫爹地抓我回去关
起来,怎么办嘛!”

  “不会吧!她有艺术家气质,可能冲动一点,怎会耍无赖?”

  “她说得好听,要用身体报答恩情,我说不必了,爷不稀罕她这种老女人,
她生了气,才……”

  “气话何必当真?过一会就没事了。”

  “这人别扭得很,马上要走呢!要不是克丽丝在中间打圆场,早已跑了。”

  “那怎么办?真要我去?”

  拉我起来,替我披上睡袍,又对美智子道歉,说明天补她一晚。美智子笑着
反应:“谢啦!我已经死过两次,快不行了!明天要好好休息,饶了我吧!”

  无双等走后,她们说好每人轮值一天,这时我随她出了卧室:“你那边三个
人挤在一起,不好吧!这边房间多,你请她过来好了。”

  芬妮想想也是,便推我去一间等着,只开了小灯,不一会蒂芬娜果然来了。

  我盖着被闭着眼,她也不说话,关上门和灯,脱了外袍,赤裸裸攒进来,搂
住我就吻。

  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情已然烧起来,我推她上马采主动,她摸着竖立的小兄弟,
也不客气,立即爬起来把它吞没。

  她像生育过,里面特别宽,我决定给她个厉害。气走鞭梢,加劲鼓涨如怒蛙,
充塞得了无间隙。她微微一惊又喜,猛的一提坐到底,立刻呻吟出声,使不出力
气了。

  只好推着她旋动摇晃,她“嗯,哼”“啊,呀”叫不停,不过三分钟便趴下
来,一泻千里,抖颤着到处收缩。

  吸收着浓阴,不禁好奇怪:“怎像是久旷之身呢?难道过去从未享受过高潮?
她不是有丈夫吗?”

  等待她喘息平静,我巧妙的翻身易位,开始攻击。不一刻她又热起来,嘶声
逢迎。只是未百纪又乏了力,只呻吟着摇头、咬牙,连抓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啜泣抽搐,喃喃叫:“我要死了,要死了!”

  陡然的“啊”一声,便即寂然。

  真格吓一跳,顾不得运化,先吹一口纯阳气,鼓动肺部呼吸,再运化和合气,
为之导下,她这才长叹一声,醒转抱住我:“真的死了!好美,好美,好快乐哟!
你实在神奇而强壮,难怪这么多女人爱您,您确实太可爱了。”

  我欲抽退,她先不放,我问:“还想再死一次吗?身体太差了!”

  她叹口气,放我抽出,如拔瓶塞般发出“啵”声。她抱住我,柔声轻语:
“本想让您快乐的,哪知效果相反,自己却享受到最大乐趣,欠您更多了,怎么
办?”

  “不要放在心上吧!我还有老婆呢!好好睡一觉……”

  摸摸光滑的背,导她入眠。起身出去,隔壁的门开着,不用问芬妮已在里面
了。

  进去关上门,小灯立刻开了。芬妮甜笑着伸出双臂欢迎,悄声问:“姊姊没
让您满意吗?”

  “身体太差,耐力不够。”

  “她本来冷感,和姊夫已经分房,我看离婚是早晚的事了。”

  “对了,劝她不必吃避孕药了,只有害处。你也一样,知道吗?”

  “是啦!大老爷,自从和您在一起,已经不吃了。我现在不怕怀孕,能生个
像您一样的儿子,才乐呢!但是您从来不在我这儿播种,为什么?”

  “以你的身分地位,怎能未婚怀孕?而且我发现女人一怀孕,就不爱我了。
她们只爱孩子,像伦敦那两位,碰都不许碰,气不气人!”

  “是吗!那我永远不要怀孕,永远只爱你一个,可以吗?”

  “乖!我也爱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点才起身,颜容益美,走路却有些疼痛样。我把她扶进
房,按摩耻骨玉溪,化除淤肿。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练身体,希望有一天能
让您满意。”

  她回宫去了,不到一周,即传来与丈夫协议离婚,而她的弟弟朱伦王子,芬
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馆,要求我予以治疗。

  蒂芬娜一早打电话来,再三说明没泄露任何“机密”,只是外表的显著变化
瞒不住,只好对弟弟承认经过我的医治。

  芬妮公主很为难,在她办公室与我以电话商量,只好请两人在芬妮的套房见
面。

  朱伦王子比芬妮大一岁,像他父亲,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却重有七十五
公斤。对我很客气,一再说他已配服我的药,但效果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
的毛病。

  我以把脉之法检查他,请芬妮公主先离开,坦白说明:“你没有大病,只是
缺乏运动和锻链,或许观念上需要改变。我可以教你一种练气方法,但必须自已
持之以恒,改变观念才有效,愿意听吗?”

  为了坚定信心,脱掉上衣,运气让他观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时候软
如棉,但一运气,不仅硬如钢铁,且可以膨胀凸起,令他咋舌。

  接着为他上课一小时,说明气功交接之道,最后我说:“与女人做爱,观念
上不能只求个人的发泄,必须要求让对方感觉快乐,能达到高潮。或者有人觉得
这样会失去求欢的目的,可是能让对方快乐,她会更爱你,在心灵上可以获得无
比满足,实际上也会得到好处,只是当时感觉不强而已。”

  他兴趣高昂的提出问题,又问到实际锻炼之法。告诉他内外兼修之术:内是
修练坐功,指挥自己的内息,游走全身;外是拍打与悬吊,我画了用器图式并写
下注意事项。

  他要求示范。好吧!说来也不算外人,牺牲一次色相吧!

  先让他见识过小兄弟原形,接着气走鞭梢,鼓动着伸缩,最后用领带吊起一
张红木茶几,摆给他瞧。

  朱伦面目变色,认为不可思议,且已超出了人类能力极限。我收了功,穿起
衣服:“慢慢来,你若肯照我写的方法,循序锻链,三个月内可以吊重五十公斤。
那时做爱,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时,若注意技巧,或可继续一小时,甚至不宣泄。
现在让我为你拔除一些体内的杂质小病,打通气脉,一者你可以体会到气的功能
;再者记住行气路线,以后便可以自己练习了。”

  他一般先泡热水,裹着毛巾出来。我让朱伦头向床尾平躺在几条厚毛巾上,
仍用气走中脉之法,把热力灌进去,直达双脚,再向外膨胀。

  他热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浆,腥臭刺鼻,持续十分钟才告完成。

  冲洗过再教趺坐,仍由百汇灌入念力热流,引导走任、督,小、大周天,同
时以念力灌输注意事项。

  收功之后,朱伦大为感激,一再鞠躬道谢:“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轻多了,
全身充满气劲,舒服得难以形容。只是让你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拜你做师父
好吗?”

  我抹着汗:“不必了!咱们做朋友兄弟吧!我现在已买下无双岛,也是本店
董事,你不也是吗?”

  朱伦连忙应:“好,好!我们做兄弟,您虽然年纪小,我仍然敬您为兄,因
为您懂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一点,倒是当仁不让,爽快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好好练习,
限一月之内吊重二十公斤,否则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称是,又问了许多问题,才穿上衣服告辞。

  走前,特别去量体重,果然轻了五公斤。

  兹后朱伦果然准备了道具,勤练不辍,也常来请教,我们变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记帐系统”及“双向监控通话系统”。所以
每个分公司都忙得分不开身,我则在这天搬入新居。

  岛上的工程还在继续,但主建筑内部已全部完成。

  电脑也已送了来。我和美智子开始忙碌,把无双寄来的硬碟换装过,接通。
十条卫星线路立刻与全球七大股市、伦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连起来。

  忆云带了老周夫妻,于二十一日到达。一干男女佣人与大厨,在保罗选拔下,
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筑一楼有佣人房,而保罗带着太太暂住二楼。

  芬妮与克丽丝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设计,敬佩之余也见猎心喜,表示想照
方抓药。我当然乐见其成,便拷贝两张法文版送给两人,教她们使用方法。

  她两人学会立即走了,克丽丝回了巴黎,芬妮则在皇家大旅馆套房里,买了
部大电脑自己操作。

  芬妮常来岛上帮着布置整理和指挥,实在劳苦功高。为了感谢,我把她的新
电脑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岛上直接指挥。

  她则将我的推算也输入自己电脑,与巴黎的经纪人重签约,一下子投入一亿
美金,不到半年赚回五千万,乐得跟什么似的。

  忆云很喜欢岛上一切,近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负起安排饮
食起居工作,指挥佣人打扫,做这做那,是标准的内务总管,而保罗的太太是副
总管兼采购,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带佣人去采买。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罗,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
智子教她以小型电脑列帐,弄得一点不含糊,尤其后来和几家大公司成了长期客
户,买东西根本不用钱,一月结一次,开一张支票就打发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启用,我们又恢复晨泳练功习惯。忆云也参加,每天游
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练坐功。

  芬妮第一次参加,跟着学热身操,但却搞不清呆坐着为了什么。海蒂解释给
她听,也似懂非懂,后来海蒂提议:“叫爷教你吧!由他带着做,一、两次就会
了,效果也很快,我这么讲,一辈子练不成。”

  芬妮问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来算帐,她在池子里抱住我撒娇:“大少
爷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爱我,对不对?”

  “怎么会?”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从不教我中文,您们背着我常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
人家听了难不难过?您自己说。”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学就会,总行了吧!”

  她惊惊喜喜:“真的很快,一学就会?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现在就教不可以
吗?”

  “好,现在就教。先教潜水吧!你一口气可以在水底几分钟?”

  芬妮竖起一根指头。我笑起来摇头,说了潜水要领,她还在思索犹豫,我抱
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双双沉入水底。

  引导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气过去,渐渐的为她打开全身毛孔,直待她平
顺的领会才放松,叫她自己体会。

  我则继续潜泳,她学得很快,一会浮上去换口气,又继续练,先静后动,等
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钟了。

  我问她如何?她直说:“太神奇,太棒了!”还说:“哪天我们去海里玩好
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约来,我要表演给他们看。”

  “还表演呢,万一他们也要学怎办?你姊姊还好,难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对嘴
教哇!”

  她“咯咯”笑着,逗我:“那也没什么呀!很多同性恋,不一样天天接吻吗?”

  “好吧!若是爱上你哥,就把你们统统甩掉……”

  “别这样嘛!大少爷。走,咱们回去,再教我别的吧!”

  回到房间,她为我抹干水渍,赤裸着坐在床边。我指指面前:“来,跪在这
儿,发誓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她当真跪下,举起右手,正容说:“我发誓,无论大少爷用什么方法,对外
绝不泄露。”

  然后抬起眼问:“可以了嘛!”

  点点头让她转过去坐好,闭目把心思都放开,才一手按住她的头,以念力为
她“拷贝”中文、练功方法、中药知识及应用、防身术等等。

  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
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好多,太可爱,太可怕了!您
简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泪:“这也值得哭?那么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爱,太高兴了。”

  “那么,也叫我高兴一下吧!”

  她会意,柔顺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胀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骑。

  我抱住她翻正,与她唇相合、舌相叠,有一点辛苦,因为她太矮,我必须拱
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气如缕,下注膻中九转,诱集她内息,导之通关过穴,不多时已为她灌
通全身。

  放开她扶之盘坐,自行搬运九转,自己以天眼监督。她一者聪明,二者已得
我传输诀窍法门,很快的进入情况,九转之后,渐渐入定。

  入定与搬运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导气,气随意转,待门径熟悉后,才能进步
到入定阶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则在丹田。或完全出空,进入无意识
状态,内息随需要自行运转。这情况最怕惊扰,若陡然有巨声或其他打扰,往往
气息随之乱窜,轻则某一部位感觉不适,重则神经受损,精神错乱。

  芬妮坐了一个钟头方始回醒,我特别提醒她注意事项:“想不到进步这么快,
平常都要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一步。”

  芬妮微笑着,周身充满了光采,用纯正的国语:“我已经比各位姊姊晚了很
多时候,当然要迎头赶上啊!对不对?”

  “孺子可教!快起来做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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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国的紧急电话,是莎娜秘书打来的,她紧张
而呜咽:“莎娜总经理失踪了,公司刚刚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万美金,我们
不知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意外,但不能不处理,我用俄语安慰她:“别急,明天一早我搭
第一班飞机过去,先不要报警,对方如果有电话或任何联络,请告诉他,董事长
已答应付钱,并且马上过去付,请千万不要伤害莎娜。我订好机票,立即告诉你,
你会在公司吗?”

  “对,我们都住公司,听您这么说,安心多了。董事长,真谢谢您,到时候
我们会去机场迎接的。”

  当时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拨电话去旅馆订早班机票,我则通知无双。

  无双惊怔了一会:“俄国的治安怎么这么坏?我同您一起去好吗?”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大强壮,要嘛海蒂,不过……”

  “太太,这不是去玩,她们去了,更增加负担。这边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
如果你那边事情可以摆得平,好计画搬过来了。”

  “现在新产品顺利上市,反应销路都不错,我们正在准备搬家啊!您以为我
不想吗?”

  “好,那就按计画进行,我把莎娜救出来,立刻带她回来,我们要先把这儿
安顿好才行。”

  芬妮已订好机位,上午十点,直飞莫斯科,四个多小时可以到达。她说:
“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过几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风景区,再说那边有人带路,若有危险,你这金枝玉叶更叫人
担心,还是乖乖在家,替我办事吧!”

  “好嘛!有什么特别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机号码、到达时间告诉她,问她姓名,如何见面?她说
:“我们都认得您,下班没事,莎娜就放录影带给我们看,还有好多照片。您只
要出关别走,我们会找到您。我叫凯莎琳,和莎娜有点像,不过没她漂亮,我会
穿一件大红毛衣。”

  挂了电话,才对芬妮说:“第一,找一位队长来统带警卫,这些人虽受过军
事训练,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场,要他们练习射击,我们的目标
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对方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
人撤走,这儿也清静了,那时要排定班次,负起巡逻和监守两项任务。我不担心
别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腊人,他们对岛上情况熟,说不定会来绑架抢劫。”

  芬妮吓一跳:“真的吗?我看还是调一连卫队来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现在不可能!工人还有五百多,他们不敢。我不在,晚上
你们回旅馆住。你只要安排这几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来后,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着,我只好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运动打坐,到六点才告诉美智子,替我收拾个小箱子,拿出冬
季大衣,说要去莫斯科。忆云、克丽丝、美智子、海蒂都吓一跳,追问为何这么
急,芬妮才说了原因。

  海蒂马上哭起来,坚持要跟去。她说:“莫斯科您唯一认识的人不见了,分
公司职员一个不熟,谁伺候照顾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馆等,万一有需要,也可以
和大姊这边联络嘛!”

  我开玩笑:“莎娜本来说替我准备了节目,你跟去碍手碍脚,岂不扫兴!”

  海蒂认真力争:“怎么会?真有人陪,我躲到一边休息好了。只是担心没人
陪,四姊,你帮我求求少爷嘛!”

  忆云打圆场:“爷,小丫头好可怜,眼泪流了一大盆,就带着她去吧!真要
怕有危险,放在旅馆不准出来,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会缠人!还不去收拾行李,那边冷得很,多带些冬衣。”

  海蒂破涕为笑,一溜烟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机位,一会功夫,她和美智子
出来,各提一个小皮箱,拿了两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点四十。

  “咱们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出发,应该赶得及,你现在先跟我进来。”

  海蒂莫名其妙跟进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长裤都脱了,盘坐前面,一手按住她
头顶:“现在教你俄语、防身术,在飞机上好好想想,俄语一定用得着,防身术
嘛!有备无患,懂吗?”她庄严的点点头,闭起双眼。

  半个钟头之后,我放开手出去,叫她独自多想想,等吃饭再叫她。又去一楼
客厅,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忆云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咛:“爷,破财消灾吧!当年为我不也是如此?
千万别动气,早点回来。”

  美智子对我很放心,只是觉得太突然。再说这边的工程都靠她指挥检查,实
在走不开,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丽丝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觉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钱解决,不大赞成我去,
但别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点钟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们去,顺便办事,克丽丝也要跟着,她说要回街
上分公司。

  法航协和号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机,头等舱的空姐,美而娇,招呼、餐点都极
好,酒类更不断供应,可惜我不喜饮,也不善饮,只叫了几杯鲜果汁。

  海蒂第一次单独和我出远门,可乐坏了!她一直用俄语和我说话,还开玩笑
:“爷,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欢哪一个?我替您约,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们是看你这小三八婆。你瞧瞧,别人都盖着毡子睡,只你呱
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顽皮吐舌,嫣然送笑,歪头枕在我肩上,不言语了。

  一连放了两部电影,一部法语,一部俄语。海蒂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
我则闭上眼,云游在飞机内外,发现飞机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欧洲商人,大约
都是去俄国觅商机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关人员对外客很客气,护照上盖个章印放行,行李大
多不检查。

  出了关,远远便瞧见五个女孩,个个高佻美貌,金发碧眸,曲线玲珑,全穿
着大红毛衣,望见我一齐挥手,走了上来。

  挽了海蒂迎上前,当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儿伸出纤纤玉手,一口俄腔英语:
“欢迎董事长大驾光临,我叫凯莎琳,是分公司总经理秘书,这位是夫人吧?”

  海蒂甜笑着,展示脸上三个小酒涡,说纯正俄语:“对,我是最小的一个,
叫海蒂。”

  凯莎琳微微吃惊,与海蒂拥抱吻颊,也改说俄语:“欢迎夫人光临,您的俄
语好标准,在鄙国住过吧?”

  海蒂摇摇头,长耳珠上一对小翠玉坠,跟着摆荡:“不,今天第一次来,俄
语是少爷教的。”

  几个人都凝望我,凯莎琳退后一步,介绍另四个:伊贝、珍妮、咪咪、丹妮,
都是分公司经理。

  和她们握手,用流利俄语问:“有莎娜的消息吗?”

  “有电话打来,已经把他们稳住了。我说董事长会带钱过来,请她们好好对
待莎娜。绑架者很客气,还说一定会尊重莎娜,不会伤害她。”

  我放心不少。凯莎琳又说:“上次长夫人来,买了一层新楼,莎娜用它一半
办公,一半做宿舍,还特别布置了一间大套房,说是董事长来时可以住,您和海
蒂夫人是不是住过去?”

  她见我们说会俄语,便也改用俄语如此说。我想芬妮公主虽订了旅馆,但公
司既然有地方,等消息方便,便答应了,只叫她替我退房。

  五个妞都很高兴,咪咪和丹妮去开车,另两位替我们提行李,凯莎琳陪着在
大厅等,一会两车停在大厅外,一部宾士四八○,一部美制林肯,都很新。

  凯莎琳陪着坐宾士,另三人带了行李坐另一部,先后开出机场,只见外边一
片黑,道旁似有积雪,到了闹区,才出现街灯与摩天大楼,不过数量较少,矮房
子较多。

  两车一直驶入一栋大楼地下停车场,等七人会合,乘电梯直上三十三楼。因
整栋都有空调暖气,电梯内亦甚暖和。

  凯莎琳沿途介绍了一些街景,这时又说:“分公司在最顶层,有一万五千平
方尺,七千尺办公,八千尺是宿舍,除了一间大套房,宿舍隔成两大间,全体职
员都住在这里……”

  电梯停住,一开门吓一跳,二十几位小姐列成两行,年轻又美丽,一齐鞠躬
说英语:“欢迎董事长光临!”接着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只得挥挥手,含笑说俄语:“谢谢各位!今天不是业务视察,也非观光游
历,各位请休息,等救出莎娜再谈吧!”

  大家都用惊奇、欣赏的眼光与笑脸望向我们,凯莎琳挥挥手要她们解散,领
头走向通道尽头。

  推开一扇厚实的门,里面仍是通道,直达尽头一列窗,窗外有万家灯火。通
道中又有门,门里是间大客厅,枣红地毡,家具厚重名贵,右边是一列长窗,有
三层窗帘,此时未拉起,视野极广,除万家灯火外,亦可见许多古老建筑。

  左边墙上除一幅大油画,最显眼是一张我的放大照片,与真人无异,怪不得
她们全认得。

  另外四人也进来,两人将行李箱送进里间,凯莎琳为我宽去大衣,挂在一旁
衣架上:“饭马上就好了,董事长和夫人要不要洗洗手,先休息一下?”

  海蒂奇怪的眨眨眼:“大家都不回家吗?饭由谁做?”

  凯莎琳笑容中有苦涩:“此地居民家庭居室大多都很小,公司能有这么大空
间供大家住,比家里舒服多了,我们自己轮流做饭,公司供应伙食费,大家都很
感激。”

  各国经济情况环境不同,没深入了解,不便表示意见。但海蒂兴致却很高:
“每家公司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全莫斯科找不到第二家了!一般公司待遇低,更没有福利,只
有我们像个大家庭,做起事来不分昼夜,都特别卖力。”

  另四人站在一边,都凝神望着。我说:“没事了吧!大家先休息吧……”

  四个人鞠个躬,这才出去。凯莎琳则陪我们去里间,也退了出去。

  里间是卧房,也很宽大,各色家具古色古香,尤其一张紫檀木高床,居然还
有床柱和顶盖,四面垂着粉红纱,十分神秘。

  右手仍是一列窗,三层窗帘,另三面墙上也全是在伦敦拍的照片,全家人都
在其中,当然我的最大也最多。

  海蒂走近去瞧,看到一张是她刚出来时照的,头发还只五公分,像个小男生,
大叫一声:“哎唷!这么丑也敢放大挂起来,十二姊故意出我洋相嘛!”

  房里也有成套皮沙发,在窗下摆着,另外还有电视、音响、录放音机、摄影
机、录音机等等,一旁架子上有几卷录影带,上面用中文写着“全家福之一”等
字样,还有编号呢!

  心中不禁叹口气,想:“莎娜真的把感情都放在丁家了,不仅爱我,心心念
念有全家人,实在难得……”

  海蒂在浴室绞来热毛巾,为我抹脸擦手,又替我换便鞋,然后才整理自己,
还得意的说:“看吧!我要是不来,谁伺候您啊……”

  我拍拍她,坐向沙发:“说的也是,现在去打个电话,先报平安,会吗?”

  她瞪我一眼,去外间打。我闭上眼以念力巡视整个公司。

  依我想,这大楼有全天候警卫,莎娜也明知此地治安不好,不可能单独出去。
在外边逛很久哇!怎会这么巧,一出去就遇上绑匪?说不定公司有内奸,知道底
细,能掌握她的行动,若里应外合,自然容易多了。

  这一排套房,在长方形楼层东南角,西北角隔条通道是餐厅、厨房、下房和
一间大浴室。通道边有扇门可达餐厅,而外边由电梯出来的长通道,右手是宿舍,
左手乃办公室。

  此刻已七点多,宿舍区灯光通明,分大小两间,排列近三十九张单人床,几
大排柜子。办公室应该无人,但为何有一处亮着台灯,有人在打电话?

  悄然过去,瞧见是个丑胖老女人,一身鄙衣,正在悄语:“对!他来了,好
英俊,好潇洒噢!爱死人了,你们九点打电话来……约他去看莎娜啊!……明天
交钱……对,现钞,美金,不过……等等,我想用他交换莎娜好不好?可以先和
他乐一乐……不止这啊!叫莎娜通知他另外的老婆,一千万美金也肯付……好,
你们商量一下。”

  哇!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丑妇人竟想动我脑筋,真是自找霉气!

  看她收了线,熄了台灯,蹑手蹑脚的摸去厨房,厨下有几名美貌女职员都在
忙,没人理她,她拿个盘子,自顾自弄些饭菜,端去下房。

  心下大定,收回念力,睁开眼接过海蒂送上的茶,用国语说:“哈!料得不
错,果然有内奸,是个又丑又胖的中年妇人,大约是清洁妇。”

  海蒂大乐跳起来:“走,现在去把她捉住,依您手段,还怕她不说实话吗?”

  我打她屁股,拉她坐下:“稍安勿躁,知道莎娜安全,吃完饭再说吧!那边
的情况不明,贸然赶去,万一逼他们铤而走险,岂不糟糕!”

  她嘟起嘴不响了,白我一眼,模样儿好娇好可爱,忍不住抱她入怀吻。

  她轻咬一口报仇,接着吐过小香舌借我品尝,直到门外有声音,方始分开。

  凯莎琳换一身软质家常服,满面含笑请我们去吃饭。

  饭厅有两套长型桌椅,与柜橱都是旧品,质地却很好,想来皆是由旧货店买
的。

  分公司全员到齐,共三十人,我们被让在主位顶端坐,其他人打横,等我们
坐下,方始落坐。

  凯莎琳、丹妮、伊贝陪我,珍妮、咪咪陪海蒂,有四个轮值的负责上菜,还
开了香槟酒呢!

  凯莎琳很会应酬,带头向我和海蒂敬酒,并开始介绍同桌人名字,被点到的
站起来对我鞠躬。我说:“别站起来,看得见就行啦!”

  我瞧这群人都经过精挑细选,年龄二十到二十六、七之间,高而美丽,都有
资格当模特儿。令人欣慰的是,全不是绣花枕头,似乎各有专长,真不容易。

  菜是火腿奶油浓汤、烧鹅、烤羊肉、生菜沙拉及黑黑的硬面包,味道并不好。
凯莎琳怕我吃不惯,一再道歉,还说:“这是我们最好的伙食,每周享用一次,
若董事长吃不惯,等莎娜回来,再想法子吧!”

  我微笑摇摇头。海蒂知道我不喜欢说无谓的废话,便接口:“我们吃得很随
便,董事长更不注意吃食,有时一片面包就是一餐,若不是有人监督,他一天只
吃一顿就算了。”

  咪咪在海蒂左手,大约见她年轻、美丽又和善可亲,忍不住询问搬家情形,
海蒂坦白:“还没弄好呢!十二姊同你们讲过吧?我们买了小岛,有五公里方圆,
正在装修,等弄好住定了,遇到休假,欢迎大家去那儿玩,风景好美,气候也好,
四季如春。”

  “离摩纳哥很近吧?”

  “十多海哩,少爷还买了一艘大游艇,一千吨,上面三十几间客房,若是想
游地中海,方便得很。”

  诸人竖着耳朵听,都有羡羡向往表情,忘了吃食,咪咪说:“哇!那么大,
很贵吧?”

  “船是摩纳哥国王的旧舰,看公主面子,只算一千五百万美金,不过少爷又
去换装,修理费比船还贵,一共三千五百万。”

  本不想让海蒂讲这些,但听见胖女人在厨房偷听,心中一动,便任她畅所欲
言。

  满屋女生齐声叫:“哇!”凯莎琳忍不住说:“那不要五千万了?”

  海蒂点点头,叹口气,煞有介事:“是呀!我也觉得太贵了,一般快艇不过
五万,这游艇贵还不讲,还要养三十个工作人员,每个月开销多大啊?可是没人
听我的,有什么办法?”

  我不由好笑,不由问:“你何时反对过?要买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比谁都
跳得高!”

  海蒂白眼瞟我:“我知道说了也没人听,就省下啦!我高兴可不是为船,是
为了上面有直升机。”

  诸人都大笑,不是笑她前后矛盾,而是和我一样,喜爱她的纯真与坦白,那
模样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凯莎琳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她说:“董事长,真羡慕您们的生活,希望有机
会过去,看看也好……”

  我忙答:“有机会的。你们这支娘子军,工作成绩确实好,等莎娜回来,大
家研究个休假办法,以后轮流去地中海度假,享受一下当地的风光,总公司当然
欢迎。”

  名叫丹妮的说:“听说伦敦总公司只有董事长和几位夫人,搬到岛上,应该
扩大编组吧?我建议若是添人,应该从各分公司调用,甚至建立轮调制度,这样
同仁可以彼此熟悉,甚至交换公司服务,久后合作无间,对整体个体都有建设性,
对不对?”

  见解不错,我点点头:“这意见很好,我也想把大家团结起来,变成一个坚
实的国际性组织。只是先决条件是必须能沟通,我知道西欧方面会俄语的不多,
你们若想到别处工作,必须先学会各国语文才成。”

  丹妮等有点泄气,凯莎琳诚实的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们都会英文和
法文,其他就不懂了。”

  我安慰鼓励她们:“趁年轻好好学习,应该不太难。不过丹妮说得不错,总
公司安定下来,若是扩充,一定先从分公司调人去帮忙,我家人都通俄语,沟通
无任何问题,去的人只负责与本国联系,也可以胜任,对吧?”

  这话又给了她们很大希望,我执起酒杯邀饮:“近半年大家打下基础,我相
信生意做不完,我代表总公司先谢谢大家的合作,等莎娜回来,相信一定有更大
进展,干杯!”

  诸女这才想到吃食,干杯之后,开始用餐。

  我吃好先回房,转眼凯莎琳单独进来,满面含笑:“夫人去参观宿舍了,派
我伺候董事长,为您泡茶好吗?”

  说着打开柜子,搬出一套中国小陶壶,还拿了一罐台湾的高山乌龙,用一旁
的热水瓶,煞有介事洗杯子烫壶,同时解释:“莎娜和大家情同姊妹,下班之后,
常和大家一同观赏您的家居录影带,对您的才能嗜好,都告诉我们了。有任何需
要,尽管吩咐,我们都高兴为您服务。”

  这话有点暧昧,美丽的娇颜上更有春情,一双碧眸闪闪生辉,时时在我身上
打转,强烈的爱慕之波,不时袭向我。

  心中当然有得意与陶醉感觉,谁不希望被人欣赏爱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时候,
对整个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装做不知,以念力招唤海蒂,口中当然也得应付:
“那可不敢当!你忙了一天,下班时间应该多休息……”

  她有模有样泡老人茶,双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品尝。只好喝一口,
细细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乌龙,水温火候都刚好,我不由称好。凯莎琳甜美挑眉笑,我
问她从何处学来。

  “当然是莎娜教的啊!过去大家都习惯喝咖啡,自从她从上海买回茶具,由
台湾寄来茶叶,没事大家就练习,也统统爱上品茶了……”

  海蒂这时带了另四人回来,凯莎琳这才收住话,又去捧两杯敬奉。海蒂品着
也赞好,坐在身边说:“大家别拘束,坐下来聊聊,等消息吧!”

  几个人显然很乐意,都围着坐下,海蒂悄声说华语:“爷,报告您个好消息,
她们都乐意和您做爱……”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头,我赶快收回,伸个懒
腰起身:“好累,你们聊聊,我先去躺一会,有了电话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势叫她们坐着,单独送我进卧房上床:“看见那丑妇人了,她负责
清洁,却好吃懒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开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怜,她却恩将仇
报,实在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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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无惊无险

  九点果然有电话!

  凯莎琳先在外边接,我自动起身出去。她半惊半疑的捂住话筒:“是绑匪,
好奇怪,他们怎知道您来了?……”

  接过话筒,用俄语招呼,同时念力天眼循线飞了去。

  那边是破旧村舍,很小,仅有的一间卧室燃着火炉,室内不算太暖,莎娜仍
穿着大衣坐在一张木床边,脚踝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脚上,双手倒还自由,
衣着整齐,似未受过虐待羞辱,只脸上有些泥灰,却无惊惧之色。

  另外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厚重大衣,头上戴塑胶面具,一个雷根,一个戈巴
契夫,一个伊拉克胡塞将军。

  打电话的是雷根,戈巴契夫拿着手枪,面对着莎娜,坐在壁炉边。

  我听见他用假腔:“你是丁云先生吗?莎娜是你什么人?还要不要?……”

  “她是我太太,当然要……”

  我说得声音很大,那人也特地将听筒向外,不过发话筒却用毛巾包起来。

  莎娜也听见,认出我,激动得站起来,大叫:“云云,大少爷……”

  “雷根”示意,“戈巴契夫”用枪指莎娜,尖声:“不准叫……”

  哈,怎么是个女人呢?

  “雷根”把话筒圈起,问:“你愿意付钱吗?一百万美金,小额现款,……”

  “我可以付,但现在没有,明天银行开门才能领钱,请相信我,先把我太太
放回来,我答应一定付钱。”

  “开玩笑!天下哪有这种事,先放了人……不过,你若不放心,愿意来陪,
我们也欢迎……”

  莎娜本已坐下,这时忽又站起来叫:“不要来,云云,你不能来,他们……”

  那“雷根”忽然把电话挂了,拿枪指向莎娜面部,发狠警告:“小姐,别不
识相,我们对你很优待、很客气了,你再闹,我们剥光你,先奸后杀,他还不是
照样会付钱?”

  莎娜不响坐下,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在调息运气,储备精力。

  只见她碧眸闪闪,射出坚毅光辉,平静片刻才开口:“我看你们不像坏人才
一再忍耐,要一点钱,我也可以付。现在经济情况不好,谁没困难?能帮帮你们
也可以。现在我丈夫来了,也答应付钱,你们何必再引他来,想伤害他呢?”

  那三人彼此望望,还是“雷根”发言:“我们不想伤害人,你说得不错,我
们不是真正的坏蛋,实在因失业穷疯了。这么吧!我再打电话叫你丈夫明天交钱,
再放你回去,你别吵,让我好好同他讲。”

  莎娜点点头,闭上眼调息,我飞过去附在她的耳朵上轻语:“莎娜,你好勇
敢,我爱你……”

  莎娜睁开眼到处瞧。

  她听过无双的故事,知道我能力,立刻会意,唇角绽放出笑意,喃喃用中文
:“爷,你真的来了?想死我了!几个月不见,我……想藉这个机会把你引来也
好,可是他们不知足……”

  “我都知道,别说了,也别再激动,我不怕他们,现在过去吹口气,能把他
们吓死!不过你说的对,他们不算真正的坏人,还可能都是女人呢!让我和他们
好好谈,先接你回去……”

  那三人听到莎娜刚才的话,却不懂,都望着莎娜发怔,还以为她发神经呢!

  莎娜笑出声,扫那三人一眼,用俄语说:“看我做什么?打电话啊!找我先
生来好了,就说我想见他。”

  三个人糊涂了,做个手势,走出去商量。我听得见,恍然大悟,原来三个果
然是女人。

  我告诉莎娜,也说了公司那个内应,莎娜恍然:“她啊!我看她可怜才用,
真没良心,这三个说不定是她女儿吧?”

  三个人又进来,“雷根”拿起电话:“我要打了,可不许再捣蛋噢!”

  莎娜听她已显出女声,不由想笑,我弹她耳朵一下,莎娜“哎啊”一声,吓
了一跳,用手揉揉,妮声骂:“好痛呢!这么狠心!”

  “雷根”也吓一跳:“喂!小姐,你没毛病吧?叽哩呱拉讲哪国语?”

  我大笑,但只有莎娜听得见。莎娜也忍不住,赶快用手捂住嘴,扭过身去,
脸都红了。

  那“雷根”嘀咕着拨电话:“丁先生,你太太今晚想见你,半小时后请到大
厦外面等,我们会叫车子去接,希望你自爱,不要报警,否则!”

  那边的我说:“不会的,你放心,我不在乎钱,却在乎这个太太,我会准时
下去,希望你们也准时。”

  我在这边告诉莎娜:“我回去了,你别怕,我要合起来,才有力量应付危机,
再见!”

  莎娜点点头,悄声说:“我不会怕,再见!”

  趁电话要挂未挂,我一溜烟进去,回到原地。

  海蒂不放心,想跟着去,我说:“我已去看过,莎娜好得很,三个绑匪都是
女人,还不够我一拳一脚呢!你乖乖待在家里吧!洗洗澡,上床睡觉。”

  凯莎琳送我下楼,介绍高大的警卫。我出去在冰冷大街上站了一会,便有辆
私家车停下,前座还有个胖女人,面上也带个硬纸面具,她说:“丁董事长,请
上车。”

  我坐在后座闭上眼,任凭他开,反正哪里也不识得,看也是白看。车子走了
近一小时,出了市区,驰向一条乡村小道,最后到达一处田中农舍。

  此时田中一片冰雪,无半根植物,胖女人付了钱,司机二话不说,调个头开
走了。

  胖女人一脚走到门前,大门哑然而开。我跟着进去,见玄关之后有间破旧客
厅,也升着壁炉,一边有个门,则是关着莎娜的卧室。

  胖女人不进去,只推推我。我随开门的“戈巴契夫”走进,张开双臂,抱住
莎娜:“亲爱的,好想你噢!”

  莎娜眨眨眼,流出两行泪,紧抱我送吻,好半晌才放开。我坐在床上,把莎
娜抱在膝头,以念力打开脚上的锁。她歪身搂住,又一阵吻,根本无视于三个匪
徒。

  那三人坐在椅子上,像是傻了,看着我们亲热,都不出声。

  莎娜几乎窒息才放开,我抬头对三个傻鸟露齿一笑:“请拨个电话,替我们
叫一部计程车吧!我和太太几个月不见,好想她呢!有问题明天再研究。”

  “雷根”举起枪来,问:“钱呢?”

  我说:“先开支票好了!明天你们若是不敢去领,我再拿现金交换,公平吧!”

  外面那胖女人突然出现,尖声叫:“天下哪有这么大方的人,别听他的!你
也留下,叫另外一个太太,明天送一千万来,否则连你也一齐宰。”

  我大笑:“凭什么?这枪吗?这枪是假的,能打得死人才怪!”

  “雷根”回头望望胖女人,胖女人举起手中一把长猎枪:“这把可是真的吧?
要不要试试?”

  我说:“好!”那枪在念力催动下,忽然上举,“轰”然两响全击发,将天
花板打了两个大洞,上面的碎片灰尘掉下来,吓得胖女人尖声叫,大惊失色。

  三个傻鸟也惊叫,莎娜在我怀里,倒是笃定得很。

  念力再动,傻鸟的面具忽然全飞起,莎娜忽然说:“摩儿、丽奇,怎会是你
们?搞什么鬼嘛?”

  “谁?她们是谁?”

  “我同学,她大约也是吧!很面熟,像是会计系的。”

  我哀叹一声,望着三个垂头丧气的女孩:“堂堂大学生,又这么漂亮,玩这
种游戏太差了。你们即使拿到一百万,敢公开用吗?我知道现在风气大变,经济
肃条,物价飞涨,可是你们受高等教育,不设法改善,又怎么好得了?你们或许
有困难,我和莎娜很愿意帮助解决,现在谁也没受伤害,还不算晚,大家交个朋
友吧!”

  我拍拍莎娜,她会意走过去,拥抱住两位同学,诚恳的说:“我先生说的不
错,我仍是你们的同学、朋友,有什么困难,一定帮你们解决,请相信我。”

  胖女人把空枪丢在地上,放声痛哭。我上去劝她:“这房子土地是你的吧?
有没有丈夫和孩子?你有问题我愿意帮忙,好不好?”

  胖女人把面具丢掉,抹着泪:“我过怕了穷日子,我要发财,我要有很多很
多钱,我丈夫性无能,我没有孩子,这些你都能替我解决吗?”

  莎娜大怒:“你太无耻、太过分了。我好心帮你,凭良心说,给你的待遇以
美金计算,换成庐布,比一般公务员都多,还不满足?实在要好好反省,否则让
你变成叶尔钦,也不会满意。”

  我摇摇头一叹:“好,明天去公司,我给你五万美金,让你解决目前的困境,
不过你不能再在公司做下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身对另外三位少女又说:“以你们能力,可以叫莎娜安排在公司工作,有
别的困难也可以帮忙解决。若不愿去公司,一样每人五万。这是正大光明的钱,
不会有问题,你们好好想一想,咱们明天再谈!莎娜,打电话叫凯莎琳来接咱们
吧!”

  莎娜拨电话,她们也不阻止,我招招手,地上的手枪飞起,落在掌心。

  “和真枪差不多呢!只是子弹是塑胶粒,没有杀伤力而已。”

  我把玩着,把弹夹退下来,果见里面的子弹是橘红色,塑胶制作。

  莎娜接通电话,问这儿地址,摩儿哑声说了。凯莎琳说:“我知道那地方,
一个小时内准到。”

  我坐在床上,莎娜过来又抱住我亲热。看她样子,真是饥渴得很。我瞧见三
个少女在偷瞧,不愿过分刺激她们,便问莎娜公司的事:“新产品销路如何?怎
么都用些女将呢!现在看都有干劲,一旦结了婚,全垮了!我瞧还是补几个男人
吧!”

  莎娜坐我腿上:“我也想过,慢慢来吧!新产品记帐系统成绩平平,大家还
不习惯用电脑,监视系统销路好得很,大富豪门抢着要,生产线已排到十二月了,
奇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人心不古,有钱人怕偷怕抢嘛!”

  “那你应该设计个死光枪,对着坏人一按,他就昏倒了,几分钟后,还能爬
起来,却不伤性命,多好!”

  “对啊!我怎没想到呢!这不会太难,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肯定做得出。”

  “毛衣的订单怎样?”

  “已下了一百二十万打,到月底可能还增加,只怕太多消化不掉。”

  “不要成长太快!安排一下,该回家休息一阵子了,我买了船,一千吨的游
艇,月底交货,咱们全家去地中海玩半个月。”

  “无双岛呢?你现在是岛主了,有没有设计一面旗子?”

  “还没想到。哈!律师说我可以宣布独立,可以派大使参加联合国呢!”

  “你想当国王还是总统?”

  “当然国王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过瘾哪!”

  我们以俄语交谈,三个傻鸟都听得懂,摩儿干咳一声垂头恳求:“莎娜小姐,
我想在你公司做事,做岛主的臣属,可以吗?”

  莎娜跳起来:“莎娜就莎娜,加什么小姐!我现在是丁太太,是丁先生的第
十二名太太,可不是小姐了。我欢迎你加入,也欢迎另两位。说实话,我这间分
公司才开始不到半年,正不断壮大,将来你们都是创业功臣,丁先生不会亏待人
的。”

  三人面露喜色,正想开口,外面传来车声,我说:“回去再谈吧!三位和我
们一起回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你们还是好同学,将来更是好
伙伴,共同创一份事业,对个人、社会都有益处,岂不是好?”

  见了凯莎琳,莎娜骗她说绑匪已被我打发走,另三人也是受害者。

  回到公司,海蒂等五人围上来问,莎娜含笑骗她们:“爷好神气,进去一招
手,枪就飞到他手上了。几个绑架者年纪很小,才不过十六、七,吓得要命,爷
告诫一番,开了张支票,就打发他们走了。”

  丹妮等钦佩之色呈于面,丹妮说:“董事长的超能力大家都知道,大方仁慈
更加叫人慑服,我们能追随您,实在高兴又光荣,希望以后您能常常来巡视,多
给大家一些鼓励。”

  我连说:“一定,一定!”请大家早点休息,摩儿三人则拜托凯莎琳代为安
置。她们出去的时候,都上来吻一下,莎娜的同学摩儿、丽奇更悄声道谢,最后
一位更大胆:“董事长,我叫席米儿,大恩永志心底,我爱您!”

  回到卧室,海蒂已在长沙发上铺了床,她睡在上面:“床太软了,我不习惯,
爷和十二姊睡吧!”

  莎娜很感激,过去也很喜欢她,这时抱住说:“小丫头真的长大了,你知道
现在有多漂亮吗?连我都忍不住要亲你呢!”

  海蒂推推她,大眼睛闪呀闪:“鬼话!爷听到要吃醋的,还不快去洗澡,再
磨蹭,你就惨了!”

  莎娜抱海蒂上床,竟不费力,她说:“拜托你先陪陪爷,我有两天没洗澡了,
要好好泡一泡。”

  当晚还是三个人睡那张巨大的软床,莎娜、海蒂合作,诱发无限快乐,第二
天一早,两人大叫吃不消,都说晚上要休息。

  事实上两人精神很好,尤其莎娜,带我去办公室,重新为大家介绍,我致词
说:“很感谢大家的合作和支持,这半年公司业绩可说是全球之冠,这都是大家
功劳。这次来我想好好计画一下,不但要扩充,增聘些有潜力的男性职员,同时
也准备实施分红休假制度,大家的努力不会白费,年终结算,公司的纯利公开,
每个人都有份。下半年满了一年,开始休假,大家可以去地中海玩,总公司那边
免费招待。我觉得人生在世,工作赚钱的目的,在创造快乐的生活,想真正达到
目标,只是个人吃得好、穿得好还不够,还要设法使你周围的人,都有好生活,
都感到满足快乐才行,我盼望大家都有如此认识。我们的公司是跨国性质,我们
的目标也要放眼全世界,设法去照顾每一个人。”

  众人热烈鼓掌,稍停一下,我继续:“这不是唱高调,空谈理想,而是脚踏
实地在做事。我们的产品对大家有益处、有帮助,这就是对社会、国家、世界的
贡献,我们赚的钱,不但要照顾到公司每一个员工家庭,也拿来济人之急,做慈
善事业。所以请大家记住,先肯定自己的价值,做好个人的工作。我们把这份力
量加起来,一定可以达到预定目标。”

  看得出她们都受到鼓励,掌声更热烈了。

  回到总经理室,我把摩儿三人找来,派她们担任副主任,即日起薪,明日正
式上班,同时问她们有何困难,摩儿低下头:“当然是失业穷困的难处!但如今
有了工作,有了住处,一切迎刃而解,目前我们只希望借半个月薪水,买一些应
用物品,稍稍接济家里一下。”

  我爽快答应:“没问题!我私人借你们每人一万美金,够不够?别急着还,
年终奖金领了再说。”

  海蒂不等我开口,已开出三张支票,我签了名,每人一张。她们含着泪接去,
红着脸道谢,我又说:“去办私事吧!五点以前回来,我要请全体一同聚餐,希
望你们也出席,明天开始好好做事,知道吗?”

  三个人齐声答应,鞠个躬走了。

  莎娜向我竖大拇指,我瞪一眼佯叱:“还不工作?再顽皮我要修理你,知道
吗?”

  莎娜咯咯笑:“做什么呢?好像有许多事,又好像都不急,都没事,您一来,
把我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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