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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江湖(修订版)】(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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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着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
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
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
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缰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着纱
廉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
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
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
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
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
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着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后时,她突然停
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
运功查听,也没有甚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甚么人,叫他们现身
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着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甚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蒙脸丝帕,终於现出她的庐山真
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
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
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
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
用一招双龙出海,抓着你的奶子,然后……!」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着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
然后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着胸
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着黑寡妇便脱
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后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
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后,黑寡妇已
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着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
折磨,最后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
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沉甸甸
涨卜卜的乳房紧压着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
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甚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
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甚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
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
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着出手连点
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甚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
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后,解
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
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着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甚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
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
受尽折磨了。

  「甚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
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甚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盈丹和红杏没有甚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
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
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着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露
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后,两条粉腿左右张开,
足踝缚着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
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着脚身上围着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着
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着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甚么气
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
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着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
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甚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
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
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么问我好了,为甚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
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着叫:「丁佩……
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
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甚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
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
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
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
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着走过去,探手抚玩着悦子的下体,接着还把指头
探了进去掏挖着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
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
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着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后刻着「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
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着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着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
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
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
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
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么不敢?」丁佩唬吓着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
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么也
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
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
的望着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
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着凌大哥,让他慢慢
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
和子却扯着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甚
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着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后
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着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后,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
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
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
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
后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
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后,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
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
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着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
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
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后把悦
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着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着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
在一起,只能随着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
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着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
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
的纤腰,她探手护着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后,两女的玉手
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
衣襟里摸索着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着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
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
还是喘乘着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
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
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
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着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
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
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着粉红色的肉洞,
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
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
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
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着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
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着盈丹的俏脸说:「
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着朱唇,
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着悦子的
纤腰,夺魂棒却朝着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
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着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着悦
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着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着菊花洞磨弄着说
:「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
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
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
:「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着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
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
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抽插着,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
粉脸上。

  「够了,别忙着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
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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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一)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
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
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
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
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
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
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
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
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
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
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
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
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
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
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
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
「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
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
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
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
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
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
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
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
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
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
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
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
乾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
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
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
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
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
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
「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
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
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
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
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着
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
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
让他称霸江湖。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
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
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
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
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
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
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
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
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
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
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
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
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
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
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
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
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
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
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
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
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
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
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
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
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
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
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
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
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
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
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
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
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
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
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
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
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
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
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
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
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
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
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
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
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
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
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
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
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
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
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
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
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
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
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
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
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
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
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
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
「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
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
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
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
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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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
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
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
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
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
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
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
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
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
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
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
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
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
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
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
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
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
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
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
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
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
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
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
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
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
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
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
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
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
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
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
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
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
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於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
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
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
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
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
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
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
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
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
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
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
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
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
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
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
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
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
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
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
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
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
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
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
威拍掌大笑道。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
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
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
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
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
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
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
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
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
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
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
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
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
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
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
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
「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
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
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
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
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
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
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
床上没有乐趣了。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
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
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
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
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
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
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
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
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
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
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
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
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
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
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
之忧了。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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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
终於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
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
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
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
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
自恃奼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
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
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
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
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
有点饿,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
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
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
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
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
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
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
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
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
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
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
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
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
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
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
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
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
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
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
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
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於现身,冷哼道:「给
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
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
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
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
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
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
的真阳,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
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
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
候时,教主终於抵达了。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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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
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
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
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
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
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
身后,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
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
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
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
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
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
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
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
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
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着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
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
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后,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
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
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
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
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
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着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
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
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着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
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
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
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
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
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
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
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
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
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
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
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虽然穴道已经解
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
「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
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着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着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
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
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
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说,她不是不害怕,
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
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
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
的离开了身体,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
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
流满脸,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芳草菲
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着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
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
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
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
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
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后,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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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着长竹两端,凌空提起,
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
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头脸唾了一
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
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
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
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
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
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
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
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
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
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
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
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
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
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
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
抚玩着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
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
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
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
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
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
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
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
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
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於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
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
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
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
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
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
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
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
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
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
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鸡巴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
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
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
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
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
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
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
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
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
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
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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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六)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
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
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
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
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
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
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
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
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后,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
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
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
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
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
和妙玉会合后,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
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於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
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
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
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
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后,教主又
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
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
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
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后,凌空吊起,黄虎怪更
是作孳,用绳索缠着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着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
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
怪地问道。

  「用来承着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
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甚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
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着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后,她已是
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甚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着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着
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
扭动着。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
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
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着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后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
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
的奋力摆动着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
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
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后,我便会找很多
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
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着绛仙说。

               ※※※※※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后,竟然
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
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甚么会放
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
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
汉子一起。

  「甚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
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着脸说。

  「没甚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
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后,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
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
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着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
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
刻也无法击败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
好像要和凌威同归於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后急退,
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
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后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甚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甚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
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
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
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后,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着沐浴更
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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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七)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后,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
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奼女吸精大
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后,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
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
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后,料到黑寡妇
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於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
在那里终於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着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么英雄好汉?」黑
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
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冷笑道:
「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
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
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
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
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
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后,丈
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
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后不碰他们。」

  「甚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
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后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
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后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
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
到落入凌威手里后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后
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於咬牙切齿地说:「好,
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着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
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
这些衣服后,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
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
威吃吃怪笑,领着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后,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
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
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后,
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
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
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着丰满的乳
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
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后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
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
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
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
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
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
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
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
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
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后,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
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
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后,
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
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
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后,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而且
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
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后,传来很多呼吸
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
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
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
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
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
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
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
贲起的肉阜,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
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於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
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
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
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
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
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
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
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
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
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
九阳神宫了。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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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
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
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
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
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
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
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
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
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於是说:「一顿饭时
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
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
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
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
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
却着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
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
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
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
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於是动手扳
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
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
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
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於
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
些地方后,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
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
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
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
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
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
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
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
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
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
去,围着阴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阴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
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
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
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
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
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
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
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
辱。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
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
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
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
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
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
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
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
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
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
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
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
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
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
……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
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
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
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
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
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
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
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
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
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
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
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
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
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
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
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
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
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
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
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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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
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
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
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
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
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
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
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
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
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
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
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
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
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
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
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
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
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
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
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
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
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
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
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
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
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
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
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
「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
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
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
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
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
「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
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於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
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
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
的色情五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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