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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肉蒲兵团】【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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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兵团】【全】作者:不详

               肉蒲兵团


作者:不详
字数:21万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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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章  俊男美女羡煞人
  第二章  上天妒嫉难圆梦
  第三章  佛魔神功集一身
  第四章  犀蛟再锦上添花
  第五章  有恃无恐涉虎穴
  第六章  初试云雨真销魂
  第七章  深入花丛寻芳客
  第八章  深入虎穴探元凶
  第九章  发发发大发艳福
  第十章  乐乐乐奇乐无比
  第十一章 为争夺武林至尊
  第十二章 会尽各名家耆老
  第十三章 黄袍加身推不得
  第十四章 至尊盟主就是我
  第十五章 大庭广众演床戏
  第十六章 赚了夫人又赚名
  第十七章 美女纷纷来报到
  第十八章 大小通吃搞定啦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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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俊男美女羡煞人

  根据古代的「民意调查」结果,众人公认人生应有四大乐事,那就是洞房花
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根据有心人的进一步「民意测验」结果,洞房花烛夜乃是四大乐事之冠军,
其余三乐则相形见拙。

  哇操!为什么呢?

  「金榜题名」时自然因为苦读有成就而快乐,可是一想起「伴君如伴虎」那
句格言,便凉了半截。若是被分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服务,那真是悔不当初哩!

  「他乡遇故知」固然高兴,可是,对方若向你「调头寸」,你还乐吗?

  「久旱逢甘霖」固然快乐,可是,万一「大雨下不停」,泛滥成灾,怎么办?

  只有「洞房花烛夜」最乐啦!那种紧张、兴奋、刺激、销魂的滋味,真是令
人永生难忘及食髓知味。

  难怪至圣先师孔老夫子会说出「人者,食色性也」这句格言。

  眼前就有一对新人要成亲,新郎和新娘的来头可真不小,他们就是「一指书
生」乔迅及「牡丹仙子」包霜。

  这位「一指书生」乔迅出身于昆仑派,却因为另有奇遇练成一种精妙的指法,
至今未逢敌手,因此有「一指书生」之美誉。由于他长得貌若潘安,俊似子郡,
致使不少的男人「呷醋」,他们便讥笑他只有伸指一勾,便可以勾尽女人的芳心,
所以赠以「一指书生」之誉。

  乔迅年青气傲,他岂会不知那些人在「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因此,
只要有人犯过被他逮到,一定戮对方一指。这一戮,轻则功力报销,重则殒命,
因此,暗中妒恨他的人越来越多,不敢在他面前为恶之人也如过江之鲫。乔迅就
在这种情况下行侠仗义,快意江湖。

  包霜出身于塞外包家庄,身材健美,三围概估之下至少是三十六、二十二及
三十八,那张脸蛋更是有够迷人。唯一的缺憾就是她的唇儿太薄,颧骨略耸,若
有学过面相之人,一定知道此人心胸狭窄又喜欢抬杠。不过,这两个缺憾被她的
雪白肌肤、迷人身材及明亮凤眼遮饰之下,根本没有人去注意或挑剔它。

  她出道的时间比乔迅晚半年,不过,她的「知名度」及人缘却迅速的凌越乔
迅,不知有多少的男人为她疯狂。有不少的男人更私下将她那「包霜」姓名改为
「包爽」,只要能够一亲芳泽,便好似「朝闻道,夕死无憾矣!」

  包霜平素喜欢牡丹,右胸衣襟上面不时的挂着纯丹花,即使未逢花香,她仍
以一朵纯金打造的牡丹挂在右胸衣襟。因此,人们便恭赠一个「牡丹仙子」之美
誉。

  别看她只身骑着一匹胭脂马在江湖奔驰,却从来没有被男人沾过一根毛发,
因为,她的武功高明得骇人哩!

  她出身于塞外,自一位异人的手中练得「狂风沙」掌法,别看她是个女流之
辈,掌力却是又疾又猛,谁敢惹她呢?

  她乍见中原文物风光比塞外美上万倍,因此,立即马不停蹄的徜徉于锦绣河
山的迷人风光之中。

  她的眼界甚高,对于那些「跟屁虫」,根本甩都不甩,不过,在她的芳心深
处,却悄悄的藏了一个名字「一指书生」乔迅。

  人总是好奇的动物,越聪明的人越好奇,因此,包霜对于只闻其名,未见其
面的乔迅更加的心仪了!因此,她的旅游路线悄悄的跟着乔迅的行踪改变了!

  可是,她每次皆扑空,屡次失望之余,她好胜的坚持要找到他。

  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又说:「有恒为成功之本」,包霜终于在清
明节的杏花村中找到了乔迅。

  当时,乔迅正坐在村间野肆喝着酒,欣赏着桃林及雨景,那份潇洒劲儿,当
场令包霜芳心震颤了!

  她好似触电般整个的怔住了!

  雨水虽然好似「棉花糖」般飘洒着,她的头顶亦戴着一顶大圆帽,可是,大
约过了半个时辰,身上那件红色衫裙却全部湿透了。那付健美的胴体使整个的呈
现出来了。

  站在远处的那批跟屁虫双眼猛吃冰淇淋,心儿痒兮兮了。

  终于,乔迅发现包霜了,他微微一怔,立即会帐骑着白马离去。

  从那一刻起,他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而且一跟就是年余,不知令多少男
人妒恨乔迅的艳福不浅。

  俗语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乔迅被她的真诚所感动,
立即主动向她打招呼!

  这一打招呼,友谊桥梁迅速的搭成,两人的感情热度直线上升,不到三个月,
两人便互订终身了。

  为了避免那些男人之打扰,他们在黄山天都峰一块凹谷,搭建三间木屋,两
人各住左右房中,中间则是厨房兼餐厅。

  两人严守礼法的「试婚」三个月之后,终于决定在五月初一日午时成亲,目
前已经是晌午时分,却未见轿夫抵达。

  身穿礼袍,胸系一个大红彩球的乔迅,不知他已经在大厅及大门,走了有多
少遍啦?

  别人是「中山北路走六遍」,他至少走了六十遍,眼看看午时将过,却尚未
见到那轿夫,他的额头终于急出汗珠了。

  哇操!能让修为深厚的乔迅急出汗珠,可见此事非同小可矣!

  他急,包霜更急!

  因为,成亲之良辰吉日是她翻阅三本「通书」,才与乔迅再三研究之后,才
择定这个「超级良吉」时辰的。

  天下之事偏偏如此的微妙,五月一日午时乃是「超级良吉」时辰,可是,午
时一过,便是「天狗」「路空」之「衰」时辰。

  包霜聪明过人,想不到却深信这种虚无缥渺的「时辰说法」,因此,她虽然
端坐在房中榻前,那颗心却好似热锅蚂蚁般焦惶不已!

  瞧她一身新服,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足登凤靴的端坐在榻沿,那婀娜的身
材及明艳的容貌实在有够迷人。

  又过了一阵子,她实在坐不住了,她朝窗外的天色一瞧,突然起身,作了暗
示性的一咳!

  乔迅正欲再度到门口去瞧瞧,闻声之后,好似被击中了一记「右钩拳」,立
即满脸通红的走了过去。

  不久,他掀开她那房门口的粉红色布帘道:「姑娘,有何吩咐!」

  她不悦的忖道:「即将拜堂,他还作此称呼,分明欠缺诚意嘛!」

  她立即淡然道:「怎未见喜轿呢?」

  「这……我前天一再叮咛那八名轿夫及媒婆要在昨晚前抵达山下天泉寺过宿,
今晨一天亮就出发呀!他们若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早就在一个多时辰吉时以前抵
达此地了,我在耽心他们会不会出事?」

  「出事?被宰?呸!呸!呸!」

  敢情她还挺迷信,不愿在大喜之日谈及「宰」字哩!

  「应该不会呀!这带地面一直很平静呀!」

  「眼前时辰将届,已不容再延,唉了真是的!」

  「姑娘,在下真抱歉!」

  「算啦!一切归诸天意,咱们凑合看吧!」

  「姑娘意欲如何进行婚礼呢?」

  「你从大门进来,沿途燃放鞭炮,然后来此来接我去拜堂吧!」

  「好的!」

  他匆匆的入厅拿起装有鞭炮的喜篮及引燃一根线香。

  「姑娘,要不要引燃龙凤烛?」

  「当然要啦!午时快要过去了,快些!」

  「好的!」

  他以火折子引燃龙凤红烛之后,立即提着喜篮疾掠出厅。「刷!」一声,他
准确的落在门口。

  他正在为自己的超绝轻功满意之际,却听她叫道:「再上前六丈远,绕个圈
子,动作快一些,时辰快过了。」

  他听得很不悦,可是,仍然依言而为。

  不久,他燃放鞭炮快步入门。

  「快!快些!」

  他干脆引燃剩下的鞭炮朝厅门右侧空地一拋,然后,冲破硝烟,快步进入了
大厅。

  他将喜篮朝几上一放,立即匆匆步向她的房间。

  她为了赶时间,好似主人在指使下人般指导他如何进行迎亲之繁复手续,险
些令他为之气炸!

  不过,他知道自己理亏于前,立即忍了下来,心中却暗道:「既然赶时间,
何必再进行这些琐碎的俗礼呢?」

  好不容易将她带入大厅之后,她一见他默然无语,立即不悦的催道:「你兼
任唱生,咱们拜堂吧!」

  「好吧!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他带着她进入他的房中之后,她朝桌上一瞧,立即问道:「合卺酒呢?」

  「这……摆在厅中,不是原本要由媒婆送来的吗?」

  「媒婆没来呀!快去拿呀!」

  他别了一肚子气匆匆的离去了。

  不久,他端着一个银盘入房,为了争取时间,他正欲斟酒,却听她道:「慢
着,那有男人做这事,交给我吧!」

  于是,立即匆匆的接过那壶酒。

  不久,两人喝过合卺酒,立听她道:「快掀起我的头巾,符竹在那儿呢?」

  「别急,就在榻上哩!」

  「还别急?时辰快过了哩!快呀!」

  他立即拿起榻上的那支符竹,轻轻的挑起凤冠下方的那条红纱巾。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催道:「快上榻!」说着,立即自动的脱卸凤冠及霞帔。

  「别急,咱们已经拜堂了呀!」

  「不行,必须立即圆房。」

  「这……何必呢?大白天……」

  「快啦!」

  他忍住怒火,立即低头宽衣。

  不久,她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中衣,躺入榻上,她一见他尚在慢慢的脱着衣
衫,立即催道:「快呀!」

  「何必如此急……」

  「快呀!你自己瞧瞧天色吧!」

  他懒得多浪费眼神,立即匆匆的脱去外衫、中衣、内衣,当他正欲褪下内裤,
立听她叫道:「上榻再脱吧!」

  他的心中有够不爽,立即将锦靴及白袜匆匆褪去。

  「快呀!」

  他暗哼一声,火大的立即脱去内裤,赤裸裸的躺在她的身边,立听她催道:
「快替我宽衣解带吧!」

  「妳也帮帮忙吧!」

  「不行,我是个黄花大闺女,又不是……」

  「好吧!」

  他立即替她脱着中衣。

  他生平第一次替女人脱衣,根本不知道明扣暗结在何处,因此,一时不由手
忙脚乱,满脸通红不已!

  她频频望向窗外,一见他笨手笨脚,立即出声指点。

  她由于心急如焚,口气难免「欠修养」,如此一来,更令他火大了!

  好不容易将她剥光之后,他忙拭着额上的汗珠。

  「快上来呀!」

  说着,立即仰身摆开架式。

  那具精雕细琢、凹凸有致、雪白如脂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出来,房中当
场弥漫着阵阵香味。

  他趴在胴体上面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你……你怎么啦?」

  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的情绪实在有够不爽,那「话儿」那能「立正」呢?

  「你究竟是怎么啦?啊!时辰过了,你……你还不快点进来!」

  「我……」

  「快呀!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他又窘了片刻,立即起身下榻。

  她怔了一下,正欲出声,却看见那根低垂的「话儿」,她不由怔道:「天呀!
他……他莫非不能人道?」

  她一见他要穿裤,立即喝道:「且慢!」

  「今晚再来吧!」

  「不行,今晚的时辰更不吉,快上来!」

  「我去发动阵势,免得被那些骄夫闯进来……」

  「不必,他们如果要来,早就来了!」

  「这……」

  「上来吧!」

  「我……」

  「你怎样?」

  「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行,除非你……」

  男人最忌讳女人说自己「不行」,因此,他未待她说出来,立即神色一变喝
道:「住口,别再说下去了!」

  「你是什么态度?」

  「我……抱歉!」

  说着,立即躺回榻上。

  她不为己甚的默然仰躺着。

  他躺了一阵子,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她方才催促自己的一言词组,心情更加恶
劣之余,那「话儿」更不行了。

  好半晌之后,她冷冷的问道:「你嫌我吗?」

  「不是,别误会!」

  「那你会何如此冷落我?」

  「我……我……」

  「怎样?」

  「请给我一段时间调适心情。」

  「你休借故推诿,咱们又不是没有事先相处过,你一定认为我倒追你,你才
对我如此的冷落!」

  「不……不是,绝无此事,请别误会!」

  「事实胜于雄辩,你既有此意,何必答应与我成亲拜堂,我如此分析,没有
说错了吧!」

  他摇摇头,突然趴伏在她的胴体上面。

  她的心中已生误会,立即似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

  他的心中顿生羞辱之感,心高气傲的他立即坐起身子。

  却听她冷冷的道:「你若无法在未时内与我圆房,我会……」

  「别说了!」

  他再度趴伏在她的胴体上了。他不停的挺动着。

  她冷冷的望着他木然躺着。

  他将头一偏,避开她的眼光继续「摩擦」,企图「生热发电」,让那「话儿」
及早「立正」。

  皇天不负苦心人,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它终于被顶得「鼻青脸肿」的逐渐
「站起来」了。

  她暗暗欣喜了。

  倏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疼痛,她立即喝道:「你不会轻点呀?」

  盛怒之下,那喝声立即震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仓库」中的「货儿」居然被吓出来了。

  他难堪的匆匆下榻拿起衣靴离房了。

  她木然的望着纱帐。

     ***    ***    ***    ***

  天泉寺位于天都峰山脚,乃是一座百年古剎,平日即香火鼎盛,今日适逢五
月初一,立见香客如织。

  乔迅穿著那套喜服疾掠到天泉寺前,一见到香烟袅袅,香客如织,他立即一
皱剑眉思忖着。

  他那俊逸绝伦的人品及那身喜服,立即引起那些香客的注视。

  片刻之后,他由人群中挤入大雄宝殿一位小沙弥前面,立听对方合什道: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需要小僧效劳之处?」

  「小师父,昨晚是否有一位媒婆及八人抬着花轿投宿贵寺?」

  「有呀!他们一大早就走了,听说要上山,难道……」

  乔迅未容他说完,匆匆道过谢,立即离去。

  他沿着山道向上搜索三里余远之后,终于在山坳斜坡上面发现一顶被摔成数
块的破碎不堪的花轿及数具尸体。

  他暗骂一声:「好贼子!」立即弹身跃去。

  不久,只见一位青衫年青书生自他的身后十余丈远处一块石后闪出,他朝乔
迅望了一眼,立即探头默视。

  乔迅掠到轿前,立即发现轿中塞了五具尸体,另外四具尸体则散落在花轿的
前后不远处。

  他急切于瞧出凶手之手法,因此,立即打量近前那具尸体。

  只见尸体的喉管被切断,虽然摔损多处,却仍然可以由尸体上的骇容,猜忖
凶手之狠毒。

  他仔细翻视尸体,一见别处并无伤口,心知必是被凶手以利刃切断气管而亡,
他忙走向花轿。

  他接连拖出三具尸体瞧了一阵子,一见他们亦是被切断气管而亡,不由暗责
凶手之狠毒及细心。

  他一见轿中尚有一具妇人及大汉的尸体,他不死心的拖出来打算仔细的察看
是不是另有他处伤痕?

  倏觉十指指尖一麻,他忙骇然相视!

  黑,指尖似误沾黑墨般出现十个小黑圈,而且,他甫发现那些小黑圈,立即
发现十道热气迅速的流向手臂。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呀!

  他忙运功欲逼出毒物。

  倏见花轿底盘疾伸出一双手掌,他虽在运功逼毒,却仍有警觉,因此,他立
即欲向后跃去。

  「叭!」「叭!」二声,他只觉双脚脚踝一疼,上半身由于用力欲跃退,立
即向后方倒了下去。

  他的功力及反应毕竟超绝,只见他使出「铁板桥功夫」,顺势外倒,双手用
力一振,指尖立即射出十滴黑汁。

  别看他只是在匆忙中振腕,那十滴黑汁却分别射向那双手。

  只见那只右手的长袖一振,一条红色纱巾立即迎向那十滴黑汁。

  「噗……」声中,那条红纱巾立即被那十滴黑汁射落在一旁,只见十缕黑烟
迅速的自红纱巾飘出来。

  不久,它便迅速的被化为一团黑屑。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喔!

  「砰!」一声,乔迅当场被拉倒在地上。

  他的真气一震,指尖余毒迅即透指而上,没多久,他的双掌被胀得又黑又肿,
倍显狰狞恐怖。

  一声轻笑之后,一位一身红衣劲装,年约三旬,相貌妖冶的妇人迅疾的自花
轿下方疾闪而出。

  「红燕子!」

  「格格!好眼力,不愧为」一指书生「,想煞奴家矣!」

  「拍!拍!」二声,乔迅便静悄悄了。

  她小心的又制住他的胸腹六大穴道之后,方始取出一粒白色药丸放入他的口
中,道:「好人儿,这是解药,别怕!」

  说着,轻轻的贴住他的双唇将药丸渡入他的腹中。

  他一被「揩油」,双眼立即射出怒焰。

  红燕子姓洪,单名艳,由于她身轻若燕,又喜欢穿红衣,加上她名叫洪艳,
武林人便赠她「红燕子」字号。

  她为人海派,却甚为精明,出道至今,尚未尝过败绩,因此,武林人物对她
的观感是亦正亦邪,毁誉交加。

  只见她边捏揉他的双臂边愉快的道:「好人儿,你可知道奴家已经跟踪你半
年了吗?包丫头会比奴家迷人吗?奴家绝对不许你与包丫头成亲,所以,这些人
就做了枉死鬼,你瞧,毒物不是已经快化尽了吗?」

  她没有黄牛,他双掌之黑肿已经消褪殆尽了。

  「你只要再服下这粒」宁神丸「,就可平安无事了。」

  说着,立即倒出一粒火红药丸。

  他颇为识货,乍见那粒红色药丸,立即神色大变。

  她含笑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再在他的喉结轻抚一下,那粒药丸迅即滑入他
的腹中去凉快了。

  他的神色立现愤怒。

  「好人儿,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奴家不会亏待你的啦!」说着,
拦腰抱着他朝斜坡下方掠去。

  不久,那位书生悄然飘到现场,只见他的双眼一冷,立即使出身法悄然跟了
下去!

  红燕子夙愿得偿,她仗恃着现场乃是低洼处,不可能有第三者发现,因此,
放心的朝前掠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停在一处谷中,立听她脆声道:「好人儿,你瞧见了
没有?此处有山有水,多迷人呀!」

  说着,她立即掠到一块大石上面。

  「好人儿,你瞧奴家特地为妳挑了这块既平整又宽敞的大石,苍天为帐,大
石为床,多棒喔!」

  说着,立即将他放在石上。

  「好人儿!把心情放轻松愉快些,奴家外号」红燕子「,至今却无夫无子,
如今总算得偿夙愿矣!奴家略谙歧黄,也察过自己的身子,因此,咯咯,咱们今
日只要合体,奴家这只」红燕子「真的可以有小燕子啦!咯咯!有子万事足,何
况是好人儿你的种呢?你放心,今日事了之后,我绝对不会对外道出此事,我要
专心抚育小燕子啦!」

  说着,立即咯咯连笑!

  疯!有够疯!痴!有够痴?

  哇操!可见乔迅是如何迷人了。

  乔迅听得魂飞魄散,若非「哑穴」受制,他一定会喊救命。

  「咯咯!好人儿,瞧你骇成那付模样,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
让咱们的小宝宝知道他和你之关连。」

  说着,立即自动宽衣解带。

  乔迅神色一变,立即闭上双眼。

  他愿意放弃眼福,咱们可别傻哩!

  只见她虽然年逾三十,却将身材保养得冰肌玉肤、玲珑有致,该凹就凹,该
凸就凸,根本找不到一个小疤。胸前那对乳蜂,既丰满又弹性十足,它们随着她
的脱衣行动不停的颤抖,心脏较弱的人一定早就发作了。那纤细的腰肢经过丰乳
及蜂臀的衬托,好似盈盈一握的柳枝,真让人耽心它随时会扭伤或折断哩。另外
一个引人注意的是那片肥沃、茂盛的「黑森林」,它位于她的腹下,和那白晰的
皮肤一比,更是惹眼。此外,胯间那片高高鼓起的「桃源胜地」更是令人「引人
入胜」。

  总之,这是一具魔鬼般的身材,不知会让多少的勇士们前仆后继,拋头颅、
洒热血的最佳「弹簧床」。

  乔迅却畏若蛇蝎的不敢多瞧一眼,此时的他在浩叹及悲愤之余,只有拚命的
要冲开被制住的穴道。

  那知,他连试多次,不但找不回那些「离家出走」的功力,而且觉得小腹浮
起一阵阵燥热之气。

  他骇然失色了。

  他不由暗叹道:「唉!想不到我乔迅的一世英名竟会在成亲之日落于此女的
手中,我该如何向她(指包霜)交待呢?」

  她俏立在他的身前好好的欣赏一阵子之后,越瞧越春心荡漾,「桃源洞」口
立即开始汩出「春潮」了。

  她迫不及待的蹲在他的身边开始替他宽衣解带了。

  在她的熟稔动作之下,他两三下便被剥得清洁溜溜了。

  此时,媚毒已经在他的体中发作,那「话儿」更是首先「发难」的站了起来,
她的那对桃花眼立即一亮。

  「啧!」一声,她弯身朝那「话儿」的「小脑袋瓜仔」亲了一下。

  三粒小石却似鬼精灵般疾射向她的左肋之间。

  红燕子果然名不虚传,她虽然在意乱情迷色得要命之中,却仍然听出那三缕
轻细的破空声音。

  只见她的左掌一挥,同时抬头朝左望去。

  「叭……」那三粒小石应声而碎,不过,她却被震得掌沿隐隐生疼,不由暗
骇对方之精湛内力。

  来人正是那位青衫书生,只见他落在红燕子身旁丈余外,冷冰冰的道:「无
耻淫妇,妳真是丢尽女人的脸。」

  红燕子一见对方既年青又陌生,立即抓起衣衫捂住胸口及下腹道:「你是谁?
为何要管本姑奶奶的事?」

  「哼!妳不配知道本公子的来历,穿衣准备送死吧!」

  说着,立即向后转。

  红燕子一见对方如此狂妄,她立即边穿衣边思忖道:「哼!臭小子,你狂?
好,姑奶奶待会看你如何求饶?」

  她立即倒出两粒红色药丸,并将它们捏碎塞入指甲中。

  这种红色药丸乃是一种「高单位」烈性春药,功力精湛的乔迅此时已经丑状
百出,难怪她有信心要修理青衫书生。

  因此,她笑了!

  「小兄弟,妳不是要姐姐」死「吗?动手吧!」说着,奴臂下垂,挺胸含笑
而立。

  青衫书生面对红燕子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心中警意一生,立即运起全身的
功力转了过来。

  「洪艳,那九人是妳杀的吗?」

  「那九人呢?」

  「花轿旁之尸体。」

  「咯咯!不错,他们是我超渡的。」

  「他们与妳有仇?」

  「没有,不过,他们若不死,我岂能得到」一指书生「呢?」

  「卑鄙、丧心病狂!」

  「咯咯!少假道学啦!你一直跟到此地,不是要杀姑奶奶吗?下手呀!」

  「妳究竟把乔大侠怎么啦?」

  「眼睛在你的脸上,你不会自己瞧吗?」

  原来,青衫书生自从现身之后,一直未望乔迅一眼,红燕子心中暗诧,所以
才故意出言试探。

  「哼!妳休伶牙俐齿,妳的气数已尽,接招?」

  说着,身子一滑,右掌一抬,五指劲张疾抓向红燕子的右肩。

  红燕子一见对方身形似电,指尖劲气含而未吐,心知果然是硬角色,她立即
将左掌一封,右掌切向对方的右腕。

  那知,对方只是轻轻向侧一飘,然后又迅速飘前,不但避开红燕子的封掌及
切掌,而且五缕指风已射向她的胸口「擅中穴」附近。

  红燕子骇呼一声:「是你!」立即向后掠去。

  青衫书生冷哼一声,如影随形的朝前滑去,五指则越来越接近红燕子的胸口,
逼得她疾速的后退着。

  退、快退,她一见到对方的身法,立即认出对方的来历,因此,她骇得拚命
闪退,根本忘了双掌尚能出招攻击。

  谷中乱石林立,红燕子疾退出三十余丈之外,突然被一块三寸高的尖石一拌,
身子立即向侧一歪。

  「叭!」一声,青衫书生的五指已经扣上红燕子的胸口,她疼得惨叫一声,
双手立即朝对方的手臂抓去。

  对方将五指一紧,指尖立即透入红燕子的肉中。

  「砰!」「砰!」二声,红燕子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挣扎着。

  对方将手腕一旋,五指疾速的一转,立即抓出一团肉。

  「啊!你……你好残忍!」

  「哼!护花公子专惩淫女、专护弱女,妳认命吧!」

  「果……果然……是你……我……好恨……」

  「哼!自作孽,不可活,去吧!」说着,手臂一推,立即向后滑去。

  「碰!」一声,红燕子仰摔在石旁,只见她捂着鲜血疾涌的胸口道:「你…
…你……不得……好死……我……等着……和你……打……官……司……」

  「哼!至死不悟,该死!」说着,手臂再扬,就欲补她一掌。

  倏觉手臂一阵燥热,他的神色一变,立即收掌瞧去。

  红燕子倏地扑起身子疾射而来。

  迥光反照,垂死一击,力道果然不俗,青衫书生立即向右飘去。

  「砰!」一声,红燕子结结实实的摔在石地上,只听她惨叫数声,道:「你
……你……你一定……会……死……死……得……很……惨……哈……哈……」

  她那凄厉的笑声,令人闻之汗毛耸立,青衫书生刚皱眉,立即发现全身没来
由的一阵燥热。

  他朝手臂上一瞧,只见袖上有十个红点,这十个红点正是方才他被红燕子所
抓之处,他急忙挽袖一瞧手臂。却见那只白藕般的手臂并无其它的异状,不过,
体中的燥热却好似野火燎原般正激烈的扩散着。

  他急忙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吞入口中。

  那知,那三粒灵药入腹之后,好似雪花飘入大火中,只是清凉剎那间,便完
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骇然掠到红燕子的身边了。

  他朝她的指尖一瞧,立即骇呼一声。

  他匆匆的搜查红燕子的口袋了。

  哇操!大大小小的瓶子计有十余个,他一皱剑眉,立即匆匆的翻视着。

  不久,他终于找到那瓶媚药了,可是,他继续找了好一阵子却没有发现媚药
的解药,他不由神色大骇。

  气一泄,他立即觉得神智一阵昏沉,四肢亦酥酸乏力,他在大骇之余,立即
匆匆的望向四方。

  静悄悄,不但未见一人,甚至也未见飞禽走兽。

  他稍一思忖,立即掠回乔迅躺下之大石。

  当他掠上大石之时,只觉步法一浮,他边暗骇媚药之霸道,边打量着气喘如
牛,汗下如雨,双眼皆赤的乔迅。

  哇操!真是惨不忍睹,一向风度翩翩,俊逸绝伦的一指书生,想不到竟会被
媚药折磨得原形毕露。

  青衫书生暗暗一叹,立即脱下那顶文士巾。

  哇操!一大蓬鸟溜溜的秀发居然似瀑布般掉了下来。

  哇操!他是母的吗?

  不错!随着他的迅速宽衣解带,没多久,便出现一具玲珑有致,雪白如脂,
幽香阵阵的胴体。

  只见她又吞下三粒药丸,然后投入乔迅的身上,雪臀一挺,她的胴体立即一
震。不久,殷红的处子鲜血到处的溅落着。

  她在媚毒的激发下,不停的耸动着。鲜血不停的溅落着。汗水不停的滴落着。

  清脆的「战鼓」声音在荒谷中飘荡着。

  太阳似乎不忍心目睹这幕惨景,因此,它悄悄的落入地平线了,荒谷中立即
被黝暗的黑夜所笼罩。

  余毒未尽的她却仍然不停的发泄着。

  她姓朱,名叫慕竹,出身于神秘的银川「朔漠山庄」。

  提起「朔漠山庄」,当今武林人士可能不知道,不过,如果翻阅各大门派的
史册,必可获悉「朔漠山庄」之事。

  大约在一百五十年前武林中出现一位「朔漠仙子」朱巧巧,她一现身立即风
靡了整个的武林。她的天仙容貌令男人们神魂颠倒。她的凌厉武功却使人望之却
步。

  就在那些男人们尚未想出如何一亲芳泽之际,她却在一年之后,好似「哈雷
慧星」般自武林中消失了。

  不死心的男人们便长途跋涉的前往宁夏银川去寻访她了。

  那知,连当地人也不知道有「朔漠仙子」朱巧巧此人,他们这些人又怎能找
得到这位天仙美女呢?因此,「朔漠仙子」朱巧巧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被人淡忘了。

  事实上,朱巧巧是失望的回到银川朱家了。

  她原本已经遇上一位如意郎君,可是由于她的矜持含蓄,竟让另外一位少女
以手段将情郎抢走了。她不甘心的暗中查访一阵子,终于明白那少女是布局套牢
那位男人,于是,她失望的回到银川了。

  朱家乃是银川地面上之首富,她返家之后,立即闭门不出,专心融练朱家及
中原各大门派之武功了。四十年后,她留下一本武功秘籍忧郁而终。

  朱慕竹是朱巧巧兄长的后人,她一懂事就开始勤练文学武功,而且过目不忘,
进展神速。

  朱家的族人目睹她的情景,立即忆起那位「老姑婆」朱巧巧,于是,有人开
始反对朱慕竹练武了。几经讨论,支持她的人占大多数,他们不但指导她练武,
而且还打算让她到中原武林再来瞧个究竟。

  她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她在十八岁那年,便已经自朱巧巧留下来的秘籍
中得到了「学士文凭」。

  于是,她奉命易容为男儿身进入中原了。

  她所经过之处,只要有男人欺侮女人,她必然会以这招「金龙探爪」抓出那
男人的心肝以作惩处。

  她若遇上女人在诱惑男人,亦是以「金龙探爪」「招待」对方,因此,没多
久,「护花公子」及「金龙探爪」便享有极高的「知名度」。

  想不到她竟会着了红燕子的道儿,居然与她暗慕已久的一指书生,在这种情
形之下合体。

  起初,她在不甘心及下身裂疼的情况下,套挺速度稍缓,可是没多久,便被
媚毒逼得疯狂套动不已。一直到了戌初时分,她才在一连串的哆嗦之中,悠悠的
恢复神智。

  她一见到自己汗下如雨的搂着他,不由羞惭的挣起身子。倏觉下身一阵撕裂
般疼痛,她急忙先剎住身子,然后缓缓的下马靠坐在一旁「验伤」了。

  红、一片殷红,其中虽有不少的灰白之物,却仍然殷红予以「同化」,可见
她已经为方才之疯狂付出惨重的创伤。

  「姑娘!」

  那声音虽然涩哑,她却听成晴天霹雳,当场一阵剧震。

  「姑娘,在下负妳甚多,容在下来世……」

  「别……别说下去了,请你别说下去了!」

  乔迅长叹一声,立即不语。

  他由于功力较为精湛,因此,早已经在半个盏茶时间泄身醒转,他一看见身
上之人,立即大骇。

  可是,他稍一回忆,立即忆起他尚有一丝丝神智之际,曾经听见她自称「护
花公子」,所以才略知她的来历。

  他方才望着她的疯狂挺动,享受着那种泄了又泄的「超级快感」,在「兴奋」
之余,立即开始暗叹造化弄人。

  他已经和包霜成亲而且破了她的完璧,这段姻缘再也推卸不了,可是,他岂
能不顾朱慕竹呢?

  她是为了救他才受害的呀!

  可是,包霜在今午催促他的情景,使他感受到她强烈的主观意识,她岂能接
受自己照顾朱慕竹呢?

  天呀!我该怎么办呢?

  他正在痛苦之际,朱慕竹却已经拿着衣靴踉跄跃下大石了。她匆匆的拭净身
子,立即着衣。

  「姑娘,可否听在下一言?」

  「公子,红燕子已经伏诛,不提也罢!」

  「我该为妳负责呀!」

  「负责?公子,你别为难了!」

  「我……」

  「公子,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及天知、地知,我会把它深存于心中,你放心
的回去吧!后会有期。」

  「不,请稍候!」

  「啊!我险些忘了你的穴道受制!」

  说着,立即再度掠上大石。

  她迅速的解开他的穴道之后,立即掠下大石。

  他尚未落地,地已经持衫遮身。落在她的身前道:「姑娘,请你再听在下数
言,休让在下遗憾终身。」

  她的身子一颤,立即转身低下头。

  他匆匆的穿上衣衫之后,沉声道:「姑娘,在下已在午时与包姑娘成亲,想
不到竟会因为红燕子的毒计伤了妳!」

  「请别惦记此事,包姑娘才貌兼优,我祝福你们白首偕老。」

  「可是,我如何对妳交代呢?」

  「命……我认命!」

  「不……太不公平了,我不能做这种交代。」

  「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我要在别处安顿妳。」

  「你打算享齐人之福?」

  「不,我绝无此意,我……我……」

  「算啦!别为难了,天色已暗,别让她等太久了!」

  说着,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乔迅原本欲拦住她,可是念头一转,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话,于是,他默
默的望着她消失于远处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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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上天妒嫉难圆梦

  一张圆桌,桌上摆着一封红烛,烛焰跳动之下,照耀着桌上的四菜一汤,及
一位艳丽的红衣佳人。

  哇操!挺罗曼帝克哩!

  乔迅步入大门,一发现包霜独坐在桌旁,他的心儿一沉,方才所想妥的言词,
立即跑得一乾二净了。

  他默默的踏入厅中,立即步向自己的房间。

  他拿看干净衣衫及浴具,立即步入后院的浴室。

  他从头到脚彻底的洗了数遍,却仍然洗不去朱慕竹的容貌及一言半语,他的
心情更为沉重了。不久,他默然入厅坐在她的对面了。

  她半声不吭的立即取用那些已冷的菜肴。

  他的心中有数,立即也默默的用膳。

  大约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她以丝巾拭净嘴角,立即回房。

  他又取用片刻之后,刚起身欲收拾餐具,却见她拿着他的内裤走了出来,他
立即神色大变。

  她走到他的身前,将内裤朝桌上一放,指着裤上的血迹及秽迹,双眼似电的
紧盯着他看。

  他暗道:「也好,我就直言吧!」

  他立即沉声道:「请坐!」

  她立即默默的坐在他的对面。

  他立即仔细的叙述自己被红燕子所制及护花公子合体之经过。

  「走!」

  「走?去那儿?」

  「瞧现场!」

  「我已将那顶花轿及尸体埋妥了!」

  「掘出来!」

  「可是,尸体及花骄皆有毒,稍一不慎,即会中毒哩!」

  「何惧之有?」

  「明日再去现场,如何?」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

  「这……妳不相信我的话?」

  「眼见为真!」

  「妳……」

  「我怎么样?我忍辱替你做饭,又等你一个多时辰,结果却等到了这种事儿,
妳还要我怎么样?」

  说着,立即指向那条内裤。

  他叹了一声,立即不语。

  「说呀!你要我怎样?快说呀!」

  「我……对不起妳!」

  「对不起?刚新婚就发生这种事,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吗?」

  孤傲的他闻言之后,立即剑眉一扬,可是,他旋又忍了下来。

  「说呀!你有何不悦,说出来呀!」

  「……」

  「说呀!快说呀!」

  「……」

  「姓乔的,你以为不吭声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告诉你吧!你今晚如果不解释
清楚,我和你没完没了。」

  那句「姓乔的」好似一记铁锤重敲中他的心,立即令他眉头一锁,接下来的
话,更令他脸色沉重了。

  「妳……妳的口气太冲了吧?」

  「冲?不错,我的口气是很冲,可是,请你替我想想,我从拜堂前到现在,
究竟遭遇了多少事啦?」

  他立即低头不语了。

  「好端端的一个拜堂吉时,却让你弄得惶恐不安,神圣的合体却让你弄得完
全走样,偏偏你又去陪别的女人……」

  「住……妳别太过份了,我是中了媚毒才……」

  「中了媚毒?谁相信?」

  「好!咱们现在就去现场吧!」

  「走!」

  他立即默默的朝厅外掠去。

  包霜便铁青着脸跟去。

  他们离去不久,倏见朱慕竹自右侧院中一簇「七里香」后面闪出,她仍是书
生打扮,双眼却已经浮现泪光。

  她方才已经听见乔迅和包霜的交谈内容,她在同情乔迅之余,立即取出一付
中年人面具戴妥,然后隐回原处。

     ***    ***    ***    ***

  且说乔迅带着包霜到达埋尸之处,立即挥掌震开泥土,然后再以树枝挑出每
一具尸体来。

  包霜仔细的瞧过尸体之后,沉声道:「红燕子的尸体呢?」

  「在荒谷中。」

  「走!」

  「先埋妥尸体吧!」

  「回去再埋!」

  他立即默默的朝荒谷掠去。

  不久,两人已经抵达那块大石旁,他迅速的掘出尸体之后,立即略显不安的
偷偷望着大石上面的秽迹。

  包霜却仔细的打量着红燕子的尸体。

  不久,她逐一检视红燕子袋中的大小药瓶。

  她终于找到那个装有媚药的褐瓶了,只见她的双眼一转,突然倒出一粒媚药
吞入口中了。

  「妳……」

  「你是在何处与护花公子她合体的?」

  「我……我……在那块大石上面。」

  她立即弹身跃上那块大石。

  她一见到大石上面的血迹及秽物,妒意一生,双手一阵忙碌,立即将自己剥
得「清洁溜溜」了。

  她将衣衫朝干净处一放,立即仰躺下去。

  乔迅想不到她的个性会如此的偏激,他耽心自已的那「话儿」会「不争气」
的站不起来,于是,他立即也服下一粒媚药。

  不久,他将衣衫一脱,赤裸裸的掠上大石了。

  她已经在媚药的催逼之下,媚态十足,喘呼呼的轻扭身子,此时一见到他赤
裸裸的掠上大石,她立即欣然道:「相公,让咱们重新开始吧!」

  他听得心儿一松,立即搂住她。

  两人似蛇般纠缠不休了!

  不久,那「话儿」顶入「桃源洞」中,正式展开「肉搏战」。

  荒谷中立即飘荡着密集的「战鼓」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一道黑影自远处一块大石后面闪出,赫然是一位长
得人模人样的黄衣青年。

  他长得身材修伟,相貌俊逸,不过,双眼咕噜转动不定,分明是一位贪婪、
工于心计之辈。

  他姓黄,名叫耀鼎,乃是蜀中「金虎门」少主,他已经追求包霜甚久,可是,
却一直无法如愿以偿。

  他今天午后心血来潮的到天都峰「天泉寺」一游,却由香客的口中听见一位
相貌俊逸,身穿喜服却神色匆匆的青年。

  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继续的探听。

  他终于由那位小沙弥的口中获悉那批骄夫及乔迅之事,他在好奇之下,立即
朝天都峰仔细的寻去。

  当时,乔迅已被红燕子带到荒谷,包霜正在房中暗怒,因此,竟让黄耀鼎由
鞭炮碎片找入院中。

  他小心的掠到房外一株树上,立即发现包霜,他惊喜之下,立即静伏不动,
因为,他在顾忌乔迅呀!

  黄昏时分,包霜开始准备晚膳,他趁机向四周搜索一阵子之后,确定乔迅已
经不在家了。他的个性多疑,立即开始思忖乔迅为何会在成亲之日不在家,以及
他会在何时返回家中。几经思考,他重回那株树上了。

  他终于等到乔迅回来了。他终于听见他们的争吵内容了。他乐透了。

  他当然也发现朱慕竹潜入院中,可是,他不敢声张,甚至在乔迅及包霜离去
之后,他无暇多管闲事的悄然跟去了。

  可惜,朱慕竹在心情激动之际,根本没有会意到另有他人,因此,才会铸下
一段情天恨事。

  且说,黄耀鼎悄然来到大石附近,他一见乔迅及包霜的狂欢情形,双眼立即
射出妒恨的火焰。

  他又等候片刻,确定他俩已经被媚毒激发得神智昏沉,立即悄悄的抽出一把
又薄又小的柳叶镖。

  只见他的右腕一振,那把柳叶镖立即准确的射入乔迅的右侧太阳穴,立见他
喔了一声趴在包霜的胴体上面。

  包霜却仍然疯狂的挺动身子。

  黄耀鼎嘴角含冷笑「以冲锋陷阵的」方式脱去衣衫之后,一掠上大石,立即
将乔迅的尸体拋下大石。

  他迅速的搂着包霜立即挥弋一顶。

  一声脆响之后,他开始疾顶猛挺了。他的双掌贪婪的遍抚她的胴体了。他的
双唇贪婪的吸吮她的胴体了。

  她却神智恍惚的疯狂发泄着。

  孽,全是她意气用事惹来的孽呀!

  不到半个时辰,他突然全身哆嗦的「交货」了,她却仍然疯狂的顶挺着,不
由令他爽得全身汗毛直立。

  不久,他咬牙运功制住她的「麻穴」。

  他需要休息呀!

  他连吞三粒灵药之后,一见到她那迷人的胴体及欲火焚身的香艳情形,那
「话儿」又「起立」了。

  他搂着她,解开她的穴道再度尽情的享受了。

  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哆嗦连连的逐渐安静下来了,他急忙制住她的
「麻穴」,然后继续的冲刺着。没隔多久,他愉快的「交货」了。

  包霜也自激情中睁开了双眼,她乍见到对方,不由芳容失色。她不敢相信的
欲以手揉眼,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

  「霜妹,是小兄弟黄耀鼎!」

  「你……滚开!」

  「霜妹,别生气。」

  「滚开……滚开……」

  他讪讪的起身坐在一旁了。

  「他呢?」

  「死了,似这种无情男子,不要也罢!」

  「什么?他死了!」

  「不错,是我替妳出气的。」

  「你……你真该死!」

  「霜妹,妳别生气,妳听我说,爱人比被爱痛苦,他既然不爱妳,妳何不投
入一位深深爱妳的男人怀抱中呢?」

  她险些气昏,不过,旋又忍下来下,道:「你当真爱我吗?」

  「是的,小兄已经仰慕妳甚久矣!」

  「你不嫌弃我吗?」

  「绝对不会,何况,妳尚破瓜不久呀!」

  「你当真如此的爱我?」

  「是的,妳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好,你若肯发誓,我就死心塌地的跟你。」

  他欣喜的立即举手下跪道:「皇天在上,后土钧鉴,我黄耀鼎若对包姑娘虚
情假意,不但愿遭五雷轰顶,而且全家鸡犬不留。」

  「好,扶我起来吧!」

  「霜妹,妳当真愿意跟我?」

  「你难道也要我发誓吗?」

  「这倒不必,小兄马上替妳解穴。」

  说着,立即拍开她的穴道,然后暗蓄功力待变。

  那知,她起身之后,忍羞下身的裂疼及心中的悲痛,只是默默的穿上衣衫,
并无其它的攻击行为。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他在此地的?」

  「小兄一直尾随在你们身后。」

  「你一直跟踪我们?」

  「小兄在午后才找到妳之后,一直在院中恭候。」

  「你真是有心人。」

  「情痴!情痴!」

  「我和他毕竟拜过堂,你可否让我替他下葬?」

  「请!请!」

  她立即掠到乔迅的身边替他着衣。

  他则上前替红燕子葬回坑中,暗中乐道:「红燕子,多谢妳啦!」

  不久,她抱着乔迅的尸体朝前掠去,他一见她的行动踉跄,立即体贴的道:
「霜妹,让我抱他吧!」

  她道旬:「不必。」咬牙掠去。

  她的下身在滴血了。她的心儿也在滴血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掠回院中,黄耀鼎立即记起另外有人隐于院中之事,
他立即望向那簇「七里香」。

  隐在七里香后面的朱慕竹在枯侯一阵子之后,心中一阵嘀咕,立即不放心的
掠向荒谷,因此,黄耀鼎瞧不出什么异状。

  他一见包霜已经掠入院中,立即跟去。

  倏见青影在门口一闪,赫然是朱慕竹重又返回。她是在接近荒谷之时,发现
包霜二人,才隐身跟回此地的。她刚隐于一株白杨树后,立见包霜抱着乔迅行向
后院,她好奇的立即悄然沿着木墙朝后院掠去。

  不久,她发现包霜挥掌劈妥大坑正在替乔迅埋葬,她吓得肝胆俱裂,险些当
场就惊呼出声。她一直等到包霜埋妥乔迅重回厅中之后,才悄然来到那堆新坟后
面,只见她呆在坟旁暗暗的挥泪不已!

  不久,突见大火冲天而起,她悚然一醒,立即掠去。

  当她掠到房含左侧之时,正好目睹包霜带着包袱和黄耀鼎离去,她气得不由
暗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她思忖片刻,由于自己刚「破瓜」,没有把握对付包霜二人,因此,她一直
等到火势熄灭之后,方始抚坟痛哭。

     ***    ***    ***    ***

  半个月之后,江湖传出「牡丹仙子」包霜将嫁给金虎门少主黄耀鼎之喜讯,
此事立即震动整个江湖。

  朱慕竹准时的在六月初一日抵达金虎门,准备复仇了。

  席开五百余桌,贺客盈门,喜气洋洋。

  朱慕竹跟着贺客们在金虎门庄院中逛了一圈,确定新房在何处之后,立即默
默的回到客栈休息。

  当晚戌亥之交,贺客多已离去,院中却尚传出金虎门门主黄必胜与几位知交
在划拳行令的声音。

  朱慕竹掠入院中悄然来到新房不远处,便听见「风云起,山河动」的密集战
鼓声音,她恨恨的隐在远处的假山后面了。她刚坐下不久,倏觉一阵呕意,她慌
忙捂嘴歇息。

  所幸,它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以为是自己之心情恶劣及旅途劳累之故,立
即吞下一粒药闭目养神。

  子中时份,她默察四周已经寂静之后,立即悄然来到新房窗外,只见房中已
经「雨过天晴」,鼾声正从床幔后面传出。

  她暗哼一声,按着窗扉悄悄向侧一推,立即推开尺余宽。只见她将身子一弹,
立即悄然射入房中。

  她屏息来到榻前,一掀开粉红色床幔,立即发现包霜二人已经熟睡,她的双
眼寒芒一闪,双掌立即分别按向包霜二人的「天灵穴」。

  「拍!」一声,黄耀鼎立即脑袋开花惨叫而亡。

  包霜却向内侧一翻,逃过一劫。

  原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泄欲之后,心中一直思潮迭起,加上他的鼾声,
她便久久无法成眠。她正欲昏昏入睡之际,突觉掌气临顶,便险而险之的避过那
一劫。

  朱慕竹一见掌式落空,立即追加预算的连劈两掌。包霜掷出绵被,掌朝墙壁
一劈,即冲入邻房。不过,她的右肩仍然被掌力余劲扫得隐隐作疼,她未待落地,
立即喝道:「来人呀!少主遇害了。」

  朱慕竹正欲追杀,倏觉一阵呕意,她以为房中布有毒物,不由暗骇。

  此时,房外四周已经传出尖厉的竹哨声音,她稍一思忖,立即悻悻的离房。

  途中,她遇见三批拦截人员,她痛下杀手的全力攻击之下,顺利的掠出高墙,
消失于远处森林中。

  翌日,江湖中立即盛传「护花公子」朱慕竹乃是女儿身,她因爱成恨,暗杀
「金虎门」少主黄耀鼎负伤而逃。

  朱慕竹易容为一位老者在森林中潜伏一个多月,由于金虎门戒备森严,黄必
胜之好友又在协助搜杀她,她只好暂时离去。

  她离开蜀中,来到成都之后,易容为一位年青少妇,进入一家药铺请一位白
发苍苍的老者替她把脉。

  「夫人,恭喜妳,妳有喜了!」

  她整个的怔住了。天呀!真是一炮而红了。她不由悲喜交集。

  悲的是,腹中之子未出世即无父,而且自己该如何向家人交代及养育孩子,
甚至,该如何分娩呢?

  喜的是,自己能怀了乔迅之种,将来不虞会断了乔家之香火及复仇了。

  她稍一思忖之后,立即专程赶回银川朱家。

  她向家人报告江湖行之后,立即设词要进一步会会各派武功,然后,默默的
绕个大圈子来到贺兰山。

  贺兰山距离银川并不远,一向人迹罕至,她留在贺兰山是要避免外人打扰及
万一有事可以迅速逃回家中。

  她在一处山顶密林中搭建了一间木屋,平日狩猎为生,每隔一段日子才下山
买些其它的食物回山取用。

  就在她怀孕八个月之后,其祖朱安祥安享天年而亡,其父朱汉穆立即派出二
十人到江湖寻找她。

  那二十人当然找不到她了,相反的,其中一人在情急疏忽之下,居然令外出
复仇的包霜瞧出了异状。

  包霜可真绝,她为了引出朱慕竹,居然易容成为乔迅,由于乔迅之死讯只有
她们三人知道,因此,立即又造成一阵轰动。

  她的身材原本高佻,再仔细的修补一番,居然令不少人信以为真哩。

  她一报出「一指书生」的字号,那位朱家庄高手立即受宠若惊的和她接近,
两人在欢叙之余,当场多喝几杯了。在她的故意灌酒之下,那人终于酩酊大醉了。
酒后吐真言,那人将要寻找朱慕竹及她的身世全部抖出来了。最后,那人睡着了。

  而包霜却惊喜的一夜难眠。

  翌日,她热心的陪那人到处寻找朱慕竹。十天之后,由于期限已到,那人便
向包霜告别,匆匆的赶返银川。

  包霜易容为一位中年儒生跟到银川朱家附近之后,便开始长期的监视朱家的
每个动态哩!

  朱老先生的丧事办妥了,朱家的人却继续寻找朱慕竹。包霜守株待兔的以各
种不同身份在朱家附近监视着。

  一个半月之后,朱慕竹下山采购婴儿用品之时,偶然的听人谈及朱老先生过
世及朱家姑娘失踪之事,她险些晕倒。她技巧的探出朱老先生埋葬之处,立即离
去。

  当晚,她挺着大肚子走向位在朱家祖坟附近的未老先生坟墓,却被欲夜探朱
家的包霜瞧见了。

  包霜一见孕妇在深夜独行,心中一好奇,立即悄然跟踪。

  柔肠寸断的朱慕竹根本不知有人跟踪,她找到朱老先生的坟墓之后,立即趴
跪在墓前暗泣。

  她伤心得要命,包霜却乐得要死。

  包霜确定她就是朱慕竹了,包霜不动声色的等了半个多时辰,一见她拭泪离
去,包霜便暗中跟去。

  一个半时辰之后,包霜跟到那间木屋了,只见朱慕竹入屋之后,立即趴在桌
上放声大哭。

  包霜一见她手持一个木牌在哭泣,她凝神一瞧,立即发现木牌中央书道:
「先夫乔公迅牌位」。

  包霜气得暗自咬牙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她屈指一算,立即知道朱慕竹腹中之种是乔迅之种,于是,她
恨恨的喝声:「贱人!」

  朱慕竹骇然起身,立即发现窗外掠入一位书生。

  包霜一除去易容药,朱慕竹立即惊呼道:「啊……是妳……」

  「不错,拘魂使者来了!」

  「妳怎知我在此地?」

  「哼!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贱人,妳纳命吧!」

  说着,立即足踏中宫疾攻而去。

  朱慕竹已临分娩,岂敢与包霜拚掌,她立即向右闪去。

  「哼?瞧不出妳的动作挺灵活的哩!接招!」说着,立即将「狂风沙」掌法
源源不绝的攻去。

  朱慕竹吃亏在不敢硬拚及怀孕行动不便,因此,虽有精妙的武功身法,却每
况愈下,险象环生。

  两人激战盏茶时间之后,只听「砰!」一声,朱慕竹的左臂已经挨了一掌,
疼得她借势夺门而出。她离开房间之后,立即冲入远处森林。

  包霜不相信她能躲多久,立即沿途追踪。

  朱慕竹借着森林掩闪半个时辰之后,突觉腹中一阵狡疼,「桃源洞」口也湿
淋淋的,她不由大骇!

  她倏地连攻三掌,然后疾掠而去。

  包霜措手不及,险些中掌,只听她喝声:「那里逃!」立即追去。

  朱慕竹拚命的逃,那知,老天爷存心跟她作对,她居然逃到一处断崖前面,
真是「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呀!

  「哼!妳再逃呀!妳怎么不逃呢?」

  「我和妳拚了!」说着,果真疾扑而来。

  包霜和她一交手,立即发现她的招式甚为诡谲,尤其,十指之间,劲气疾冒,
伸缩弹戮之间,防不胜防。

  包霜立即改采守势拆招。

  两人厮拚半个时辰之后,朱慕竹只觉腹疼频率越来越密集,下身鲜血汩流更
急,她知道自己即将分娩了。她稍一思忖,立即连攻四掌四指。

  包霜一退,她立即朝断崖射去。

  包霜喝声:「那里逃!」立即射出三把柳叶镖,身子更是疾追而去。

  「噗!」一声,一把柳叶镖准确的射入她的背心,只听她惨叫一声,立即朝
黝暗深不见底的崖下坠去。

  包霜掠到崖旁一瞧,冷冷的道:「贱人,妳即使没被摔死,也会被镖上毒物
致死,哼!便宜妳了!」她立即转身掠去。

     ***    ***    ***    ***

  且说朱慕竹中镖坠崖之后,她只觉中镖之处迅速的扩散热麻之感,她立即绝
望的喊道:「迅哥,小妹来和你会合啦!」

  贺兰山海拔三千五百公尺,朱慕竹所坠之崖由于人猿难攀,飞鸟难渡,一直
被宁夏之人视为「断魂崖」。

  事实上,在崖下有一口宽广的深潭,每逢大雨,潭中之水沿着东方远处的峭
壁倾泻,构成一道灌溉用的瀑布。在潭面西南北三侧另有三道峭壁,壁上不知名
的青苔丛生,那翠绿的情景和如镜的潭面掩映成为一处胜景。

  朱慕竹的惨喝声音刚在远处半空中传来,倏听南面崖壁传来一阵铿锵的声音
道:「和尚有人掉下来了!」

  立听西面崖壁传来一阵苍劲的声音道:「阿弥陀佛,老衲已经十二年没听见
生人的声音啦!」

  「嘿嘿!本君不是人吗?」

  「神君超凡入圣,已近半仙矣!」

  「嘿嘿!出家人戒打诳语,和尚你莫非要本君救此人?」

  「阿弥陀佛!老衲岂敢劳驾神君,此女的声气已乱,分明已经难以久活,真
是可悲,阿弥陀佛!」

  「嘿嘿!和尚,你的功力又精进一层,可喜可贺。」

  「阿弥陀佛,不敢当!」

  「咦?是名孕妇,而且即将分娩了哩!」

  「阿弥陀佛,幼儿无辜,老衲双手已久未沾血腥,偏劳神君矣!」

  「嘿嘿!行,」如来心法「呢?」

  「阿弥陀佛,想不到神君静悟一甲子余,仍然勘不破嗔关。」

  「嘿嘿!本君当年挫于你的」如来心法「才陪你在此呆坐六十八年,今生若
无法一窥」如来心法「实在不甘。」

  就在此时,朱慕竹已经昏迷不醒的坠距潭面三十丈高处,只见鲜血似雨花般
纷落,潭面立即起了阵阵涟漪。

  一声:「阿弥陀佛」之后,两侧崖壁一处洞口中突然飘出一道和风,它将朱
慕竹一托之后,她立即停在潭面二十余丈高处。

  哇操!罩得住,能够将带着「重力加速度」疾冲而下的人体一下子托住,而
且是在距离洞口三十余丈远处托住,真罩!

  「嘿嘿!和尚,恭喜你已入天人之境矣!」

  倏见朱慕竹的身子似咱们电影中的「吊钢绳」般冉冉的向南面崖壁飞去,敢
情老和尚要「强迫中奖」矣!

  「嘿嘿!和尚,你的」如来心法「呢?」

  「神君当真见死不救吗?」

  「嘿嘿!本君杀人逾千,伤人逾万,却从未救过人。」

  立见朱慕竹又飞向潭中央。

  倏见她的下裳一阵湿红,一团肉突自她的裙下滑出,赫然是一位襁褓。

  「阿弥陀佛!」

  立见朱慕竹和那团肉疾飞向西面洞口。

  剎那间,他们似绵絮般停在洞口了。

  灰影一闪,洞口已经出现一位和颜慈目,身材瘦小的灰衣老僧,只见他的右
掌一挥,脐带立即断去。

  一阵宏亮的儿啼声音立即划破四周的寂静。

  朱慕竹身子一颤,弱声问道:「是……男……女……」

  「阿弥陀佛,是位男婴!」

  「乔……武……」

  「阿弥陀佛!女施主欲替令郎取名为乔武吗?」

  「是……的……复……仇……包……霜……」

  老和尚立即慈眉一皱!

  「银……川……朱……朱……」

  言未讫,她已经吐出最后一口气。那双凤眼却仍然瞪视着。

  老和尚宣声佛号,倏地右掌一挥,男婴腹上的脐带立即断落在一旁。

  老和尚的右掌一招,崖壁上立即飞落下一片青苔,只见它似长了翅膀般轻飘
飘的落在男婴的断脐处。

  母子连心,手舞足踢的放声痛哭着。

  老和尚道句佛号道:「冤冤相报无了时,女施主含笑合眼吧!」

  朱慕竹的双眼却仍然瞪视着。

  老和尚叹了一声,立即低诵「往生经」。

  男婴好似知道其母死不瞑目,哭得更起劲了!

  老和尚却仍然专注的跌坐诵经。

  好半晌之后,他睁眼一瞧她仍然瞪视着双眼,立即浩然叹道:「阿弥陀佛!
女施主既然执意如此,老衲无能为力矣!」

  说着,立即原式不变的飞入洞中。

  倏见朱慕竹的双眼、双鼻、双耳及檀口鲜血连涌,男婴哭得更起劲了,老和
尚却未再现身。

  倏见南侧崖面距离潭面二十余丈高处的洞中射出一人,那人甚为高大魁梧,
长得浓眉大眼,威棱隐现,虽是一身破衣,却难掩威态。只见他的双眼似火炬般
一亮,立即瞧见七孔流血的朱慕竹及那位放声大哭的男婴,他立即神色一喜。

  南面崖壁和西面崖壁至少距离三十丈,而且又在黑夜之中,他却好似在身前
瞧物般瞧得一清二楚!

  突见他的右掌一招,男婴立即朝他飞去。

  灰影一闪,老和尚突然重回洞口,只见他将右掌一招道:「神君,此子已落
老衲洞口,请你勿干涉此事。」

  「嘿嘿!老和尚,你瞧瞧她吧!七孔流血哩!」

  老和尚低头一瞧,不由神色一悚。

  对方趁隙用力一招,男婴立即落入他的手中。褐影一闪,对方已经射回洞中。

  「阿弥陀佛!此子身带情杀双劫,请神君为天下苍生着想……」

  「嘿嘿!你忍心不帮人报仇,本君慈悲为怀哩!」

  「阿弥陀佛!神君三思矣!」

  「不必!」

  「老衲愿以」如来心法「换回此子。」

  「迟矣!嘿嘿!……」

  「阿弥陀佛!神君……」

  「本君心意已决?」

  「阿弥陀佛!」

  怪的是,朱慕竹的七孔不但不再溢血,双眼更是已经合上,连嘴角也浮现出
一缕笑意来。

  老和尚宣声佛号,右掌一挥,朱慕竹的尸体突然朝北侧崖壁飞去,没多久,
便好似撞上绵花般镶入壁中。

  老和尚的双掌连抓,一片片的青苔好似长了翅膀般飞到她的身旁,没多久便
将尸体掩得一乾二净了。老和尚的双掌朝地面一抓,再回该处一挥,青苔间便出
现一个「佛」字。

  老和尚将地面的血迹及脐带挥落入潭中,望着南面洞口沉声道:「阿弥陀佛!
天意难测,我佛慈悲!」

  他浩叹一声,方始掠回洞中。

  一月之后,突听南面洞中传出:「和尚,接住!」

  那男婴立即自洞中飞向西面洞口。

  灰影一影,老和尚已经跌坐在洞口,他接住男婴瞧了数眼之后,突然宣声佛
号,然后低声诵经。

  「嘿嘿!和尚,本君此举,不算过份吧!」

  「阿弥陀佛,此子既回老衲手中,老衲必依约交出」如来心法「!」

  「不必,你直接传授他吧!」

  「神君要老衲替此子易筋伐髓?」

  「不错,此子资质之佳超逾本君,本君已替他扎基,若能再经你易筋伐髓,
将来必是天下第一人。」

  「神君功力通玄已替此子炼尽戾气,不过,情劫比杀劫更厉矣!」

  「差矣!你一生礼佛,根本不谙男女之道,本君自会授他应对之道。」

  「但愿如此,阿弥陀佛!」说着,立即飞入洞中。

  「嘿嘿!本君之雄才大略可在乔武的身上出现了,嘿嘿!乔武,瞧吾!瞧瞧!
好名字,好名宇,嘿嘿!」

     ***    ***    ***    ***

  且说包霜将朱慕竹劈落断魂崖之后,立即掠回她的房中。她要寻找她的武功
秘籍呀!

  那知,她翻遍房间,只找到一面刻有「竹儿长命百岁」的凤佩,及一些珠子、
首饰、碎银,她立即陷入沉思。

  她在房中歇息到天亮之后,方始下山。

  她进入银川之后,直接来到朱家门口朝门房道:「敝姓柳,一位姑娘托在下
将此面凤佩送回此地。」说着,立即取出那面凤佩交给那人。

  那人道句:「请稍候!」立即快步入厅。

  不久,一位俊逸中年人和中年美妇跟着那人急步而来。

  「在下朱汉穆,请入内奉茶。」

  包霜含笑道过谢,立即跟着他们二人入厅。

  三人入厅坐定之后,只听朱汉穆问道:「柳兄可否赐告在何处遇见小女?」

  「天都峰天泉寺,当时令媛遭六人围攻,在下侥幸替她解围,她目前尚在天
泉寺疗伤!」

  「大恩不言谢,小女以此佩交给柳兄,可有何事托柳兄转达?」

  「令媛需要秘籍。」

  「她有否道出目的?」

  「她要与一指书生乔迅一较高低。」

  「胡涂!」

  朱家之人已由江湖传闻一指书生乔迅正在寻找「护花公子」要替金虎门少主
黄耀鼎复仇,所以,他们才急着要找回她。因此,朱汉穆此时一听见她要取秘籍
向一指书生挑战,马上脱口叱声胡涂。

  他此言一出口,立觉失态,因此,立即尴尬的道:「柳兄别见怪!」

  「那里!人皆有好胜之心,令媛此举并无不妥。」

  「谢谢柳兄替小女美言,在下却认为不妥,此事在下自会处理,柳兄专程来
此报讯,在下感激不尽!」

  「不敢当,在下告辞!」

  「柳兄用过膳再走吧!」

  「谢谢!在下另有他事,告辞!」

  「既然如此,愚夫妇恭送柳兄。」

  「不敢当,二位请留步。」

  包霜离开朱家之后,直接走出南门,便隐入林中。

  没多久,她发现朱汉穆和六位青年各跨一骑疾驰而去,她满意的轻轻领首,
立即在枝桠间调息。

  当天晚上子初时分,包霜悄然掠入朱家,她避过门房之后,立即悄悄的进入
书房中去了。她仔细的搜索一阵子之后,终于在书柜夹层中找出一个锦盒,她打
开一瞧,立即发现一本小册。

  她翻阅一阵子之后,立即明白是朱慕竹所施展的武功,她欣喜的将小册放入
袋中,立即飘然离去。

  她已经不愿意再替黄耀鼎守活寡,因此,她直接回到塞外包家庄见过家人,
便开始修练秘籍上的武功。

  她这一练武,足足的过了十年,方始再履江湖。

  在这十年期间,江湖已经有了显著的变化,最明显的是金虎门已经并吞西南
地区十余个门派,变成了「金虎帮」。

  帮主当然是黄必胜,副帮主则由其次子黄耀祥担任,帮中已经有二十余名好
手,其声势已经不亚于其它的帮派。

  包霜经过感情上的挫折,又练成秘籍上的武功,配合她本来的那套「狂风沙」
掌法,她已经决定要与男人们一争雌雄矣!

  她探知金虎帮的现况之后,立即包了一部专车直接抵达位于蜀中的金虎帮总
舵。

  她在马车经过刻意的打扮,因此,她一下车,立即让那两位在大门口站「卫
兵」的青年瞧得目瞪口呆。

  她却冷冷的道:「帮主在吗?」

  「在、在!请问姑娘芳名?」

  「放肆!」

  「这……姑娘不通报芳名,我如何向帮主禀报呢?」

  倏听院中传来一声沉喝:「张胜,你们还不恭迎少夫人。」

  那两人啊了一声,急忙恭身行礼道:「恭迎少夫人。」

  包霜冷哼一声,立即循阶而上。

  只见一位锦衣中年人快步上前行礼道:「黄冠武恭迎少夫人。」

  「黄总管,久违了!」

  「是的,帮主及夫人一直惦记着少夫人哩!他们若获悉妳已经返帮,不知会
如何的欣喜哩!请!」

  说着,立即在左前方带路。

  包霜在沿途之中,只见两侧的花园已经变为平地,此时正有数百人在远处望
着自己,她立即望向大厅。

  突见厅口人影一闪,一位三旬左右的锦服壮汉已经沿着三十余级的台阶快步
而下,包霜立即朝他颔颔首。

  那人正是黄耀祥,只见他站在台阶前面含笑道:「嫂子,久违了!」

  「小叔,听说你已经担任副帮主,可喜可贺!」

  「谢谢!请入厅吧!」

  「请!」

  入厅坐定之后,一位侍女立即送来香茗,包霜朝大厅一瞧,含笑道:「气势
磅礡,难怪会日益茁壮!」

  「谢谢!这全赖爹的雄才大略,嫂子,妳这十余年来必然另有奇遇,否则,
神色之间不会如此威棱凛人!」

  「小叔美言矣,不错,我在十年前得到一本秘籍,目前已经修练完成,才有
脸回来见你们呀!」

  「嫂子客气矣!」

  就在此时,黄必胜夫妇已经和一位眉清目秀的妇人及一对明眸皓齿,约有十
岁左右的女孩子走了出来。

  包霜忙起身行礼道:「参见爹娘!」

  「哈哈!霜儿,妳可回来啦!这些年来还好吗?」

  「托爹的福,小媳另外练成一套绝艺。」

  「太好啦!本帮有妳返回相助,如虎添翅矣!坐呀!」

  「谢谢!」

  黄夫人牵着包霜坐在她的身边道:「霜儿,她是妳小叔之妻秦双碧,其父是
秦门主,妳还记得吧!」

  「是风云门的秦门主吗?」

  「是呀!咱们能有今日,亲家出了不少的力,可惜,他却在三年前遭人暗算,
真是令人扼腕。」

  包霜立即含笑朝秦双碧招呼。

  那两位女孩乖巧的行礼道:「参见大伯母!」

  「好乖巧的美人胚子呀!妳们叫什么名字呀?」

  「黄秀玉!」

  「黄秀琼!」

  「好名字,玉宇琼珠,真是好名字,大伯母没有准备什么贵重的见面礼,妳
们各收下一面玉佩吧!」

  说着,立即取出两面碧绿古佩交给她们。

  「多谢大伯母的厚赐。」

  「别客气,回座吧!」

  「是!」

  只听黄耀祥含笑道:「嫂子,她俩自从懂事以来,就把妳当作偶像,妳若有
空,可要指点她们几招哩!」

  「小叔,你太客气了!」

  黄秀玉乖巧的起身行礼道:「大伯母,奶奶常对玉儿说,玉儿长大之后,若
有妳的一半就够了,妳好美喔!」

  黄秀琼脆声接道:「大伯母,奶奶常说妳的」狂风沙「掌法好厉害喔!能不
能授琼儿一招半式呢?」

  「好、好!教!大伯母一定教妳们,娘,妳把我形容得太过份啦!」

  「呵呵!」牡丹仙子「之誉,岂是易得的呢?霜儿,咱们回房好好聊聊吧!」

  「是!」

  从那天起,包霜除了拨空指点黄秀玉姐妹练武之外,更专注于帮务,以她的
姿色及武功,没多久,便征服那三千余人。

  金虎帮在牡丹仙子的号召之下,更多的奇才异士纷纷前来投效,声势一天比
一天的浩大了。

     ***    ***    ***    ***

  远在贺兰山断魂崖下深潭中的乔武却比他们茁壮更速,年刚十岁的他便已经
成了一个小大人。

  此时已是农历的十月中旬,贺兰山下已被冰雪点缀成为一片银色世界,那个
深潭却仍然碧绿如镜。

  只见一位四尺五六寸高,相貌俊逸,却全身赤裸的少年正在深潭之中忽沉忽
现,只见他在沉现之间,不但甚疾,而且距离甚远。他明明在南方刚沉入潭中,
可是,剎那间却又在潭中央出现,当你正以为自己眼花之际,他即又沉入潭中。
你刚擦擦眼,他却又在北方出现了。哇操!简直比蛟龙还要快嘛!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只见他突然自潭中疾射而起,剎那间便已经射到
二十余丈高处,接着,立即射向南面洞口。

  「拍!」一声,他已经停在洞口,哇操!我若是有这种功夫,一定早就仰天
哈哈大笑,好好的骚包一下了。

  他却向右一站,仔细的瞧着附近的足印及他方才所留下来的足印,好半晌之
后,他才徐徐的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的双手朝壁上一抓,立即抓下两把青苔,津津有味的坐在洞口吃着。

  突听西侧洞中传出一声:「阿弥陀佛!」

  少年立即放下青苔趴跪在地上。

  灰影一闪,老和尚已经跌坐在洞口。

  一阵嘿嘿笑声之后,少年的身边也出现一人,立听他朗声道:「和尚,时间
过得真快,十年一闪即逝,着你的啦!」

  「阿弥陀佛,神君技逾天人,功参造化,此子受益匪浅,老衲献丑矣!」说
着,原式不变的飞向潭中央。

  别看他从二十余丈高处飞下,当他落入潭面之际,好似一根羽毛入潭般,潭
面根本没有现出一丝的涟漪。

  「和尚,本君服了你啦!乔武,你下去吧!」

  那少年恭声应是,立即跃入潭中。

  「拍!」一声,潭面只溅起些许的水花,他已经在老和尚的身前浮出来道:
「乔武请圣僧指点。」

  「阿弥陀佛!你已尽得神君之」动「字诀,从此时开始,就跟随老袖修练」
静「字诀,但愿能在端阳前有所进展。」

  「是,乔武会尽力而为。」

  「和尚,你为何特别强调端阳呢?」

  「神君难道没有发现此潭在三年前每逢端阳节时便潭面掀动吗?」

  「有何不妥吗?」

  「老吶不便多言,请神君入潭一窥吧!」

  说着,立即以「传音入密」向乔武解说心法及口诀。

  青影一闪,潭面点波不扬,神君却已经沉入潭中。

  老和尚仔细的解说两次之后,立即以指尖划下一片僧袍放在潭面,然后,一
弹身飞落回西面洞口。

  乔武射落在那片僧袍上面,立即盘膝静坐。没多久,那片僧袍随着他的身子
沉入潭中了,他急忙抓起僧袍拧干之后,再度上去盘膝静坐着。

  他就如此忽坐忽沉忙碌着。

  好半晌之后,神君已经射回南侧洞口传音道:「和尚,你在何时发现它的?」

  「八十五年前,这正是老衲向你挑战及激你来此之用意。」

  「好呀!和尚,你真会算计人哩!」

  「阿弥陀佛!人生在世百年即化为枯骨,你我皆已逾一百二、三十,若能除
去此兽,不虚此生矣!」

  「本君不干!」

  「神君怕牠?」

  「少来这套激将计。」

  「阿弥陀佛,据老衲翻阅资料,此兽乃是蛟龙与独角犀兽交配而生,全身坚
逾玄铁,不惧水火、兵刃及毒物。」

  「本君方才进入潭心,只见牠虽在熟睡,周身十余丈内却无半滴水,分明已
具」道家罡气「,如何能近身伤牠呢?」

  「错了!牠并非身具」罡气「,这全仗牠头顶那只独角的避水异效,它目前
是否已逾半尺了。」

  「大约有六寸长!」

  「宽呢?」

  「一寸余!」

  「是否通体发白?」

  「不错!而且顶端时有白光透出。」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牠铁定会在明年端阳现身,届时,山崩地裂,水淹
千里,生灵死伤不计其数矣!」

  「和尚,你太危言耸听了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和尚,你有何对策?」

  「牠长逾五十丈,身有丈余径圆,不但万物难侵,而且孔武有力,那只独角
更是无坚不摧,甚难对付,除非……」

  「怎样?」

  老和尚却突然默默的望向潭面。

  神君会意的望向盘坐在那片僧袍上面的乔武。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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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佛魔神功集一身

  「淡淡的三月天,杜鹃花开在山坡上」,春来了,乔武也能借着那片僧袍在
潭面连坐盏茶时间了。

  这天晌午时分,他刚吃过唯一的粮食青苔,便继续静坐,老和尚却与神君联
袂潜入潭中。他由于心中好奇,气机一直欠纯,因此,没坐多久,便沉入潭中,
一直过了好一阵子,他才静下心来。

  没多久,神君和老和尚肃容掠上西面洞口,便直接入洞。乔武好奇之下,悄
悄的潜入潭中了。

  游!游!他一直游,可是,当他游到四周压力如山,几乎喘不过气来,仍然
没看见什么,他慌忙游出潭面。他游出潭面之后,连吸十余口大气之后,方始松
口气道:「哇操!我的妈呀!险些隔屁,不好玩!」

  他慌忙拿着那片僧袍游到南侧潭面去歇息。

  不久,神君掠回南侧洞口道句:「乔武,进来!」立即入洞。

  乔武掠到洞口,立即快步入内。

  洞中先窄后宽,居然有两张石床,他一见神君已经肃容盘坐在右侧石床,立
即也盘坐在另一张石床。

  神君倏地一抬右掌,食中二指一并,虚空连划。

  一阵「沙……」声音及石屑纷落之后,壁上立即出现一条独角长龙。

  「乔武,牠名叫犀蛟,乃是上古时代蛟龙及独角犀兽交配所生之物,牠已经
在此潭底下睡了数千年。

  据老和尚和我方才进入潭心观察的结果,牠即将在今年端阳节午时左右出来,
屈时,山崩地裂、潭水暴涨、水淹千里!

  因此,我们必须在近日内吵醒牠及除去牠,此事必须靠咱们三人通力合作,
你可要仔细的听着及记住。「

  「是!」

  「犀蛟皮坚逾钢,根本无法由外表伤害牠,尤其那只独角不但防水,而且甚
为锐利,即使钢铁也禁不起牠的一碰。唯一除去牠的方法,就是潜入牠的体中,
牠长逾五十丈,粗逾一丈,若能弄断其内丹,就可以除去牠。老和尚和我会先进
入潭心激怒牠及诱牠出来,我会逼牠开口,你必须跟着老和尚进入牠的体中。牠
的体中有一种酸液,除了老和尚及你是童身可以进去之外,我若进去,只要一沾
上那种酸液,立即全身溃烂。尽管你不惧那酸液,可是,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你
必须听老和尚的话,绝对不准有些许的违背,记住了吗?」

  「记住了!」

  「从现在起,你一直在床上调息,我自会替你取来青苔!」

  「是!」

  神君吸口气,立即匆匆的离去。

  「哇操!怪啦!神君的语气一向冷峻,今日怎么有些怪怪的呢?」

  他胡思一阵子之后,便开始调息。

  五天,他一直调息五天,除了饥渴时取用青苔及大小便之外,他一刻也不敢
疏忽的继续调息着。

  这天上午辰中时分,神君肃容道句:「走吧!」立即走向洞口。

  乔武跟着走到洞口,立即看见老和尚已经站在洞口,只听老和尚和颜道:
「有空就好好的练习」静「字诀,懂吗?」

  「懂!」

  神君接道:「你在此地等候,犀蛟一出现,潭水必会迅速涨到洞口,届时你
再听候我及和尚的吩咐,懂吗?」

  「懂!」

  老和尚立即与神君掠入潭中。

  乔武便紧张的站在洞口张望着。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见潭水一阵翻涌,接着迅速的激荡着。

  没多久,水位便迅速的上升丈余高,壁上的那些青苔迅速的破刮落入潭水中,
不住的互相激荡冲撞着。潭水翻涌越来越疾,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接近洞口,
乔武紧张的双拳紧握,一颗心儿「砰……」连跳着。

  倏见潭中央的潭水似被强力炸药炸开般向上冲起数十丈高,一阵哗啦爆响之
后,立即好似在下西北雨。潭水迅即淹没洞口,乔武立即向上一跃,紧紧的抱在
二十余丈高的一块凸石上面,双眼却不住的望着潭面。

  倏见老和尚射出潭面喝道:「乔武,快来老衲身边。」

  「是!」

  「波!」一声,乔武已经射入老和尚身边。

  老和尚牵着他的右手道:「神君已经以身子撑开犀蛟之口,犀蛟目前正向潭
面游出,咱们随时须进入牠的体中。牠的内丹可能已成红色圆球,老衲一摘下它,
你必须尽速的将它服下,然后疾速离开牠的身体。」

  「是!圣僧,乔武是否可以请教一事。」

  「说吧!」

  「神君说犀蛟的体中有酸液,若非童身者,只要一沾上酸液便会立即被溶化,
神君此时一撑开牠之口,岂不危险。」

  「放心,牠的那些酸液乃是在内丹被摘下才会出现。」

  「那……圣僧,您岂不是很危险吗?」

  「你忘了老衲的武功吗?牠出来了,准备!」

  果然不错,一阵哗啦爆响之后,一个约有三只大象大小的怪兽头部已经自潭
中疾射而出,潭水立即又暴涨二十余丈。

  乔武只觉一股热流透臂而入,身子立即随着水势向上射起,然后被老和尚带
着冲向那个怪兽。

  他刚发现神君双脚分张站在怪兽的齿前,双掌向上撑着怪兽的上颚,便已经
被老和尚带入口中。

  四周一片黝暗,而且水势汹涌,老和尚却弓身朝前疾掠,没多久,他便倏然
止身,同时喝道:「张口!」

  乔武刚张口,便觉得一团冰冷的液体射入体中,他刚打个寒噤,立听老和尚
道:「拿妥,边吸边跑,连膜吃下,快!」

  说着,他的嘴前已经多了一个「汽球」。

  他毫不犹豫的抱着「汽球」边吸边转身疾掠。

  那知,犀蛟的内丹一被摘下,牠知道气数已尽,立即疯狂的翻滚,害得乔武
捧得东倒西歪。

  他将剩下的「小汽球」塞入口中,连爬带滚的向前冲了一阵子之后,终于来
到嘴部,立听神君喝道:「快走!」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外掠去。

  神君将双手一收,疾弹而去。

  倏听他惨叫一声,乔武回头一瞧,立即着见神君的右小腿已经被咬断,正惨
叫射来,他急忙骇呼一声:「神君。」

  「上去,向上射去。」

  说着,他已经朝潭水劈了一掌,藉势向上射去。

  乔武向上一射,只听双耳「呼呼」作响,居然射出五十余丈高,吓得他「咬
唷」一叫,气一泄,立即下坠。

  神君随后射到,只见他的右掌一挥,喝句:「再射!」立即朝壁上射去。

  乔武借着神君的掌势向上再度射出三十余丈之后,立即抓住壁上一块凸石道:
「神君,你在那里?」

  「再上去,一直到上岸之后,立即运功,快!」

  「是!」

  乔武不敢怠忽的借着壁上凸石向上疾射,没多久,他已经停在崖旁,他立即
靠在一块石旁调息。

  真气一催,他立即发现全身好似泡在热炉中酷热难耐,他心知必是那个内丹
在搞鬼,于是,立即咬牙调息。

  「叭!」中,他的骨骼颤动不已!汗水却似泥浆般疾涌而出。没多久,他已
经罩在一团红雾之中。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神君才掠上崖,他一见到乔武周身之红雾,他不由双目
一湿,忖道:「老和尚,你没有白死。」

  他缓缓的靠坐在一块石旁,立即制住断腿之穴道。接着,他自袋中取出一把
青苔,轻轻的贴在伤口,然后望向四周。

  此地乃是断魂崖,根本没有半个人,只有一些飞鸟在林中好奇的望着他们二
人,他松了一口气,立即闭目养神。

  他方才使出全力撑开犀蛟之口,又负伤疾射,中途虽然略经休息,此时心神
一松,没多久,便呼呼大睡了。

  乔武身边的红雾却逐渐的变淡了。

  黄昏时分,乔武吁了一口气,睁眼一瞧神君歪头靠睡在石旁,他立即轻声唤
道:「神君,你醒醒!」

  「喔!乔武,你收功啦?」

  「是的,神君,妳的却伤……」

  「没事,来,朝右侧第三株树劈一掌吧!」

  「是!」

  他立即郑重其事的起身劈出一道掌力。

  那知,掌一劈出去,居然静悄悄,完全不似以往的「呼呼」疾响,他怔了一
下,立即望望自己的右掌及那株树。

  「嘿嘿!倒!」

  「哗啦!」一声,十余丈外的那株大树果然应声而倒,方才被乔武「瞄准」
之树干,部份却已经树屑纷飞。

  乔武不敢相信的目瞪口呆了!

  神君却乐得嘿嘿连笑了。

  「神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你吃下内丹吗?这正是它的功效呀!」

  「真的呀?」

  「不错!你瞧瞧,天色是不是已经入夜了。」

  「是的!哇操!我能夜视啦!」

  「不错!你快按照和尚的静字诀调息吧!」

  「是!」

  真气一运,他的身子立即自地面浮起寸余高,不久,居然浮起半尺高,乐得
神君频频颔首,双眼皆瞇了。他暗叹大自然速物之妙了!想不到犀蛟的内丹如此
灵效哩!

  他正在暗叹之际。倏见乔武的胯下有一条「香蕉」垂着,他怔了一下,双眼
乐得已经瞇成一线了!好半晌之后,他愉快的道:「行啦!」

  乔武一收功,身子立即落到地上,立见他欣喜的道:「神君,我练成了吗?」

  「不错!犀蛟内丹已经助你练成了」静「字诀,不过,你今后尚需继续修练,
以便充份吸收内丹之效。」

  「是!」

  「咱们下去吧!此崖距潭面甚深,可别冲太快。」

  「是,神君,妳的脚伤?」

  「不碍事,八仙中的李铁拐能飞,本君照飞不误!」说着,立即朝崖下跃去。

  乔武忙跟着跃去。

  俗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乔武却发现上崖困难,下崖易,他与神君并
肩下坠一阵子之后,便已接近潭面。

  「乔武,瞧见犀蛟了吧?落在牠的身上吧!」

  「是!」

  只见潭面已经重归平静,那只凶猛的犀蛟已经静静的浮在潭面上,乔武落在
蛟身之后,立即向四周张望。

  「别找了,和尚已经求仁得仁了!」

  「什么?圣僧他已经死了?」

  「不错!来,你拔出这只独角,我来取蛟目。」

  「是!」

  乔武握着那只蛟角,稍一用力,立即拔出。

  神君挖出那两颗拳粗的蛟眼之后,道:「蛟角一拔,蛟身即将下沉,上去吧!」
说着,立即射向南侧洞口。

  乔武跟着射到洞口之后,果见蛟首已经开始下沉,立听神君道句:「跪送和
尚,同时单膝下跪。」

  乔武立即恭送的趴跪在地上。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犀蛟才全部沉入潭中,立听神君道句:「起来吧!」
同时起身坐在地上。

  乔武一起身,便着见神君将蛟眼放在断腿处道:「这对蛟珠功可避毒及疗伤,
你瞧,伤口在收口了吧!」

  「哇操!真的哩!」

  「你入内去瞧瞧有床有没有被冲走了。」

  乔武进去片刻,立即出来道:「全被冲碎了!」

  「好强的力道,这畜牲太厉害了!」

  「是呀!我当时险些吓昏哩!」

  「本君才累哩!牠拚命的挣扎,我险些头昏脑胀哩!」

  「神君功参造化……」

  「少拍马屁啦!本君如今只配作你的徒弟啦!」

  「神君说笑矣!」

  「你的功力如今已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加上服下犀蛟内丹,已可避
免万毒,谁能奈何你呢?」

  「这一切全是神君及圣僧的成全。」说着,就欲下跪!

  「停!你忘了本君最不喜欢这一套吗?」

  「是!」

  「你去歇息吧!我尚需疗伤。」

  「是!」

     ***    ***    ***    ***

  翌日上午辰初时分,乔武一醒来,一见洞中只有自己一人,他低啊一声之后,
立即习惯性的掠向洞口。那知,他这一掠,居然「过站不停」的直接掠向潭面,
他暗暗一怔,立即想起必是犀蛟内丹在搞鬼。

  于是,他一催功力似「飞机降落」般滑向潭面。「滋!咻!」声中,他的双
倒已经踏着潭面滑去。他欣喜的一催「静」字诀,立即剎身站在潭面。不久,他
的身子冉冉的飞离到潭面半尺高处了,他不敢相信的低头一瞧,哇操!千真万确
哩!

  「嘿嘿!好小子,走看看!」

  声音出自西方,他一抬头立即看见神君已经坐在和尚洞口。

  他含笑一颔首,立即向西方步去。

  哇操!止行啦!他顺利的跨出第一步之后,继续前行着。

  「嘿嘿!很好,上来吧!」

  乔武微微一耸肩,立即射落于神君的面前。

  「嘿嘿!好小子,真罩呀!看来你可以好好的学些东西啦!」

  「请神君赐教!」

  「行,不过,先进来瞧瞧和尚留下来的偈语吧!」

  「是!」

  「以身喂蛟效佛陀;冤冤相报无了期。」

  字迹深入壁上,判系以「大力金刚指法」所书写,因此,虽经潭水的冲激,
仍然清晰的留下壁上。

  「乔武,跪下!」

  「是!」

  「乔武,和尚的法号为」圣明「,我在七十九年前遇上他之时,他就是如今
这付模样,可见他的内功修为已达圣明境界。当时我已经以」傲世神君「字号在
江湖纵横十年,死在我手中的人至少逾千,伤者更是逾万。和尚与我较技三日三
夜,我因为一招落败,便依约跟他来到此地,必须等他死后,我才可以离开此地。
起初,我愤恨不平,可是,长期下来居然凶性渐消,明性渐启,如今,他虽然已
死,我却不打算离去了。」

  「为什么呢?」

  「和尚当年找我较技,一来为了消弭杀戮,二来为了搏杀犀蛟,这份慈悲心
怀,我岂能无动于衷呢?他为了杀蛟及成全你,不惜效法释迦牟尼佛以身喂虎之
事迹,这就是号一句话之真谛。」

  「圣僧实在伟大!」

  「不错!第二句话乃是冲着你而写,因为,你身负一段血仇,他不希望你继
续制造仇杀。」

  「我有一段血仇?」

  神君道何:「不错!」立即叙述朱慕竹坠潭之经过。

  乔武悲呼一声:「娘!」立即簌簌掉泪。

  「令堂必然身负血仇,否则不会死后七孔溢血,所幸他留下你之姓名及银川
朱,我看你可能与银川朱家有渊源。为了遵照和尚的心意及完成令堂的遗志,我
会好好的安排,你就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叩头起身。」

  「是!」乔武恭敬的叩了三个响头才起身。

  神君带他走到洞口之后,朝北侧一指,道:「你还记得那儿有一个佛字吧?」

  「记得,那字是你教我认识的第一个字。」

  「令堂就葬在该处。」

  他唤声娘,立即朝北跪下。

  神君忖道:「好丰富的感情呀!难怪和尚说他身负情劫,我可要好好的开导
他一番哩!」

  「乔武,你瞧见那几根白骨吧?那就是令堂的遗骨,所幸没被潭水冲走,你
瞧清楚啦?」

  说着,右掌向北侧上方一招及一挥,一块青苔立即飞落在一块枯骨前面。

  「神君,请授我此技,供我尽一份孝道。」

  「行,我正有此意,起来吧!」说着,立即仔细的解说口诀及心法。

  乔武自从满月起便被和尚易筋伐髓,智珠已开,如今功力又达三花聚顶,五
气朝元之境界,一颗脑袋可说有够灵光了。没多久,他便轻轻颔首及招手挥手了。

  「叭!」一声,一大块青苔已经落在白骨前。

  「嘿嘿!行啦!不过,力道太疾猛,有欠纯熟,听着。」

  他继续解说及示范着。

  乔武又试验三次之后,便熟练极了!

  「据和尚说此苔极似上古」龙苔「,有蛟龙潜伏之处,必有此苔,他是发现
此苔,才进入潭中发现犀蛟的。此苔不但可以止饥而且健体补气,咱们三人已经
靠它维生多年,此次被潭水卷去甚多,实在可惜。」

  乔武边吸挥青苔边道:「神君,它会不会再生呀?」

  「不一定,因为犀蛟已死,乔武,你在运功之际,若欲出声或分神,别忘了
多施展一成功力,以免影响效果。」

  「是,神君此言有理,我方才觉得有些不顺手哩!」

  「嘿嘿!这是因为你的功力已经精纯,若换了寻常高手,只要一出声,气一
泄,功力必然打对折哩!」

  「真的呀?」

  「不错!我会伺机再进一步指点你的,你在葬妥令堂之后,就在潭中静坐,
我必须出去替你买些东西!」

  「是,多谢神君。」

  神君嘿嘿一笑,立即射向南侧洞口。

  他入洞之后,朝石床下方地面一挖,立即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盖一
掀,洞中立即一亮。

  「嘿嘿!想不到我尚能用到这对明珠!」

  他拂去铁锈,将铁锈朝怀中一放,立即自洞口掠入潭面。

  别看他的右小腿已失,他借着右掌挥拂,左腿仍然纵跃如飞,剎那间便已经
消失于东方峭壁之下。

  乔武心中一动,立即掠向东方。

  剎那间,他已经停在东侧崖壁,只见神君正踏着壁上的凸石下跃,远处则是
一条夹岸荒谷。

  谷中树倒枝折,乱石光秃,应是被昨天的潭水洪流整容之故,乔武一直望着
神君消失于荒谷远处,他才掠回潭面。

  他的双膝一盘,立即浮出潭面静坐。

     ***    ***    ***    ***

  黄昏时分,神君回来了!

  他已经换上一套灰色绸衫,手中提着一个大包袱,欣然掠上崖,乔武立即起
身道:「神君,你回来啦?」

  「不错,回洞再说吧!」

  「是!」

  不久,两人已经在洞中坐妥,只见神君打开包袱,取出一个纸包拋给乔武道:
「尝尝外面的东西吧!」

  乔武打开一瞧,立即闻到一阵香味,他并不知道那就是卤肉,他好奇的咬了
一口,立即觉得新奇可口。

  「味道如何?」

  「香、甜!」

  「不错,它名叫卤肉,走以猪肉侵泡调味品再经过炸煮而成的,你从未吃过
肉类,一时不宜吃太多,免得坏了肚子。」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望着那块卤肉。

  「把它全吃了吧!另外两块留待半夜再吃吧!」

  「谢谢!」

  神君微微一笑,立即将一叠书册放在一旁道:「乔武,这些书册包罗万象,
够你消磨时间啦!」

  「请神君多指教!」

  神君含笑取出一套儒衫,内衣裤及靴帽道:「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光着屁
股到处乱跑了。」

  「是!」

  神君含笑取出一个大瓷砵及十余个瓷瓶,道:「我打算把那两颗蛟珠和药调
制一些解毒增功药粉,供你日后行走江湖使用。」

  说着,立即将瓷瓶中之药丸及药粉倒入砵中。

  他一边轻捣,一边含笑道:「此潭下方是一座荒谷,出谷二十余里便是中卫
县界,中卫县民目前尚在大拜拜哩!」

  「大拜拜?什么意思?」

  「谢天酬神呀!昨天那些渲泄而出的潭水,淹过了不少的荒芜沙地,县民平
白增加不少的耕作地呀!」

  「耕作地?」

  「他们平常吃五谷杂粮维生,它们必须种植在耕作地才会生长,中卫县平常
就苦于没地可耕种呀!」

  「原来如此!」

  「我与和尚原本耽心犀蛟一出现会淹没不少的房舍及人畜,想不到却反而做
了一件善事哩!嘿嘿……」

  他首次体会出「为善最乐」的真谛了。

  「嘿嘿!和尚真不简单,他若让犀蛟在端阳节现身,牠势必会冲天飞升,届
时,这些潭水便会冲垮批山,淹没千里哩!」

  「这么恐怖呀?」

  「不错,我很高兴能够帮和尚办妥此事。」

  说着,双掌一招,放在壁角的那两颗蛟珠便飞入砵中。

  他轻轻的将它们捣破之后,立即予以捣碎道:「你先拿起那本三字经瞧瞧,
是否忘了那些字?」

  「是!」

  乔武首次见到册上字体,立即欣喜的阅读。

  盏茶时间之后,神君欣然道:「很好,你再瞧瞧十字文吧!」

  乔武拿起另外一册,继续阅读着。

  「很好,再瞧瞧诗经吧!你念,我来解说。」

  「是!」

  乔武便逐句念出,神君边捣药边仔细解说。

  诗境原本悠远典雅,神君在解说之际,刻意的加入世俗人情世故,不由令乔
武听得神驰向往。

  这一夜,就这样消逝了。

  神君吁口气道:「行了,你先试穿衣服吧!」

  「是!」

  在神君的指点下,乔武由内穿到外,由下戴到上,没多久,便风度翩翩的呈
现在神君的眼前了。

  「嘿嘿!很合身的,我今天再去多买几套,歇会吧!」

  「是!」

  两人便各自盘膝调息。

  以他们二人的修为,根本不需睡觉,两人调息一个时辰之后,使先后神清气
爽的醒来了。

  「乔武,你把那两片卤肉吃了之后,就入潭静坐阅读诗经,不明了之处,今
晚再问我吧!」

  「是!」

  神君欣然离去了。

  乔武津津有味的吃完那两块卤肉之后,果真拿着诗经入潭静读。

  黄昏时分,神君的左掌托着一个四尺高、三尺径圆的大缸,双肩分别挂着一
个大包袱,全付武装的掠上崖。

  「哇操!神君,你在干嘛?」

  「嘿嘿!先养鱼,再吃鱼呀!」

  说着,将大缸一斜,立见一大堆鱼欣然跃入潭中。

  「哇操!这就是」美人鱼「呀?」

  「嘿嘿!错了,牠们是鲤鱼、草鱼、鳄鱼,牠们挺会繁殖的,不需三个月,
咱们就可以钓鱼吃鱼啦!」

  「繁殖?」

  「大鱼生小鱼啦!回洞吧!」

  「是!」

  入洞之后,神君取出另外两套衣衫交给乔武道:「每隔一日更换一次内衣裤,
每隔三日换一次外衫,换吧!」

  乔武应声是,立即更换下内衣裤。

  「你将内衣裤放入潭中搓洗之后,就放在洞口上掠干吧!」

  乔武应声是,立即离去。

  神君自包袱中取出一块大圆木及刀,鉴之后,立即迅速的削切着。

  乔武入洞之后,神君已经削了一只粗具模样的木脚,不由令乔武诧道:「神
君,你在忙些什么?」

  「我要装义肢,单脚纵跃太麻烦了。」

  「成吗?」

  「本君的字典中没有」难「字,我只要将它和断腿处一凑,上药静养一阵子
之后,就行啦!」

  「太神奇了!」

  「嘿嘿!小意思,纸包中有三块卤鸡腿,你先吃一块吧!」

  「是!」

  「你今天阅读诗经,可有疑处?」

  「有的?」

  「边吃边问吧!」

  「是!」

  乔武边吃边问,神君边削着义肢,不到破晓时分,神君已经完成一只唯肖的
精细义肢了。

  只见他调息一个时辰之后,自包袱中取出四片亮晶晶的物体,分别按在义肢
脚脊骨及左右后方腿中。

  「神君,疼吗?」

  「小意思,比挨一刀舒服多了,何况今后可方便多了!」

  「神君,你真不凡!」

  神君微微一笑,自砵中取出一撮药粉,朝伤口一擦,道:「嗯!此药果然不
凡,我在三日后就可以试行了!」

  「恭喜!」

  「嘿嘿!小意思,继续阅读诗经吧!」

  「是!」

  日子就在乔武勤修文事之中,消失了一年,乔武不但已将那叠书册背得滚瓜
烂熟,而且出口成章,写得一手好字。

  这天,神君和他坐在崖壁垂钓烤鱼,乔武乍学这种新鲜玩意见,目睹鱼儿一
条条上钩,更是乐透了。

  他吃着自己烤成黑焦的大鱼,欣喜的眉飞色舞。

  两人一直坐到黄昏时分之后,才听见神君问道:「乔武,钓鱼好似等待,需
有耐性,对吗?」

  「是呀!挺有趣的?」

  「昔年姜太公怀才不遇,天天钓鱼待机,你日后行走江湖,遇到任何事情,
必须冷静、沉稳,方不负修练」静「字诀!」

  「是!」

  「你还记得佛陀以身喂虎之事吗?」

  「记得!」

  「咱们明日上崖,你以」静「字诀让猛虎撕咬,敢吗?」

  「敢!」

  「很好,为人处事最主要的就是要有自信,虽千万人,吾往矣!」

  「是!」

  「返洞休息吧!」

  「是!」

     ***    ***    ***    ***

  翌日上午,两人闪电般的沿着崖壁射上断魂崖之后,神君带着他边散步边指
着远处的飞禽走兽解说着。

  乔武听得津津有味,双眼熠熠生光。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见鹿、兔等仓惶奔逃,神君立即含笑道:「走兽的
嗅觉最灵敏,猛兽未至,牠们已经开始逃走了。」

  「风从虎、云从龙,神君,我嗅到东南方有一股腥风了。」

  「很好,习武者除了伤人之外,尚须学会自卫,你别出掌伤牠,活活将牠累
垮之后,咱们再加菜一番。」

  「是!」

  飞沙走石,腥风阵阵,突听一声厉吼,一只巨睛金毛大虎已经射落在十余丈
外的一块大石上面。牠望了乔武二人一眼,立即仰首长吼。

  「嘿嘿!牠在吓唬咱们了,这种货色不足惧,最可怕的是闷不吭声,一咬必
死的毒蛇及毒蝎等小虫!」

  「是的,会叫的狗不会咬人,对吧?」

  「对?半瓶醋响叮当,二、三流江湖人物专会吆喝唬人,唯有一流高手不吭
半声的一出手就会要人命。」

  「是!」

  巨虎一见此二人不理睬自己的谈笑风生,牠的心中一火,厉吼一声之后,张
牙扬爪气呼呼的扑向乔武。

  哇操!牠还会挑「幼齿仔」吃哩?

  乔武凝立不动的等到巨虎扑到身前之后,倏地将奴臂一扬,「叭!」「叭!」
二声,他立即抓住巨虎的那对前腿。

  巨虎将口一凑,立即咬住他的左臂。后腿朝他的双腿一搭,就欲将他踢倒。

  那知,牠连咬数下,好似咬到钢板般,不但咬不下,而且齿尖剧疼难耐,牠
立即将双脚拚命的踹撕。

  「裂……」声中,乔武的儒衫下摆已经被撕成「夏威夷草裙」,可是,他的
双腿却仍然白晰无损。

  巨虎厉吼连连了!

  乔武倏地伸手捏住巨虎的上下颚,将牠的大口撑开,然后「呸……」的连吐
数口口水,气得牠四爪疾抓不已了。

  没多久,乔武真的变成草裙女郎了。

  倏见他将右手伸入虎口按住虎舌,左手朝虎鼻一捏道:「咬吧?凶吧!妈的!
我看你能够再嚣张多久?」

  巨虎立即悲嚎一声。

  「哇操!你怎么改倡」低音调「啦!」

  说着,用力的在虎舌捏了一下。

  巨虎疼得吼叫一声,四瓜撕抓更剧了。

  神君见状,开始拣拾枯枝准备烤肉「加菜」了。

  「哇操!太岁头上动土及捋虎须皆是人生大忌,我就试看看吧!」说着,立
即以捏住虎鼻的五指连拔三根虎须。

  巨虎疼得「呜呜」连叫了。

  「哇操!会痛吗?你以前咬人或啃兽之时,怎么不觉得痛呢?」

  训叱之际,他已将虎须拔得一乾二净了。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巨虎立即连吼数声。

  「哈哈!你的老相好来了吧?很好,咦?共计有三头哩!」

  神君听了片刻,方始听出果然有三头老虎奔腾而来,他正是暗佩乔武的敏捷
听力之余,立即思忖着。

  不久,果见一头巨虎和两只乳虎奔腾而来,牠们乍见到现场情景,倏地剎住
身子沉吼不已!

  巨虎倏地以后腿站在地面,前腿下垂低吼不已。

  「哇操!神君,牠在叫什么?」

  「我也莫宰羊哩?」

  「神君,牠自动张口,好似要讲和哩!」

  「嘿嘿!你如果肚子不饿,就放牠走吧!」

  「好吧!」

  乔武将双臂一震,立即将巨虎震飞出去。

  巨虎俐落的翻身落地之后,突然朝乔武连连点头低吼。

  「哇操!少来这套,下回不准吃人,懂吗?」

  巨虎低吼一声,重重的点点头。

  「哇操!牠听懂我的话哩!去吧!」

  巨虎低吼一声,立即挟尾和另外三虎奔向远处。

  「嘿嘿!好玩吗?」

  「真好玩,不过,这套衣衫报销了哩!」

  「穿了一年多,早该报销了,我改天再入城买几套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虎吼及厉嗥,乔武刚一怔,神君已经含笑道:「是那两只
大虎在攻一只野兽,走!」

  两人身子一滑,果然看见那双巨处的左前爪正好在一头乳虎大小的野猪右腹
抓了三道血槽。

  「乔武,瞧瞧牠们的扑跃招式吧!很多武功就是由牠们身上研创出来的哩!」
说着,含笑坐在一块石上。

  乔武瞧了一阵子之后,若有所悟的道:「神君,野猪的长齿虽利,动作却不
如巨处的敏捷哩!」

  「不错!巨虎在扑、纵、闪、抓之际,既疾又猛,你记下吧!」

  「是!」

  倏听一声惨嚎,野猪已被三虎分别咬嘶住颈腹,只见牠抽搐数下之后,立即
一动也不动了。

  巨虎咬着野猪走到乔武身前之后,张口低吼一声,连连点头。

  「哈哈!你可真会找替死鬼哩!去吧!」

  巨虎低吼一声,立即奔向远处。

  「嘿嘿!有意思,走,烤野猪去吧!」

  乔武托起野猪滑回枯枝堆旁之后,神君以一把木棒由猪口戮入,再由猪尾戮
出,然后将牠放在架上。

  乔武引燃火折子及枯枝之后,立听神君道句:「瞧清楚啦!」说着,迅速的
使出「虎形八式」。

  「哇操!神君,这些掌式的威力比方才二虎还要强上数倍哩!」

  「不错!这是」虎王「的看家本领,他是根据老虎与各种猛兽扑击时之姿势
研创出来的,瞧仔细啦!」

  他立即以「分解动作」演练及解说着。

  乔武瞧得双目神光熠熠,跟着演练不已了!

  神君收招转动猪身之后,在旁指点乔武练掌。

  当野猪烤得香喷喷之时,乔武已经将前面四招使得得心应手,正在打铁趁热
的练习第五招。

  「嘿嘿!够快了,歇会吧!」

  说着,撕下一块猪肉细嚼着。

  「哇操!很好吃哩!比那些卤肉还可口哩!」

  「当然啰,这些刚出炉的新鲜货色嘛!」

  「哇操!神君,咱们在此地多留几天吧!」

  「好呀!你趁机多认识一些动物及牠们的习性吧!」

  两人说留就留,而且留了两个多月,一直到遇上雨季,两人才兴孜孜的返回
潭中去进一步讨论。

  「神君,那条大蛇为何会怕那只白鹤呢?」

  「鹤目似电,来去如风,鹤嘴甚利,专啄七寸,大蛇岂会不惧?」

  「七寸!」

  「蛇之要害,通常位于蛇腹,其处有晕纹,若被捏住,便无法动弹,若被啄
中,必死无疑。」

  「原来如此!人的七寸呢?」

  「人的要害不叫七寸,瞧!」

  说着,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个二尺高的铜人,只见上面画着一大堆的红圈、
黑圈以及朱砂细字。

  「这是人体穴道,亦是气血流转的方向,红圈表示要害,你仔细的听我解说
各大穴之功能吧!口」「是!」

  他这一说,好似江水般滔滔不绝!

  他这一听,听得喜形于色,雀跃欲试。

  一个多时辰之后,乔武恍然大悟道:「神君,」虎形八掌「完全是攻打人身
大穴,对不对?」

  「对,以你目前的功力,只要以两成功力击中二流对方的大穴,对手至少会
负重伤,你知道吗?」

  「真有此事吗?」

  「不错,我打算从明天起将各派的绝学传授给你,届时,你可以看对方的武
功及善恶,决定如何出手!」

  「神君,听你之言,我好似天下无敌,可能吗?」

  「千真万确,须知世上唯一的犀蛟内丹已被你服下,和尚的」静「字诀又被
你悟透,本君的」动「字诀,你更是熟之又熟,谁奈何得了你呢?」

  「既然如此,为何尚有那么多人在杀斗呢?」

  「不自量力,争名夺利,庸俗透顶,所以,我当年才会瞧不顺眼的逢到就杀,
遇上就宰。」

  「神君,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你可别似我那般滥杀,不过,对于可恶之辈,则不必客气,照宰不误,至
于寻常之辈则予以废去功力吧!」

  「点破对方的」气海穴「吗?」

  「正是!」

  「神君,我该如何寻访身世及仇家呢?」

  「你毋需担心,我会在指导你修练各派武功之际,抽空下去查一查,等你大
功告成之时,必可顺利行事。」

  「多谢神君。」

  「别客气,和尚之牺牲给我很大的启示,为人行事实在不可太赶尽杀绝,你
认为如何?」

  「我没有想到这种事!」

  「当然,和尚在临死前,留下那两句话的用意是希望你别继续的寻仇,我却
是不以为然。因此,我会先去探访你的身世及仇家,在明白前因后果之后,会给
你提供一些参考意见的。」

  「谢谢神君!」

  「别客气,你继续的记熟人体穴道以及各穴的功能,我明日就开始传授你制
穴及解穴的手法。」

  「多谢神君!」

  神君微微一笑,立即持着鱼竿离去。

  乔武掌着铜人仔细的打量及思忖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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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犀蛟再锦上添花

  六年,乔武足足的在潭中住了六年,终于练成各家绝学及「傲世神君」的那
招「傲世一指」。此外,阵法、医术、暗器……等杂技,他也拿到「毕业文凭」,
万事俱备,就等神君吩咐他下山。

  这天上午,傲世神君提着一个包袱掠上东崖,乔武正在潭中遥望北面母亲埋
骨之处,闻声之后,立即弹身跃来。

  神君欣喜道句:「返洞吧!」立即先行掠去。

  二人入洞之后,神君取出三道卤味及一壶酒道:「乔武,你明日即可下山,
喝几杯略壮行色吧!」

  「真的呀?谢谢!」

  「你记得喝酒时之注意事项吧?」

  「辨色味,细察有否下毒,微醉之际,以」静「字诀化酒气。」

  「很好,事实上,你已经服下犀蛟内丹,根本不惧万毒,即使中毒亦可以」
动「字诀逼毒于」神藏穴「,继续和人动手。」

  「是的!」

  「来,先干一杯,祝你鸿图大展,一路发。」

  「谢谢!恭祝神君寿与天齐!」

  「嘿嘿!太老了,我只希望能够活到你功成名就,干杯!」

  「我会全力以赴的,干杯!」

  二人各干一杯之后,神君含笑问道:「滋味如何?」

  「不错哩!」

  「此酒名」朔面「,乃是以小麦酿成,刚入喉之时,甚为香醇,不过,它的
后劲甚强,醉起来挺不好玩的哩!吃些卤肉吧!」

  「是!」

  「乔武,我经过这些年来的暗察结果,你与银川朔漠山庄朱家甚有渊源,令
堂可能是朱庄主之妹。」

  「真的呀?银川距此不远吧?」

  「大约有一百里,令堂之仇甚为扑朔迷离,根本查访不出,不过,我却想到
一条线索!」

  「请说!」

  「我记得令堂被和尚接到洞口之时,背后似乎中了一镖,我打算找出那支镖,
进而追查镖主。」

  「哇操!好点子,走!」

  「好!」

  两人掠到北面崖壁之后,傲世神君仔细的挖走青苔之后,双眼神光炯炯的翻
视着白骨附近。

  没多久,他果然在内侧找到那把腐蚀得几近烂光的柳叶镖,他欣然取出道:
「太好啦!就是它。」说着,立即倒射而去。

  乔武目睹慈母的枯骨,双目不由一湿,道:「娘,妳佑我早日找到仇家,我
一定会让妳含笑九泉的!」

  他轻柔的摘取附近的青苔塞妥缺口之后,方始返洞。

  「乔武,你识得此镖名称吧?」

  「柳叶镖!」

  「不错!可惜,镖上没有留下记号,不过,你不妨留意使用柳叶镖者。」

  「是!」

  「此外,蜀中金虎帮目前已是绿林第一大帮,帮众逾万,龙蛇杂处,你不妨
多加留意。」

  「是,我可否混入该帮呢?」

  「可以,不过,可别被污染了!」

  「是!」

  「乔武,你刚诞生之时,和尚就因为瞧见你身缠戾气及情劫而不肯答应令堂
之要求,致使她死不瞑目及七孔溢血。我以玄功化去你的逆骨戾气,再经和尚替
你易筋伐髓,不过,却无法化去你的多情本性。以你的容貌及武功,一出现江湖
必然会引来一群少女,因此,你必须妥加处理,以免情海生波涛。」

  「神君指点。」

  「只要对方身世清白,真心爱你,你又瞧得顺眼,不妨」先上车后补票「及
效法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请神君进一步指点。」

  「所谓先上车后补票就是在成亲之前合体,因为,江湖诡谲莫测,随时会被
弄得发生此事。甚多的青年侠士及女侠固守礼数,在发生此种事情之后,痛不欲
生,结果铸成情天憾事。所谓多多益善,便是一句古话:」大丈夫多妻多妾,人
多福气多「,别拘泥于一夫一妻。」

  「这……」

  「别担心,这是最坏的情况,我是要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是!」

  「为了避免感情困扰,你出发之后,不妨戴上我上回给你的那付面具,另外,
尽量少接近女人。」

  「是!」

  「我已经替你配妥犀蛟角之皮鞘,你可要妥加保管,若非不得已,绝对不要
使用,以免引起夕徙觊觎。」

  「是!」

  「你尚有何问题?」

  「没有!」

  「很好,我在此地等候你的佳音。」

  「是!」

  「干杯!」

     ***    ***    ***    ***

  「宁夏本朔方地,贺兰环其西北;黄河襟典东南,诚关隘重地也。」

  宁夏位于中国西北方,在一般人的心目中,乃是荒沙遍野的荒凉地带,事实
不然,它因有黄河水灌溉,沃野千里水草丰盛。尤其宁夏省府银川位于这块大平
原的中心,更是予取予求,民生安和乐利,素有「塞上天府」之誉。

  银川周围约有七公里余,宋家即占了二公里余,因此,朱家之人光是收租来
吃喝玩乐也享用不尽。

  俗语说:「人怕出名,猪怕肥!」朱家的财富终于引起「金虎帮」的侧目,
一纸飞函到达,便下令朱家捐出黄金一百万两。朱家岂肯忍受,因此,庄主朱汉
穆修书拒绝。

  金虎帮帮主黄必胜接到书信之后,勃然大怒,飞书通知朱家,订于六月六日
晚上亥时血洗朱家庄。

  朱汉穆主持庄务会议之后,决心疏散妇孺,遍邀好友助阵。

  那知,他一直等到六月五日黄昏,仍然未见一位好友前来报到,他觉得不对
劲了,于是,立即派出十人到处查访。

  那知,六月六日午时,他们正在用膳之际,一辆马车戛然停在门外,门房正
欲询问,车夫已经扬长而去。

  门房心知有异,立即入厅禀报。

  朱汉穆夫妇和三小掠出大门掀帘一瞧,立即闻到一股浓冽的血腥及腐臭味道,
他们不由色变。

  一具殷红的小棺材赫然摆在车厢中,朱汉穆的长子朱慕智屏息上车掀开棺盖,
立即惊啊出声。

  「智儿,怎么啦?」

  「首级,孔大叔他们的首级。」

  「当真?」

  朱汉穆上去一瞧,果然看见五十六个神色狞厉的首级被整齐划一的摆在棺中,
他险些当场晕倒。

  这五十六个首级正是他所邀请的四十六位好手及十位庄中好手,显然金虎帮
已经封锁住银川了。

  倏听朱慕智闷哼一声,立即向后倒去。

  朱汉穆唤声:「智儿!」忙伸手欲扶。

  他倏觉神智一眩,立即扶住其子转头喝道:「小心,有毒!」

  说着,立即扶着其子踉跄下车。

  朱氏忙倒出两粒药丸弹射过去。

  朱汉穆服下药丸,又替其子塞入药丸之后,只觉全身酥软无力,立即靠坐在
车旁摇头道:「没用!」

  朱氏神色大骇道:「老爷,你中了何毒?」

  「别慌,可能是软骨散类之毒物,速以木板抬我们进去吧!」

  「好!好!」

  那知,朱氏刚转目欲招唤下人,却见其长媳快步出厅道:「爹、娘,不好了,
好多人中毒瘫软在地上了。」

  「什么?会有此事?」

  「夫人,别慌,对方可能在水井下毒了,仁儿、勇儿,你们速去抬木板。」
另外两位四旬中年人立即快步离去。

  「老爷,这该怎么办?」

  「唉!咱们太大意了,妳先回害房取出所有的灵药吧!」

  「是!」

  不久,只见朱慕仁及朱慕勇各带着两位矫健青年抬着木板快步而来,朱汉穆
见状,心中稍宽。

  「庄中尚有多少人没有中毒?」

  「十六人,不过,能动手的只有八人。」

  「唉!天亡我也,入厅吧!」

  「是叮」不久,朱汉穆父子已被抬放在太师椅上,只见朱氏拿着一个百宝箱,
神色匆匆的试验每一瓶灵药。

  那知,灵药全部失灵,他们父子更是昏沉欲睡。

  朱氏急得直掉泪水了。

  此时的乔武正走向银川西城外半里处,他早已听见两侧林中躲了不少人。他
却毫不在乎的继续行去。

  「咻!」一声,一支长箭射在他身前六尺远处。

  他毫不在意的绕右前行。

  「咻!咻!」二声,两支长箭又射在他身前六尺远处。

  他毫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咻……」四声,四支长箭又射在他身前六尺远处。

  他毫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哼!找死,射!」

  「咻……」声中,两侧林中各射出三十余支长箭疾飞向他。

  乔武身子一滑,倏地滑出三十余丈,那些长箭立即自行「打架」,林中迅即
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站住!」

  六条青影疾速的自林中射向乔武。乔武将身子连滑,已经滑到城门口。那六
人忌惮守城官兵,立即掠回林中。

  乔武首次下山,他沿途好奇的张望一阵子,向一名小二问明朱家方向之后,
便既紧张又兴奋的行去。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来到「朔漠山庄」附近,他瞧见
那辆马车,便闻到血腥及尸腐臭味了。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车旁,正欲张望,立听门房喝道:「小心,车上有毒!」

  「是、是!请问朱庄主在吗?」

  「请问尊姓大名?」

  「乔武,乔迁大喜之乔,文武之武,在下有事要向贵庄主请教。」

  「抱歉,敝庄今日有事,庄主不见客。」

  「什么事?」

  「恕难奉告。」

  「在下诚心来访,请代为通报。」

  「恕难从命。」

  「这辆有毒马车为何放在此地?」

  「恕难奉告。」

  乔武心中一急,立即扬声道:「在下乔武求见朱庄主。」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不但庄中之人全部听见,连远处之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久,便看见朱慕勇快步掠来。

  乔武忙拱手道:「请恕在下冒犯。」

  「尊驾为何要见家父?」

  「有事请教!」

  「我是他的三子,可否代为转达?」

  「这……好吧!在下来探听身世的,请问您是否有一位妹妹或者姐姐失踪十
八年余?」

  「啊!你……你怎知此事?她在何处?」

  乔武双膝一屈,倏地咽声唤道:「武儿拜见舅舅。」说着,立即跪地叩首。

  朱慕勇欲挥掌托住他,却反而被震退三大步,吓得他急忙闪身喝道:「你一
定认错人啦!」

  乔武起身道句:「舅舅请瞧!」立即卸下面具。

  他那张经过傲世神君刻意剪发剃毛的俊逸绝伦面孔,立即使朱慕勇瞧得双眼
一眩,心儿狂跳。他吸气稳下心神,仔细一瞧,果然在乔武的鼻梁及嘴部附近瞧
见其姐朱慕竹的模样,他不由缓声道:「令堂在何处?」

  「不幸于十八年前遇害了。」

  「啊!令尊呢?」

  「不详!」

  「这……怎会有此事呢?」

  「舅舅可否容小甥入内再详述。」

  「好吧!不过,我目前仍然无法确定你的身世,所以,请暂勿作如此称呼。」

  「是!」

  入厅之后,立听朱氏啊了一声,紧盯着乔武。

  朱慕勇上前附耳低语数句之后,立见朱氏含泪道:「小哥儿,是谁告诉你和
朱家的关系呢?」

  「家师,他老人家备有一画,请惠阅。」

  说着,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张宣纸送了过去。

  宣纸中画着一位大腹便便、神色灰败的散发少女,此画乃是傲世神君于去年
临时起意所绘。

  朱氏乍瞧画中人立即泪下如雨的道:「竹儿,可怜的竹儿!」

  朱慕仁及朱慕勇上前一瞧,立即双眼一红。

  不久,朱慕仁问道:「画中之人就是令堂?」

  「是的!」

  「你可否详述?」

  「是,家师原本在贺兰山一处秘谷静修,他在十八年前发现一位少女坠崖,
等他接住她之时,她已经濒危。她在产下一子之后,只留下乔武二字及银川朱三
字,便气绝。据家师最近查看尸骸,才找出一支蚀锈柳叶镖,可惜镖上并无记号。」

  「令师名讳是……」

  「无名老人。」

  「无名老人?这……」

  只听朱氏咽声道:「仁儿,别再问了,他正是你们的外甥。」

  乔武心中一酸,立即跪地唤声:「拜见外婆。」恭敬的叩头行礼。

  「孩子,苦了你啦!起来,快起来!」

  乔武又向朱慕仁兄弟及他们的妻室行礼后才起身。

  朱氏咽声道:「孩子,你如何来到此地的?城外没人阻挡吗?」

  「有,曾有人射箭示警及攻击、追杀!」

  「孩子,那批人就是金虎帮的爪牙,他们今晚要来血洗此地呀!」

  「好可恶的金虎帮,外婆,妳放心,我一定会对付他们的。」

  「唉!猛虎难敌群猴呀!咱们只有一二十人哩!」

  「其余之人呢?」

  「全部中了酥骨毒物,目前已经昏迷不醒。」

  「我有灵药,可否试试看?」

  「这……好吧!你的外公及大舅皆昏迷在椅上,你试试看吧!」

  「是!」

  乔武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撮药粉于掌心,立即扳开朱汉穆的下颚,送入他
的口中,再在他的喉鼓轻按一下。

  腹中一声,「基里古鲁」之后,朱汉穆已经睁眼醒来,立听朱氏含泪道:
「谢天谢地,老爷,是你的外孙救了你呀!」

  「外孙?我何来外孙?」

  「他就是竹儿之子呀!」

  「竹儿呢?」

  「死了,中了毒镖产下此子之后,立即死了。」

  「这……」

  乔武忙下跪道:「乔武叩见外公!」

  「你姓乔,令尊呢?」

  「不详!」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起来吧!」

  「是,外公,此药既然有效,可否施救其余之人?」

  「好,我真胡涂!」

  乔武立即取出另外的三个瓷瓶交给朱慕仁、朱慕勇及朱慕仁之妻,然后,又
替朱慕智喂药。

  不久,朱慕智已经醒来,朱慕勇之妻立即带着乔武去解救其余之人,一直到
黄昏时分,众人才全部醒转。

  由于朱汉穆发现体中的功力比未中毒之前深厚,他心知乔武之药必然不凡,
立即吩咐众人调息。朱氏则陪着乔武用膳及询问他的生活情景。

  由于傲世神君严禁乔武泄露其身份,因此,乔武只是答以寻常人的生活及练
武方式,内心却暗暗惭愧着。

  朱氏叹道:「苦了你啦!你娘自从十八岁练成武功之后,便出去行道江湖,
期间又回来一趟,想不到却成永别。」说着,立即又簌簌掉泪。

  「外婆,人死不能复生,妳别伤心吧!妳可知道娘在生前有何知己?」

  「没有,她从没提过这种事,何况,她一直以男人身份现身江湖,怎么可能
会突然生下你呢?」

  倏听朱慕仁之妻道:「娘,武儿姓乔,大姑会不会与一指书生乔迅结缘呢?」

  「啊!我怎么没有想起他呢?可是,他已经失踪多年呀!」

  「正因为他与大姑先后失踪,才更有可能呀!」

  「嗯!有理,蕙儿、琴,妳们瞧过乔迅吗?」

  「没有!」

  「无妨,等过了今晚此劫,咱们再出去探访熟识乔大侠之人,咱们只要请他
们雇人作画,必然可以证实。」

  「好主意!」

  「孩子,你要不要歇会儿?」

  「谢谢!我不累!」

  「好,我就把金虎帮肆虐之事告诉你吧!」说着,立即仔细的叙述着。

  乔武听得煞气盈顶,恨恨的道:「好,他们杀了咱们五十六人,我非宰了他
们五百六十人不可。」

  他那股煞气,立即使朱氏三人瞧得暗暗心寒。

  「孩子,金虎帮在近十年来发展迅速,帮中高手如云,而且心狠手辣,此番
来犯,必甚凶险,你可要多加小心。」

  「外婆,妳放心,我罩得了他们,你们休息吧!我出去瞧瞧!」说着,立即
将包袱放入榻下,然后离去。

  乔武戴上面具,在院中到处走了一圈之后,一见其外公已经在厅中分配人手,
他便默默的站在厅外。

  好半晌之后,那批人已经离去,只见朱慕勇含笑出厅道:「武儿,请!」

  他入厅之后,立见朱汉穆及另外二子坐在椅上,他先朝朱慕智跪拜行礼之后,
才向其余之人行礼。

  朱汉穆欣然道:「武儿,你一来此地,就救了五、六十人,更保住了庄中之
财物,外公该如何向你道谢呢?」

  「外公,您太客气了,武儿今晚该担任何种工作呢?」

  「金虎帮必然以为本庄大多已经中毒,因此,我打算以奇袭方式对付他们,
你在厅中随时支持吧!」

  乔武知道他尚对自己的武功没信心,他也不多言,立即应是。

  「武儿,你在此地歇会儿,我们尚需去略作准备。」

  「是,恭送外公及三位舅舅!」

  他们四人飞快的消逝着,乔武不需睁眼,便可以由躲在房中那些人的逐渐粗
浊鼻息,知道亥时已经将至。

  他不由付道:「这五六十人的造谐如此菜,怎能应付强敌呢?看来,我今生
第一仗便要大开杀戒哩!」

  他立即默默的思忖使用何种招式宰得比较快些!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乔武便听见大门左右两侧四、五十丈外各有一阵密集的
衣袂破空声音及步声。

  他徐徐呼气,立即站了起来。

  不久,只听一阵「刷……」连响,大门两侧的高墙上面各站了五十余名持弓
青衣大汉,他们一站稳,立即张弓引箭瞄准院中。

  接着,在他们的间隔中央先后掠入二百余人,只见他们落入院中之后,立即
抽出兵刃默默的并肩站立着。

  「刷!」声中,大门口迅速的射落百余名青衣大汉。

  倏听右侧远处又传来一阵「轰……」尖厉笑声,那笑声份外的刺耳,令人听
得汗毛耸立,惴惴不安。

  笑声未歇,大门口正前方已经掠来一位满头白发,弯腰驼背,手持一支朱红
鸠杖,相貌狞恶的老妪。

  只见她将鸠杖朝车厢一挥,「轰!」一声,车厢飞掠到高墙,直接落在厅前
丈余外的石地上。光看车轮陷入石地分余深,便可知道老妪的功力如何雄浑了!

  突听右侧房中传出一声绑响,立见一大片煌石、匕首、飞镖、细针争先恐后
的飞向站在院中的二百余人。

  一阵怒喝之后,那批人挥动兵刃挡阻暗器,尽管如此,仍有十二人受伤,哇
操!聊胜于无,比较不会衰。

  站在墙上之弓箭手倏地将强矢射向每个窗口,那百余人借着掩护,凶狼恶虎
般的疾扑而到。

  朱汉穆绪人避过强矢之后,立即跃出去迎击。

  只见朱汉穆施展拳法,朱氏施展剑法,一阵猛攻之后,立即做掉四人,不过,
旋被十余人紧紧的围住。

  朱慕智三兄弟各与其妻并肩作战,由于朱家兄弟的掌法诡谲迅疾,一时之间,
杀气腾腾,威风八面。

  不过,那五十余名庄中好手分别被二至三人围攻之后,没多久,便守多攻少,
咬牙陷入了苦战。

  「桀桀!朱老鬼,你们可真命大,居然没有中毒哩!可惜,不出一个时辰,
便要赴地府报到,留住那些钱财何用呢?」

  「住口,应英春,妳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为何甘作人走狗呢?」

  「桀桀?走狗,好,老身就轰得你满地爬!」

  说着,立即腾身掠了过去。

  乔武方才看见这个老太婆臂力过人,他岂肯让她伤了自己的外公,因此,身
子向外一射,立即射向她。

  「嘿!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滚!」

  鸠杖一扫,立即扫向乔武的右肋。

  乔武右腕一翻,「叭!」一声,立即抓住杖头。

  他暗将真气一贯,应英春只觉虎口一疼,立即松手斜掠而去。

  乔武抓住鸠杖,身子斜里一掠疾追而去,杖尾更是真气贯注,似「响尾蛇飞
弹」般紧追向她的后背「命门穴」。

  应英春只觉后背「命门穴」隐隐作疼,她回头一瞧杖尾已经近身,她在落地
之后,立即朝杖身一切。

  「武儿,小心杖首毒烟。」

  乔武心中一凛,倏地将杖尾向上一挑。

  应英春虽然一切落空,不过,却已经站稳身子,只见她的双掌一扬,两道掌
劲立即疾卷向乔武。

  乔武为了避免庄中人徒然伤亡,存心要擒贼擒王,因此,他一见掌劲卷来,
左掌立即聚足功力劈去。「轰!」「啊!」声中,地上多了一个深坑,应英春粉
身碎骨的躺在坑中,这一招立即带来一阵惊呼声。

  乔武喝道:「住手!」

  院中之人立即全部住手。

  乔武挥杖道:「来,不怕死的人统统来,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咻……」声中,人未至,百余支强矢已经疾射而来。

  乔武哈哈一笑,鸠杖倏地划个一个大圆圈,那些强矢便好似细针遇上磁石般
朝着圆圈飞去。

  乔武喝声:「去!」杖身一阵挥扫之后,那些强矢好似逃离「难民营」般疾
飞向站在墙头上的那批人。

  那批人慌忙侧身闪躲了!

  其中有十余人不信邪的以弓欲挥开强矢,只听「卡!」一声,他们只觉虎口
一疼,身子一晃便倒落下墙。

  乔武没时间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见他疾滞向大门口,鸠杖抡、挑、戮、砍、
扫、砸之中,立即惨叫连连。

  他急于摆平眼前之人,因此,使出全部功力痛下杀手,立见他的身子好似一
缕蓝烟般到处飘荡着。

  那批人恨得拚命攻击,可是,他们刚瞄准,乔武便已经离去了,结果,他们
变成自相残杀,苦不堪言。少数几人幸运的碰上乔武的身子,可是,立即被那些
反震力道震伤虎口,暗暗叫疼之余,只好退下来凉快了。

  鬼哭神号!血肉纷飞!

  没多久,那百余人便只剩下二十余人逃之夭夭了。

  墙上立即又射来一批箭雨,乔武没时间多磨菇,只见他掠上高墙之后,立即
猛冲猛砸了。

  那批人只是臂力强、箭术准,根本没啥高明的武功,因此,没多久便被砸死
三十余人,剩下之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乔武喝声:「看杖!」立即射回院中。

  院中之百余人吓得魂飞魄散,掉头疾逃。

  乔武将鸠杖一拋,它立即贯穿二名大汉的胸背,疼得那两人惨叫连连,乔武
哈哈大笑的掠向厅口。

  只见朱汉穆踩在一位大汉的心口道:「那五十六人的尸身呢?」

  「东……东城外半里远右侧林中。」

  「当真?」

  「小的不敢瞒你。」

  「滚!」

  「是!」

  朱汉穆吐了一口气,朝乔武道:「武儿,外公瞧走眼了。」

  「不敢当,外公,先救伤者吧!」

  朱氏在远处扬声道:「武儿,你放心,外婆已拿来你的药啦!」

  朱汉穆略一思索道:「武儿,你在此地留心那批人反袭,我率人去领回尸身。」
说着,立即掠向左侧车棚。

  不久,二十余人上了五部马车疾驰而去。

  院中计有十八人负伤,六人死亡,乔武一见朱氏及三位媳妇在忙碌着,他立
即也掠到一位中年人的身旁。

  那人的胸口挨了一掌,右臂中了一剑,乔武飞快的拍遍他的大穴,化开内腑
淤伤之后,再以药粉供他内服外敷。

  那人因祸得福,频增七、八年功力,不由频频道谢。

  乔武一见其余之人已能自行疗伤,他便过去搜索金虎帮帮众的尸体。

  他此举乃是依照傲世神君的吩咐,一来可以搜查对方是否带有柳叶镖,如果
有的话,就可以向金虎帮要债。二来可以没收死者的财物以开辟财源呀!

  院内外计有两百余名尸体,他费了一个多时辰,并没有找到相似的柳叶镖,
不过,却赚进了一大袋的银票及碎银。他不客气的回房整理妥银票,束成一大叠
的放入包袱中,然后再将碎银收入书桌抽屉中。哇操!就算是给朱家的「地摊收
成费吧!」

  他一走出大厅,立即发现不但那五部马车已经回来,而且另有二十余部马车
驮着五十六具棺材进入院中。

  尸身已经死了一至三日,因此,尸臭难闻,朱汉穆走向乔武的面前道:「武
儿,你能否解去首级之毒,我要将他们与尸身合上。」

  「这……外公,你们已经服过灵药,应该不惧毒了吧?」

  「啊!有理,我真是老糊涂。」

  立听朱慕智道:「爹,让孩儿试试看!」说着,立即拿出一个庄中好手的首
级走向摆在棺材中的尸身。

  他将他们凑和之后,欣然道:「没事!」

  朱汉穆及三位儿子立即开始玩「并图游戏」了。

  庄中好手们则迅速的到后院掘了五十六个大坑。

  他们一直忙到天亮才将五十六具棺材入土,分别插妥木牌静待墓碑镌妥之后,
才予以立碑。

  朱汉穆一家八口亲自回到书房修书将四十六人之死讯告诉对方的家属,同时
在信中各附上五千两银子。

  「哇操!一人五千两,十人五万两,四十六人不就是二十三万两银子了吗?
外公这回真是亏大了,金虎帮,我记得这笔账了!」

  然后,朱慕勇三兄弟亲自将那四十六封信送到丐帮银川分舵,付出酬银托他
们转交给四十六人之家属。

  「朔漠山庄」内外却有百余名工人以马车运尸体到荒坟埋葬,另有两百人迅
速的清洗现场。

  乔武在旁默默的瞧着一叠叠的银票付了出去,他一条不漏的全部记下,准备
找机会向金虎帮要回这笔账。

  午后时分,那些到远处避难的妇孺回来了,乔武突然多了三位表妹及五位表
弟,立即心情愉快。

  他那俊逸容貌及超人武功立即被那八人崇拜得不得了,一直缠到用过晚膳仍
然赖在他的房中不走。所幸,不久之后,朱氏前来解围,乔武呼了一口气,便宽
衣上榻。

  那知,他睡惯了地面及石床,对于这种软绵绵的绵被软垫,根本无法消受,
无奈之下,他坐在椅上调息了。

  子初时分,他突听大门右侧六十余丈外传来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他的心中
一动,立即穿上外衫掠出窗外。只见左右院中各有一人执剑巡夜,他不愿惊动他
们,立即飘向右侧墙角,然后屏息凝立着。

  不久,墙外不远处停下一批人,他掠一估计,便知道大约有八十余人,他微
微一笑,立即准备动手了。

  「秦广,你进去探路,小心些!」

  「是!」

  「刷!」一声,一道青影掠墙而入。

  乔武左右开弓,两缕指风立即制住对方的「哑穴」及「麻穴」,然后,伸手
一招将他吸到身前。那人骇得魂飞魄散,下身立即一湿,一股臭味也飘了出来。

  乔武暗骂一声:「不中用的家伙!」立即将对方拋了出去。

  「秦广,你怎么又回来了,啊……」

  「轰!」声中,乔武未待身子落地,双掌一阵疾劈猛抢,当场便有十二人残
肢断臂溅血惨叫。那些人乍遇煞星,不知死活的抽出兵刃疾攻而至。

  乔武闷不吭声的闪身攻击,那些人却拉开嗓门惨叫不已,等到朱汉穆诸人赶
来之时,只剩十余人逃去了。

  「哈哈!别摔跤了,听清楚啦!我姓乔,单名武,我全天候的在此侯驾,欢
迎你们随时结伴来送死!」

  「臭小子,你休得意,你死期不远。」

  「哇操!你敢骂我,你们惨啦!」

  身子一弹,似惊鸿一瞥般,已经追近那十余人,双手一阵挥劈之后,那十余
人便全部「隔屁」了。

  「一粒屎坏了一锅粥,你们该怪那位大嘴巴的老包!」说着,立即开始搜寻
柳叶镖及没收银两。

  「武儿,幸亏有你,否则今晚又有一番苦战。」

  「外公,你太客气了!」

  「武儿,你在找什么?」

  「柳叶镖及银票,总该让他们付些运费及埋葬费吧!」

  「呵呵!好,大家一起来吧!」

  众人忙了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将尸体运回大门口静待天亮运走。

     ***    ***    ***    ***

  接连半个月,不但没有金虎帮的人来犯,而且也没有半封恐吓信,朱家人人
暗诧,立即托丐帮之人探听消息。

  乔武没管那么多,他跟着那八名表兄妹一起嬉玩,弥补失去的欢乐,因此,
他的神色更加的开朗了!

  朱氏瞧得喜不自禁了。

  翌日中午,那四十六名死者之家属先后前来奔丧,朱汉穆全家站在后院临时
搭妥的灵堂前频频致歉。

  三名道士诵经,祭拜如仪之后,四十六块墓碑一立,现场立即一阵哭声,剎
时惨云密布,不忍卒睹。

  乔武站在房中窗旁目睹至此,立即想起亡母,他频频拭泪了。

  好不容易送走道士及带那些家属回客房歇息用膳,乔武拭泪洗过颜面,就准
备去大厅用膳。

  倏听后院传来一声:「哎唷!疼死我了!爹、娘,快来救我呀!」

  乔武掠到后面,立即发现两位身穿工人服装的大汉分别揪住朱慕勇长女朱翩
翩的秀发及左臂。

  其余的八名工人原本在坟上铺植草皮,见状之后,立即退到一旁。

  朱慕勇疾掠到近前喝道:「你们此举何意?」

  「嘿嘿!咱们帮主想见见他。」

  说着,立即朝乔武一指。

  「哼!你们原本是金虎帮之人,卑鄙,休想!」

  「嘿嘿!真的吗?老二!」

  另外一人自怀中取出一个褐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道:「它名叫」蚀肠丸
「,阁下一定听说吧!」

  说着,立即将药丸捏碎洒在草上。立见那些绿草冒出黑烟及缩成黑色。众人
不由神色大骇。

  那人倒出一粒药丸凑近朱翩翩的嘴前,立听她挣扎嚷叫道:「不要、不要,
爹,救救我,快救救我呀!」

  「住口,生为朱家人……」

  倏听朱汉穆沉声道:「勇儿,让我来!」

  「是!」

  朱汉穆望着那二人沉声道:「你们想与她同归于尽吗?」

  「不错!」

  「可否有他法解决此事?」

  「有!叫他跟咱们去见帮主。」

  「不行,老夫愿以重金赎他,你们开价吧!」

  「呸!少拿臭钱来压人。」

  「你们再另提一个条件吧!」

  「不行,别无他途。」

  「好,翩翩,爷爷平常待妳如何?」

  「很……很好!」

  「翩翩,妳是聪明人,妳不会连累别人吧?」

  「我……我……」

  倏听乔武沉声道:「我跟你们去!」

  朱氏忙叫道:「不行,绝对不行!」

  「外婆,妳放心,我可以长命百岁的。」

  「不行,绝对不行!」

  「嘿嘿!少演戏啦!小子,你若愿意跟随咱们去见帮主,就把这粒」蚀肠丸
「吞下吧!」

  众人立即惊呼:「不可!」

  乔武含笑道:「这玩意儿很毒哩!我恐怕无法见到你们帮主哩!」

  另外一人立即取出一粒灰色药丸道:「放心,此药丸可以暂时抑住毒性。」
说着,立即将它捏碎洒在另外一簇草上。立见那簇绿草末端泛出枯黄色。

  他又将一粒「蚀肠丸」捏碎洒于那簇草上。果见它颤抖一阵子,并无变黑。

  「嘿嘿!相信了吧!」

  「哇操!以毒攻毒,我岂非更不划算。」

  「嘿嘿!那就要看帮主是否心情好啦!他若一高兴赐你解药,你就安然过关,
否则,乖乖的听我使唤吧!」

  「好!成交啦!」

  朱氏立即叫道:「武儿,你别傻,你一走,本庄别矣!」

  「嘿嘿!妳放心,有他一人,帮主对你们不屑一顾啦!」

  「哇操!少噜嗦,拋药过来吧!」

  「嘿嘿!小子,你挺识相的哩!老二!」

  另外那人立即将一粒灰色药丸弹向乔武。乔武接住之后,毫不犹豫的吞下。

  「嘿嘿!小子,但愿你别搞鬼,否则非肝肠蚀烂不可,张口。」

  乔武刚张开口,对方已经走到他的身前亲手将一粒「蚀肠丸」放入他的口中,
然后凝视着那张嘴。

  「咕!」一声,乔武含笑道:「成了吧?」

  「小子,你真有种!」说着,立即掠向另外一人身边。

  另外一人将朱翩翩推开之后,望着乔武道:「小子,走吧!」

  乔武点头道包:「好!」右掌倏地一扬。

  「轰!」一声,那人半声不吭的粉身碎骨了。另外一人吓得忙疾掠向后墙。

  「哈哈!别怕,我还要你带路哩!」

  「你……你没中毒?」

  「可能吗?别胡思乱想啦!你们如此盛意邀请及招待,我总该报答你那老大,
你说对吧!」

  「你走不走?」

  「走!我还要命哩!岂能不走呢?不过,总该让我向家人道别一番,这个要
求不算过份吧!」

  「快点吧!」

  乔武含笑朝朱汉穆道:「外公,你放心,我没事的。」

  「唉!外公惭愧,希望能够早日再见到你。」

  「会的!对了,外婆,替我保管妥包袱吧!」

  朱氏咽声道句:「好!」立即低头掉泪。

  乔武哈哈一笑,立即掠出外墙。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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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有恃无恐涉虎穴

  乔武一掠出后墙,那人好似见了鬼魅般拔足疾奔,乔武一边纵跃,一边默察
百脉,不久,便确定安然无恙!

  他太感谢犀蛟内丹了。

  他边纵跃边思忖该如何顺利混入金虎帮算帐了。

  他跟那人掠过西城门之后,立即猜忖那批人仍然隐在半里外的两侧林中,他
暗暗的放缓速度了。

  果然不错,那人刚奔到半里远处,便听见右侧林中有人问道:「唐老二,你
干嘛如此行色匆匆,唐老大呢?」

  「他……他被那小子做掉了!」

  「那小子呢?」

  「在后面!」

  「啊!你真该死,居然把他引来此地。」

  「他……他服下」蚀肠丸「了。」

  「原来如此,你已经建了大功,何必如此假仙呢?」

  「堂主呢?」

  立听林中深处传来一阵娇脆的声音道:「本座在此地。」

  「砰!」一声,唐老二下跪道:「禀堂主,那小子来啦!」

  「人呢?」

  「我在此地!」

  「刷!」一声,乔武已经掠到唐老二的身边。唐老二刚欲起身,乔武已经一
脚将他踢出,同时扬掌劈去。「砰!」一声,乔武虽然只以三成功力劈出,唐老
二的心口却承受不住的立即大量涌血,落地之后,当场「隔屁」。

  「刷……」声后,六十余人已经围住乔武,乔武却冷冷的道:「我只是泄恨,
与你们无关,让路。」

  那些人面面相睹,难以抉择。

  乔武的双掌一扬,那批人吓得立即转身逃去。

  「哼!没用的东西!」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咯咯」笑声,乔武暗骂一声:「三八查某!」
立即稳步行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林中停着一部高蓬马车,一位大汉神色不安的坐在车辕上,
另有二十余人站在马车两旁。

  「威风,阁下真威风!」

  「不敢当,是妳要带我去见妳们帮主的吧?」

  「不错,你为何要杀死唐氏昆仲?」

  「他们逼我服下」蚀肠丸「该杀。」

  「你果真服下了」蚀肠丸「?」

  「妳不相信贵属下的办事能力?」

  「相信!不过,你太高明了,本座不得不谨慎些,你若有诚意,就把嘴巴张
开,再服下一粒药丸吧!」

  乔武毫不犹豫的张口以待。黑影一闪,一粒黑色药丸已经自布幔后射向乔武
之口。乔武俟药丸入口之后,仍然没有闭口。

  「蔡宽,过去瞧瞧!」

  「是!」

  一位大汉立即怯生生的步到乔武的面前,当他瞧见药丸已化之后,迫不及待
的掠回车前行礼道:「禀堂主,药丸已化。」

  「咯咯!很好,上车吧!」

  乔武吞下药丸之后,只觉它甚为冰冷,根本不似「蚀肠丸」之炙热,他的心
中一动,立即盘坐在地上。

  「咯咯!小子,你好似泼猴,怎能翻出如来佛的掌心呢?本座劝你少妄运真
气,否则」锁功丸「不会客气哩!」

  乔武只觉那股冰冷的液体甫流到腹中,「气海穴」立即涌出一股热流,剎那
间,那股冰冷液体清洁溜溜了。

  他佯哼一声,起身跄踉行去。他刚探身欲入车厢,一双皓掌已经扣上他的左
肩,他忙收功闷哼一声,立即委下身子了。

  皓掌朝他的双肩及侧腰眼各拍一下之后,将乔武拖到车厢内侧,便沉声道:
「返帮吧!」

  「是!」

  马车平稳的朝林外驰去。

  一阵马嘶之后,那些大汉各骑一跨,浩浩荡荡的护着马车驰去。

  乔武闭眼暗催功力,只觉艰涩难行,他却暗喜道:「哇操!小事一件,只要
我施展」动「字诀,立即可以冲开。」

  那位堂主信心十足的侧身一躺,没多久便沉沉入睡。

  乔武睁眼一瞧,只见她的身材甚为高佻,一身青衣劲装将曲线裹得玲珑有致,
那个圆臀更是高高的鼓翘着。香风阵阵,不由令甫单独接近女人的乔武全身微热,
他急忙吸气凝神,没多久,便也悠悠的入睡了。

  他睡得很香,一直到被人踢了一脚,他才「喔!」了一声醒来。

  只见那名车夫端着一个饭盒蹲在他的身边道:「张口!」

  「我不饿!」

  「非吃不可!」

  说着,扳开他的下颚,硬塞入一个卤蛋,然后盯着他。

  乔武甫吞下卤蛋,立即又觉得体中一阵冰冷,他不由失声叫着:「你下毒?」

  「嘿嘿?堂主担心一粒」锁功丸「制不了你,又惠赐一粒,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立即端着饭盒离去。

  不久,又有一股热流前往溶化那股冰冷气团,乔武的心中一宽,忖道:「哇
操!搞定了,她不会再怀疑我了吧?」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布幔一掀,那位堂主又进来了,乔武冷哼一声之后,立
即闭上双眼。

  那位堂主道句:「开车!」立即含笑躺在车厢软褥上面。

  半个时辰之后,四周已经听不见嘈杂声音,只见她起身又在乔武的双肩及左
右腰间各拍一掌,然后开始调息。

  乔武心中暗笑,干脆安心的入睡。

  银川在边疆地区,金虎帮总舵在蜀中,路途甚为遥远,乔武却暗中享受着首
度乘坐马车之乐趣。

  当天黄昏时分,马车停在一处镇甸,那位堂主进入客栈去沐浴享受,乔武却
被那车夫硬塞入食物。

  那车夫沿途赶车,已经够累,又要伺候乔武用膳,口中不爽之余,当然不会
对乔武客气了。乔武为了逼真,只好忍了下来。

  他吃了三口饭之后,便道:「不吃了,我要方便一下!」

  「憋着!」

  「好,我憋,不过,若弄湿了车厢,你自行负责!」

  「妈的!等一下!」说着,端着饭盒离去。

  不久,他拿着一节喂马的圆竹管进来,他刚掀开乔武的儒衫下摆,乔武立即
叫道:「等一下!」

  「妈的!你不是要尿吗?」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尿!」

  「休想,你尿不尿?」

  「好吧!」

  他不客气的褪下乔武的内裤,道:「尿吧!妈的!人小」炮「肥,怪啦!」
说着,立即将竹口凑入那「话儿」之「脑瓜仔」。

  乔武心中暗骂,撒了一泡尿之后,道:「好啦!」

  「妈的!尿味还有点香哩!怪胎!」

  他拉上乔武的内裤之后,立即离去。

  乔武以「动」字诀冲开穴道之后,立即坐起身子活动一下身子。他一直活动
到听见两人步向马车,他才躺回原处。

  「妈的!为了这个臭小子,咱们还要站岗一个时辰哩!」

  「少嘀咕啦!若传入堂主的耳中,咱们吃不消哩!」

  「妈的!真衰!」

  两人便在四周来回走动着。

  乔武心中暗笑,运功调息好一阵子,确定体中并无余毒之后,方始自闭左右
肩井穴及麻穴入睡。

  翌日上午,车夫将一粒馒头塞入他的口中之后,立即离去。

  乔武故意咬着不动。

  不久,那位堂主进入车厢了,她乍见到乔武咬着馒头瞪着自己,立即沉声道:
「贺仪,进来!」

  「是!」

  车夫进入车厢一瞧,立即神色大变。

  那堂主朝车夫的「死穴」一戮,道:「刘川!」

  「属下在!」

  「拖下去埋了,另送一份早膳及吩咐荆勇来驾车。」

  「是!」

  那堂主取出馒头道:「你满意了吧?」

  乔武哼了一声,立即闭上双眼。

  那堂主在乔武的左右腰眼揉了数下,扶他靠在柱旁道:「本座待会亲自喂你,
你满意了吧?」

  「哼!少来这套!」

  「咯咯!别气坏身子,有位贵客要见你哩!」

  「谁?」

  「别心急,明晚即可知道了!」

  乔武哼了一声,立即不语。

  「你戴了面具?」

  「妳少管!」

  「好、好,本座不管此事,别生气嘛!仔细的瞧瞧本座这颗」开心果「吧!」
说着,故意挺胸靠坐在对面。

  乔武却闭上双眼不理不睬。

  「哟!真的生气啦?用膳吧!」

  乔武一嗅到香味,立即睁眼。

  马车却在此时平稳的激活了。

  那位堂主好似在侍候公婆般喂乔武用膳,乔武存心让她多劳动一下,便将早
膳吃得一乾二净。

  「咯咯!你的食量不小嘛!」

  「妳知道我饿了多久吗?」

  「原来如此,一定改进,本座从这餐起,餐餐侍候你吧!」

  「哼!」

  「咯咯!少火大啦!歇息吧!」说着,立即扶他躺下并制住他的「麻穴」。

  乔武将双眼一闭,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那堂主悄悄的一拂乔武的「黑甜穴」,立即卸下他的面具。

  他的那张俊逸绝伦面孔,立即使她的心儿猛跳,若非及时捂住檀口,一定早
就惊呼出声了。她贪婪的打量及抚摸一阵子之后,立即胡思乱想。没多久,她的
双眼已经媚波流转了。双颊也酡红了!

  「我要他,我一定要得到他,可是,大姑娘飞鸽指令要在明晚见他一面,他
若道出此事,我岂消受得了!」

  她不由打个寒噤!

  她悄悄的戴回乔武的面具了。

  可是,绮思一兴起,岂是她这种浪女消受得了,因此,不到半个时辰,她又
卸下他的面具了。她贴腮温存好一阵子之后,突然在乔武的「黑甜穴」又按了一
下,然后迅速的将他剥得清洁溜溜!

  那根经过犀蛟内丹「突变」的「超大号话儿」立即令她瞧得全身打个哆嗦,
迫不及待的开始品箫。

  一寸、二寸、三寸,它开始「升旗」了。终于,它威风凛凛的随着车身晃动
而动了。

  她将双掌齐根一握,只见尚有一个「香菇头」露在外面,她不由又打了个哆
嗦忖道:「好可爱的宝贝喔!」

  她迫不及待的解去劲装排扣,然后将自己剥光了。

  她扶正他的身子,悄悄的跨坐在他的腿上,「桃源洞」口一张,徐徐的将
「超级宝贝」吞了进去。

  客满,超级大爆满。

  她低头一瞧尚有寸余长露在洞外,立即暗暗咋舌道:「宝贝,真是异数,我
走运了哩!」

  她立即搂贴在他的身上,打算由马车的晃动好好的「偷吃」一番。

  那知,没多久,她只觉洞中被那滚烫的「香菇头」磨得阵阵酥酸、波波麻痒,
难受极了!

  她轻轻的扭动了!

  她好似「吃吗啡」般,不知不觉的越扭越用力,不到半个时辰,她居然将车
厢扭得摇晃,不由令车夫大诧。

  他悄悄的竖耳一听,立即由那异响听出堂主在「办事」了,于是,他更加小
心翼翼的驾车了。

  这位堂主姓高,单名华,外号「开心果」及「女罗剎」,于是,她为了权势,
不惜陪黄必胜及黄耀祥,乃是他们的「开心果」。

  不过,她对手下却甚为严厉,稍一不满意,立则要人命,因此,他们悄悄的
赠她一个「女罗剎」的外号。

  且说高华越扭越爽,她不由自主的疾速套动了。

  这下子,在马车后面及护卫之人全部知道堂主在「办事」,于是,他们更加
小心戒备了。

  不久,那迷人的「交响曲」使前方护卫之人好奇的回头探视了,车夫一使眼
色示意他们别分心了!

  突听乔武喝道:「妳……妳在干什么?」

  高华正在飘飘欲仙,闻言之后,全身一颤,立即封住乔武的哑穴,然后按着
他的肩井穴,疯狂的顶挺着。

  乔武心疼如绞了。

  可是,没多久,他立即想起亡母之仇与金虎帮甚有关连,他必须忍辱负重,
于是,他闭眼承负她的重量了。

  高华又疯狂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哆嗦连连的趴在他的身上。

  乔武立即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

  好半晌之后,高华附在他的耳边道:「好人儿,咱们谈个条件,如何?你若
同意,就睁开双眼吧!」

  乔武立即瞪着她。

  「好人儿,我是金虎帮三大堂之一,上面又有帮主、副帮主、总护法及六名
护法,权力颇大哩!你如果肯忘去今日之事,我负责在适当时机替你解去」蚀肠
丸「及」锁功丸「之毒,你若同意,就眨眨眼。」

  乔武却继续瞪着她。

  「好人儿,你一定怀疑我的诚意吧?你想一想,你若在帮主面前揭发此事,
我受得了吗?」

  乔武方才故意逗她,此时闻言,双跟立即连眨三下。

  「好人儿,谢啦!」

  她起身拿起毛巾轻柔的拭净乔武的下身,一见那「话儿」仍然高举,她不由
自主的张开檀口吸吮着。

  阵阵酥酸使大开洋辈的乔武轻颤不已。没多久,它「开枪射击」了。

  她以毛巾替它拭净之后,另外拿出自己的干净衫裙替他拭净全身之后,方始
替自己净身。

  好半晌之后,两人衣衫整齐的并躺在一起了!

  乔武望着车棚顶回味着方才的销魂滋味,他痴了。

  须知,犀蛟内丹本属阳刚,他又修练傲世神君那雷霆万钧的「动」字诀,因
此,本身具有充沛的冲劲。它好似「火药库」般,一被高华引燃一炮之后,另一
炮接着就要燃起,因此,那「话儿」又高高举起了。

  「禀堂主,已至承德,是否需要休息用膳?」

  「好,吩咐他们挑间上房,备妥沐浴器具及酒菜。」

  「是!」

  她正欲躺下,突见那个「帐蓬」,身子没来由的一颤之后,立即附耳道:
「好人儿,准备沐浴及用膳吧!」

  他的双颊一红,连吸数口气,那「话儿」乖乖的「低头」了。

  她欣然替他戴回面具道:「好人儿,为了方便,我替你解开穴道,你可别替
我惹麻烦哩!」

  说着,纤掌立即在他的身上连拍。

  乔武叱了一口大气,缓缓的坐起身子。

  不久,马车停入一家豪华酒楼,高华立朝乔武传音道:「你先下去吧!」

  乔武一下车,立即看见一位小二谄笑道:「欢迎公子光临。」

  立见一名大汉递给小二一块碎银道:「快带路。」

  「是!」

  乔武便和高华跟着小二步向后院。

  不久,他俩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只见榻前已经摆了两大盆温水,另有一大
桶水摆在一旁。此外,全新的毛巾及沐浴用品则摆在一旁椅上。

  小二离去之后,高华启门一招手,立即有一名大汉快步行来。高华低声吩咐
数句,大汉立即应是离去。

  高华关上门窗低声道:「好人儿,先净身再用膳吧!」说着,立即脱去劲装。

  那具迷人的胴体害得乔武立即又搭上「帐蓬」,他窘得转身匆匆脱光身子,
便坐入盆中「避难」。

  她轻柔的替他擦背,吐气如兰的道:「好人儿,别难为情,年青人血气方刚,
这是正常现象。」

  他被擦得全身发热,那话儿颤动更剧,立即道:「我自己来!」

  「好吧?皂抹在此,接着!」

  他接过皂沫,匆匆的洗了一阵子之后,立即起身。

  她光着身子打开房门,一见门外摆了一个包袱,立即欣然携进来道:「好人
儿,换套新衫吧!来!」

  「我自己穿吧!」说着,匆匆擦干身子,立即着衣。

  他那付「菜鸟」模样,更令她爱煞了。

  不久,她穿妥劲装望着风度翩翩的他道:「好人儿,你更迷人!」

  「少胡扯!」

  他立即戴上面具。

  她打开房门,提着食盒入房之后,迅速的将六道佳肴及一壶美酒摆妥,然后
欣然和他取用着。

  乔武不客气的取用到尽兴之后,方始起身将旧衫中的银票及傲世神君交给他
的三粒小珠放回新衫中。

  「好人儿,上车吧!」

  他默然跟她上车之后,立听她低声道:「好人儿,我不制你的穴道,你好好
的睡一觉,好吗?」

  他轻轻颔首,立即躺下休息。

  好半晌之后,他一听她的鼻息时疾时缓,而且居然还在吞口水,他立即暗笑
道:「妈的!三入查某,有够色、有够浪!」

  他思忖片刻之后,已经拿定主意,立即缓缓的转身,而且伸手欲搂她的酥背,
双眼更是紧盯着她。她的双眼一张,先怔了一怔,立即自动投怀送抱。

  他刚将她一搂,她立即自动送上一记香吻。他好似触电般,身子立即一震!
他似被制住「黑甜穴」般,立觉一阵晕眩。要命的是,她那两片爽热的樱唇,居
然开始吸吮他的双唇,一阵阵酥酸,立即使他莫名的兴奋。

  他跟着吸吮了!

  她面对这只迷死人的「菜鸟」真是神魂颠倒,方才与他一躺下,再怎么克制,
仍然无法欲焰。要命的是,他偏偏来挑逗她,她的理智一崩溃,立即紧紧的搂着
他,贪婪的吻着他了哩!

  此时,她一见他有了热烈反应,她欣喜的立即将香舌伸入他的嘴中,不停的
舔舐及绞绕他的舌头。哇操!有够厉害,连一根舌头也能耍出这么多的花样,他
兴奋的和她打起「香仗」了哩!

  醉了!哇操!我醉了!

  胯下那「话儿」再度「高举旗杆」在她的胯下胡擦乱顶了!

  她受不了啦!

  只见她匆匆的剥光胴体之后,立即替他宽衣解带道:「好人儿,你……你可
真会缠人,我会被你害死!」

  乔武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道:「谁叫妳如此迷人!」

  「当真?」

  「嗯!」

  「好人儿,冲着你这句话,我把解药交给你。」说着,就欲拿起劲装取药。

  乔武按住她的柔夷道:「别为难!」

  「我……我……」

  他将最后一道屏障内裤一脱,立即搂吻着她。

  她乐透了!

  她以为他真的被自己的美色所惑,而且居然连解药也肯放弃,她有把握可以
好好的掌握住他的心儿。只见她的胴体一跨,立即坐在他的腿上开始吞下那「话
儿」。

  当桃源洞客满之后,她才将身子一趴,双乳贴在他的胸膛徐徐厮磨,樱唇更
热情的吸吮着他的双唇。

  乔武面对多重享受,确实觉得刺激、兴奋,可是,他仍然固守一丝灵智不准
自己乐晕了头。

  她却自作多情的越吻越起劲。双乳更是在他那结实细滑的胸膛拚命的厮磨,
所幸,它们全景原装货,若是经过隆乳,早就磨垮了。

  激情之中,她的下身好似石磨般疾旋起来。洞中深处之嫩肉与「香菇头」一
阵厮磨之后,乔武只觉一阵要命的酥酸,他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颤抖。

  她更是「嗯呃」一声,哆嗦着。

  「好人儿,很妙吧!」

  「嗯!」

  「再来几次,敢吗?」

  「敢!」

  她吸了一口气,咬牙疾旋下身了。不到十圈,她只觉全身酥软的停在他的身
上了。

  他却因为能够适应,「灾情」比较轻些!他捉狭的将腰肢向上一挺,下身疾
速的旋了起来,那「话儿」不但全部钻入「桃源洞」中,「小脑袋瓜仔」更是乱
磨乱钻不已!

  酥,骨头快酥化了。酸,酸得要命!麻!似被烫到般吓得要命!痒!全身到
处在痒!

  她「啊!」了一声,疯狂的顶挺着。

  那「话儿」承受她那猛烈的力道,不屈不挠的疾磨猛钻着。

  她疯狂的顶挺着,马车危危欲倾,不由令那些在两侧护卫的人自动自发的随
时准备溜之大吉了。那车夫可真累,他面对这种危殆的情势,不知该赶快车,还
是走慢车,于是,他急得满头大汗了。

  偏偏车厢中的高华却乐得满口胡言的高声吶喊,他听得刺耳至极,心中虽然
暗骂,却不敢形色于外。

  高华舒爽的吶喊声音立即引起来往路人的注视,那些人耳闲目睹奇声奇景,
立即多看了一眼。那百余名大汉倏地各抽出兵刃,那些人吓得慌忙走避。

  那百余名大汉觉得窝囊透了,可是,凛于「女罗利」的淫威,他们硬是忍了
下来,不过,双眼却充满了怒火。

  车厢中的高华及乔武根本不知道自己二人会制造出如此多的「噪音」,他们
正在舍生忘死的厮磨着。尤其高华明明已经哆嗦连连,她却咬牙硬撑。

  乔武首次体会此种惊险、剌激、香艳舒爽的滋味,他在兴奋之中,立即不停
的猛旋及猛钻着。

  突见她连啊三声,立即汗下如雨的趴在他的身上哆嗦着。他正在要紧的关头,
岂肯让她「罢工」了,因此,他倏地搂住她向侧一翻,然后使出全力的猛顶狠挺
着。

  她「啊……」尖叫,四肢疯狂的拍打着车板。

  她已经泄得昏头转向,不知置身于何处了。

  他又猛顶狠挺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倏听「裂!剥!」一声,车厢底板被她的
连拍及他的猛顶之下,当场破了一个大洞。

  乔武两入便由洞中掉了下来。

  「砰!」一声,高华的背部及臀部结结实臂的摔在地面上,当场被地上之大
小石块刮伤多处。

  乔武却及时以左掌托起高华的后脑瓜子,然后再以双膝及右掌撑住身子,因
而保住了她的一条命。

  两人刚坠下车,附近的大汉们不由一怔!因为,他们根本没听过这种鲜事嘛!

  直到高华哎唷一叫,那些大汉才勒马喝道:「停车!停车!」

  马车停下来了!

  乔武光着屁股被人欣赏,立即满脸通红。

  高华在羞慌之余,怒喝一声:「闭眼!」立即向四周张望。

  剎那间,只听她低声道包:「搂紧!」立即起身射向马车。

  「刷!」一声,她抱着他由后蓬掠入马车。

  乔武看见那个大洞,立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高华朝洞旁一瞧,喝道:「孔顺!」

  「属下在!」

  「去前方另雇乙部车及备妥被褥。」

  「是!」

  一阵疾骤的蹄声立即逐渐的远去。

  「符秋龙!」

  「属下在!」

  「飞鸽呈报大姑娘,本座因事耽搁,无法赴约,请她不必久侯!」

  「是!」

  乔武一见她临事不乱,指挥若定,不由暗暗佩服。

  她却拿起他的衣裤边侍候他穿上边低声道:「抱歉,我改日再弥补你吧!」

  「是我太用力了,妳摔伤了吗?」

  「有些疼痛,你替我上药吧!」

  说着,立即趴在一旁,然后自劲装中取出一个瓷瓶。那雪白的肌肤及迷人的
曲线立即让他的心儿一荡。他急忙吸口气稳下心神道:「妳摔得不轻哩?」

  「还好你及时托住我的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哩!」

  乔武以她的肚兜将伤口上面的尘埃拭净之后,然后倒出瓷瓶中的药粉轻轻的
擦拭伤口了。

  他由那清香的药味及冰凉的感觉,心知此药不凡,他正欲赞扬之际,她已经
低声苦笑道:「我方才实在太疯了,不过……」

  「怎样?」

  「好美、好舒畅,值得俟这一摔!」

  「哇操!妳想得真开哩!」

  「我真的觉得好舒畅,区区摔伤何足挂齿呢?」

  他替她上妥药,将盒盖一盖,立即递给她。

  她收下瓷瓶,取出一个小葫芦,倒出两粒绿色药丸传音道:「此药就是」锁
功丸「的解药,你服下吧!」

  他轻轻摇头,立即穿上那套儒衫。

  「你……你不相信我?」

  他仍是轻轻的摇头。

  「把原因告诉我吧!」

  乔武道句:「别为难!」立即靠坐在破洞旁,默默的望着不停消失的地面,
心中不由思潮迭起。

  高华默默的望了他一阵子之后,立即闭眼沉思。没多久,她由于方才狂欢劳
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乔武一见她没有制住他的穴道,又安心的睡觉,他知道她已经完全相信他了,
于是,他放心的闭目养神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阵车轮转动声音吵醒了乔武,他略一思忖,便明白是
孔顺雇来马车,他便闭目不动。

  不久,高华也被车轮声音吵醒,她望了乔武一眼,低声唤道:「好人儿!」

  乔武睁眼道:「什么事?」

  「车子来了,帮我换上包袱中的那套衫裙吧!」说着,立即起身穿上亵裤及
肚兜。

  乔武打开包袱,拿出一件红色衫裙,上前替她穿上。

  他第一次接触到衫裙,不由手忙脚乱。她的心中暗笑,立即伸手系妥。

  不久,马车停下了,只听一阵宏亮的声音道:「禀堂主,马车已经雇到,您
是否马上登车呢?」

  「不错!」

  说着,立即将劲装放回包袱中,再与乔武各提一个包袱下车。

  只见车旁另外停着一辆宽敞的双骑马车,两人上车之后,立即趴在那个软绵
绵的全新被褥上面。

  马车再度启行,高华咐在他的身边低声道:「好人儿,这就是权势迷人之处,
你喜欢吗?」

  「我有此荣幸吗?」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向帮主保荐。」

  「别为难,妳忘了我宰了不少贵帮的人哩!」

  「好人儿,尊姓大名呢?」

  「乔武!」

  「妳姓乔?乔迁的乔吗?」

  「正是!」

  「你把面具卸下吧!」

  乔武边卸面具边忖道:「哇操!瞧她年约三十余,说不定会认识爹哩!」

  他的面具一卸,高华仔细的瞧了一阵子之后,问道:「乔迅是令尊吧!」

  「妳为何有此一问?」

  「我曾经瞧过令尊,你的额头、眉,眼和他相肖,对不对?」

  乔武苦笑道:「我出世至今,根本没见过双亲。」

  「啊!当真?」

  「我何需瞒妳呢?」

  「你师承何人?」

  「无名老人!」

  「你另有隐衷?」

  「信不信由妳,妳确定我的相貌和乔迅相肖吗?」

  「不错!我当年只有十七岁,却在见过乔迅之后,至今尚印象深刻,所以才
会在遇上你之时,有种熟悉的感觉。」

  「妳能否画一幅乔武的人像?」

  「好呀!不过,我的丹青手法欠佳,你可别取笑。」

  「妳太客气了,似妳如此敏慧之人,一定是样样精通的!」

  「咯咯!好人儿,你别再逗人家啦!对了,你肯替朱家效力,又称呼朱庄主
为外公,令堂是朱家姑娘吧?」

  「不错,妳的消息挺灵通哩!」

  「实不相瞒,帮主此次令我率众来血洗朱家,我在半个月之前就派人监视朱
家,因此,对他们的动静了若指掌。此番若非遇上你这位程咬金,我早已经班师
返帮,不过,经此一来,就没有机会和你相识哩!」

  「听妳之言,我在妳的心目中,挺重要的哩!」

  「不错,我对男女之事,从未如此认真过,若非你我的年纪相差悬殊,我真
想与你比翼双飞,长相厮守哩!」

  「妳今后打算如何与我相处?」

  「瞧你的意思啦!」

  「我……我……」

  「咯咯!你若愿意加入本帮,你我接触的机会甚多,你若不愿意加入本帮,
我只有抱憾终生矣!」

  「你让我和贵帮帮主见面之后,再作决定吧!」

  「当真?」

  「不错!」

  「咯咯!那我有希望如愿以偿矣!」

  「为何?」

  「帮主曾以飞鸽传书下令活捉你返帮,可见他对你甚为器重。」

  「他说不定会将我凌迟哩!」

  「咯咯!不可能,他的作风甚为干脆,通常不留活口,此番破例要见你一面,
可见在他的心目中你占有多大的份量。」

  「当真?」

  「不错!他甚为爱才,我当初曾和金虎帮作对一阵子,后来不幸败于该帮总
护法的手中,想不到反而被礼聘为堂主。」

  「哇操!不简单,此人的器度不凡。」

  「不错!这正是本帮迅速茁壮之主因,我相信你只要和他交谈,你一定很乐
意加入本带。」

  「但愿我有这个福气!」

  「好人儿,你有兴趣加入本帮啦?」

  「不错!方才听妳这一分析,我心猿意马矣!」

  「讨厌,胡乱比喻些什么嘛!好人儿,你放心,我不但会为你保荐一个好职
位,而且还会让你在帮中过得很愉快!」

  「谢啦!妳要我如何答谢妳呢?」

  「陪我多乐几次吧!」

  她说得如此露骨,立即令他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她却双眼炙热的望着他道:「你尚未成亲吧?」

  「没有!」

  「你刚出道吧?」

  「是的!」

  「你可知道我的那些手下赠你一个封号?」

  「真的呀?是什么呢?」

  「雷煞!出手似雷般闪疾、威厉,合适吗?」

  「像吗?」

  「我相信他们不会助长你的威风,应该挺贴切的。」

  「雷熬,我真的有那怎恐怖吗?」

  「咯咯!我可没有那种感觉,我觉得挺舒爽的哩!不过,帮主见了你之后,
可能会试探你的武功,你可别含蓄哩!」

  「好的!我不会让妳丢脸的!」

  「太好啦!好人儿,人家疼煞你啦!」

  「妳有没有老公?」

  「没有!高不成,低不就,怎么可能有老公呢?」

  「高不成?妳有中意的对象,却无法如愿吗?」

  「是呀!十九年前有一个乔迅,如今有一个你,我能如愿吗?」

  「有否乔迅的消息?」

  「没有,他失踪将近十九年了,这是一件武林大秘辛,可惜,任凭有心人如
何的寻找,仍是没他的下落。」

  「妳在何处遇上他的?」

  「河南开封大相国寺,他当时正和该寺住持方丈大论禅,那丰富的学识、文
雅的谈吐及潇洒的风度,至今犹萦绕在我的脑海中。」

  「妳怎能瞧见他们在论禅呢?」

  「他们应众人的要求,就在大雄宝殿论禅,足足的谈了七、八个时辰才结束,
一时传为江湖美谈哩!」

  「那位方丈目前尚在人世吗?」

  「在,他就是少林寺掌门明玄大师,你想去拜访他吗?」

  「不错!」

  「很难,他乃是现任武林盟主,身边护卫如云,除了各派掌门人之外,寻常
人很难见他一面。」

  「我会试看看的。」

  「令堂难道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吗?」

  「先母分娩前已中毒镖,我一生下,她就不幸过世了!」

  「真不幸,是谁下的毒手?」

  「不知道,毒镖上并无暗记。」

  「是什么镖?」

  「柳叶镖!」

  高华的心中一颤,表面上却平静的应道:「柳叶镖乃是一种普遍的镖品,追
查起来,恐怕不易哩!」

  「我知道,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我一定要查出来。」

  「希望你能早有收获,我会帮你留意的。」

  「谢谢!对了,妳的手下没有留在银川吧?」

  「真的没有,帮主可能要先见过你再作决定。」

  「哇操!看来我非入帮不可啦!」

  「咯咯!欢迎之至!」

  两人又低叙盏茶时间之后,众人停在一家酒楼,高华仍和乔武单独用膳,然
后再由乔武替她换药。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再度启程,两人没谈多久,便分别入寐。

  由于金虎帮的声势如日中天,车旁又有百余人护卫,沿途之中,根本没人敢
接近他们十丈之内。

  因此,乔武二人一直睡到黄昏时分,马车停在一栋豪华庄院之后,两人才相
视一笑下车。

  阵阵花香令乔武精神一爽,他向四周一张望,立即发现院中到处站着青衣人,
而且人人皆躬身恭视着高华。

  高华双目似电的扫视一周之后,立即带着乔武进入右侧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
道:「好人儿,你先净身吧!」说着,立即离房而去。

  乔武一见房中另有小房间,里面柜、池、桶井然有序的摆着,他便将包袱放
在柜中。

  柜中摆着一套全新的盥洗浴具,他不客气的剥去衣衫之后,便开始由头到脚
冲洗着身子哩!没多久,他听到高华沉声道:「此地附近安静否?」

  立听一阵苍劲的声音道:「禀堂主,托帮生之鸿福及妳之声威,此地在近些
时日一直很平静。」

  「很好,大姑娘有否来指令?」

  「没有!」

  「很好!酒菜准备妥了吗?」

  「早已备妥,随时可以取用。」

  「很好,半个时辰之后,送来房间吧!」

  「是!恭送堂主!」

  乔武知道高华即将返房,他立即边擦身边忖道:「哇操!金虎帮实在厉害,
此地尚设有分公司哩!」

  没多久,高华果然进来了,而且是边宽衣边行入,看来她是迫不及待,色得
要命哩!

  「好人儿,我替你搓背吧!」

  「谢啦!我洗妥啦!」

  「那……你替人家洗洗背部吧!人家的背部伤口尚未完全收口哩!」说着,
将肚兜一卸,立即拋在架上。

  他一见她的背部伤口已经上痂,立即欣然道:「哇操!妳的药可真灵,伤口
已经结痂了哩!」

  「怪不得伤口附近会痒得要命。」说着,立即将亵裤「三振出局」。

  她那迷人的胴体立即令他的全身一热。那「话儿」又杀气腾腾的「立正」了。

  「咯咯!好可爱喔!可惜,人家无法陪你,好人儿,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以策
安全,我自己洗吧!」

  「哇操!妳真会吊人胃口。」

  「好人儿,真抱歉,人家的伤口尚未痊愈,实在不宜太疯,这样吧!我吩咐
他们挑一位」幼齿仔「来侍候你!」

  「算啦!曾经沧桑难水!」

  说着,立即汲水轻轻的替她搓洗背部。

  她一见他那话儿已经乖乖的低下头,立即诧道:「好人儿,你的克制功夫挺
高明的,这是什么功夫呀?」

  「阇鸡功夫!」

  「咯咯!黑白讲,那有此种功夫!」

  「哈哈!既然不能玩,还翘在那儿做什么?难道要待阇吗?这叫做看破红尘,
收心返山啦!」

  「咯咯?有意思,这叫做当机立断,壮士断腕吧!」

  「断?少提此字,小生怕怕哩!」

  「咯咯!真好玩!」

  「哇操!别只顾着玩,妳自己也要洗洗其它的部位,否则,它一生气,妳就
要倒大楣啦!」

  「咯咯!少唬人啦!」

  说着,拿起皂沫自动搓洗着双峰。

  他替她洗净背部之后,立即擦身着衣离去。

  他一见几上有壶香茗,立即翘腿品尝。先苦后甜,齿缝留香,他不由暗赞这
壶茶之道地。

  不久,高华拿着衫裙,赤裸裸的出来道:「好人儿,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
底,替人家穿上衣服吧!」

  「哇操!真要命,妳明知我不能动妳,却百般的挑逗我,我实在搞不懂妳究
竟是什么意思?」

  「咯咯!女人心海底针,听过吗?」

  「哇操!妳是要我猜妳的心意吗?」

  「不错!」

  「妳今晚是要和我再大拚一场?」

  「你少胡猜,我还要命哩!」

  「少假仙啦!妳瞧洞口不是湿淋淋吗?」

  「去你的,那是水珠啦!」

  「当真?」

  「不错!」

  「那我就莫宰羊啦!」

  「人家希望你早点入帮,这付身子就可以随时侍候你啦!」

  「侍侯我?是我在侍候妳吧?今天在车上若非弄破车底,妳到现在说不定还
在做春秋大梦哩!」

  「嗯!这句话倒是很实在,好人儿,你为何如此罩呢?」

  「雷煞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咯咯!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你给我听着,我下回非把你吃得死脱,一
直叫姐姐求饶不可!」

  「哈哈!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就拭目以待吧!」说着,轻轻的在
她的圆臀捏了一下。

  她佯呼一声:「哎唷!」立即咯咯连笑。

  突听一阵轻细的敲门声音,她立即收笑道:「进来!」

  「是!」

  立见两位秀丽侍女提着酒菜入屋,她俩摆妥六道佳肴及美酒之后,方始恭敬
的裣衽行礼退去。

  「哇操!妳挺威风的哩!」

  「一堂堂主除了直辖四五千人之外,对于别堂弟子亦有督导权,所以她们当
然要尊重些啦!」

  「哇操!那妳简直就是钦差大人哩!」

  「咯咯!我比钦差大人还要神气哩!他能随意杀人吗?」

  「妳以杀人为乐?」

  「不是,这只是一种领导统御的手段,这些人皆不是好角色,我若非用这套,
岂能够指挥他们呢?」

  「哇操!这叫做恶马恶人骑吧?」

  「讨厌,你把人家瞧得多恶呢?用膳吧!」

  「好呀!我早就流口水哩!」

  「你不怕食物中有毒吗?」

  「有啥可怕的?我身体中至少已有三样毒物啦!」

  「咯咯!你倒真看得开哩?你放心,你只要入了帮,即使有再多的毒物,帮
主也会替你化得一乾二净!」

  「我如果不入帮呢?」

  「那就比较麻烦了,」蚀肠丸「每月发作一次,那种肝肠寸断,全身蚀酸的
磁味十分不好受哩!还有」锁功丸「,除了我和帮主之外,根本无药可解,你这
辈子也休想和别人一争长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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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初试云雨真销魂

  「谢啦!等见了妳那帮主之后再作决定吧!」

  「好人,你实在够洒脱,我敬你!」

  「干杯!」

  酒一入喉,气氛立即转为热烈,她越坐越近,终于风情万种的靠在他的肩上
替他挟菜喂酒了。乔武已经准备在必要之时大闹金虎帮「总公司」,因此,他放
开心的和她打情骂俏及取用酒菜。

  这一餐,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只见她将襟扣一解,道:「六月天
实在热得要命!真受不了!」说着,立即将衫裙剥得精光。

  他剥着葡萄皮边取用边道:「哇操!妳要宣战啦?」

  「不是啦!这样子凉快些,帮我上药吧!」说着,立即取出灵药及弯下腰。

  那对钟型乳房立即轻颤的倒垂着。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伸手捏抚着。

  「好人儿,别逗人家,求求你!」

  「哇操!好迷人喔!妳真是天生尤物!」

  「可惜!偏偏没人要!」

  「当真?」

  「是呀!」

  「走!我带妳出去,我不相信现今的男人全部瞎眼了!」

  「咯咯!讨厌,谁要那些滥货色呢?人家要你啦!」

  「好呀!我在此地,任凭妳要呀!」

  「讨厌,你分明算准人家的伤口未愈,不敢乱来嘛!」

  「哈哈!这是妳自己弃权,别怪我喔!」

  「讨厌!别再捏啦!别逼人家啦嘛!」

  乔武哈哈笑了一阵子才开始替她上药。

  当他上妥药,她即已经喘呼呼的叫道:「好人儿,你……你实在害人不浅,
我……我和你拚啦!」说着,立即起身替他脱去衣衫。

  「哇操!妳当真要拚?」

  「不错!」

  「妳不怕伤口裂开?」

  「不怕,人家另有妙计!」

  「好!我就拭目以待!」

  她将他的内裤一脱,立即开始「品箫」。

  他被吸吮得汗毛频跳,道:「哇操!妳不嫌脏呀!」

  「只要能让你愉快,再脏,我也不嫌。何况,它又香又硬,我好似在吸吮一
大节香肠哩!」

  「哇操!妳的想象力真丰富哩!」

  「好人儿,你这根宝贝实在和你太不搭配啦!」

  「为什么呢?」

  「你长得如此斯文,这根宝贝却如此的粗犷雄伟,应该是出自一位巨人的身
上呀!」

  「哇操!妳还不是一样。瞧妳长得窈窕秀丽,这对奶子却此生过孩子的妇人
还要大哩!」

  「咯咯!瞧你年纪轻轻的,懂得不少哩!」

  「咳!我是听别人说的啦!」

  「咯咯!你外行了,我是因为练武之故,才使得双乳及双臀浑圆结实,这样
才够迷人,对吗?」

  「妳不是高不成低不就吗?何需去迷别人呢?」

  「解解闷,逗逗人呀!」

  「妳现在就在逗我吗?」

  「讨厌,是你逗人家哩,过来吧!」说着,立即朝锦榻行去。

  只见她的双手朝榻沿一按,双腿一张,上身一弯,那对雪白、高耸的臀部立
即高高的翘起。那对丰乳更是迷人的倒挂着。

  乔武由后瞧去,正好瞧见「桃源洞口」那两片嫩肉之中滴下三滴津液,他的
全身体温立即「涨停板」。

  她将圆臀一摇,嗲声道:「好人儿,这招名叫」后庭花「,绝对不会擦破我
的伤口,对吗?」

  「哇操!好一个」后庭花「,我要摘花啦!」

  「欢迎之至!」说着,洞口立即又滴下三滴淫液。

  他挺枪前进,目标正前方「十二点钟方向」、「端枪快跑前进」,「叭!」
一声,准确的冲进洞中了。

  「喔!够劲,再来!」

  他只觉胯间被她的圆臀弹得妙趣横生,他立即挥枪进行一连串的「前进劈刺」,
房中立即战云密布。

  她被轰得舒爽不已,立即用力的还击着。

  他连刺四五十下之后,已经摸清诀窍,立见他搂着她的蛇腰,开始「往左刺」
及「往右刺」了。

  她乐得很叫连连了!她爽得顶挺更疾了!津液源源不绝的滴落了!

  不到半个时辰,榻前的地面上已经出现一条「溪流」,她却叫得更凶、顶得
更猛、摇得更起劲了!

  乔武乐上加乐,正在全力劈刺之际,倏听窗外右侧远处传来轻细的步声,他
立即暗暗的留意着。

  剎那间,窗外那株「夜来香」旁已经停下一人,乔武边劈刺边默察不久,便
知道对方是个女人,而且必然是大有来头的女人。

  因为,他闻到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种香味即使连银川朱家那几位小妞也
没有,可见此女大有来头。此外,此女的鼻息悠长,分明内功火候不弱,加上能
够通过巡夜人员的封锁圈,若非武功绝高,就是金虎帮之人。

  他开始猜忖此女会不会是高华原本打算会晤之贵客。

  不错!窗外的确站了一个少女。

  她正是金虎帮副帮主黄耀祥之长女黄秀玉,她虽然年方十七岁余,却成熟得
似是双十妙龄。她自幼即在呵护及各式各样灵药之下长大,因此,年方十七岁余,
一身的武功即已具一流水准。因此,她和她的双胞胎妹妹黄秀琼在去年底便荣膺
金虎帮的护怯,到处巡视该帮的各处分舵。

  按理说,护法至多只与堂主平行,可是,她俩乃是帮主之孙女,武功又是不
弱,所以三一位堂主皆甚为忌惮她们。

  她们二人虽然自幼受尽呵护,可是,巡视起来却一板一眼,只要发现违返帮
规之事,立即不客气的就地惩罚。因此,金虎帮之人只要听见她们接近,立即吓
得谨言慎行,挟紧屁股,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黄秀玉在接到飞鸽传书知道高华已经抓到「雷煞」之后,立即好奇的要见见
乔武一面哩!

  当她接到高华飞鸽传书说无法赴约之后,她正在暗诧之际,大约过了两个时
辰,密探送来真相了。

  密探是金虎帮帮主黄必胜采纳包霜之建议而设立的,其目的乃是在监视主要
干部之言行。

  高华此番出征,她的身边就有三位密探,其中有一人在银川之役被乔武宰掉,
另外两人则幸保住老命。

  黄秀玉一接到两人先后以飞鸽传书送达之「报告」,当场险些气昏,于是,
她不分日夜的策骑赶来了。

  报告中之主要内容是高华私自与重犯在马车中两度宣淫,而且居然搞裂车板
出尽了洋相。

  此时,窗扉大开,高华浪态百出的情景一一落入黄秀玉的眼中了,证据鉴确,
她岂能再狡辩。

  黄秀玉气得娇颜变白,立即重重的哼了一声。高华好似被焦雷劈中般,当场
骇然回顾。

  黄秀玉瞪了她一眼,转身道:「我在书房候妳!」立即离去。

  高华怔了一下,立即传音道:「好人儿,救我!」

  乔武低声问道:「她是谁?」

  「帮主之长孙女,本帮之首席护法黄秀玉。你我之事被她一逮,大事不妙,
非出奇制胜不可。」

  「我能帮什么忙?」

  「你关妥门窗在此地歇息,我自有主张!」说着,立即匆匆的穿上衫裙。

  乔武过去关妥窗扉,立听她传音道:「好人儿,我打算拉她下水,你好好的
享受」开苞「之乐趣吧!」

  乔武骇然道:「妳……」

  「嘘!别喳呼,我走了!」说着,立即匆匆的离去。

  乔武入内冲净身子忖道:「哇操!高华可真衰,每次皆在要爽之际,就出了
漏子,我该不该帮她呢?」

  他思忖片刻之后,边擦身边忖道:「哇操!金虎帮的人皆不是好东西,黄丫
头身为护法,必然恶迹更着。妈的!不玩白不玩,反正是高华出的点子,她自己
会善后,我说不定可以渔公得利哩!」

  他立即回房躺在榻上暗自调息着。

  且说高华一进入书房,立即看见黄秀玉满布寒霜的坐在椅上,她立即含笑拱
手道:「大姑娘,妳怎么夤夜来到此地呢?」

  「哼!妳无法赴约,我该来瞧瞧原因吧!哼!想不到妳居然是为了与犯人宣
染,才无法赴约。」

  「大姑娘误会矣!我是为了套询才以色相诱。」

  「少假公济私,妳的背部为何负伤?」

  「是为了套询,才摔伤的。」

  「如何摔伤的?」

  「此事倒是不便对大姑娘启齿。」

  「无妨!」

  她道过歉,立即将自己两度与乔武疯狂之事说了出来,而且是加油添醋的详
加叙述着哩!黄秀玉听得又羞又气,立即低下头。

  高华暗暗欣喜,悄悄的将藏在袖中的那粒媚药予以捏碎之后,突然抬头朝窗
外沉喝道:「谁?站住!」

  黄秀玉悚然一惊,立即回头望去。高华却朝她戮去一指及洒出那蓬媚药。

  事出突然,黄秀玉刚侧身欲闪,整个脸部已经被媚药洒了一面,立见她骇然
闪身及伸手抹脸。高华化戮为抓,一把扣住黄秀玉的右肋,然后飞快的制住她的
「哑穴」「麻穴」及「黑甜穴」。

  黄秀玉嗯了一声,立即晕去。高华将她朝榻上一放,立即启窗望去。只见院
中并无他人,高华心知必是黄秀玉先支开下人,她暗暗一喜,立即挟着黄秀玉回
房。

  乔武刚调息一阵子,一见高华果真得手,他立即站在榻前低声问道:「哇操!
妳把她怎么啦?」

  「我赏了她一些媚药,宽衣吧!」说着,立将黄秀玉放在榻上及替她宽衣解
带。

  「哇操!她醒来之后,如果翻脸,我该怎么办?」

  「我负责摆平,快宽衣呀!」

  「妳有没有好好的考虑一下,这是一招险棋哩!」

  「危机就是转机,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会安排的。」

  「好吧!」他立即匆匆的脱去衣衫。

  她将黄秀玉仰摆在榻上,抚摸着她腹上的那片茂密「黑森林」喃喃自语道:
「骚丫头,假什么正经,哼!」

  说着,立即抚摸着黄秀玉的全身大穴。

  片刻之后,只见高华在黄秀玉的腰脊第一根关节处轻揉一阵子,暗忖道:
「骚丫头,我就让妳浪个过瘾。」

  乔武脱得光溜溜的上前道:「真的要宰她吗?」

  「不错!尽量的玩,反正她已经中了媚药,一定会贪求无厌的,你瞧她这付
身材够迷人吧!」

  黄秀玉养尊处优,又保养得宜,不但凹凸得宜,而且肤色晶莹,弹性十足,
可说是上选的货色。

  乔武轻咳一声,立即上榻。

  高华站在榻沿道句:「霸王举鼎!」立即拍开黄秀玉的腰眼,然后将黄秀玉
的粉腿放在他的双肩。他会意的双膝长跪,双手搂着黄秀玉的如脂雪白臀部,目
标正前方,疾朝桃源洞口顶去。

  一阵窄紧的压迫感立即使他顿了一顿。

  「好人儿,别那么凶嘛!她这条芳径尚未经过缘客扫过,你可要放缓速度及
放轻力道哩!」

  说着,立即拋给他一个媚笑。

  他会意的「原地踏步」,一阵子之后方始徐徐深入。

  「对!这才象话嘛!好人儿,你瞧这些殷红的鲜血正是破瓜的现象,你吃了
一只」菜鸡「高兴了吧?」

  「哇操!我在耽心无法善后哩!」

  「放心,有我在,可以加把劲了,我去瞧瞧有没有碍眼的人吧!」说着,立
即迅速的离房而去。

  乔武边加速前进边瞧着她那匀称的身材,尤其那对颤抖不已的乳房,更是令
他的火气更旺!他开始由「起步走」转成快跑前进了!

  没多久,高华回房媚笑道:「好人儿,你的火力真旺,战鼓声音足以传出老
远,令人心痒难耐哩!」

  他的双颊一红,立即放缓速度。

  「继续,更用力些,我要解开她的穴道啦!」

  「行吗?帮她留点颜面吧!」

  「我会制住她的哑穴,让她事后有口难言的,小心啦!」

  说着,立即拍开她的「黑甜穴」。

  只见黄秀玉的双眼一睁,立即双眼如赤的疯狂耸动着。

  「咯咯!够浪吧!」

  「哇操!妳的媚药太烈啦!」

  「咯咯!对付这种闷骚型的女人,唯有此途而已,冲吧!」说着,立即匆匆
的宽衣解带。

  「哇操!妳要干嘛!我分身乏术哩!」

  「咯咯!山人自有妙方!」

  说着,立即将那对丰乳顶在黄秀玉那对颤抖不已的双乳上面,然后,有条不
紊的厮磨着。

  「哇操!这不是干过瘾吗?」

  「咯咯!聊胜于无,谁教她方才要煞风景呢?好人儿,别客气,尽量的顶,
放纵的挺吧!」

  乔武果真全速冲刺了。

  高华边磨边想,心中越想越爽,口中立即呃啊的呻吟着,让外人一听还以为
是她和乔武在快活哩!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倏见乔武低唔一声,全身立即一颤。

  「好人儿,纳气归元!」

  他吸了一口气,立觉「枪口」的颤动大减。

  「咦?好人儿,你挺强的哩!如此快就稳住阵脚啦!」

  「有高手指点嘛!她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还早哩!不过,你不妨歇会儿,让我来吧!」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撤军。

  她迫不及待的张口含着黄秀玉的「桃源洞」口立即吸吮着。

  「哇操!妳在干嘛?」

  「嘘!处子之阴最补啦!」

  乔武暗暗一催功力,只觉「气海穴」增加了不少的阴凉气团,他怔了一下,
立即催功运转着。真气一转动,他立即发现多了一批「陌生客」,他一边任它们
凑热闹,一边思忖其中之道理。

  事实上,问题之症结在于傲世神君传授给他的「动」字诀,以及充满阳刚的
犀蛟内丹了。

  因为,傲世神君的「动」字诀乃是借力使力,生生不息的心法,乃是他配合
圣明和尚的「静」字诀而传授给乔武。

  乔武方才在施展「动」字诀,冲刺到即将泄身,猛然施展「静」字诀稳住精
关,便顺势吸收了黄秀玉的功力。

  按理说,在「动」字诀转为「静」字诀之际,原本不会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
可是偏偏有犀蛟内丹助威,所以黄秀玉才亏大了。

  他刚将真气催转一圈,倏听高华轻咦一声,他急忙收功问道:「哇操!妳发
现新大陆啦!」

  「她……她怎会如此早泄身呢?快搂住她!」

  不错!黄秀玉的胴体似置身于冰天雪地般哆嗦着,那对原本森冷的凤眼却变
成一片迷茫。

  乔武心知高华如此吩咐必然有用意,于是,他立即侧躺在黄秀玉的身边,然
后紧紧的搂吻着她。

  倏听高华传音道:「速取下面具!」

  「哇操!原来要我施展美男计呀!」

  他立即卸下面具,然后吻着她。

  高华却拿起衣靴悄然的溜到浴室中。

  且说黄秀玉在泄身之后,体内之媚毒逐渐的泄净,不久,她便悠悠的清醒,
那对凤眼立即重现森冷。

  她立即发现自己被人搂吻着。

  她怔了一下,立即由胯间被一根又硬又烫的怪物所顶,知道对方居然是一位
男人,她不由魂飞魄散。

  她的双掌倏地朝对方的左腰眼及右肩胛一扣,然后推了出去。

  经过这一用力,她立即觉得下身一阵裂疼,她一低头,立即发现胯下及被褥
上面沾了斑斑落红。

  完了,贞操全部完了。

  她的右掌一挫,就欲劈向对方的「天灵穴」。

  倏见一张俊逸得令人目眩心促的脸孔,她的心儿一阵狂跳,立即剎住右掌,
欲出言喝道:「你是谁?」

  口欲张,却觉无法发声,她立即忆起曾被高华所制,于是,她立即移掌解开
自己的「哑穴」。

  「咳!你是谁?」

  「乔武。」

  「乔武?你就是雷煞?」

  「雷煞?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曾帮助银川朱家对付金虎帮?」

  「正是!」

  「果然是你,是不是你和她狼狈为奸玷污我?」

  「我……」

  倏听高华自浴室轻笑一声,立即朝黄秀玉传音道:「大姑娘,是我让妳服了
媚药,咱们的事,别把他扯进来。」

  黄秀玉制住乔武的穴道,立即忍疼匆匆的着衣。

  不久,她穿妥衣衫冷冷的拂住乔武的「黑甜穴」将他制昏之后,瞪着高华,
沉声道:「妳知道我多么的恨妳吗?」

  高华含笑道:「大姑娘,妳该好好的答谢我哩!他的人品及武功皆是一流,
既是妳的好夫婿,亦是本帮的好帮手,对吗?」

  「住口,妳马上跟我返帮。」

  「大姑娘,妳刚破瓜,身子要紧……」

  「住口,妳走不走?」

  「好!好!奉陪!」

  「妳下令吧!」

  「是!」

  盏茶时间之后,那百余人护着那部马车启程了。

  黄秀玉为了方便监视,便和乔武、高华共乘一部马车,而且是端坐在尾部冷
冷的瞧着她们。乔武被制住「麻穴」,他干脆放开心先睡大觉。高华则径自调息
将方才盗来的功力予以吸收。

  黄秀玉恨恨的望着乔武,随着时间的消逝,那森冷的目光亦似「晴时多云偶
阵雨」般变化莫测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高华吁了一口气醒转过来,黄秀玉闻声之后,立即森冷
的盯着她了。

  高华含笑传音道:「大姑娘,他是一指书生乔迅之子。」

  黄秀玉全身一震,双眼倏地一亮。

  「大姑娘,帮主、令尊及令堂皆见过乔迅,他返帮之后,他们一定可以由他
的容貌瞧出他与乔迅相肖之处!」

  黄秀玉的心儿惊喜交集,表面上却恨恨的哼了一声,传音道:「不论他是谁?
皆无法洗脱妳的罪行。」

  「大姑娘,妳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

  「住口!妳敢将我比喻为狗,妳才是狗哩!」

  「咯咯!好,我是一条发情的贱母狗,所以才会乱找他。」

  「妳……妳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大姑娘,妳太敏感了。」

  「住口,我……我……咦?妳在我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说着,身子一歪,
全身突然哆嗦着。

  高华弹指制住黄秀玉的「肩井穴」,然后,迅速的封住她的「哑穴」传音道:
「大姑娘,妳是否食髓知味了?」

  她恨得双眼发光,恨不得一掌劈碎高华,可是,全身却越来越燥热,满脑子
居然完全是乔武的影子。她炙热的望向乔武了。

  高华含着轻笑褪下黄秀玉的所有衣衫,传音道:「大姑娘,为了本帮及妳的
终身大事,我相信我没有做错!」说着,立即开始脱去乔武的衣裤。

  不久,乔武已经醒转,不过,他却佯作昏睡的任人脱衣,因为,他知道一定
又是高华在「导演」好戏了。

  不久,他立即发现自己的「话儿」又开始被吸吮舔舐了,全身的热血一阵沸
腾,那「话儿」便重振雄风了。

  高华将黄秀玉的脸儿放在乔武的胯间传音道:「大姑娘,妳该不会没有瞧过
男人的宝贝吧?它是极上品哩!」

  黄秀玉连吞三口口水,双眼更炙热了。

  原来,高华方才在黄秀玉的脊椎第一根关节处抚揉那一阵子,乃是施展了极
为阴损的「催情手法」。中了那种手法的人,每隔一个时辰便会发情,而且,功
力越弱的人发作越频繁,一直到精枯而亡才会停止。

  此时,她乍接触到那根又热又雄伟的「宝贝」,欲焰一阵高涨,立即将气若
游丝的理智完全烧尽了。她喘呼呼的望着它了。

  高华见状,立即制住她的「哑穴」,以免她出声吵了别人。

  因为,高华明白自己一定要替她在部下之前留住颜面,否则,她一豁出去,
自己也占不了多少的便宜。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她已经汗下如雨了。桃源洞中更是汩汩溢出津液了!

  高华得意的解开乔武的穴道传音道:「好人儿,美人儿上门啦!」

  乔武睁眼苦笑不语。

  「好人儿,你要上,还是由她上?」

  乔武轻轻的摇头,却一动也不动,因为,他耽心又弄破车板呀!

  高华微微一笑,立即解开黄秀玉的「肩井穴」。

  黄秀玉疯狂的立即扑到乔武的身上。

  一阵胡顶乱挺之后,那「话儿」终于被拉入「桃源洞」中,而且开始接受不
停的左搓、右揉、上冲,下洗了。

  「好人儿,滋味不错吧!」

  乔武除了苦笑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好人儿,你别只顾着自己享受,施舍一些吧!」

  说着,立即将自己剥得清洁溜溜及凑上左乳。

  乔武不由一怔!

  「好人儿,吸吮吧!」

  「这……」

  「你难道没有吸过奶吗?」

  乔武自幼即失母,一直以青苔汁长大,的确没有吸过奶,可是,他不愿提及
此事,因此,便含住她的乳头。

  「好美喔!吸呀!好似咱们接吻般吸吮呀!」

  哇操!吸就吸,谁怕谁呀!

  他用力的吸啦!

  她乐得「呃啊」低叫,开始替黄秀玉「配音」了。

  不久,她拉着乔武的左掌按在自己的右乳,乔武不用吩咐,立即不客气的开
始胡捏乱揉起来。她受用不尽的呃啊更起劲了!乔武一见她如此的骚浪,立即不
停的来回吸吮及捏揉着双乳。

  她乐了好一阵子之后,觉得不过瘾,立即制住黄秀玉的穴道,然后迫不及待
的上阵发泄。

  乔武一见她们采取「车轮战」,立即边抚揉她的双乳边思忖对策。

  「好人儿,你喜欢谁?」

  「妳!」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妳成熟妩媚,技术高超!」

  「好人儿,人家爱煞你了!」

  她疯狂的顶、挺、套、旋,忙碌极了。

  他专攻那对丰乳,捏揉得不亦乐乎。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她满意的「禅佳」了。

  黄秀玉再度疯狂的发泄了!

  乔武一见高华挂着满足的笑容在闭目养神,他立即悄悄的施展「静」字诀,
免得出洋相。没多久,黄秀玉正哆嗦连连的「交货」了。

  高华意犹未尽的再度上阵了!

  可是,没多久,她便发现洞中深处在顶到他那「小脑袋瓜仔」之时又凉又酸,
她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她停住身子诧视着他了!

  他含笑望着她,却不吭一声。

  「你……你的武功没有消失?」

  「是吗?」

  她倏地朝他的「胆中穴」戮去。

  他飞快的扣住她的右腕,然后开始用力的向上顶挺着。她一见他果然没有消
失武功,而且又制住自己,她虽然心中诧异,却立即挂着醉人的微笑唤句:「好
人儿!」

  他翻身趴伏在她的身上全速的顶挺着。

  「好人儿,松手,让人家也乐一乐吧!」

  「妳不会搞鬼吧!」

  「不会!我可以发誓!」

  「算啦!发誓对妳而言,还不是经常便饭。」

  「讨厌,妳太瞧不起人家啦!」

  说着,圆臀立即似马达般疾旋着。彻骨的舒畅使她更疯狂的旋转着。马车又
摇摇晃晃。那些护卫暗骂之余,又等着瞧见他们掉下马车了。

  那知,又过了不到盏茶时间,高华在一阵呻吟之后,开始「交货」了,乔武
松了一口气的趴在她的身上。

  「好……人……儿……你怎么……不交……货……」

  「够了!」

  「我……喔……美死了……啊……」

  她突然一阵倦意,立即闭上双眼。

  不久,她突然觉得不大对劲,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功力好似一直消逝着,因
此,她立即扭臀将它「驱逐出境」。

  「妳……」

  「好……人……儿……歇会……吧……」

  乔武立即侧躺在双女之间休息着。

     ***    ***    ***    ***

  黎明时分,一阵急促的鼻息声音将乔武及高华吵醒,两人一坐起身子,立即
发现黄秀玉又满脸酡红了。那对凤眼原本炙热的望着车蓬顶,此时一见到乔武,
立即似苍蝇瞧到死肉般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高华心知必是自己「催情手法」又在作祟了。她得意的自行穿衣了。

  乔武既然已经被她识破自己的功力没有消失,他立即传音问道:「哇操!妳
究竟在搞什么鬼,她怎会如此呢?」

  她得意的传音道:「她原本要以」私通重犯「之罪告我,我岂肯挨打,我当
然也要让她」私通「一下呀!」

  「哇操!她不会认账吧?」

  「当然不会啦!不过,她在连爽多次之后,再也舍不得离开你,当然就不会
把你视为重犯,我当然就安然无恙了。」

  「哇操!高招,不过,她真的会舍不得我吗?」

  「我可以保证,连我这种老手皆为你痴迷,她们那抗拒得了呢?好人儿,你
这下子真是平步青云矣!」

  「哇操!少恶心啦!」

  「好人儿,你为何觉得恶心?」

  「妳为我痴迷呀!可能吗?」

  「好人儿,我如果不是为你痴迷,怎会替你安排这种乐事呢?」

  「哇操!妳是为妳自己着想呀!」

  「我为何要为自己着想呢?我是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呀!否则,我明知你恢
复了功力,为何不向你下手?」

  「下手?妳有把握吗?」

  「这……哟!你挺狂的哩!」

  「哈哈!妳一定还不明白我原本接连服了一两粒」锁功丸「为何却没有消失
功力,对不对?」

  「算你聪明,你肯宣布答案吗?」

  「我会如此傻吗?」

  「好人儿,你真坏,怪不得你一直不愿意服下」锁功丸「的解药,我当时还
一再的被你所感动哩!」

  乔武越想越乐,不由笑出声来。

  「好人儿,你也没有中了」蚀肠丸「之毒吧?」

  「不错!」

  「太不可思议了。」

  「妳慢慢的猜吧!」

  「我才不猜哩!」

  「真的吗?」

  「是啦!好人儿,你既然没有中毒,为何又要扮出这种歪相?」

  「我想瞧瞧你们要干什么?」

  「好人儿,你尚有入帮之意吗?」

  「先瞧瞧再说吧!」

  「好人儿,我该怎么办?」

  「哇操!妳有没有在发烧呀?妳的经验比我丰富,妳的权力又如此大,怎么
反而在向我问这个问题呢?」

  「好人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此时只觉得彷徨无依,好似只有依靠
你才有安全感哩!」

  「哇操!拜托妳让我少掉一些鸡母皮吧!」

  「好人儿,我是在说真心话哩!」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好人儿,我发誓,如何?」

  「不必,妳不是傻瓜,妳总该知道进退吧!」

  「我……我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她该怎么办呢?」

  只见黄秀玉已经汗下如雨,双眼尽赤,鼻孔翕张,桃源洞口好似假山上面的
喷泉汩汩的流出津液。

  「嗯!情况挺严重的哩!你就大慈大悲的救她吧!」

  「不会把她搞伤吧!」

  「咯咯!瞧你挺会怜香惜玉的哩!安啦!她的武功底子很扎实,区区几场狂
欢不会把她搞伤啦!」

  「哇操!当真如此?」

  「我何必瞒你呢?上去快活吧!」

  「哇操!我怎会遇上这种事呢?」

  「咯咯!瞧你愁眉苦脸的,别人还在奢求这种艳福哩!」

  「哇操!气氛不对啦!」

  「得了吧!别再让她多受罪啦!」

  乔武暗自苦笑,立即趴在黄秀玉的胴体上面。

  他刚将那「话儿」顶入「桃源洞」中,高华立即低声道:「好人儿,小心啦!
我要解开她的穴道啦!」

  「哇操!不会搞破车底吧?」

  「安啦!车底挺牢固的哩!」

  说着,立即拍开黄秀玉的「麻穴」。

  立见她似脱缰野马般疯狂的顶挺着。

  乔武立即长跪着下半身,然后搂着她的雪臀猛顶着。

  「好人儿,你真是神勇,佩服!」

  「哇操!我厌烦了,妳设法收了这个游戏吧!」

  「行!不过,必须让她泄了身才能动手呀!」

  「哇操!还要等那么久呀?」

  「安啦!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啦!」

  「哇操!妳不会来凑热闹吧?」

  「讨厌,人家到现在还手脚发酸哩!」

  「怎会如此呢?」

  「还不是被你吸走功力之故。」

  「吸走功力?我没有如此做呀!」

  「你少装迷糊啦!人家至少被你吸走十年的功力!」

  「哇操!真的没有啦!」

  「可是,我明明失去十年的功力呀!」

  「这……哇操!会不会全流到被褥上,妳瞧,到处湿淋淋的哩!」

  「不是啦!你真的没有吸去我的功力?」

  「没有啦!我根本没有想到那码子事啦!何况,我无此需要啦!」

  「嗯!有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乔武经此一来,边顶挺边思忖自己的体中怎么会有「陌生客」之道理,因此,
热气便为之大减。不过,黄秀玉却贪婪的发泄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她更是双唇连颤,舌头猛动,若非高华下手甚重,她
一定早就尖叫震天啦!

  只见她的胴体已由疯狂的顶挺变成忽顶忽停、忽挺忽颤,看样子,已经又接
近了「交货」的阶段。那个胴体由秀发到脚全部是汗,好似刚从江中捞出来,多
情种子的乔武瞧得心儿一阵颤抖了。

  他那冲刺的力道亦随之放缓了。他的心中已经泛出同情念头了呀!

  那知,她正在踏入飘飘欲仙的境界,他一放缓速度,她只觉得好似缺了「临
门一脚」,因此,她立即猛顶起来。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满头雾水了。

  高华因为正在服药调息入定阶段,并没有瞧见这一幕,否则,乔武一定又会
被她吃一顿豆腐。

  黄秀玉回光返照般的顶挺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哆嗦连连了。一股股处子宝贝
立即不停的自「桃源洞」深处涌出来了!

  乔武暗暗的吁了一口气,立即静静的趴在她的胴体上面。

  不久,黄秀玉自激情中醒了过来,她一望见又是一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上,
羞愤之下,她的右掌立即拍向自己的「太阳穴」。

  因为,她一向冰清玉洁,执令如山,如今却因为一时不慎,不但失去了宝贵
的处子贞操,而且还变成荡女。与其等一下再度变成荡女,不如自行了断。她在
冲动羞愤之下,立即欲挥掌自碎天灵。

  乔武方才一见到她醒来,立即暗自紧张的盯着她,以免她发神经的揍自己一
掌或戮自已一指。此时,他一见到她居然要自碎天灵,不由一怔!

  不过,人命关天,他仍然先扣住她的腕脉。

  可是,问题接着来了,他该说些什么?他该如何说?

  她只觉右腕好似被一块烫硬的铁环锁住般疼痛难耐,方才的自杀冲动剎时消
失得无影无踪。此种情景好似一个欲投河自尽的人在被救起来之后,一时之间再
也不敢自尽,立见她的柳眉紧蹙。

  乔武将手腕略松,只顾望着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望着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儿一颤,神色立现复杂。

  倏听一声轻笑道:「好一个眉目传情呀!」

  乔武双颊一热,立即松手起身匆匆的着衣。

  黄秀玉甫挣扎起身子,立即发现下身疼痛难耐,而且头儿有些晕晃,她骇然
的立即以右掌撑住身子。她刚欲拿起衣衫,高华已经扣住她的右肩传音道:「大
姑娘,别乱动,让我替妳化去催情手法吧!」

  说着,立即在她的脊背轻揉着。

  黄秀玉愤恨难抑,立即闭上双眼。她只觉眼眶酸涩,心知已欲掉泪,她立即
连吸数口气,硬生生的隐下心情及剎住泪珠了。

  不久,高华微微一笑,道:「大姑娘,妳的遭遇只有妳、我、他三人知道,
外面那些人一直认为是我在」私通重犯「。大姑娘,妳是聪明人,妳不妨冷静的
全盘考虑一下,为了本帮及为了妳的终身大事,好好的考虑一下吧!」说着,立
即径自移到车辕后方坐下。

  黄秀玉望了她一眼,又瞧瞧已经穿妥衣衫默默坐在车尾的乔武,她立即咬牙
忍疼的先穿妥衣衫。接着,她服下三粒灵药及捏碎药丸擦拭下身之裂伤。一切弄
妥之后,她解开「哑穴」沉声道:「妳过来!」

  高华笑嘻嘻的坐在她的对面道:「妳想通啦?」

  「妳弄清楚他的来历啦?」

  「不错!没有安全顾虑,我愿意担保。」

  「当真?」

  「不错!」

  「咱们来个条件交换,如何?」

  「请说!」

  「我不追究妳和他在途中之事,亦不追究妳对我的冒犯,不过,妳必须撮合
我与他之事,如何?」

  「包在我的身上,不过,我有一个倏件。」

  「说!」

  「我每个月必需陪他一次。」

  「这……好吧!」

  「一言为定!」

  高华乐得眉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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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深入花丛寻芳客

  「左右逢源,吾一人!左右开弓,吾一人!」

  此人就是乔武,他自从在马车上宰了金虎帮帮主的长孙女黄秀玉及唯一女堂
主高华之后,他就一直不说话。

  这是他的战略,沉默是金,先静观其变再说!

  他除了上下车用膳及睡觉之外,他一直是盘坐不动,而且将双眼望着黄秀玉,
体中的真气则依「静」字诀运行着。

  他曾经在断魂崖下之潭中一口气静坐七天七夜,因此,要应付眼前这种小
「卡司」,简直是游刃有余!

  反观黄秀玉则惴惴不安及暗自惊喜了!

  她在与高华达成协议之后,高华独自坐在前面一部马车,她则与乔武对坐,
打算以她的敏锐观察力估计他。那知,她好似面对一座高山般,越瞧越高不可攀!

  她和他对视一天一夜之后,后力不继的侧身休息一阵子,当她醒转之后,立
即发现他仍在静静的坐着及瞧着自己。她暗暗一骇,立即低下头。

  不久,她鼓起勇气,重又盯着他。

  接连六天,她屡盯屡败,却又屡败屡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忘怀,
无法不多瞧他一眼了!她的眼神由冷寞疑问,逐渐的转为炙热了!

  他的那对一向平静无瀚眼中却突然异采一闪,然后,随即闭上。他这一闭上,
除了上下车之外,就一直没有开过!

  她是聪明人,又是注视着他,因此,几经思考之后,便明白他在闭眼前所闪
过那道异采包含着极深的含意。她直觉的认为他那冰山被自己的热情溶去一角了。

  她醉了!她痴痴的望着他了!

  一直到马车右车辕传来一句清脆的「姐!」她才瞿然而醒。

  她回头掀幔一瞧,只见一位一身白色衫裙的妙龄少女骑着一匹通体雪白,毫
无一根黑毛的白马并着马车驰行。

  白衣少女头戴一顶大盘圆帽,帽沿白纱低垂,隐约之中,可发现她和黄秀玉
的容貌相肖,皆是冷艳过人。

  她正是比黄秀玉晚出生盏茶时间的胞妹黄秀琼,她是为了一睹「雷煞」的容
貌特地前来迎接车队的。

  黄秀玉一见到她,没来由的又羞又惭,立即问道:「妳怎么来啦?」

  「我来瞧瞧他!他就在车上吗?」

  「嗯!」

  「唰!」一声,她的身子原式不变的侧飞而起,立节掀幔飞入车厢中。

  哇操!好爱现喔!

  乔武仍然闭着双眼,不过,他由听觉中测出对方的斤两不过尔尔,他的心中
不由暗暗的冷笑着。

  黄秀琼飞落在黄秀玉的身旁之后,望着乔武问道:「姐,就是他吗?」

  「嗯!」

  「其貌不扬嘛!」

  「他戴面具!」

  「原来如此,嘿!把面具卸下!」

  乔武不满她的傲慢口气,立即端坐不动。

  「喂!你是聋子吗?」

  乔武仍是端坐不动。

  「好狂妄的家伙,哼!」

  右掌一挥,一道凉风已经扫向乔武的左颊,准备要赏他「五百」,乔武却原
式不变的向左一挪,那道凉风立即落空。

  「啪!」一声,篷壁比较衰尾,立即出现一个破洞。

  乔武虽未睁眼,却听出篷壁的遭遇,他不由暗骂对方的心狠!

  黄秀琼一击落空,不服气的立即弹出十道指力,而且封死了乔武的前进后退
及左闪右躲路线。

  却见乔武的身子向上一浮,倏然将整个背部平贴在顶篷,最气人的是,他的
双眼却仍然闭上哩!

  「卜!」声中,马车后篷立即出现十个指洞。

  黄秀琼一见指力再度落空,立即再催功力弹出十道指力。

  那知,乔武贴着顶篷向左一滑,那十道指力立即在顶篷留下十个指洞,惊气
交集及耗力过钜之下,黄秀琼的双颊立呈苍白。

  乔武却仍然贴在顶篷不动。

  黄秀琼哼了一声,就欲再度出手。

  黄秀玉轻声道:「琼妹,算啦!」

  「姐,妳怎么没制住他呢?太危险啦!」

  黄秀玉原本回答「自己目前不是安然无恙吗?」可是,她旋又想起自己已非
处子之身,她默然无语了!

  黄秀玉望了乔武一眼,冷冷的道:「你如果能继续在篷顶赖上盏茶时间,我
就服了你,哼!」

  乔武的心中暗笑,继续催动「静」字诀,身子立即似棉花般贴在顶篷。

  黄秀玉低声问道:「帮主有事吗?」

  「幽灵帮在皖北及冀南分别毁了三、四百人,不过,他们也折损了两百余人,
总护法已经率众前往肃清。」

  「好可恶的幽灵帮!」

  「姐,别火,总护法一出马,那批家伙绝无幸理!」

  「爷爷出关了吗?」

  「没有?据爹表示,大约尚需半个月。」

  「为何会延迟呢?」

  「爹在七天之前获得那把彩虹剑,正好供爷爷修炼那几招!」说着,警觉的
望向乔武。

  黄秀玉惊喜的道:「咱们得到彩虹剑啦?」

  「是呀!是巴护法费了不少的劲,折损百余名好手之后,才逼退少林诸派高
手送返帮中哩!」

  「巴护法果然名不虚传!」

  「是呀!爹已经内定他为副总护法,只要爷爷一出关,就可以正式任命。」

  「副总护法?挺合适的哩!」

  「姐,妳的气色不大佳哩!」

  「有吗?」说着,心虚的摸着自己的双颊。

  「姐,妳的锐利眼神怎么不见了?」

  「有吗?」

  「有!妳变了!妳的目光原本锐利、充满自信,此时却柔和、飘忽,好似另
有一种期盼。姐,妳全变了!」

  「妳别胡说!我那有变呢?」

  「有!妳真的变了,妳的冷酷面孔也化掉了!」

  「没有啦!别胡思乱想了,珠妹及碧妹还好吗?」

  「她们很好!姐,妳真的全变了!」

  「唉!妳为何一直在胡扯呢?」

  「姐,妳真的……」

  「算了!过半日就可以返家了,妳先回去吧!」

  「不!我要瞧他能赖多久呢?」

  「别瞧了!人外有人,妳该心服了!」

  「我不相信!」

  「妳就继续的等候吧!我要歇息了!」说着,立即盘膝调息。

  黄秀琼仔细的瞧了她一阵子之后,信心十足的点头忖道:「不错,姐完全的
变了,怎么会有此种事呢?」

  乔武默听至此,已经明白此二女乃是姐妹,而且金虎帮帮主正在闭关练武,
他的脑筋立即飞快的转动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觉一道指风疾射向右侧腰眼,他的心中一凛,真气向外
一涌,身子却仍然贴在篷顶。

  「叭!」一声,他的右侧腰眼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指,他只觉该处稍稍麻疼,
不过,旋又真气豁然流转。他的身子似棉絮般下飘着。

  黄秀琼不敢相信的捂嘴惊视着。

  乔武终于盘坐在原位了,黄秀琼颤声道:「你……你穿著护身软甲吗?」乔
武不置可否的闭眼静坐着。

  她将牙一咬,一道指风立即射向他的眉心。

  乔武将右掌一抬,以掌心接住那道指力,只听「叭!」的一声,他的掌心稍
稍一红,立即恢复正常。

  她轻啊一声,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琼妹,妳相信了吧?」

  「我……我……」

  「妳先回去吧!」

  「我!我不放心妳……」

  「我已经和他单独相处七天了。」

  「这……这就是妳变化之原因吗?」

  「我没变,妳别胡扯!咱们一起走吧!」说着,匆匆的拿着包袱,立即拉着
她离去。

  乔武默听她们共跨一骑远去之后,才瞧着自己的掌心及右腰眼儒衫上面的指
洞,默默的微笑着。

  当天晚上,乔武刚在客栈上房中沐浴正在品茗之际,高华已经挂着媚笑入房
道:「精彩!好人儿,你今天的表演真精彩!」

  「妳全听见啦?」

  「我自篷后瞧得一清二楚,她名叫黄秀琼,乃是黄秀玉的双胞胎胞妹,个性
却较为急躁,你领教过了吧?」

  「嗯!」

  「她的眼光一向甚为锐利,她一定瞧出黄秀玉的神色了,恭喜你啦!」

  「哇操!喜从何来?别糗我啦!」

  「咯咯!你难道没有感觉出黄秀玉挺关心你吗?」

  「妳别黑白想啦!」

  「咯咯!我在这七日之中一直注意她,她爱上你啦!」

  「哇操!黑白讲!」

  「咯咯!咱们是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我也不多言,不过,你若是飞黄腾
达,可别忘了我这个红娘哩!」

  「胡扯!」

  「咯咯!咱们明天即可以返帮,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你自己想干什么事,
可要先做心理准备!」

  「妳此言何意?」

  「你我心中各有卜,不过,你放心!我会支持你的!」

  「谢啦!」

  「皇帝不差饿兵,你该搞赏一下吧!」

  「妳要什么赏?」

  她妩媚的一笑,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哇操!妳的瘾头不小哩!」

  「谁叫你要如此的迷人呢?尤其你的那位」小兄弟「真是令人神魂颠倒,食
不知味,睡不安稳哩!」

  「哇操!今晚有不少的外客,妳待会一乱叫,小心别人会抗议!」

  「行!我不叫!我自闭哑穴,行了吧?」

  「哇操!妳真是太狂热了!」说着,立即也脱去衣衫。

  内裤甫褪去,那「话儿」杀气腾腾的颤动不已了。她瞧得春心一荡,「啧!」
一声,立即亲了它一下。接着,立节含住「香菇头」吸吮起来。纤指更在「弹药
库」不停的捏揉拨弄着!

  没多久,乔武便火气高涨了!

  她捏着又硬又烫的「枪身」,道:「好宝贝,真是经得起千锤百炼的好宝贝,
叫我如何不想它呢?」说着,将一张椅子移到身旁,立即将左脚朝椅面一搁!

  「桃源洞」口立即大开方便之门。滴滴津液立节汩汩溢出。

  「哇操!有够色!居然色得流口水哩!」

  「讨厌!快进来嘛!」

  乔武端枪一顶,立即乘风破浪而入。

  「喔!真是好货!好人儿,你来顶,我来摇,咱们共谱一曲」采红菱「吧!」
说着,臀部果真开始旋转。

  「哇操!妳的点子不少哩!」说着,立即挥戈前顶。

  「喔!真舒畅!好人儿,我真想找个世外桃源与你终日享乐!」

  「哇操!我可不敢领教!我非被妳吸干不可!」

  「讨厌!是你在吸啦!用力些!对!真过瘾!嗯……嗯……」

  「哇操!妳可别乱叫哩!」

  「安啦!人家在必要之时会自制哑穴啦!喔……喔……」

  乔武一见她的那对丰乳颤抖得甚为迷人,双掌立即各抓住一个乳房,津津有
味的捏揉个不停。

  「好人儿……真……真妙……」

  她的圆臀转得更迅速了!津液似西北雨般洒落了!

  他只觉通体舒爽,顶得更猛了!

  房中立即战鼓猛响了!

  她战得兴起,倏地右手一招,一条椅子立即滑到她的右侧。她的右腿朝椅上
一站,身子向后一仰。双手朝椅背一按,下身立即猛挺不已!

  他的右脚朝椅角一站,左脚朝她的臀上一勾,「金鸡独立」的挥弋前顶,立
即又顶入「桃源洞」中。

  「好人儿、好功夫,小心啦!」说着,圆臀忽旋忽顶交替施展着。

  他朝深处一顶,立即猛旋狠钻不已!

  「好!好美喔!好人儿!好……人儿!」

  她疯狂的顶旋着。香汗簌簌的滴落着!口中喃喃低叫不已着!

  他只觉今晚份外的酥酸,立即全力施展「动」字诀旋转着那「话儿」,没多
久,她呃啊连叫,浑身哆嗦了!

  「哇操!小声些!」

  「你……你制住我……哑穴……」

  他不客气的出掌封住她的「哑穴」之后,立即全速旋转着!

  她汗下似雨了!她哆嗦更剧了!口水蔌蔌的自嘴角流出来了!

  没多久,她的双腿发软,再也顶不动了!她的身子越蹲越低了!

  他搂着她跃到榻前之后,双肩扛着她的粉腿,双手搂着圆臀毫不留情的疾顶
猛挺着。

  她美上加美、爽上加爽,美爽爽了!她的双眼发瞇了!泪水汩汩溢出来了!

  终于,她软绵绵了!她由一条龙变成一条虫,只是软蠕的病虫了!

  他哼了一口气,停身拍开她的「哑穴」之后,立即含笑不语。

  「唔……我……乐死……了……给……给我!」

  「给妳什么?」

  「货……货……」

  「不给!除非……妳逗它出来!」

  「人家……不行……嘛!」

  「那就留待下次吧!」说着,立即抽枪后退。

  「好……好人儿……求……求你!」

  他置之不理的径自取巾沾水净身。

  她滑坐在榻前,瞇眼瞧他,满脸的满足及爱意!

  哇操!好一记漂亮的「全垒打」!

     ***    ***    ***    ***

  四川古称蜀,素誉为天府之国,实际上是以蜀中成都为其骨干,在成都西门
外有一个青羊宫,一向是成都每年花会之场所。

  乔武坐着马车尚未接近青羊宫,便被那各式各样的花香吸引得掀开布幔沿途
打量着。不久,他终于瞧见那些争其斗艳的百花以及花会的盛况,他好似刘姥姥
进入大观园般,到处的张望着。

  人群中之花贩及行旅被那些大汉赶得边纷纷闪退,边好奇的瞧着这两部马车,
其中更不乏炯炯神光者。

  突听车底传来一声轻响,那声轻响若非遇上乔武这种「超级高手」,根本无
法由纷乱中察觉出来。

  乔武神色一悚,立即凝神默察。

  不久,他由车底下传来的匀称鼻息声音,不但确定车底下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而且还是个修为不错之人。

  哇操!他是友?是敌?

  乔武思忖一阵子之后,马车已经渐离花集,进入一片茂林修竹,怪的是车底
下之人却一直未见动静。

  不久,马车接近了闻名的百花潭,只见潭中一片碧绿,每隔不远,便有不同
颜色的荷花簇聚而长,倍添美景。潭旁的柳树下有不少人驻足赏景,更有数人在
吟哦作诗。

  乔武立即联想到断魂崖下的深潭,他迅即记起自己的任务,于是,他暗聚功
力于全身随时待变!

  马车又前行三里远,终于发现一片占地百余顷的豪华庄院,一排排的建筑物
延伸到山顶,倍添宏伟霸气。

  他纵眼一瞧,立即看见庄院外侧不时的有青衫大汉执刀巡视,院中更有无数
的人在纵跃对拆武功。他瞧了一阵子之后,马车终于停在一座宏伟的大门前面。

  大门前面摆着一对金光闪闪扑纵模样,大约有一人高的金虎,六位大汉分别
站在金虎前行礼喝道:「恭迎高堂主!」

  一声冷冰冰的「免礼」之后,高华已经下车。

  乔武自动下车朝她行去。

  只见她已经收去妩媚神色,严肃的望着乔武,乔武一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即
和他并肩踏上石阶。

  石阶计有十二级,两人进入大门,立即各有三名青衣大汉,站在两侧持剑拱
手躬身喝道:「恭迎高堂主!」

  她轻轻领首,立即朝大厅行去。

  沿途之路面皆以坚硬的青石铺成,值此酷夏,踏行于上面,除了觉得清凉之
外,倍感工程之浩大及气派。

  两人又连登三十六级石阶之后,终于看见挂在厅门上方的硕大「金虎帮」三
个金字,心中自然生出敬畏之意。

  站在厅前两侧的六名青衣大汉立即行礼道:「恭迎高堂主!」

  高华嗯了一声,立即入厅。

  厅中至少有二百坪,纵深极长,远处正中央壁上挂着一张大虎皮,壁前摆着
三张虎皮金椅。居中那张金椅空无人坐,右侧坐着副帮主黄耀祥,年近四旬的他
不但更为深沉,而且神色之间流露着一股霸气。

  左侧椅上则坐着其妻秦双碧,只见她丝毫未受岁月的影响,仍然是那么明艳
动人,令人不由自主的多望一眼。

  右侧第一张太师椅上面空无一人,第二、三张太师椅上分别坐着黄秀玉及黄
秀琼,以下的四张椅上则各坐着一位老人。

  左侧第一张太师椅上亦空无一人,第二、三张椅上则各坐一位相貌阴沉的青
衣老者。

  高华带着乔武走到听中央,立即朝黄耀祥行礼道:「参见副座及夫人!」

  「高堂主辛苦了!请坐!」

  「是!」她立即朝左侧第一张太师椅行去。

  众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乔武的身上。

  乔武好似在「阅兵」般一一瞧着厅中之人。

  只听黄耀祥沉声道:「高堂主!」

  「属下在!」

  「他就是雷煞乔武吗?」

  「正是!」

  「他为何不知规矩呢?」

  「禀副座,他才气横溢,难免有些气傲!」

  「才气横溢?哼!乔武,你知道此地是啥所在吗?」

  乔武淡然道:「我方才瞧过金匾,此地是金虎帮吧?」

  「不错!本地正是金虎帮总舵,听说本帮弟子在银川厚蒙招待,可有此事?」
说着,神色立即转为冷峻。

  「不错!我送二百三十四人步上黄泉路。」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横加插手?」

  「他们不该惹上我的外公。」

  「朱汉穆是妳的外公?」

  「正是!朱家与你们素无瓜葛,你们却强行勒索,又派人屠杀,这太过分了
吧?我可以坐视不管吗?」

  「素无瓜葛?太肤浅了!若非本帮约束银川地面上的人物,朱家能够安稳的
捞银子吗?他们不该付些保护费吗?」

  乔武一听他如此强辩,险些失笑出声。他立即应道:「保护费?看样子贵帮
的胃口不小哩!」

  「你此言差矣!敝帮早已估量过朱家的财富,区区一百万两黄金不会对他们
构成任何威胁的。」

  「你们为了区区一百万两黄金,就娶血洗朱家庄,太狠了吧?」

  「若非如此,岂能立威!」

  「好一个立威!我该多加学习,承教!」

  「听你之言,你欲向本帮立威,是吗?」

  「见贤思齐,是吗?」

  「你明白猛虎难敌猴群之含意吗?」

  「明白!不过,那群猴若是病猴,虽多何用?」

  立听坐在黄秀琼下侧的那位老者喝道:「大胆,你是什么玩意儿?你居然敢
视本帮之人为病猴!」

  那人长得豹眼、狮鼻、海口,配合满脸的虬须及魁梧的身材,虽然已经头发
花白,却充满威猛慑人之势。

  乔武根本不望对方一眼,仍然望着黄耀祥等候他的答话。

  黄耀祥方暗赞他的胆识,却仍然不语。

  魁梧老者一见乔武不理睬他,他岂能挂得住那张老脸,立即宏声道:「禀副
座,请准属下教训这个小子!」

  「巴老,你宜三思!」

  「禀副座,此子毁了本帮二百余名弟兄,其余的弟兄们皆义愤填膺,属下理
该代他们出口气!」

  「好吧!小心些!」

  「是!」

  魁梧老者立即瞪着乔武站了起来。

  乔武却仍然懒得望他一眼。

  魁梧老者越想越火,立即沉声道:「小子,老夫名叫巴煌,外号」旋风鬼手
「,你到了阎罗王那儿可别告错人啦!」说着,身子一弹,满天的掌影已经卷向
乔武。

  乔武一听此人就是自少林各派高手中获得彩虹剑的巴煌,心知对方的武功必
然不俗,立即暗暗的留上心。

  此时一见,掌影纷飞拍来,他暗一估量对方的掌力已经因为这些花招而分散
不少,他立即运功凝立不动!

  「砰!」一声,乔武的右肩中了一掌,巴煌落在他的身前,立即得意的喝句:
「小辈,送命来吧!」说着,右掌已经疾拍向乔武的心口。

  乔武的左掌一扬,「傲世一指」疾弹而去。

  「啊!」一声惨叫,巴煌的胸背已被指力贯穿,鲜血沿着心口及背心疾射而
出,一时蔚为奇观。

  巴煌捂胸踉跄退出三大步,立即倒在红毯上面。

  「你……你这是什么指力?居然能重……重创老夫?」

  乔武存心要一探自己的身世,因此,立即卸下面具。

  「啊!一指……书生……啊……」

  「砰!」一声,他暴瞪双眼惊骇而亡。

  黄秀玉的娇颜立即现出酡红!

  黄秀琼想不到乔武会如此的俊逸绝伦,他的那颗芳心没来由的一颤,双眼立
即泛出了异采。

  黄耀祥双目似炬,沉声道:「你与乔迅有何关连?」

  「不详!我也在探讨这个问题。」

  「听说令堂是朱家庄之人,而且已经过世,可有此事?」

  「不错!先母在我降世之时,已遭人残害而亡。」

  「你是来此地寻找仇家?」

  「有此用意,不过,最主要的用意是要瞧瞧你们凭啥那么狂!」

  「唔!你打算与本帮为敌?」

  「为敌为友全凭你我的一念之间!」

  「说清楚些!」

  「你的意向可以影响我的行动。」

  「我若对你有敌意呢?」

  「很简单!届时眼前这些人只有三人能见到今日的夕阳!」说着,立即朝黄
秀玉、高华及自己指了一下。

  「哼!够狂!你为何要留下她们二人?」

  「她们引进我,我理该报答!」

  「够狂!我若改采友善的态度呢?」

  「我愿在此地多留几天!」

  「你若肯安份守己,我欢迎你在此地多留几天。」

  「你不追究巴煌之死?」

  「我一向顾全大局。高堂主,妳引导他去涵碧楼休息吧!」

  高华立即颔首起身步向乔武。

  乔武朝黄耀祥道:「你很有魄力,难怪贵帮会有今日的声威!」说着,立即
自行转身朝外行去。

  高华快步来到他的左侧,立即带他出厅。

  黄耀祥沉思片刻之后,沉声道:「徐堂主,你曾接触过一指书生,你看乔武
的手法是否与乔迅相同?」

  立见原本坐在高华身侧的老者道:「不同,此子的手法更疾、更猛,而且出
指无声,分明已具骇人的功力。」

  「嗯!此子若能为本帮所用,本帮不愁无法称霸江湖。不过,若让他与本帮
做对,势必会影响甚钜。」

  「禀副座,何不先探其兴趣,再投其所好!」

  「我亦有此打算,各位多偏劳些替我想个好主意吧!」

  「是!」

  「巴护法曾为本帮立了汗马功劳,他的丧事就偏劳徐堂主办理,我会另外厚
抚他的家属!」

  「是!」

     ***    ***    ***    ***

  乔武和高华出厅之后,立即沿着右侧青石信道向后行去。

  沿途之中,到处皆可以看见青衣大汉在练武,他们的武功在乔武的眼中当然
算不了什么!可是,那份专心却让他暗凛!哇操!金虎帮难道又要大干一票啦!

  他暗暗放在心上,边走边打量着四周。

  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两人才抵达一栋华丽的独立小楼门前,乔武正欲打量,
却见一对明眸贝齿青衣少女自门后快步行出。

  「参见高堂主!」

  「嗯!他是乔公子!」

  「小涵参见乔公子!」

  「小碧参见乔公子!」

  乔武一见她们裣衽行礼,心中虽是不自然,却颔首轻嗯二次。

  只听高华道:「乔公子将在此地盘桓一阵子,妳们必须小心侍候!」

  「是!」

  「乔公子,我另外有事,先行告辞!」

  「恕不远送!」

  高华转身离去之后,立听小涵脆声道:「乔公子,请随小婢入楼吧?」

  乔武嗯了一声,立即跟着二女入内。

  院中种植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此时好似在恭迎乔武般,不但鲜花怒放,而
且纷纷飘来花香。

  这栋小楼全部以柳木盖成,另外配以红、绿漆,在富丽堂皇之中,另添一种
飘雅及古典之美。楼下计有二房一厅,整理得桌净窗明,令人一瞧即心旷神怡。
楼上亦有一厅二房,乔武跟随二女入房之后,立即发现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寝室及
布置典雅的书房。

  只听小涵脆声道:「乔公子,不知你比较喜欢何种口味之食物?」

  「清淡可口!」

  「是!从今天起,小婢二人会按餐送来食物,你如果觉得不合口味,请随时
向小婢二人吩咐!」说着,立即双眼炙热的望着他。

  小碧则羞涩的望了一眼,立即低头轻捻衣角。

  乔武面对这种奇怪的表情,轻轻点头之后,立即转身望向窗外。

  窗外赫然是一个辽阔的人工湖泊,湖中除了盛开的荷花及一对鸳鸯及黑鹅在
戏水之外,别无他物。湖畔则植有垂柳及数张石椅,此时却空无一人。

  他乍见湖泊,立部心旷神怡。他仔细的瞧了一阵子之后,立即发现湖泊之水
源来自两个大竹管,竹管口只露于湖岸,分明被埋于地下。哇操!原来是指引山
泉成为人工湖泊呀!好点子!

  乔武再瞧了一阵子,立即忆起断魂崖下的那个深潭,他恨不得能够立即跃入
湖中好好的玩一玩。

  他犹豫片刻之后,毕竟因为人生地不熟,只好忍了下来。

  无聊之下,他转身步向榻旁之房间。

  他推开那个雕花门,立即发现那是一个宽敞的浴室,浴室中设备之齐全、整
理之干净,即使银川朱家庄也比不上。

  他轻轻扭开壁上的木阀,立见一股清水射落入池中,于是,他立即关门宽衣
准备好好的冲洗一番。

  他以清凉的泉水冲洗一阵子之后,便泡入宽敞的池中。

  他将头靠在石枕上面,身子泡在水中,回味着以前泡在潭中之美味,同时让
身心整个的放轻松。

  哇操!太爽啦!

  他不知不觉的入睡了!

  此时的黄秀玉却低头跪在黄耀祥夫妇的面前,怔得秦双碧急忙问道:「玉儿,
妳干嘛突然下跪呢?」

  黄秀玉回头望了黄秀琼一眼,欲言又止。

  黄秀琼嘀咕道:「明明变了,却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说着,立即起身离开
书房。

  秦双碧忙道:「玉儿,房中只剩咱们三人,妳起来说话吧!」

  黄秀玉仍然低头下跪,左掌却撩起右袖,一直撩到齐肩方才停止,赫现一条
藕般的雪白手臂。

  黄耀祥一时悟不出她的用意,不由一怔!

  秦双碧较为敏感,立即联想到爱女臂上的殷红「守宫砂」已经消失,分明已
经失去处子贞操。

  「玉儿,妳和谁……」

  「就是他!」

  「乔武吗?」

  「是的!」

  黄耀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立即暴喝道:「胡涂!妳怎能做出这种事呢?
妳没有想到后果吗?」

  黄秀玉咽声道:「孩儿是被高堂主陷害的!」

  「她陷害妳?怎么回事?」

  黄秀玉立即咽声道:「孩儿是接到两封密告函检举高堂主私通重犯,因而暗
中前往证实。那知,当孩儿目睹她与他私通约她私谈之际,她却朝孩儿下手,而
且以媚药相袭,孩儿终于不慎失身!」说至此,已经泪下如雨。

  秦双碧咬牙切齿道:「好可恶的贱人,相公,废了她!」

  黄耀祥曾与高华互通私情,而且从她的肉体上享受到极大的满足,因此,立
见他沉容道:「她确实不该如此做呀!可是……」

  「相公,玉儿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她毕竟是堂主,此事由待爹出关之后,再作处理吧!」

  「不行!必须先打入大牢!」

  「这……此事牵涉甚大,让我考虑一下吧!玉儿,据妳妹妹说妳一直和乔武
共处一车,妳既能自由行动,何不制住高堂主呢?」

  「孩儿醒来不到一个时辰,便被她的」催情手法「逼得丑态百出!」

  「什么?她竟敢对妳使用」催情手法「?」

  「是的!孩儿被逼与他……与他……多次之后方获释,不过,由于元气大失
及她又有提防,致迟迟不便下手!」

  「可恶!真可恶!来人呀!」

  立听厅门口传来一声:「属下在!」接着传来匆匆的步声。

  不久,一位青衣大汉站在房外道:「五天长恭副座指示!」

  「请高堂主至厅中见我!」

  「是!」

  秦双碧低声一叹,立即扶起黄秀玉道:「玉儿,苦了妳啦!妳放心!娘一定
会替妳讨回公道。」

  她悲呼一声:「娘!」立即泪下如雨。

  秦双碧低叹一声,道:「相公,事已至此,咱们得为玉儿的终身幸福着想,
是不是呢?」

  「我知道!我会和乔武谈谈。」

  「乔武的人儿及武功的确够优秀,就怕他另怀企图!」

  「我会吩附小涵及小碧暗加观察。」

  「他那么俊,那两个丫头会不会怀春误事呢?还是吩附小春及小桃轮流由秘
道暗中监视吧!」

  「好吧!妳去安排,我去见见高华吧!」说着,立即起身离房。

  他刚走到厅中,正好遇见高华匆匆自院中掠来,他望了她一眼,立即直接行
向书房。

  不久,他推门而入端坐在椅上。高华心中有数,立即关门含笑走向他。

  他一见她居然要坐在自己的腿上,立即沉声道:「坐好!」

  「祥哥,你是否为了令媛之事在恼火?」

  「不错!妳做得太过火了!」

  「为了掌握乔武,我宁可被她误会。不过,我相信聪明如你,一定会明白我
此举之苦衷及目的。」

  「说清楚些!」

  「祥哥,你承认不是他的敌手吧?」

  「不错!我破不了那记指法。」

  「祥哥,你可知道他不惧」蚀肠丸「及」锁功丸「吗?」

  「当真?不可能呀!」

  她便叙述自己派人下毒及自己亲手下毒之事。

  黄耀祥悚容道:「太可怕了!此人简直是天下无敌哩!」

  「不错!所以,我才下这记险棋,咱们若能以美色笼络他为本帮效劳,帮主
的愿望一定可以达成。」

  「妳别忘记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

  「祥哥,你没发现他的态度很平静友善吗?若非巴护法找死,他根本不会主
动惹事,这就是令媛的媚力生效啦!」

  「当真?」

  「不错!二姑娘曾向你报告她遇见他之事吧?以他的武功,为何会忍下二姑
娘的胡闹呢?这就是爱呀!」

  「嗯!不过,他会不会另有图谋?」

  「当然会啦!他是打算在本帮寻找乔迅的消息及会施展柳叶镖之人。因为,
他的母亲是中了柳叶镖而亡的!」

  「柳叶镖,这……」

  「祥哥,我相信此事与你无关,不过,你和家人最好别用柳叶镖。」

  「嗯!我明白,谢谢你的提醒。」

  她朝他的膝上一坐,道:「祥哥,是大嫂要你严惩我吧?」

  「我自有主张,妳最近别惹她!」

  「谢谢!祥哥,你真好!」说着,立即将双乳贴了过去。

  他轻捏她的双乳道:「华妹,妳没泄出咱们的事吧?」

  「人家敢吗?」

  「很好!我看妳最好明晨率人出去一趟,免得惹她心烦,等过了一段时间,
她自然就会气消了!」

  「好呀!华哥,你真好!小妹该去那儿呢?」

  「银川。」

  「华哥,你要以人质胁迫他吗?」

  「正是,妳真聪明!」

  「是人家和你的心灵相通啦!华哥,让人家侍候你吧?」说着,就欲解开襟
扣。

  他轻按她的柔荑道:「改天吧!时机不对,妳回去歇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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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深入虎穴探元凶

  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

  白天的懊热经过这阵大雨之冲洗,顿时凉快不少。乔武据案自斟自饮,一边
欣赏窗外湖泊之雨景。

  似这种雷电及大雨或许会惊吓不少的人,可是,对于历经犀蛟掀风作浪的乔
武而言,简直是小「卡司」。

  酒一入喉,他立即又发现一阵冰凉,他暗哼一声,功力一催,迅即将那阵冰
凉溶化得一乾二净了。

  不久,他由那道凉拌菜肴中又发现一阵冰凉,他迅速的运功炼化之后,立即
将那壶酒及那道棻放在一旁。

  他毫不在意的取用另外三道菜肴,心中却更不耻金虎帮之所为。

  原来,黄耀祥向秦双碧缴旨之后,秦双碧根本不相信。于是,他们才决定暗
下「蚀肠丸」及「锁功丸」。

  乔武默默的填饱肚子之后,立即步向书房。

  书柜中摆着不少的书册,乔武虽然阅读过不少的书册,可是,一翻阅之下,
立即找出一本武林奇闻。该书包括近百年来所发生之武林大事及突出人物之事迹,
乔武乍见之下,立即津津有味的瞧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瞧见「傲世神君」之事迹了,他立即精神一振。

  「傲世神君姓巫,名政贤,身世如谜、武功如谜、个性如谜、喜怒无常。出
道不及三年,便杀死三千余名好手,重挫近万人!所幸彼似慧星般来得疾、去得
快,就在习武人士不敢言武,各大门派几近封闭门户之下,他神秘失踪了!」

  乔武微微一笑,继续翻阅着。

  没多久,他发现一段「圣明和尚」之记载。

  「天山有一僧,自号圣明,自称欲行万里路救万人,身世不明,武功如海,
遇人寻衅皆束手挨击,却从未负伤。据少林及峨嵋表示,彼僧所习神功应为失传
甚久之」如来心法「,可惜,彼僧一直不与该二派接近,致令该技又随人失踪矣!」

  「哇操!静字诀会是如来心法吗?」

  他思忖一阵子之后,继续翻阅着。

  不久,立即发现「朔漠仙子」朱巧巧的记载,由于「朔漠」二字与朔漠山庄
有关,他特别注意瞧了下去。

  「朔漠仙子朱巧巧,人美武功奇高,却行踪飘忽,只闻过数宗仗义除恶事迹,
没多久,便音信杳然!」

  「哇操!她姓朱,一定和外公有关,我可要问一问哩!」

  他终于发现一段乔迅的记载了,他立即双眼一亮。

  「乔迅,来自昆仑的天纵骄子,自号」一指书生「,貌赛潘安,品逾子都,
一出道即成为少女之偶像、男人之眼中钉。乔迅无视那些热情及妒嫉,访尽各大
门派、踏遍名胜古迹、三川五岳,诚乃人间奇男子,可惜失踪多年矣!」

  「哇操!乔迅原来是昆仑派之弟子呀!太好啦!」

  他接着发现「牡丹仙子」包霜之记载了!

  「包霜,美逾西施,功逾当今任何一位女子,原本视男人如粪土,遇上乔迅
之后,即终日跟随。彼失踪踪三年之后,即重现江湖与金虎帮少帮主黄耀鼎成亲,
可惜新郎于新婚之夜即遭人暗杀。包霜守寡至今,目前为金虎帮总护法。」

  乔武心儿狂跳,忖道:「她曾跟随乔迅,又曾失踪三年,她会不会与乔迅的
失踪有关呢?我该找机会问她。」

  接下来的皆是当今各大门派之重要人物资料。乔武瞧得很仔细,记得很熟,
心中真是乐歪了!

  他一发现「护花公子」之记载,立即双眼一亮。

  「护花公子,身世不详,武功甚高,专除奸夫淫妇,行踪飘忽,出道不久,
至今行踪如谜。」

  乔武继续翻阅到空白处之后,嘘了一口气,忖道:「哇操!当真是人材济济,
各有所长哩!」

  他立即又重新翻阅着。

  大雨却仍然倾盆而下,毫无休息之意哩!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前院方向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阵叱喝声、竹
哨声及惨叫声。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嘘口气起身。

  不久,他听见双方拼斗之现场已经逐渐移向「涵碧楼」,他好奇的立即走到
前窗旁朝远处瞧去。

  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被数千人团团围在四、五十丈外的青石信道,圈内之人
拼命的扑击,外围之人却吆喝助威。

  由于大雨及距离过远,乔武虽然凝足目力瞧去,却仍然瞧不清楚那道纤细身
影的面貌,不过,却瞧见他尚未有败象。

  只见对方似游鱼般滑溜,虽然遭到二十余人的夹攻,却纵跃自如,穿掠迅速,
尚未有负伤之象。不过,对方每当弹身欲逃,立即被暗器及外围之人群所阻,因
此,他只能一边闪掠一边设法突围。

  人群越围越多,不久,六位婢女各撑一把大油伞伴着黄耀祥夫妇及黄秀玉四
位少女自远处行来。

  立见一位老者上前行礼道:「禀副座,此人潜入本帮,动机不明,截至目前
为止已经毁了三十三人。」

  「有没有瞧出武功路子?」

  「似点苍,又似太极哩!」

  「嗯!询问他的来意吧!」

  那老者应声是,立即转身喝道:「住手!」

  拼斗的双方立即收招各退一步。

  「老夫」追魂手「齐鸣,你是何人?为何潜入本帮伤人?」

  对方冷哼一声,双掌一翻、一振,立即有两名大汉惨叫而退。

  「翻天掌!你……你究竟是谁?」

  对方又冷哼一声,身子疾向右一转,双掌分别握拳顺势一捣,立即又有两名
大汉捂着胸口退去。

  「啊!你怎会老夫的回旋掌?」

  对方冷哼一声,双手握拳疾捣,剎那间便有五人惨叫飞出,气得「追魂手」
齐鸣立即弹身扑去。

  对方却倏地双掌连擒朝后院攻去。

  一阵惊呼及惨叫声中,立即有十人中掌退去,现场亦一片混乱。

  齐鸣跃落至中央之时,对方已经冲出十余丈。他一瞧见对方居然以自己的成
名招式屠宰自己之手下,不由惊怒交加。

  他吼声:「让开!」之后,立即追去。

  只见他将双拳一扬,疾向对方的腰背捣去。

  那知,对方滑溜的向右一闪,那两记拳风,立即捣飞两名大汉,骇得其余之
人纷纷向两侧闪开。对方趁隙疾射而去,居然冲出重围。

  倏听一声叱喝:「那里逃!」立见黄秀琼疾掠而去。

  齐鸣见状,立即随后掠去。

  三人身形似电,沿着大雨疾追一阵子之后,黄秀琼终于在涵碧楼前十丈处将
对方拦了下来。两人半话不说,立即厮拼着。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黄秀琼与对方交手一阵子,立即由对方的博杂招
数及敏捷反应,知道自己不该「爱现」了。

  她一见自己越来越居下风,心中一急,立部将包霜盗自朱家秘籍中的招式施
展出来。不到盏茶时间,她逐渐的扳回劣势了!

  乔武却瞧得惊讶万分!

  因为,他逗留在朱家的那段期间,曾经看过朱慕智兄弟练武,他当然认出黄
秀琼的招式与他们一样。

  「哇操!敌对双方怎会有同样的招式呢?」

  他后悔没有向朱慕智三人询问清楚了!

  倏见对方将身子一旋,双掌直立似刀,立即一阵挥削!

  立听黄耀祥喝道:「速退!」

  「唰!」一声,他已经疾掠而去。

  齐鸣原本在丈余外处掠阵,见状之后,立即挥拳捣去。

  黄秀琼一见自己攻出去的掌力好似一张纸被利刀切开,加上听见父亲之喝声,
原本要退去。可是,一来攸关颜面,二来她一见齐鸣已经出手,心中念头一转,
立即向右侧一闪,然后疾攻而去。

  对方冷哼一声,双掌各朝他们二人切出一掌。齐鸣不敢轻视这招魔教绝学
「开肠剖腹」,立即侧身闪避。好胜的黄秀琼却并掌疾推而去!

  「滋!」「砰!」一声,她闷哼一声,踉跄连退。由于天雨地滑,她居然摔
成四脚朝天,羞急之下,立即吐血。

  对方却后退两大步,立即止住身子。

  不过,黄耀祥的掌力却适时卷来,只听「砰!」一声及一声惨叫,对方立即
被劈倒到墙前。

  那声惨叫甚为尖吭,分明是个「马仔」,黄耀祥不由一怔!

  对方捂着小腹挣扎起身道:「无耻!只会依多为胜!呃!」一道血箭迅疾脱
射出。

  「嘿嘿!丫头,妳不该踏入此地,妳准备后悔吧!」

  一顿之后,他立即喝道:「听着!想泡妞的人,上!」说着,立即向外掠去。

  一阵欢呼之后,那群大汉冒雨冲过去了。

  黄耀祥退到伞下避雨了!

  替黄秀琼撑伞的那名婢女立即上前扶起她朝房中行去。

  秦双碧道句:「走吧!」立即离去。

  黄秀玉朝黝暗的涵碧楼上望了一眼,方始跟着另外两名少女离去。

  乔武瞧见了她的眼神,心中立即泛起涟漪,忖道:「哇操!她……她果然跟
我来真的哩,这……」

  倏听那少女闷哼一声,乔武立即发现她的背部又挨了一掌。他不由忖道:
「此女敢独闯虎穴,我该不该帮她呢?」

  倏听一阵惨叫,只见五名大汉正被那少女施展那招「开肠剖腹」开得连连惨
叫,剖得鲜血狂喷。

  那少女似是存心拼命,只见她的嘴角虽然已经溢血,可是却不停的施展那招
「开肠剖腹」攻击。

  没多久,便又有三十余人栽倒在地上了!

  那少女越来越接近涵碧楼门口了!

  不过,她的胸前衣衫也沾了不少自己吐出来之鲜血,而且步法蹒跚,出手之
速度及威力也减缓不少。没多久,她的右胸立即中了一剑,疼得她不由闷哼一声。

  只见她的身法一变,身子原地疾旋,双臂却一阵子胡抓乱挥,却见她四周的
大汉纷纷惨叫倒地。

  现场之中立即有人惊呼道:「厉鬼攫魂!是幽灵帮的厉鬼攫魂!」

  她边旋身疾抓猛拍边厉笑道:「不错!姑奶奶代表冤死的鬼魂要来抓你们赴
地府对簿公堂啦!」

  齐鸣掠到黄耀祥的身前道:「禀副座,此女身负幽灵帮帮主不传之学,在帮
中必然身份不低,何不予以生擒!」

  「好!先累垮她再说!」

  齐鸣立即喝道:「封香主,率众游斗,石香主接应,其余之人退!」

  「是!」

  现场立即只剩下三十余人采取游斗。其余的五十余人分散在四周严阵以待。
剩下来的三千余人纷纷退到远处檐下避雨。

  倏见那少女向上激射而起,然后斜掠入墙!

  黄耀祥神色一变,喝道:「追!」

  乔武方才在楼上一直思忖该不该出手及该如何出手,及至听见她是幽灵帮之
人,他立即决定要出手了。

  于是,他悄然下楼。

  可是,当他一走到楼梯口,便看见小涵及小碧自房中出来向他行礼,他未待
她们出声,便已经弹指制住她们的哑穴。

  二女大骇,立即转身欲逃。

  乔武「追加预算」的各补了一指,不但立即制住她们,而且让她们靠坐壁旁
好好的休息一下。

  「砰!」一声,院中有人重摔而下,乔武暗道一声不妙,立即疾掠而出,同
时暴喝一声:「住手!」

  「唰!」一声,他停在大门后面三丈远处。

  一阵惊呼之后,冲入大门的八名大汉立即倒退而出。

  那少女挣扎起身,摇摇晃晃的剧喘着。

  乔武刚瞥了她一眼,立即发现黄耀祥已经和齐鸣掠到门口,他立即沉声道:
「我要定她了!」

  黄耀祥怔了一下,道:「请阁下勿干涉本帮之事!」

  「我要定她了!」

  「你……你别逼我!」

  「我要定她了!」

  「你……你……」

  倏见齐鸣将身子一旋,双拳疾捣向乔武的胸腹大穴。乔武将双掌直立如刀,
一横一竖疾切而去。

  「滋……」「啊……」声中,齐鸣的脑袋瓜子好似被利刃切削般,立即「离
家出走」,鲜血正由颈口疾喷而出。

  黄耀祥骇呼道:「开肠剖腹,你原来是幽灵帮之人!」说着,不由自主的后
退三大步哩!

  「你错了!我不是幽灵,所以不是幽灵之人。」

  「你为何要救她?」

  「我要定她了!」

  「你当真要她?」

  「不错!」

  黄耀祥改采传音入密道:「你如何向小女交代?」

  「何必多此一举!」

  「你……你无意和她成亲?」

  「我求过亲吗?」

  「你打算始乱终弃吗?」

  「我何尝乱过,你去问高华吧!」

  「你……你别逼人太甚!」

  「我建议你别把关系搞僵了!」

  「哼!她已负伤,我若下令围攻,她非死不可!」

  「那只能怪她命该如此,不过,我相信至少有三、四千人」殉葬「,她在黄
泉道上不会寂寞的。」

  「你当真要她?」

  「不错!」

  「好!我把她交给你,不过,我要验证!」

  「验证什么?」

  「你既然要她,总会与她合体吧?我要瞧瞧证物!」

  「你慢慢的等吧!」

  「不!我必须在三日之内验证,否则,不惜一切牺牲也要毁了她!」

  「这……她的伤势能在三日之内好转吗?」

  「我不管!」

  「好吧!」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黄耀祥恨恨的盯了那少女一眼,方始率众离去。

  乔武嘘了一口气,立即步向那少女。

  「站住!」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停身道:「姑娘,我没有恶意,妳的伤势甚重,我只是
希望能够略效薄绵之力!」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我不想当验证品!」

  「这……」

  少女立即踉跄步向大门口。

  乔武一见她如此的好胜,原本要拦住她,不过,乍见到她那冰冷的目光,他
立即默默的望着她。

  少女走出大门之后,望着那些逐渐远去的人群,她稍一犹豫,立即踉踉跄跄
的朝右侧高墙行去。

  乔武心知她要掠墙而出,稍一思忖之后,立即跟去。

  远处的人群立即转身望着他们。

  不久,倏见那少女朝上一纵,眼看她即将抵达墙顶,却后力不继的闷哼一声,
立即吐血坠下。

  乔武身子一滑,不但及时接住她,而且立即制住她的「黑甜穴」。只见他的
身子一滑,立即滑回大门内。

  他解开小涵及小碧的穴道,道:「从现在起,到天亮前,我不希望看见妳们,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立即登楼而去。

  小涵和小碧略一商量,立即由小涵打伞匆匆离去。

  乔武回房之后,一见她的全身沾满血水,立即抱她进入浴室。他将门一关,
立即将她剥得一乾二净。

  哇操!标准!有够标准的身材。

  却见她的右乳下方有一道半尺长寸余深的剑痕,此时鲜血仍然汩汩溢出,他
立即将她放入池中。

  他在替她清洗伤口之际,难免会碰到右乳,心中没来由的一荡,慌忙吸气稳
下激荡的气血。突见她的颚下似有一物鼓起,他伸手一摸,才知道是泉水渗入面
具之故,于是,他立即卸下面具!

  美!美得令人眩目,虽是脸色苍白,却添增另外一种风味,他不敢多瞧,立
即检视她的伤势。

  背部中了两掌,小腹亦有一掌,右肋亦有一道刀痕,尤其小腹那一个五指掌
印,可见黄耀祥的内功修为之深厚。

  他取出毛巾替她擦净之后,自怀中取出傲世神君精炼的灵药,先替她抹过伤
口,然后再欲供她内服。

  问题来了,她已经昏迷不醒,怎能服药呢?

  他稍一思忖,便扳开她的下颚,先倒入灵药,然后,再吻住檀口徐徐渡入,
直到好一阵子,才大功告成。他却心虚的满脸通红不已!

  他疾吸一口长气稳下心神,然后按照傲世神君所授之输功导气疗伤方法,将
双掌在她的胴体到处轻拍着。

  拍完前胸,立即又拍后背!拍过上半身,立即又拍下半身!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胴体上面的指痕及淤痕才完全消失,他刚嘘口气,她
已经睁开双眼了。

  「姑娘,我……我……」

  「你……啊!滚!你快滚!」她捂着双乳及下身疾言厉色的尖叫了!

  乔武尴尬的匆匆启门出去了!

  他坐在椅上,心儿犹在「怦怦」狂跳,不由苦笑忖道:「哇操!我真是太鸡
婆了,算啦!别理她了!」

  他立即起身换下湿衣,然后上榻调息。

  那少女却在浴室中徘徊着。

  她方才在院中曾经目睹乔武切下齐鸣的首级,这份功力,她甘拜下风!

  他面对黄耀祥的百般威胁,却悍然不惧,这份豪气令她倾服!

  不过,那句「我要定她了」及「验证」却令她甚感羞辱。

  乔武离去之后,她一见伤口甚为清凉,而且掌痕全消,她心知必然是他替自
己疗伤,她不由暗暗的感激。

  不过,她的身子一定被他瞧得一清二楚,而且到处摸遍,此事对于一向守身
如玉的她,立即造成极大的震撼。

  她徘徊一阵子之后,一见自己的湿衣已经不能穿,立即启柜寻找。不久,她
终于找到一件全新睡袍,她穿上之后,回头一见他坐在榻上调息,她立即走到椅
旁盘膝调息。

  真气甫自「气海穴」涌出,她立即发现它们「茁壮」不少。她在惊喜之下,
立即催动真气运转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全身轻颤的睁开双眼。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任督两脉提前
十年贯通了呀!

  天呀?他……他为何肯为自己付出如此多的功力呢?

  榻上的乔武却似老僧入定般静坐不动。

  她瞧了一阵子之后,心儿立即被他那俊逸绝伦的容貌,引得似小鹿在胡撞乱
顶般胡跳不已!她满脸酡红了!她羞涩的低下头了!好半晌之后,她才再度调息。

  原来,乔武方才一见她的伤势沉重,他立即按照傲世神君所授之法,全力替
她疗伤,以他的超级功力,她当然受益不浅矣!

  雨歇了!天亮了!

  那少女嘘口气,睁开双眼了!

  赫见一个瓷瓶端放在她那双膝前面之空椅上面,她的身子不由一震?因为,
她根本不知道此瓶在何时放在自己的身前呀!

  榻上人儿已空,却摆着一套干净的儒衫和一张字条。

  她起身凑近一瞧,立见字条上面有三个工整字迹道:「委屈矣!」

  她的心儿又是一颤!

  她拿起儒衫朝身上一比,立即带着瓷瓶进入浴室中。

  不久,她不但穿上那套蓝色儒衫,而且也戴回面具,她尚未决定如何行止,
他已经提着一个食盒进来。

  她没来由的心儿狂跳,头儿低垂了!

  他将早膳摆在桌上,取筷一一尝过那四道菜肴及吃过三口白饭,证明自己未
在食物中搞鬼之后,立即离去。

  她在感念他的坦荡心胸之后,立即入座开始用膳。

  原来,她是趁着马车经过花集之际,躲入车厢下方跟着抵达此地,然后一直
等了好半天才溜出来。

  她姓杜,名叫铃铃,乃是幽灵帮帮主杜纤纤之唯一掌珠,此番潜入此地,正
是为了盗取那把「彩虹剑」。

  她在马车停入车棚之后,立即进入车厢休息。她一直等到大雨倾盆而下,戒
备稍懈才开始寻找。那知,金虎帮占地辽阔,她又头一次抵达此地,因此,只能
一栋栋的找下去。她刚找了五栋房舍,不慎误触警铃,终于引起那场厮杀。

  接连三餐未进半粒米饭的她一见到如此丰盛的早餐,在吃了数口之后,立即
毫不客气的取用着。

  此时的乔武正在书房中津津有味的翻阅柜中书册哩!

  接连两日,他一直在书房看书,小碧按餐送来菜肴,他皆当着那少女的面试
遍菜饭,然后继续的回书房看书。

  第三天黄昏时分,他试遍菜肴回到书房之后,只觉一阵口渴,他不在意的斟
茶饮过之后,就继续看书。那知,他越看越口渴,立即打开窗扉及斟茶续饮。

  突听一阵步声,他一回头立即看见那少女端着那盘「麻婆豆腐」进来,只听
她冷哼一声,立即和盘掷来。

  乔武伸掌一招,立即将它接入掌中道:「姑娘此举何意?」

  「卑……鄙!」

  「我……我不知姑娘此言何意?」

  「吃!」

  「这……」

  「吃!」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以指代筷,将那盘「麻婆豆腐」吃光。

  少女不由一怔!

  乔武只觉腹中一热,他心知有异,立即运起功力。剎那间,那股热气已经消
失不见。

  「姑娘,我真的不知食物中有毒,妳是否有吃过它?」

  「有!我吃了三口,你可以验证了,走吧!」说着,立即转身离去。

  乔武在这三日之中一直陶醉于书中,根本忘记「验证」之事,此时一被提及,
他恍然大悟的道句:「该死!」

  他立即匆匆的下楼而去。

  他甫踏入楼下大厅,赫见黄耀祥已经坐在椅上,他立即沉声道:「是你下的
毒?」

  「不错!是我吩咐下毒的,我听说你一直和她分房,我耽心你交不了差,所
以特地帮你这个大忙!」

  「高明!你真高明!」

  「缪赞矣!春宵苦短,请吧!」

  「你不耽心我会逼你交出解药吗?」

  「」合欢丸「之毒除了合体之外,无药可解!」

  「妳不耽心我宰了你吗?」

  「残杀泰山大人,逆伦矣!」

  「胡说!我不承认此事!」

  「我已经在前天向天下宣布小女与你成亲之事。」

  「你真卑鄙!」

  「别动火!以小女的人品及本帮的声威,不会委屈你!」

  「哼!我仍然不承认此事!」

  「暂别提此事,快上去吧!」合欢丸「一发作起来,挺难受哩!」

  「你会后悔的!」

  「嘿嘿!届时再说吧!请!」

  乔武冷哼一声,立即上楼。

  房门未锁,他刚接近房门,便听见一阵阵急促的声音,他暗暗一叹,立即怀
着歉疚的心情步入房中。

  却见那少女含笑坐在椅上,一位浑身赤裸的陌生少女正汗下如雨,双眼尽赤
的躺在榻上望着自己。

  他怔住了!

  那少女传音道句:「开始吧!」立即起身关上房门。

  乔武惊喜的传音间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早已瞧出那盘豆腐有问题,她又从复壁中潜入榻下,我就以她做为试验
品,然后再到书房」秀「了一段!」

  「高明!佩服!」

  「我打算潜入暗道瞧瞧,你轻松一下吧!」说着,立即侧身进入榻下。

  乔武侧头一瞧,立即看见她由榻下爬入一个小道中,迅即消失不见。他嘘了
一口气,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榻上的少女乃是秦双碧的侍婢小春,她长得人如其名,此时在媚药催激之下,
全身果真是春意盎然!尤其,「桃源洞」口之津液好似潺潺溪流般流个不停。乔
武瞧得全身一热,那「话儿」立即杀气腾腾的「立正」了!

  他不客气的搂着她那略现丰胰的胴体,拍开她的「麻穴」之后,挥弋疾顶,
一口气直顶入洞中深处。

  小春震了一下,立即疯狂的顶挺着!

  他暗暗叫好,立即挥戈疾杀!

  房中立即战鼓猛响了!

  黄耀祥带着得意的笑容离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乔武在「激战」之中,突听榻下有一声轻响,他立即放
缓力道,同时暗暗的蓄势于右掌。

  却见那少女挟着一位女子自榻下出来,只贝她侧对着锦榻低声道:「她是黄
耀祥的宝贝女儿黄秀琼。」说着,立即匆匆的将她剥得精光。

  乔武乍闻言,不由一怔!

  他仔细的一瞧,果见她是黄秀琼。此时的她双眼紧闭,双颊却酡红似血,他
立即传音问道:「妳把她怎么啦?」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我让她服下媚药了!」

  「啊!我……」

  「她尚是处子之身,不会辱没你的!」

  「我……不能做这种事!」

  「替我出口气,好吗?」

  「不行!」

  「你可知道此时已有数百名高手围在四周,正准备伺机进来吗?」

  「啊!够狠!」

  「所以,你就别客气,我该走了!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且慢!妳为何要潜入此地?」

  「别问我!正如我不问你为何要留在此地之理!」

  「我是希望能帮妳一点小忙!」

  「谢谢!我自己会解决,置身虎穴,多加留心!我走啦!」说着,将黄秀琼
朝他一拋,立即又钻入榻下。

  乔武接住黄秀琼之后,只见她的胴体滚烫,「桃源洞」口津液汨流,他心知
那少女必给她服下不少的媚药!于是,他制住小春,将她放在内侧,然后,仰躺
在榻上。

  他小心的将黄秀琼的胴体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香菇头」朝那窄紧的
「桃源洞」口一顶,立即进入半截。

  他一解开她的「黑甜穴」,她的胴体立即一阵胡扭乱顶。「香菇头」立即被
「三振出局」了。

  他按住她的雪臀,「香菇头」瞄准洞口,用力的一顶,那「话儿」立即有三
分之二顶入了「桃源洞」中。

  他将双手一松,她立即顺利的扭顶着。

  他松了一口气,立即边抚摸胴体边回忆黄秀琼首次与自己相见的泼辣情形,
他不由自主的苦笑了!

  哇操!我怎么一直遇上这种鲜事呢?哇操!她醒来之后,不知会有何感想呢?
哇操!黄耀祥发现之后,会有何感想呢?想至此,他笑了!

  倏听房外传来黄耀祥道:「阁下挺愉快的哩!」

  「不错!多谢你的安排!」

  「嘿嘿!听你的口气可知你的心情颇为愉快,咱们可否聊聊?」

  「好呀!」

  「我聘你为本帮副总护法,月支黄金千两,如何?」

  「不同意!」

  「副总护法在本帮只是在三人之下,却在万人之上,本帮若在他日称霸武林,
你至少可以出任南西王哩!」

  「不同意!」

  「阁下为何不同意?」

  「不同意!」

  「嘿嘿!由不得你吧!本座已在房外四周布下强弩手四百名,你若不同意,
不出片刻,即会与此楼同归于尽!」

  「不同意!」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吗?」

  「不同意!」

  「你可别后悔!」

  「你不妨入房一瞧!」说着,立即将小春拋向门旁。

  「砰!」一声,小春立即摔个大元宝。

  「你在搞什么鬼?」

  「房中无鬼,探头瞧瞧吧!」

  一声冷哼之后,黄耀祥已经震断门栓推开房门。

  他乍见到小春,不由神色一变。

  当他朝榻上一瞧之时,乔武立即抚着黄秀琼的脸蛋儿向外一扳,当场吓得黄
耀祥惊啊出声。乔武哈哈一笑,立即在她的樱唇亲了一下。

  「那……那丫头呢?」

  「不知道!我一入房,她们二人便在榻上了!」

  「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

  「你……你真狠!」

  「错了!我是在日行一善呀!」

  「住口!」

  「你不是说唯有男女合体才能除去」合欢丸「之毒吗?我是在救她一命,你
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住口!交人!」

  「你要自己救她呀?逆伦矣!」

  「住口!你交不交人?」

  「不交!」

  「你……你……」

  「别气!小心」脑溢血「!」

  黄耀祥恨恨的朝小春的首级一踹,立即离去。可怜的小春当场脑袋开花惨死!

  乔武想不到黄耀祥会如此的残酷,他立即默默的思忖着。

  却听外头传来一阵阵竹哨声及喝叱声,乔武一听他们正在寻找那少女,他不
由暗笑不已!

  为了避免被人从暗道进来「修理」自己,乔武便搂着黄秀琼进入浴室中,关
起门开始猛顶狠挺着!

  处子落红伴随着裂伤鲜血不停的洒落着。她却浑然不觉疼的疯狂扭顶着!汗
水湿透了她的秀发及胴体!她却力大无穷的扭顶着。

  乔武已由黄秀玉的身上「治疗」过这种「病」,此时心情一爽,他立即使出
所有的招式「实习」着。

  愉快!哇操!太愉快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突然打个哆嗦,他知道「气数将尽」了,可是,她却
仍然毫无「打烊」之意哩!

  于是,他搂着她向侧一翻,让她去胡搞了!他却咬牙忍住舒爽,施展出「静」
字诀!

  由繁华转为平淡是一件很辛苦之事,可是,他的功力已达到收发由心之境界,
没多久,便办到了!

  黄秀琼亏大了,她的功力随着她的扭顶一分分的跑到乔武的身上了,她的胴
体也开始哆嗦了!

  乔武见状,立即取回主动权再度猛攻!

  不到盏茶时间,她「啊呃」尖叫了!她终于软绵绵的昏睡了!

  乔武又冲了一阵子之后,开始享受「交货」的乐趣了。

  近万名金虎帮高手却仍然持着火把里里外外的搜索着。

     ***    ***    ***    ***

  天亮了,近万人拖着疲乏的身子回房暂歇了,乔武从调息之中,精神饱满的
起来活动手脚了。

  他望着酣睡中的黄秀琼,目睹她那迷人的胴体及被「开垦」得又圆又大的
「洞口」,他的心儿立即一阵荡漾!那「话儿」再度「立正」了!

  他稍一思忖,不客气的搂着她的胴体继续「开垦」了。

  原来,他昨晚「交货」之后,正在调息之际,便察知房中多了两个人,他方
才默察之下,知道那两人仍然坐在椅上。他要和那两人比赛耐性了!

  不久,立听:「乔公子,请放过琼儿!」

  「哇操!原来是她呀!」乔武道句:「抱歉!」立即顶得更起劲。

  「乔公子,舍妹无知又无辜,请饶了她吧!」

  「哇操!是黄秀玉呀!」

  乔武稍一思忖,问道:「妳们已经等了一个晚上,回去歇息吧!」

  「可否将舍妹交给我带走?」

  「她的身子不会比妳差吧!妳挨得了,她不会有事的!」

  「乔公子,舍妹的个性刚烈,恐怕在醒来之后会出事……」

  「我负责!」

  「公子……」

  「别说了!妳们走吧!」

  一声长叹之后,二女果真立即离去。

  乔武立即起身以冷泉沐浴身子。

  不久,黄秀琼被冷泉水溅醒,她的双眼一睁,一发现地方不对,刚一怔,乔
武立即沉声道:「妳早啊!」

  一声尖叫之后,她立即捂乳起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闷哼出声。

  「你……你无耻!」

  「别火大!这一切全是令尊的安排!」

  「胡说?他……」

  「妳自己去问他吧!请!」

  「你……」

  「请!」

  她将银牙一咬,立即踉跄启门而去。

  乔武边擦身边欣赏她那慌乱的穿衣情形,他笑了!

  她却挂着泪水离去了!

  乔武穿上衣衫,立即又步入书房去看书。

  不出半个时辰,黄耀祥双眼布满血丝的推门而入道:「我必须和你谈谈!」

  「别火大,你昨晚没睡妥吧?」

  「住口!你今后有何打算?」

  「……」

  「你为何不说话?」

  「……」

  「好!我老实告诉你吧!高堂生已经在三日之前率人前往银川,你在不久之
后,就可以和令外公见面了!」

  「什么?你竟敢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你若想挽救那批人,唯一之策就是听我的话,我自
然会以飞鸽传书制止他们。」

  「听你的话?什么意思?」

  「出任本帮副总护法及和玉儿、琼儿成亲。」

  「哇操!好艰难的两道题目呀!」

  「少装疯作傻!你答不答应?」

  「我能否考虑一下?」

  「不能!再拖下去,只有对朱家不利!」

  「好!我可以答应,不过……」

  「怎样?」

  「我要见到乔迅及见见贵帮使用柳叶镖之人。」

  「后面那件事可以马上办,不过,你要见到乔迅,恐怕不易,因为,据我所
知,他已经失踪将近二十年了。」

  「人活,见人!人死,见尸;谁若能做到这种要求,我愿意为他做一件事。」

  「当真?」

  「不错!」

  「好!我马上派人积极查访此事,若有消息,你必须出任本帮副总护法。」

  「好!」

  「你何时要见见那些使用柳叶镖之人?」

  「马上!」

  「好!你在盏茶时间之后到前院右侧演武场来,我会让你如愿以偿!」说着,
立即起身离去。

  「哇操!台风过去了,有惊无险哩!」

  他含笑望着窗外湖泊思忖一阵子之后,方始走向前院。

  当他抵达右侧演武场之际,只见有三百余名年纪不一的青衣人井然有序的站
在场中,壁上共计挂着十个木靶。

  两位少女各撑一把大伞站在一张太师椅旁,黄耀祥端坐在右侧那张椅上若有
所思的望着木靶不语。

  乔武大大方方的朝左侧空椅一坐,道:「请他们各自报名发镖吧!」

  黄耀祥颔首道:「开始吧!」

  三百余人齐声应是,立即有一名老者走出行列道句:「张壁煌!」双手向后
一扬,两把柳叶镖分别正中一靶靶心!

  乔武轻轻颔首,张壁煌立即掠回原位。

  其余之人鱼贯出来报名发镖,然后迅速返位。

  乔武默默的瞧着及颔首,心中却忖道:「哇操!不对呀!似这样下去,我即
使看过数万人,也找不出凶手呀!唉!太难啦!」

  他干脆注意那些人的发镖手法了!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那三百余人全部报名发镖返回原位,那十个木靶上面
分别钉满了大小不一的柳叶镖。

  乔武装双手一招,钉在两个木靶上面的五、六十支柳叶镖好似长了翅膀般迅
速的飞到他的身前。乔武的左掌一旋,它们立即似被线牵住般停在他的身边六尺
远处,此举立即使那批人神色一悚!

  乔武朝最右后方的那支镖瞧了一眼,右手食指一弹,它立即倒飞向空靶,然
后,倒射入空靶之中。

  他瞧得很快,弹得更快,片刻之间,那五十余支柳叶镖便在空靶上方排出一
个端正的「乔」字。

  众人正在大骇之际,他如法泡制的又吸来六十余支柳叶镖,再一一检视及在
「乔」字下方排出一个「武」字。

  不过,这回,他留下两支与藏在潭壁内相似的柳叶镖。

  黄耀祥见状,心中不由暗骇,因为,他和亡兄黄耀鼎就是使用这种柳叶镖,
难道会是亡兄杀了他的母亲。

  乔武又出掌吸来第三批飞镖,再一一检视淘汰出局。

  这回,他并没将镖射到空靶上面,他是将镖射到钉在靶上的镖尖上,这份眼
力及指力立即慑住所有之人。

  不到半个时辰,那些镖一支接着一支的钉在镖尖上面,形成两个「超立体」
的「乔武」,一时蔚为奇观。

  更令他们惊骇的是,乔武居然拿着八支「合格」的柳叶镖,而且正确的唤出
八位镖主之姓名,这分超人记忆力太吓人了!

  那八人紧张的站在乔武的面前丈余外,乔武却轻松的自怀中取出亡母的画像
朝那八人一摊,问道:「认识她吗?」

  那八人怎么可能认识朱慕竹呢?立即怔然摇头。

  乔武收下画像,朝黄耀祥道过谢,立即离去。

  黄耀祥沉声道:「你们瞧见靶上的奇景了吧?这是你们努力的目标,本座希
望你们能够大有长进!」

  「是!」

  「下去歇息吧!本座即将交待一件任务,若能完成者,必有重赏,你们静候
堂主的吩附吧!」

  「是!」

  黄耀祥沉容离去了!

  那些人却走到「乔武」二字附近打量及议论着。

  远处房中窗旁立即传出秦双碧沉声道:「玉儿、琼儿,妳们已经瞧见他的武
功,妳们有何感想?」

  黄秀玉低头道:「本帮不能失去他!」

  黄秀琼红着脸道:「娘,我会争取他的!」

  秦双碧颔首道:「从现在起,妳们两人轮流去看着他,玉儿,妳待会就去陪
他用膳,并设法和他聊一聊!」

  「是!」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23: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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