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江湖(修订版)】(全)作者:失落

0
             (五一)惨遭狼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
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
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
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於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
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
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
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
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於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
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
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
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
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
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
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
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
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於被
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
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
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
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
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
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
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
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於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
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
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
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
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
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
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
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
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
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
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着朱
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
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
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
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乾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
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
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
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
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
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
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
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
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於
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
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
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
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
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
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
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
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
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
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
把下体紧贴着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
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
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
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
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
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
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
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
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
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
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
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
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
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
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
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
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
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
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
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
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
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
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
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
足踝上,於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乾脆脱下外衣,
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
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
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
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
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
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
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
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
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
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
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
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
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
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
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
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
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
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
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
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
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
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
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
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
「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
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
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
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
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
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
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
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於是开始迷失了,
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
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
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
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
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
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
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
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
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
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
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

  婉清终於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
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
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嫞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
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
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
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
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
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
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
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
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
失去了知觉。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18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1 08:24